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良文木九月-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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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回头让人把我的八字送到惠府来,你也把你的八字庚帖报上来,先算算。回头合适了,咱们在彩礼纳吉!”
尔朱天凛喝着茶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妹子和惠家少主,也同时看到了一旁刑部侍郎大人那张气成猪肝颜色的脸。
尔朱天凛知道自己妹子玩笑开过火了,赶紧呵斥住尔朱央央:“央央还不快住嘴,婚姻大事你问过父皇和母后没有。岂可自己在这里私自做主,我这个兄长还在这里呢!”
佐尔木这时眉毛也挑了挑,开头微微攥着的手也放松了下来。
佐尔珠玉早已经眼尖的看出来自己哥哥的异动,她知道自己的老哥对央央郡主有着男女的情愫,不似央央郡主和惠家少主这种朋友般的友谊!
尔朱央央嘟囔着嘴:“好吧!好吧!我们不说了,只不过是开开玩笑而已,还都当成真的了。你们也不想想,这只风骚的狐狸要是给我当夫君还不气死我了。每天光是防止他红杏出墙我就够劳心劳力的,哪里还有意思吃喝玩乐啊!这种自讨苦吃的事情我才不会做!”
尔朱央央这么一说,很多紧绷着神经的人都缓了一口气。首当其冲的就是如良了,他这边舒了一口气,尔朱天凛就会心的笑了。
可是辛追远却插了一句把大家给吓坏了:“两国联姻也不错,如果小郡主真的看上我这风姿卓越的弟弟,我便帮你们二人当个月老向皇上请旨去。这样子刑部侍郎大人也能另觅佳人,岂不两全其美。我对你们这对断袖的婚事本就早有微词了,本我也管不着,可是现在不同了。我是从善的哥哥自当要为他的以后着想,为惠家的人丁着想。”
辛追远的话才落,反应最大的不是从善而是正坐下刚喝了一口茶的郡主尔朱央央:“还是不要了,将军千万别开这种玩笑。我与少主是旧识所以才能这般无所畏惧的开玩笑,这不关男女的情爱。单纯的也只是友谊而已,若是我们真有这份情谊也早就终成眷属,不用旁人给我们牵线搭桥做红娘了!”
这从善刚要张嘴,另外一个人也开腔了,出其不意的竟然是很久没有开腔的佐尔木:“我们外族的婚姻不管男女,都是自由恋爱。没有像你们梁国这般还要谁谁做主,我们的婚姻都是自己做主。双方只要看对眼,就可以在一起了。通常一杯酒,或者一段舞蹈、一首歌两个人就能爱上对方。我想这点琅邪跟大宛应该是一样的,毕竟都是天母大地的孩子!”
从善微微一笑,里面有着玩味:“看来这小子看上小郡主了,不然这么沉稳的人用不着这会显山露水的。这种人一般是能低调就低调,用沉静掩饰掉了身上的光芒,他才是最可怕的。”
不过这样也好,他们的推脱刚好帮了要开口制止婚事的如良。如良刚才还准备激励辩驳,保住他和从善的婚事。这下子看发展局势根本不需要他开口,已经有人迫不及待了。
沉静一时的辛追阳赶紧站起身劝阻哥哥:“哥你不要再乱作媒人了,这谁和谁一对都是月老牵好线的。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你没有看见刑部侍郎大人已经脸色煞白,心有不甘了吗?就是断袖的夫妻又怎么样,只要恩爱就好了。我到看干弟弟和刑部侍郎大人是珠联璧合的一对,敢问天下人有谁能和双绝比容貌、比才学。论起风姿只有他们二人最为相配,今天干弟弟的一身高超琴艺又是几个大家闺秀能比的。天下间再好的女子也配不上我们干弟弟和刑部侍郎大人,他们两个是日月相辉映!”
辛追阳这番话顿时引起来了大家不住点头的赞成,辛追远一看男女双方都不愿意,也觉得自己这拉郎配的主意的确不怎么高明,也只好摇摇头、叹叹气:“看来我这媒人当不成了,真是可惜!”
“兄长可惜什么,你都还没有成亲呢?怎么总是关心弟弟的事情。倒不如让弟弟我,给兄长先行说一门合适的亲事这才是正经事情!”
辛追阳拍手称赞:“好!这个主意好。兄长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说门合适的亲事了。”
“这个!这个!太早吧!……”辛追远这个驰名沙场的大将军这会子竟然一脸潮红,说话也结结巴巴了。
辛追远这幅样子倒是逗笑了从善和辛追阳,如良心里也是好笑。
燕清冷倒是一直盯着他们这边的互动,从善早已经发现,心里暗自嘲笑:“你在这里仔细观察,又能扑捉到你要的什么讯息呢?”
燕清冷这人就是这样子,走到哪里都习惯扑捉每个人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人的眼神。因为很多人言谈最轻松的时候,总能说走嘴。
可是燕清冷忘了他身边这些人可都是梁国的人精,平时在玩的时候是绝对不会谈论国家大事和过多的私事的。要不让他们怎们能够长久的打胜仗、屹立在商界不倒呢!
要是说真正说什么与国家有关的事情,也是在从善和如良送各位出府的时候,辛追远跟佐尔木和佐尔珠玉嘱咐他们明天来刑部侍郎典狱司接受盘问。
辛追远的态度客气之极,在佐尔天凛眼睛里不像是再跟嫌疑犯说话的态度,倒是像再跟朋友说话一样。
其实这是佐尔天凛看错了,辛追远这个人做事向来不急不躁。一个将军王整天混迹于沙场,和敌人玩的就是计策,怎么会被当日里那表面的现象蒙蔽就只认定刺客是出自大宛。
借刀杀人的游戏辛追远也看得多了,何况共同查案子的还有诸多身份的如良。那一夜已经嗅出了刺客的味道,怀疑的对象也指向了另一个人。
虽然辛追远不能肯定此案跟京城都尉钱辅仁有关系,但是大宛应该从怀疑的对象里排除了。
一早辛追远就没有把大宛当成怀疑对象,明摆着有人在玩借刀杀人的把戏。不用想也是刺客杀了真正的舞姬,然后就假扮成歌姬混进了队伍里伺机刺杀了梁景帝。
送走了各国的皇子,辛追远和辛追阳没有走,借机留了下来。
从善不明所以,辛追远拉着从善又返回了花园。如良和辛追阳也紧跟其后,知道可能辛追远要找从善谈事。
辛追远示意从善屏退了两边的家丁,凉亭里只坐着他们四个人。辛追远看了看从善,直截了当的问:“想必弟弟已经知道哥哥找你有事相商吧?”
从善点了点头,辛追远继续说道:“昨天晚上的时候,我们已经寻到了此刻的踪迹,但是却不是在大宛驿馆的附近,而是在京城都尉府附近。我觉得我们光是忙于找刺客这个思路好像不对劲,我们应该先理清楚刺客刺杀皇上带着什么样的意图。所以我想弟弟脑子转得快,给哥哥分析一下原因何在?”
如良和辛追阳闻言,也很同意辛追远的话,都觉得只有先搞清楚刺客刺杀的意图才是最切合实际的。就算抓到刺客他也不一定招供,对方刺杀一次不成还会刺杀第二次。搞清楚了意图,才能想出万全的应对之策。
从善看着三个人眼光齐齐的盯着她,很是俏皮的一笑:“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就是有办法也被你们看忘了。这样吧!我们拿着纸笔先把各种猜测写出来,再去圈定对方究竟是一个国家还是一个组织、或是某个人?”
“好!就这样子。”辛追远很是同意。
“那就我来写,从善说吧!两位将军可以把我写的纸片加以归类,把适合的人跟缘由放在一起。说不定可以找出答案?”
如良他们三个人齐齐的看向从善,从善为了躲避这种尴尬,站起身来手背在身后,看着园子里的花缓缓开口:“
第一个原因可以圈定在这些国家身上,我们梁国地大物博,一直是很多蛮夷小国窥视的对象。土地、粮食、丰富的水源和矿产都是他们的目标,要是这样说每个国家都有嫌疑?”
说到这里,辛追阳等不急的插言:“那这么说不跟没说一样,总不能怀疑每个国家,继续圈着这些国家的使节和皇子们不放吧?”
辛追远瞪了一眼辛追阳示意他闭嘴,他从从善的分析里已经听出了些讯息。
从善笑笑,继续往下分析:“虽说他们都有嫌隙,可是可以排除。将军可以从历年来我国和其他国家的交战次数里找出讯息。越是爱挑动战争的国家,他的狼子野心也就昭然若揭。这个将军比我清楚,所以这个你可以写出来加以圈定。
第二个原因,就是皇上在那个位子上有人看着碍眼,想要除之而后快。你们想想,皇上的宝座是谁最想要觊觎的,这个人数的范围就可以圈定了。那个我就不方便多说了,事关朝政。
第三个原因,就是皇上的仇人想要他死,纵观皇上当政以来,有没有做过满门抄斩的事情,最后却有漏网之鱼前来寻仇的。
以上就是我能想到推断出的三个原因,别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辛追远看着手上罗列出的一大把名单,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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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怀疑的对象
国家里分析出来对梁国有危险的除了远一点的戎狄国,真还没有了,但是辛追远已经在心里排出了戎狄国。
自从八年前辛追远第一次带兵剿灭了来犯梁国边境的戎狄国之后,戎狄已经在那次战争里受了重创,而且也跟梁景帝签署了和平条约。
戎狄国对辛追远的名讳可谓是闻风丧胆,只要有辛追远在的一天戎狄都没有想着在进犯梁国的边境。何况那之后还出了辛追阳,辛追阳的名声和辛追远一样受到很多国家的忌惮。
梁景帝自从坐上皇位以来,还真的没有大开杀戒过,要说仇人辛追远还真罗列不出来。
可是这几位皇子的名字一写出来,辛追远和辛追阳的眉头马上紧皱起来。
太子梁玉龙不成器是满朝皆知的事情,太子妃在梁玉龙身后出谋划策也是全梁国众人皆知的事情。
底下的几名皇子看不上自己的这位太子哥哥辛追远也是十分的了解,连梁景帝自己都十分看不上这个儿子,嘴上已经提了好几次的废太子之事。
要说梁玉龙派人刺杀梁景帝,辛追远还真不相信。梁玉龙生性温吞、懦弱,这种弑父的事情梁玉龙是做不出来的。
可是梁玉龙身后的黄彩凤就不好说了,黄彩凤的父亲黄煜位列左相的位置。弟弟黄元中位列少将军,手里也是有兵权的,所以黄彩凤身后的实力也不容辛追远忽视。
朝廷里现下还好有右丞相郝君仁在牵制着黄煜,兵权上有辛追远和辛追阳在掌控着,要不这朝野早变成黄家的了。
二皇子梁玉天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主,一天不问世事,他的嫌疑倒不大。
三皇子梁玉奇和四皇子梁玉生走得到很近,这点值得怀疑。他们虽然表面上游手好闲,实际上背地里使劲的家伙们。
为什么辛追远会怀疑老三和老四,实在是因为去年秋闱狩猎的时候,辛追远无意中看见梁玉奇精湛的箭术。如果不是勤加练习,就不会有那百步穿杨的精湛箭术。
梁玉奇和梁玉生都没有封王,也不用带兵打战,这么拼命的学习骑射不由不让辛追远怀疑。
可是也只能是怀疑,因为现在辛追远还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那刺客和梁玉奇和梁玉生有任何的关系。
这样子排除下来,就只有太子梁玉龙和底下的两个弟弟是最大的怀疑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