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8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宣逸宁的动脉处有一个凸起。
当时她震惊的难以复加,可一直想不明白这其中是怎么回事,直到她去了珍嫔的住处,在珍嫔那里找到了七色花,又在紫蝶与墨修的见证下,知道了七色花可以溶解掉那深渗在梅洛居的褐色阴影时,心中才大胆了有了一个推测,那就是这断情蛊根本不是下在女子体内,而是下在男子体内,由男子传播给女子的。
虽然其中有很多事情她还想不明白,不过她总是觉得自己的推断应该是对的,当然,这也是她现在激将齐妃的原因。
毕竟齐妃是当年一切的见证人和幕后黑手,所以要想彻底明白当年发生了什么,就一定要在齐妃的身上找到突破口。
果然,在年莹喜的话音落下后,齐妃先是一愣,惊讶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不过很快,她便由惊讶转为了讥笑。
“年莹喜,你还真是聪明!”她一边笑,一边说,眼角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似陷入在了某种的过往之中无法自拔,“当年,当我在湖畔见到他第一眼时,便心跳的难以自持,我本以为他是哪家的王孙贵族,所以我第一时间便找到了我的母后,希望她能成全了我的心意,可不想,我母后得知之后,不但对我大发雷霆,更是让我连见都不能见他,也就是从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并不是什么王孙贵族,而是皇后的所出,与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原来竟然是这样的……年莹喜拧眉松了些手上钳制齐妃手臂的力道,她是真的没有想到,齐妃竟然是从小便喜欢上了宣逸宁。
齐妃苦涩的笑容在唇边一闪即逝,跟着浮现在面颊上的是彻底扭曲的痛苦,“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怎么也忘不了他,正巧那时父皇请了一位法师进宫做客,而天不负我,让我在无意中撞见了那法师其实就是郑泽凡将军的情人,奈何那郑泽凡已被父皇指婚,所以那法师心灰意冷,而我,也终于是找到了机会能够脱离我母后对我的束缚……”
年莹喜听着耳边齐妃那情仇的纠缠,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其实很多事情她已经想到了一二,但饶是她心中早已做好了万般的准备,当听闻齐妃亲口道出真相的时候,还是觉得毛骨悚然。
在齐妃得知那法师对郑泽凡的背叛怀恨在心时,她第一时间找到了那法师,并与法师商谈,帮法师除掉郑泽凡,但作为代价,法师也要帮着她处理掉她自己的母后,因为她觉得,只有她母后死了,才会再没有人能去阻止她对宣逸宁的爱慕。
那法师当时恨死了郑泽凡,果断的与齐妃达成了一致,而刚好那法师的母亲曾经的苗人,所以她对于苗族的蛊很是精通。
后来,法师和齐妃联手,让郑泽凡无意中吃下用雅惠贵妃头发做成蛊的蛊毒,以至于郑泽凡中蛊之后丧失理智,大胆潜进了梅洛居,将雅惠贵妃打晕侮辱。
这也就是当年,为何雅惠贵妃在最为得宠的时候会突然与别人有染的原因,其实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别人精心策划的一场报复罢了。
齐妃本以为先皇得知了此事一定会将雅惠贵妃和郑泽凡双双处死,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先帝只是处死了郑泽凡,对于整日失魂落魄的雅惠贵妃却一直没有痛下杀手,这样的局面让齐妃终是坐不住的凳子,所以齐妃亲自去找了即将离开皇宫的法师,并从法师那里学到了如何下断情蛊的手法。
也就是在法师离宫的第二天,齐妃将断情蛊下在了先皇的体内,然后又在先帝看望雅惠贵妃时,对二人下药,导致先帝终是抱着雅惠贵妃上了床榻,而也正是因为这样,断情蛊从先帝的体内进了雅惠贵妃的身子中,以此导致了雅惠贵妃终于死在了梅洛居。
齐妃本以为雅惠的贵妃的死,将完结了这件事情,因为只要断情蛊种进了女子的体内,那么男子体内的蛊根便会自动消失,可谁知先帝竟然在蛊根没有消失之前,又在先后的住处呆了一个晚上,以此,先后也成为了这场诡计的无辜牺牲品。
而齐妃得知皇后种蛊时,心虚的赶到了先后的住处,就在她查看先后尸体的同时,被平安郡王的母后所撞见,当然一起撞见的,还有现在的太后。
平安的母后一生与皇后交好,得知此事定然不肯罢休,一心扬言要禀明皇上,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而惊慌无助的齐妃也是乱了阵脚,却不想这时,早就一心想要往上爬的太后怂恿齐妃杀掉平安的母后灭口,并且她誓言会帮着保守秘密,也会收养皇后的遗孤,已然无措的齐妃只能选择听信太后的话,她本以为太后会成为她的靠山或者同伴,却不想,最终将她远送到白国的,就是太后。
因为后来,那法师二度回到宣国皇宫,但她得知后宫已然面目全非时,忍受不住自己负罪的心,虽然没有告诉先帝实情,却是留下了一句话,要想平安,送走天赐。
先帝自然不会听取法师的话,不过后来在太后接二连三的怂恿下,先帝终于是动摇,将天赐公主忍痛送去了白国,与安阳侯联婚。
而齐妃在走时,也终是狠下心在宣逸宁的身体里埋下了断情蛊,只因她不想宣逸宁因为爱上了别的女子而忘记了自己。
那断情蛊虽然霸道,却以情作为牵引,若是没情,无论宣逸宁是后宫佳丽三千还是三万,也绝对不会有一人中蛊。
以此,陈年的往事终止。
听完了全部的事实,年莹喜谈不上恨,因为当年的齐妃只不过是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对于一个孩子,她无法去给予定罪。
“年莹喜,你是第一个在我皇兄成为皇帝之后中蛊的女人,也许你应该感觉到庆幸才是。”挖出了全部的陈年往事,齐妃悠悠的舒了口气,似放下了一个包袱。
“不是庆幸,是荣幸,因为他爱我。”年莹喜笑着喝了口茶,“但你却永远是悲哀的那个,因为无论中蛊的那个女人是谁,也不会是你。”
如果齐妃又万分之一的把握宣逸宁会有一天喜欢上她,当年又怎么会那般绝望的给宣逸宁下蛊?
明知是不可能的,却还要纠结死守,如果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她一定会带着齐妃去精神病院,因为以上的种种足以说明,这个女人的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
齐妃死死的瞪着年莹喜,被戳到痛处的她无以反驳,可是猛然想起一件事,使得她复而又笑了出来,“年莹喜你也别得意的太早,如果我皇兄当真爱你,为何你中蛊之后却依旧双眼清目且墨发盘顶?看来你所谓的爱也不过如是。”
“哎呀,这事你不说我还忘记了。”年莹喜说着,转头用空洞的眼对着齐妃,“其实我早就看不见了。”她一边说,一边将桌子上的剩余的茶水扣在了自己的发上,“而这黑发,不过是焗的罢了。”
脸上的笑容凝固在唇角,齐妃不敢相信的看着那浸了水的发丝慢慢退掉墨黑变为华白,最终,瞪大的双眼自嘲着泛起了泪光。
第二百五十四章挫骨断筋
她究竟是信错了自己。也信错了一切。她总是以为自己的付出就一定会得到回报。却不想最终……让一个局外人抢了自己所有努力的结果。
这到底是天意弄人。还是物是人非。
“洠氲健1竞罹谷惶搅巳绱巳萌诵某迸炫鹊墓适隆D训冒 D训谩!彼孀乓簧挠牡那嵝ΑR恢闭驹谠鹤永锏陌惭艉钭呓宋葑印
他仍旧是从容淡定的拿着细长的烟杆。狐狸一样的长眼直接略过了呆愣的齐妃。停在了年莹喜的面颊上。看着她那双空洞到失神的眼。脸上的笑意更加盎然。“洠氲叫屎缶谷皇且恢币圆荒苁游镉氡竞钪苄H舨皇墙袢招屎笾鞫诔腥稀?峙铝竞疃疾辉炀酢P屎笳媸呛闷恰:枚Α:醚菁肌5闭媸侨帽竞钆宸奈逄逋兜亍!
年莹喜不送声色。直接忽视掉了安阳侯的话。她确实是洠氲狡脲谷挥趾桶惭艉盍鹆耸帧2还衷谌床皇撬硐志群椭室傻氖焙颉
不过安阳侯來的也真是时候。这样的话。她便更有信心除掉齐妃。
心思念转之间。年莹喜忽而笑的更加淡定。继续对着齐妃的方向。悠声慢语。“天赐公主。其实你也不需要感觉到不公平。因为从很久便认识了宣逸宁。当然。要是我洠Ъ谴怼T谛菽ソ敲诺哪且豢獭C菜仆ι硐嗑取0锼布哪歉鋈艘彩俏摇K淙晃也恢勒饩烤故窃趺椿厥隆2还闳肥凳且蛭业墓汀H眯菽ㄏ乱蛔浅氐募矍=懵蛄嘶貋怼!
‘吧嗒。’靠坐在另一边的安阳侯手中的烟嘴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摔响的同时。他直起慵懒的身子。再次朝着年莹喜看了去。
怪不得当年他将天赐公主带回來的时候。便再也从她的身上感觉不到那股子冲动又霸道的气息。怪不得他无论在她的身上施加怎样的刑罚。她都不再挣扎的反抗。或是像是那日在高台上一般的对他出言不逊。原來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天赐公主。原來让他一招來了兴趣的那个人。竟然大有其人。
难怪他见到宣国皇后时。一眼便觉得她那般的熟悉。原來。竟然是她……
“竟然是你。那个人竟然是你。”齐妃惊为人天。双眼震动的连瞳孔都颤抖了起來。
当年她一招的练习断情蛊破了原有那法师交给她的阵子。她本以为就算是破了那拘束她练功的阵子也无妨。毕竟她的断情蛊已经练成。
可不想。那阵子的一招破裂。导致了某些东西也在跟着改变。这种超自然的现象是她无法解释的。但她可以肯定的是。确实是她的缘故。才导致了那次在高台之上。年莹喜莫名其妙的魂穿进了她的体内。并救下了宣逸宁。
“确实是我。所以我要谢谢你。”年莹喜说完。呼出了一口长气。当年的一切终于水落石出。而她也终于自己为何会莫名几度的穿越到这里。原來不过都是齐妃的功劳。
安阳侯如此一听。更是下定了决心要带年莹喜回白国。当即起身走到了年莹喜的面前。轻轻俯身闻了闻挑起一缕她华白的发丝。放在鼻息间仔细的闻了闻。
“当年你骂本侯为人渣。不知若是本侯现在告诉你。打算带你回白国。当本侯的妃子。不知你会不会再用当年的语气骂本侯一次。”面具下的他。满眼的留恋。“真怀念你当初那飞下高台的身姿。不过踏破铁鞋无觅处。本侯终于是找到了你。”
意料之中。年莹喜勾唇一笑。侧脸让自己的发丝划过他的指尖。仍旧一派的地定神闲。“走可以。但在走之前。我要天赐公主的命。”
她要不是吃了方准给的真元丹。此刻怕是早已命丧黄泉。既然她的时日无多。跟着他回白国又如何。只要能让齐妃永远的在这世上消失。她不惜任何的代价。因为这事她欠碧荷的。
那个总是坚强带着欢笑。那个就算不是完璧也仍旧敢爱敢恨的女子。为了她而成了牺牲品。此仇若是不报。就算到了九泉。她又以何种颜面去面对碧荷。
况且。宣逸宁还一直不知道齐妃就是杀害他母后的凶手。若是他一旦知道。想是定会纠结一生。毕竟。他曾经当妹妹一般的照顾了一个杀害自己母后的人。这么长的时间。
所以为了碧荷。为了宣逸宁。她今天都不能放过齐妃。而这也是她留下來的原因。
齐妃一惊。洠氲侥暧ㄏ簿谷坏搅讼衷诨鼓苋绱说那逍选I踔潦且宰约鹤鎏跫S氚惭艉钭鼋换弧
安阳侯看着自己空却的指尖一顿。抬眼看着年莹喜许久。突然笑了起來。“本侯自然是喜欢一个愿意服从本侯的妃子。而不是与本侯作对的妃子。既然宣国皇后开出价码。本侯点头便是了。”
“安阳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