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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下堂王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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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逐流仰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一根青草,显然正魂游太虚,对他的呼唤听而不闻。
  “喂!”楚临风走上去,抬腿轻踢他一脚:“叫你呢!”
  “滚远点,别烦……”孙逐流烦躁地低吼,猛地抬头,蓦地对上楚临风愕然的眼睛,颓然地耙了耙额前的散发,道:“有事?”
  “嗯哼~”楚临风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有事的那个是你吧?”
  乔彦是个女人,这件事究竟要不要跟临风讲?
  “我能有什么事?”话到嘴边,却突然变了:“这鬼天,热得人心烦意乱!”
  算了,如果照实说,他一定会马上让乔彦离开吧?
  可乔彦易钗而弁,藏于军营必有不得已的苦衷。
  遭逢乱世,一个弱质女流,又能到哪里去呢?
  况且,她医术高明,心细如尘又吃苦耐劳,军中确实少不了她。
  “就这?”楚临风明显不信。
  “不然还能有什么?”孙逐流偏头,避开楚临风探究的视线。
  生平第一次,对亲如手足的临风有了秘密,使他产生一种莫名的愧疚感。
  楚临风微微一笑,不在追究:“走吧,一起去军医处走一趟。”
  “军医处?”孙逐流跳了起来,神情古怪:“你知道了?”
  “废话!”楚临风点头:“这么大的事,我能不知道吗?”
  “什,什么时候?”孙逐流张口结舌。
  他还在为要不要保密而苦恼,没想到原来早已是人尽皆知了?
  “什么什么时候?”楚临风失笑:“你念绕口令呢?”
  “你也看见了?”孙逐流忽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这不正找你呢吗?”楚临风拍他一掌:“走吧!连走边谈。”
  “你打算怎么办?”孙逐流默然半晌,闷闷地问。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全力支持乔医官了。”楚临风白他一眼。
  这家伙有问题哦?
  接连几天都心不在焉,常常答非所问。
  “你不打算赶她走?”孙逐流听出弦外之音,蓦地停了下来。
  “为什么赶他走?责任又不在他。”楚临风走得正急,他冷不防停下来,差点一头撞到他身上,幸亏反应灵敏,及时闪避,一脸莫名地瞪着他:“逐流你没事吧?说话颠三倒四。”
  “是是是,”孙逐流一迭声地点头,把责任往自己头上揽:“当初是我硬把她带到这里来的,要怪该怪我……”
  “说什么呢?”楚临风越发糊涂了:“这跟你挨得上吗?”
  孙逐流苦笑:“总之,怪我没有及时发现,更怨我自作主张……”
  “得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责任感了?”见孙逐流一脸沉痛,楚临风忍俊不禁:“照你这么讲,我的责任岂不是更大?”
  “先别管谁对谁错,”孙逐流沉不住气,开门见山地问:“直说吧,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
  “乔彦已开了清单上报,我给曹知府发了封军函,请他协助,紧急自城中调了一批草药,以解燃眉之急……”
  “草药?”孙逐流失声惊呼:“调草药干嘛?”
  “你别告诉我,”楚临风没好气地斜睨着他:“说了半天,你不知道军中近日流行病爆发?”
  呃,这几天他心神恍惚,的确尚不知情。
  孙逐流有些心虚,更多的却是释然,摸摸头,乐了:“嘿嘿,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楚临风接过话头,不悦地眯起了眼睛:“以为我有怪癖,拿药草当饭吃?”
  原来说了半天,自己跟楚临风说的根本不是一码事,孙逐流哑然失笑,忍不住愉悦地调侃道:“我哪知道?你的兴趣本就大异于常人。”
  “去!”楚临风一掌击了过去,孙逐流退步闪避,扮了个鬼脸:“嘿嘿,没打着!”
  他放下了心中大石,语调轻快,步履轻盈了起来。
  楚临风是何等人?更何况他们二人相交莫逆,孙逐流前后判若两人的情绪转变,怎么可能瞒得了他?
  “逐流,你有事瞒着我?”楚临风狐疑地眯起了眼睛。
  “怎么可能?”孙逐流轻松打着太极。
  “跟乔彦有关?”楚临风不笨,前后一联贯,敏锐地捕捉到重点。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心和维护乔彦了?
  “军中疾病流行,他身为医官,未能及早预护,自是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孙逐流一派严肃。
  “喂,没这么严重吧?”楚临风忍不住替如玉出言辨护。
  成功转移了楚临风的注意力,孙逐流步伐低眉一笑,轻快地朝军医处走去:“走,先看看去。”
   
                  第031章 疑窦渐生
  军医处门前的草坪上坐着不少面色焦黄,神情委糜的兵士,陆续还有不少踏着虚浮的脚步慢慢地走来。
  帐前支着两口大铁锅,朱盛,孔强几个挥汗如雨正在轮班熬制草药,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药草香。
  “别着急,按顺序来~”赵民大声呦喝着,守在帐外维持秩序。
  “楚将军,孙将军!”
  “你们忙~”楚临风摇手制止他们见礼,弯腰进了帐篷。
  如玉正在替一个士兵把脉,一边聆听病情,不时记录着什么,见两人进来只略略点了点头,并未起身。
  “情况怎样?”楚临风等她忙完,抓住机会询问。
  “禀将军,”如玉神色平淡:“情况比预想的要好,病情已得到及时控制,没有形成大面积的扩散。建议将军适当更改训练时间和强度,以免士兵中暑,脱水,体力下降,从而降低对疾病的抵抗力。”
  “药材方面呢?需不需要再调一些过来?”楚临风再问。
  “曹知府已派人送了一批藿香、苏叶、茯苓、陈皮、半夏、厚朴、泽泻、苍术……等药材过来,应该够用了。”如玉简单地汇报了一下情况,迟疑了片刻,道:“如果不麻烦的话,请将军责令伙夫们炒些米粉,另外再熬些山药粥,胡萝卜汤,分给病患的军士。靠军医处几个人实在是忙不过来。”
  “我把伙夫长叫来,具体事宜你再直接跟他沟通。”楚临风又提了几个问题,如玉一一回答了,他点了点头,这才满意的出了帐,到营外逐一找患病的兵士了解情况。
  孙逐流却一言未发,一直偷偷地观察如玉。
  两个月过去,她黑了,瘦了,也结实了。眉间虽依旧锁着轻愁,却不再那么畏怯,与人接触时的态度明显比过去从容镇定得多了。
  她不是那种让人乍见之下眼睛一亮的绝色,但她真的很美,线条柔软,轮廓清晰,美得柔和而不张扬。
  她的声音太甜,她的眼睛太亮,她的身材太纤细,她的腰肢——不盈一握……
  他真的很奇怪,为什么自己没有在第一眼就认出她是女人?为什么会一直相信她只是一个长相阴柔的美少男?
  至今为止,她一直象平静的湖水,泛不起一丝波澜——认识两个多月,他甚至从未见她大声说过话,可别提责备过谁?
  面对不平,面对愤怒,面对忧伤,面对痛苦……她似乎习惯了选择沉默。她把自己藏在一个厚厚的壳里,隐忍而内敛地应付着周遭的一切。
  她无悲无喜,平淡平等地对待每一个人,对谁都亲切有礼,同时用这份亲切坚起高高的墙,保持着淡漠和疏离,对谁也不关心,对任何事都不投入——除了冶病,除了医书,她的眼里,她的心里容不下任何外来物。
  他能想象,着上女装的乔彦,该是怎样一个沉静秀美,善良温婉,惹人怜惜的女子。
  他不能想象的是,这样一付柔弱的肩膀上,究竟背负着怎样沉重的包袱;又有谁舍得伤害去这么美丽纤弱的女人?
  “……逐流?”楚临风掀帘而入,惊讶地提高了声音:“你在呢,干嘛不吭声?”
  “你叫我?”孙逐流收回心神,忙忙地迎了上去:“什么事?”
  “回营商量一下训练方案啊。”楚临风不动声色地把目光在他和如玉二人身上来回绕了一遍:“怎么,你还有别的想法和建议?”
  目光不经意地瞥向仅用两个药柜分隔开的那一半营帐,想到如玉晚晚与另五个大男人挤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里休息,孙逐流好一阵别扭,话不经大脑溜了出来:“临风,咱们给军医处再拨一个营帐吧。”
  如玉抬起头来迅速瞟了楚临风一眼,重又若无其事地垂下头继续看诊。
  “嘎?”楚临风怔了一下,探头到柜子后面察看一下,笑道:“这里我倒没注意,还是你细心。”
  “那么,你同意了?”孙逐流拿眼偷瞧如玉的表情——她虽想装得不在意,但那停顿在半空的手,却泄露了她对此事的关注和紧张的心情。
  “没问题,”楚临风点头:“乔医官派人去军需处领就是了。”
  如玉的眉眼舒展开来:“是。”
  “走吧,我们把各营的训练时间调整一下,重新制一个计划出来。”楚临风转身出了营帐。
  “来了~”孙逐流眉花眼笑,大步流星地追了出去:“等我一下。”
  “怎么,”楚临风笑着打趣:“看上乔彦那小子了?”
  孙逐流心一跳,大声反驳:“别胡说!”
  楚临风吓了一跳:“不是就不是,吼那么大声做什么?”
  “我哪有吼?”意识到反映太激烈,孙逐流不自在地撇过头:“只是说话本来就大声而已。”
  “是吗?”他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说,楚临风越发觉得他可疑,索性停下来,绕到他身前仔细地盯着他瞧。
  孙逐流原就心虚,被他这么慎重地审视着,脸不自禁地红了,倏地掉过头去,粗声粗气地吼:“干嘛,不认识我啊?”
  他居然脸红?
  这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更让楚临风吃惊。
  “逐流,”楚临风抱着臂,冷冷地看着他:“你很奇怪,知道吗?”
  “你才奇怪呢!”孙逐流不悦地沉下脸。
  “你不会喜欢上乔彦了吧?”楚临风皱眉,索性单刀直入。
  “神经病,”孙逐流推开他,掉头就走:“懒得跟你说!”
  楚临风并没有跟上去,只默默地看着他怒冲冲的背影。
  真的只是他多心吗?
  PS:抱歉,最近身体不适,更新没法保持。
   
                  第032章 以书相赠
  “临风,听说肃州府送来了紧急密函?”孙逐流掀帘而入。
  “来了?”楚临风站在沙盘前,头也未抬,向他招了招手:“近来有数股匪徒在太平镇附近出没,频频骚扰百姓。因此,曹知府向我求援,希望我们派兵扫荡流寇。”
  “是吗,”孙逐流大踏步走到沙盘前:“太平镇那边不是有五百驻军?”
  太平镇地方虽小,却是齐国的门户。它一脚踏三界,北临荆州,南接肃州,往东走七十里,就是秦国的三阳。连绵数千里的雪峰山构成了它的天然屏障,是一个战略意义极重要的交通枢纽。
  “匪徒均是入夜时来,抢了即走,行动迅猛训练有素,等地方上接到线报再前往擒拿,早已逃入了雪峰山。”楚临风把密报递到孙逐流的手里:“雪峰山余脉绵延数千里,若不完全封死匪徒进山的道路,搜山一说,完全是无稽之谈。”
  孙逐流望着地图沉思:“太平镇一带向来民风淳朴,未曾闻有匪迹,怎么会突然间盗匪四起了?”
  “这边是摩云崖,这边是云盘岭,两边与太平镇相距都不足百里,你猜是谁在搞鬼?”楚临风挑眉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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