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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妻锦-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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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皇子每日都会过来,一般都是晚上,月光下与她坐在院中说话。像今日傍晚过来也是有过的,如锦不晓得他夜晚是不是还会再来。
  他说,今晚秦家会出事,那应该很忙的吧? 
  不成想,才至亥时,四皇子就来了。
  一身酒气。
  望着站在门口的他,如锦并没有迎上去,只站了起来,与他对视。
  他一步步接近,离她很近很近,“这么晚还没睡,是在等我?”
  因为他随时可能会过来,所以如锦连寝衣都没有换,穿的妥妥当当,发髻一丝不乱。听到他的问话,退后了两步回道:“在等消息。”
  若是靖安侯府倒了,那其他的各府呢?
  四皇子见着无趣,便坐下自顾自倒了杯茶饮下,轻语道:“我就知道,若是我不过来告诉你事情的结果,你今晚定是睡不安稳的。”
  说着他放下茶杯抬头,“你知不知道,宫中乱了,外面乱了……这个时候,我抛下了那些事,唯独就来抚平你的不安。”他的目光深邃,情愫波澜。
  如锦没有动,也没有回应。
  他似是自嘲一笑,“唐府……”话顿在嘴边,笑吟吟地望着对方。
  如锦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口,目光紧紧的盯着四皇子,见他迟迟不说下去,忍不住催促道:“唐府怎么了?”
  他眸中失望,一闪而过。
  摇晃着手中茶杯,“我有点乏了,落槿,你过来帮我捏捏。”
  他出声要求。
  如锦顿了顿,才走到他伸手,伸出双手小心地替他揉捏了起来。
  四皇子则一脸享受般地闭起了眼,似乎在养神,他轻飘飘的叹道:“你不必一直警惕着我。对你,我从来没有其他目的和算计。我留你在身边,只是因为不想你再离开。”
  她的手尽微微慢了一下,跟着又恢复了原来的面色,“唐家,怎么了?”声音很轻,透着小心翼翼。
  “将军府被抄了,靖安侯府全部的人都被关进了大牢。”四皇子说着,往后侧了眼,“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如锦摇了摇头。
  “有人参了李将军一本,称他隐瞒身世,混入朝堂,欲以图谋不轨。李将军的父亲曾经是秦老侯爷的手下,当初修订兵书时,那丢失的一般,便在李府被搜了出来。
  有了那半部兵书,李将军才能战无不胜。李家和秦家联姻,你说圣上要不要怀疑,秦老侯爷就是当年的主使?”
  如锦手下动作已经停下,侧移了两部复又问道,“这么多年的事情了,有证据吗?” 
  “那半部兵书,就是最好的证据。”四皇子笑了笑,跟着反问道:“你可知晓,是谁上的奏本?”
  他这样问,自然是有理由的,如锦顿了顿,瞪大了眼反问道:“难道是唐府的人?”
  四皇子重重点头,“便就是唐国公。”
  如锦僵在了原地。
  四皇子见状,复又含笑反问:“落槿,你怎么不问问,接下来,该是哪一家了?”
  如锦面色煞白,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含笑的男子。接下来,该是哪一家?
  先是薛家,再是秦家,那么四大家族仅剩下陈家喝唐府了。她身子一晃,心中顿时慌乱不已,可下一秒便觉得身子一阵悬乎,却是四皇子将她抱到了怀里,“落槿,别再想着唐家的人和事”话中,浓浓的,都是警告。…
 
  第三百五十一章 如锦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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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五十一章 如锦消息
  原是替李将军接风的宴会,最后却闹成抄家降罪。前朝的旧案被翻出来,涉及靖安侯府,当年薛公同唐公的恩怨亦被人议论,朝中人心惶惶,各府间皆是惴惴不安。
  唐府的大书房里,中年男子负手立于案桌前,唐子默站在屋中,不可思议地问道:“父亲,当初原是秦家指使了部下?那这么多年,我们家岂非一直错怪了薛家?”
  唐国公转身,叹息一声坐下,垂头道:“你父亲我,亦是今日才知晓的。”说完抬起头,“我只是想拆穿李将军欺瞒君上一事,却不知原来那半部兵书,会出现在将军府。
  如此一来,那可算是谋逆的大罪。别说李府的人无人能幸免,就是靖安侯府,恐怕也危在旦夕。”
  “秦家老侯府只通武不懂谋,如何会有这般算计?”唐子默皱起了眉头,今晚的事太过突然,让人都有些措施不及。
  当搜查李府的人回来说搜到了兵书,那满殿的人都为之变色。消失了这么多年的兵书,突然就再次出现在众人眼中。李将军可谓是百口莫辩,秦侯爷还欲辩驳,但根本无从说起。
  他是秦家的子孙,且不说老一辈有没有将这种事告知下来,就算是知晓了,又岂会承认?
  圣上大怒,直接就让人逮了整个靖安侯府的人。
  唐国公面色疲惫,对儿子招了招手说道:“子默呀,这四家族薛家已经名不副实,秦家又身在囹圄。二府皆动之根本,接下来……”说着又长长吁了口气。
  这种朝政之事,唐子默从小耳濡目染,又生性聪颖,自是一点就通。
  只是,此时他心中冒出了一个想法,他有些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寻父亲证实。犹豫一二,终是开口说道:“父亲,这半部兵书,会不会根本就不是李将军父亲遗留下来的?”
  唐国公闻言,抬头仔细端量了下儿子,语气失意道:“儿啊,你可知为父为何要对李将军下手?”
  “是因为二叔吗?” 
  唐二老爷是将门出声,身经百战,却只为副帅,屈于年纪轻轻的李将军手下。这次李将军有功,得圣上盛宴款待,少不了又要一番加官进爵。父亲这般做,除了李将军,边关那处自然就全归唐二老爷所掌握。
  见儿子问出此话,唐国公并不意外,却摇了摇头,反说道:“我为官多年,难道还看不透时局?此刻薛家都在放权明哲保身,难道我还要替咱们唐家如何谋划?
  这时候,皇家想收回交与咱们四家的权力。太子和四皇子的储位之争,自然是各自能笼络多少便是多少。风风雨雨了这么些年,圣上从未对咱们四府真正放心过,我又怎还会要这些权力?”
  “不是因为二叔,那是……?”
  对上儿子的迷茫,唐国公轻声解释,“是太子殿下让我这般做的。”
  “怎么可能?太子妃可就出自李府啊~”
  唐国公见儿子到底年幼,看问题实事过于表面了些,徐徐道:“我方才就得了信,太子妃已经被废黜,打入可冷宫。太子这可是一招好棋,表面上他所依仗的母族、妻族都被削了势力,殊不知暗地里早就为他所掌控。
  子默,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太子够狠、够果断,四皇子远不是他对手。”
  “太子殿下让父亲这般做,那后面的半卷兵书岂不是他栽赃了将军府,是他间接要除去靖安侯府。”唐子默终是想通了过来,复又不安道:“父亲,您这般帮他,他会待我们家下手吗?” 
  唐国公摇头,“我不知道,太子的心太难揣测。我想着,倒不如咱们家先撤手,和薛府一样。”
  “薛家那到底是因为有皇后,如何都不会怎样。可咱们家,太子能轻易放过?”唐子默的眉宇中透着疑惑。
  唐国公没有反应。半晌才轻道:“希望薛皇后还遵守和你大姐的约定,咱们二府毕竟是姻亲。”
  提到姻亲,唐子默就想到了如锦,当下目光一暗。
  唐国公便开了抽屉,取出一张图纸唤她过来,“子默,这是雅致茶楼的布局图。”说着他指向二楼的一处屋子,“这儿,是你媳妇最后出现的地方。”
  唐子默面色一喜,感激地唤道:“父亲……”
  后者没有抬头,“我只是推算,这屋子雅致茶楼素来不接近客人,自然是留给主人或是重要人用的。你媳妇莫名失踪,我派人查过,那日未时左右,茶楼掌柜突然下令歇业,请众人都离了去,便是连茶钱都没有收。
  掌柜带着奴仆离开了,但就是没见着屋子里有人出来。若是你媳妇进去了却没有出来,那便是一定还在里面。”
  唐子默欣喜若狂,“父亲,还是您明智。儿子查了好些时候都寻不到锦儿的消息,昨下午甘明跟着牡丹半天也没查到什么。”说着拿起图纸便要回去准备。
  却被唐国公一声喊住。
  “你别鲁莽。你这番举动怕是早就打草惊蛇了,那些人说不准就在暗处盯着你。你若是想过去,便得躲了那些人,负责只怕没见着你媳妇,你自己先出了事。”
  唐国公说着又站了起来,走到儿子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进来府里府外的事情都很多,你焦急是一回事,可别失了冷静。我看你进来有些失常,子默,按着你过往的才智,不难想明白的。
  去吧,找到你媳妇,平安接回来。咱们家和薛家毕竟是殷勤,总有亲戚情分的。当年的事既然是个误会,我明日就去拜访你岳父,是时候好好谈一谈了。”
  唐子默点头称是。
  “还有,有些人既然是线人,你就别指望太多。线人既然失去了作用,若我是他们主子,可觉得还有留着的必要?”
  这话,便是说自己慌乱,跟错了线索。
  牡丹,早晚是不被所容。
  唐子默反思,确实是在这些人身上浪费了很多时间。开始是秦霞、后来又是沈愉,如今便是牡丹。怎么总是想靠着这些人顺藤摸到她们主人的在所呢?
  殊不知她们自身份被识破之后,幕后人就将他们归于了弃子。
  思维清明,唐子默拱手谢过父亲。
  唐国公重新落座,话中有些伤感,“你可知晓,你五妹是四皇子的人,当初在圣上跟前没少为他说话,昨日太子与我说这话,怕就是在试探我们唐家的态度了。”
  唐子默大骇,“那父亲……?”
  “这不是个小事,想保住唐府,总要有人牺牲。子默,你母亲当初说的对,不该再将女儿送进宫中去。你大姐去了,斗了半辈子,最后还不是得服软?你二妹、五妹年纪轻轻就……唉,雪儿那丫头也是。”唐国公闭了闭眼,无力地挥了手。
  唐子默的心情一丝丝冷却,折身静静离开。
  父亲在朝堂上拼搏了一声,好不容将唐府经营地如此显赫。现在在皇家面前,却依旧不得不收手隐退。想要儿女怀膝的时候,却发现一个个都远离了身边。
  富贵荣华一场空,再回首,身边再也没有了从前的往昔。
  岁月静好。
  他现在只想握着妻子的手,过平淡幸福的手。这些功名利禄,父亲都看得开,他又如何会眷恋?
  如靖安侯府,又岂会想到过今日?
  他慢慢往流雨轩走去。
  ……
  平易王府里分外宁静,陈浩宁才与其父亲讨论完回屋。他已经没有回院落许久了,一直就住在书房,可今日才一进屋,便看到里面灯火通明。累了一晚上,他心头烦躁,推开门就沉了一张脸。
  却是薛弄芸坐在了他的书桌前。
  他没有正视她,别向旁处道:“我不是说过,不准你到我书房来吗?” 
  薛弄芸早没有了往日的骄傲与跋扈,脸色很平静。听到丈夫说话,起身拿起桌上的茶盏递过去,轻声细语道:“爷累了吧,喝杯茶解解乏。”
  陈浩宁没有接,自顾自都走到一旁,“你又打什么主意?”
  薛弄芸面露无奈,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颤,低声道:“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人?”说着又很是害怕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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