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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郝恬谧的生活-第17章

小说: 郝恬谧的生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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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轩辕月是气坏了,所以没发现,当他弟弟或者妹妹,他给的都是死路一条。
  
  “好,真是好”,她看着眼前这幅,花娘调戏良家妇男图,由衷的发出感叹。没想到,这轩辕月也有这样憋屈,又带臊的表情,看来这花娘们果真厉害,有手段。她心想着,我阿妙学个几招,将来对付这死人脸也就胜券在握了。
  
  阿妙听着小曲,喝着小酒,看着对面的小戏,不知不觉肚里早灌满黄汤,也有了几分醉意。以前爹娘管着,哪敢这么放肆,今日没人管束,喝酒也喝的没了节制。不知为何,只要有死人脸在一旁,她总是这般肆意胡闹,也不怕出事。她摇摇脑袋,想找回一丝清醒,只见对面的男子似乎已经入定,无论身边的女子如何的逗趣,调侃就是不说话,稳稳的坐在那,一动不动。这是阿妙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她闭上眼睛的时候,嘴角还是翘着的,她觉得她赚了,起码她让轩辕月也狼狈了一回。
  
  轩辕月看着董妙儿醉倒在桌上,那晶亮的眼睛都快眯到了一起,他心里火气正大呢,好个董妙儿,一个女子居然色胆包天,来逛青楼,还拖着他来。还让他被花娘调戏,好,很好。
  
  他忽的站起来,走到对面,扶起喝醉的人,眼神又冷了几分,居然这么大意就喝醉,万一没有他在,她搞不定要吃亏。现在阿妙已经昏死过去,没法子为自己辩白,若是她醒着,肯定会告诉他,你不在,老娘也不敢瞎胡闹。
  
  轩辕月二话不说,横抱起她,有些无奈的看着她的睡颜,眼里透出莫名的情绪,又摸出一锭银子丢在桌上。花娘都呆呆的看着他抱着那位小公子出了房间,这大男人居然横抱着个男人出去,而且看着小公子的眼神还带着几分柔情。花娘们想起刚才他那副抗拒的样子,又往深了一想,立马浑身都起了些鸡皮疙瘩。有个花娘暗自腹诽,切,你个断袖,来我们寻花阁干嘛,要去就去问柳轩啊。可怜的小公子,你莫要糟了他的毒手啊。
  
  轩辕月抱着董妙儿回了郝府,此时已是夜深人静,只有草丛里还时不时传来几声虫鸣。他熟门熟路的进来董妙儿的卧房,此刻他心里还哪有什么男女之防。这男人去过青楼之后就是不一样,闷骚的也变的外骚的,害羞的也变的皮厚了,连轩辕月这样的正经人也夜探闺房了。
  
  他走进房间,将那昏死的人丢到床上,只听她摔倒床上,发出一声吃痛的叫声,便没了声响。随后,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怒气得不到发泄,可又不知道能拿她怎么样。随后他走到书案前,磨了点墨,用笔蘸了些,走到床前,就着窗外的月光,伸手将那烦人的刘海拨开。他的心随着他的动作,忽然咚咚的跳快了一些,他暗骂自己怎么可以如此不成体统,可又止不住手里的动作。
  
  那刘海拨开之后,印入眼帘的女子有着一张清秀娟丽的脸,她眉心居然有一点红印,想是胎记。那苍白的月光照在这张脸上,到越发显得她楚楚可怜,让人无限怜惜,配上那额心的红印,真有股子出尘脱俗之气。轩辕月一刻失神,心里叹惜,这个董妙儿泼妇的性子,居然长了张淑女的脸,老天让你做良家妇女,奈何你要从贼啊。他惋惜一阵,才下笔在她脸上画了起来,完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房间。月光下,董妙儿额头上一把墨色的大刀直挺挺的占据了她的脑门,在她尖巧的下巴上写了一个‘色’字。正所谓,色子头上一把刀,这番寓意,真是轩辕月的良苦用心啊,施主,回头是岸。
  
  隔天早上,阿妙头疼脑涨的醒来,外面阳光已经大亮,她有些懵懵懂懂的坐起身子,呆呆的看向窗外,思索着昨天怎么了,为何头疼的厉害。待她捋清了思路,吓得站了起来,朝自己浑身上下看了一遍,又摸了一把,还好全都是正常的,又暗自责怪自己贪杯误事。想来肯定是那死人脸带她回来,他的形象在她心中又光芒万丈起来。她赶忙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准备去梳洗一把,心里还想着,等爹回来就让他帮那死人脸改刀。她撩起刘海打算洗个脸,却见脸盆里那张熟悉的小脸上,隐约浮现一块黑渍。她连忙到镜子前一照,天杀的,哪个混蛋干的,一个色字一把大刀,好啊。这是警告我色字头上一把刀喽,这样欠扁的话和欠扁的事,用我的头发丝想,也知道是那个轩辕月做的。他的高大形象又瞬时崩塌,那把大刀也就可怜的,又失去了变身的机会。
  
  阿妙洗干净脸,就匆匆的离了自己的院子,今日心情不好,必须找个人泄泄火,不过这火不能波及郝府的人,于是她拐了正在书房练字的郝恬谧,硬是拖着她去了容府。阿妙呲牙咧嘴的走进容府,满面的亢奋,她想着,自己为嘛走进容府就觉得通体舒畅,因为这里始终弥漫着阴谋的气味,叫她蠢蠢欲动。
  
  岂料路上遇到了出门散步的大肚婆莺歌,那莺歌人前总是装作一副贤淑的样子,她自然认得郝恬谧,连忙温柔的冲郝恬谧摆手,“谧儿啊,来找清流还是静云呀,来让我瞧瞧,这小脸可真嫩,真可爱呢”。
  
  郝恬谧对这四夫人也不热络,也不冷漠,只是默默的冲她笑笑,阿妙自然见多这样表里不一的人,想想就忍不住上前逗逗她,“四夫人说的是,我家表妹的皮肤就跟块豆腐似的,四夫人是该羡慕的,你瞧,你自己的皮都松了,哇,走进才发现,你脸上还有黑芝麻啊,怎么一点一点的,怪吓人,四夫人你莫不是得了什么病吧”,阿妙用着非常认真的口气对她说着,不见一丝调侃。
  
  四夫人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小肚鸡肠的女人,被她这么一说,心里不乐意了,可又不好表示,只是尴尬的笑笑。双手不由自主的抚过脸颊,怀孕之后,这斑点倒是跑出来了,她本就有些哀怨此事,这个不知哪来的臭丫头居然当面这么说她。
  
  “哎,可怜我之前也是肤如凝脂的,直到怀着我儿,这脸上才跑出这些小黑点。为了给老爷再添麟儿,莺歌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四夫人一脸惋惜,却又不助的表明自己对容老爷的深情。
  
  郝恬谧人小听她这么说着,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总觉这个四夫人怪怪的,看着温柔无比,可郝恬谧总觉得她好冷。待四夫人慢悠悠的走远,阿妙撅着嘴对郝恬谧说道,“恬恬,看到没,这就叫笑里藏刀,你学着点”,阿妙心想这容府倒是个好地方,以后带着恬恬来这里,好好观摩学习这装模作样的假把式。
  
  




20

20、祸起萧墙 。。。 
 
 
  阿妙与郝恬谧说说笑笑的到了容清流的院子,只见容二少正在房间里看书。郝恬谧二话不说的,就冲了过去,依偎到他身边撒娇。对容二少撒娇,这样危险又复有挑战的事情,目前也只有郝恬谧敢去尝试。容二少虽然不如容静云那般好脾气,但也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人,可身边的人却都觉得,二少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或许是容清流生的异于常人的美貌,又不苟言笑,这才使得他与周围人的距离便越扯越大了。小时候那些人到不怕他,越大反而对他越发恭敬了,而郝恬谧恰恰相反。
  
  “清流哥哥,咱们好些天没见了,这几天你都在做什么呢,谧儿这几天都被先生管着临字帖呢”,郝恬谧一见他就开始吐苦水,她有时真烦先生,为什么不许她玩,整天的让她看这书,写那字。娘整天教育她,女孩子家要知书达礼才行,爹也时常带着好吃的糕点窜到她身边,感动带点激动的说,谧儿啊,爹的遗憾现在全靠谧儿来完成了,千万不能跟爹似的,肚子里没半点墨水。爹当时越说越悲戚,不禁叹道,我连句成语都说不出来,这样太费劲,别人四个字解决了,我得说好多字。
  
  “那你今日怎么不练字,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啊”,容清流有几分探究的看着她。
  
  郝恬谧老实的指指一旁的阿妙,“是阿妙说,今日闲来无事,不如来容府找找乐子”。
  
  容清流听了,便直勾勾的看向阿妙,那眼神让阿妙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想自己一代女侠,居然被个比她还小的娃娃看的心慌。不过这容清流的眼神还真有杀气,那眼神简直比那些练绝世神功的大侠还要犀利啊。
  
  “董妙儿,我容府里有什么乐子,值得你特地过来找”。
  
  “呵呵,你别听恬恬瞎说,我那是跟她开玩笑的,主要是我陪着她来看你的。恬恬你是不是想容清流了,想来看他啊”。
  
  郝恬谧连忙点头应允,“对,阿妙说的对,清流哥哥我想你了,还有静云哥哥我也好想他哦,还有梅姨,还有容伯伯,还有荷花池里的小红,小花和小白”,郝恬谧洋洋洒洒的把想念的人说了个遍,还不忘捎上荷花池里的三条锦鲤,那三条鱼是前几年,郝恬谧与容家两位公子一起放养的,每次她来都要转过去看几眼。
  
  阿妙和容清流听她说完,容清流不禁心里都有些憋屈,阿妙有些无奈的看着郝恬谧,这个小表妹怎么老不开窍。容清流心里有几分失落,想起郝恬谧小时候叫嚷着要嫁给他,还大刺刺的说喜欢他,看她那副呆样,喜欢是什么,她恐怕还未真懂。
  
  “二少爷不好了,大少爷刚才昏倒了”。
  
  此时,一个丫鬟跑的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气还没顺,就先憋了一口气把话说完,在场的人皆是一愣,容静云好好的怎么会昏倒。于是都起身往容大少的屋子里去,等到了那,容老爷和几位夫人都已经到了,一旁伺候的下人们也都在屋里,把容静云的房间塞的满满的。
  
  郝恬谧挤在人群里,看向床上闭着眼睛的容静云,只见他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嘴唇也失了血色。她忽然有些难受,心里闷闷的,眼里撩起一阵雾气。容老爷和二夫人坐在床边上,脸上神情焦急,眉宇间透着担忧。
  
  “福顺,大夫怎么还不到,快,再去催催”,容老爷对这一旁的老管家吩咐着,又对着伺候容静云的丫鬟小厮们问道,“大少爷怎么会晕倒,你们怎么照看的,好好的一个人,叫你们这些没用的给拖累了”。
  
  几个丫鬟小厮们吓得连忙跪下,连声求饶,一个丫鬟抽泣着在一边答话,“老爷,大少爷这几日都与平时一样,吃的喝的用的都是平日里的东西,也不见什么不'炫'舒'书'服'网',今个在房间里看书,不知怎么的就晕了过去,怎么也唤不醒”。
  
  此时大夫被下人们带了进来,大家连忙让了位置给他,大夫一脸沉思的诊脉,随后眼里带着疑惑的看向容老爷,“令公子的脉象。。。。。。乃是中毒之兆,而且由脉象来看,中毒时日已久”。
  
  大夫此话一出大家皆是一惊,郝恬谧和阿妙混在人堆里也听到了这话,几个大人们都神色复杂。一贯吵闹的三夫人也乖乖的闭嘴,她心里有几分得意,这给容静云下毒的人只能是那几个了,哼,这下容府有的乱了。二夫人心里是百转千回,看着床上的容静云,心里想起已故的姐姐,不觉有些惭愧。容老爷毕竟是个见过市面的男人,最先有了决定,“敢问大夫,那小儿的病可能医治”。
  
  “嗯,这恐怕得需要一味珍贵药引,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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