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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总裁:敢亲我试试-第7章

小说: 总裁:敢亲我试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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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知道,像他这样相貌优秀的男人是不会没有女朋友的,可是,心里那种淡淡的酸意又是什么?

    手腕一紧,他在昏迷中抓住了她的手,她想推开他,可是他却粘人的像口香糖一样,甩也甩不掉。

    男人热乎乎的雄性气息将她瞬间包围了起来,他发间的香气,唇边淡淡的烟草香,他已经搂住了她的腰将她圈在自己怀里,她本想挣脱,但是看到他嘴角微微向上翘起,比起之前的粗暴倒像个熟睡的大孩子,这副满足的样子倒是安全无害。

    钟喻夕的身子软了下来,任他就那样搂着她。

    她想,她是疯了!

    “恋溹。”他用沙哑的声音又喊了声,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她呼吸一顿,静静的躺着不敢说话,眼睛看着上面白花花的天花板,数羊吧。

    他这一晚上翻来覆去的不太老实,伤口的痛以及发烧的难过使他一度昏迷,他不停的流汗,她就不停的擦,不停的换冷毛巾,最后累得趴在床边凑和了一晚上。

    **********

    早晨,雨停了,到处都被冲刷的干干净净。

    轩辕夜转醒的时候,一条还带着湿意的毛巾从额头滑落,他的眼光落在小桌子上,杯子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旁边放着两粒退烧药。

    昨天晚上的事,他记得不大清了,隐约知道是自己发高烧,有一个娇巧的身影忙忙叨叨的照顾着他,他以为那个人是。。。。

    烧糊涂了!

    他晃了晃略显沉重的头,挪过去将纸条拿了过来。

    歪歪扭扭的字,和她的长相实在是天壤之差。

    “圆夜:早歺在冰箱里,我去上班了! 钟喻夕留”

    她把袁写成了圆,早餐的餐不会写,写了一半又被划死,改成了歺,

    轩辕夜没有察觉到,他看着这几个蚯蚓一样的字,嘴角溢出淡淡的笑容。

    昨天晚上,是她在照顾自己吗?

    原来,她叫钟喻夕!

    真是个别嘴的名字!

   

 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钟喻夕,你今天脸色这么差。”流谨边穿上野战靴边看着她说,眼神里有些担心也有些生气,担心的是她晚上为什么没睡好,生气的是她总是不知道照顾自己,连每天穿什么吃什么都要由钟爸来打理。

    钟喻夕张着一对熊猫眼,打了个哈哈说:“晚上有蚊子。”

    忽又瞪了他一眼:“喊教官。”

    流谨打了个立正:“是,教官。”

    “走吧。”

    流谨白天在大学里上完课,三点的时候准时过来训练,而野外训练是每天必备的课程,这里的学员都要在教官的带领下穿过这片原始森林。

    以前钟喻夕总是迷路,流谨那时候又初来乍到,所以两个人经常搞到半夜才回去,她就常常挨院长的训。

    走了两次,流谨便把路记下了,每次都是他带她,她索性就更懒,连路也不记了。

    两人一身迷彩服,穿着黑色的野战靴,背着野营包,像往常一样,顺着没有路的林子往前行进。

    周围是参天的古树,纠缠的藤萝,脚下是潮湿的苔藓,需要边走边将障碍物清除,钟喻夕负责左边,流谨负责右边,两人这样配合着,不知不觉中已走出很远。

    “教官,你渴吗?”流谨解下包上的水壶。

    钟喻夕就快睡着了,听见他说话,机械似的转过头。

    “你今天精神不对,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流谨立刻怀疑起来,她平时上课可不是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昨天晚上?

    钟喻夕的脸不自觉的一红,她想起轩辕夜昨天对她做的一切,她的唇现在还痛,身上还有他留下的掐痕。

    她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又怕聪明的流谨看出破绽,正左右为难着,忽然听见前面的林子里传来一声尖细的呼喊“救命。”

    两人互递了个眼色,悄悄的抄了过去。

    葱郁的古树下有一块空地,此时正围着三四个人,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儿被按在树干上,上衣已叫人脱光,下身的裤子也在几双手底下很快惨不忍睹,那白花花的小身子上泛起红晕,让男人看了都要咽口唾沫。

    流谨不自在的别开脸,看向钟喻夕。

    钟喻夕认识那几个人,他们是武道院里的学生,四大贵族夏家的两个儿子和宫家的孙子,而那个站在一旁袖手旁观的竟然是他们的教官聂青。

    她藤的一下就火了,身为教官,竟然纵容自己的学员强//暴女学生,这简直就是学院的耻辱。

    “不要,不要,求你们了。”女孩儿的哭喊声传来,可怜的就像是落入了狼窝里的小羊。

    几人低低的邪笑,有两双手摸上女孩挺拔的柔软,肆意把玩着:“你喊啊,看谁能来救你。”

    “聂教官。”单纯的女孩竟将求救的目光看向聂青,他冷冷一笑,转开身说:“你们想玩儿就快点,是一起,还是轮番,一会儿有别的教官发现就不好了。”

    “教官,等我们玩儿够了,你也来尝尝。”

    夏金和夏银两兄弟说着,一把将女孩儿按倒在地,强迫她分开双腿。

    他们正急急脱着裤子,忽然觉得背后生风。

    夏金啊了一声,被人一脚踢出很远,夏银也脖子一痛,瘫倒在地。

    “妈的,贵族你也敢打。”两人愤怒的看向打他们的人,同时一愣,而宫郁哲和聂青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七。。七殿下。。”宫郁哲最胆小,腿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而夏金和夏银还能镇定,必然他们的家世在那里摆着,连国王都要给夏家几分薄面。

    聂青则是看着钟喻夕,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比起七殿下,这个女人才是最棘手的问题,他知道她性子耿直,一根筋,今天的事,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如果告诉了院长,他不但工作不保,有可能还会进局子,怎么办?一想,冷汗竟然顺着脊背而下,湿了衣衫。

   

 大逆不道的话

   钟喻夕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罩住那个女孩,又从包里取了条备用的裤子给她。

    “你是林梦吧,李教官的学员?”

    女孩儿惊吓过度,此时感激的看着钟喻夕,一个劲儿的点头,“钟教官,救我。”

    “放心,我一定会替你做主。”她抬头瞪了聂青一眼,一副你等着瞧的样子。

    聂青心下一冷,勾了勾嘴角。

    “夏金,夏银,夏伯父就是这么管教你们的吗?”流谨上前一步,狠狠踹了夏金一脚,他早就看这两兄弟不顺眼,平时吃喝嫖赌,简直丢尽了贵族的脸面,偏偏夏明远又对他们宠溺非http://。常,才使得这兄弟俩的性子越来越嚣张,经常以欺负平民为乐。

    “你凭什么打人,别以为你是皇子,我就不敢揍你。”夏金蹦起来,夏银也在一旁帮腔。

    “好啊,我们就来较量一下,到底谁能打。”

    流谨不服气的就要动手。

    “这件事回去后自然会说个明白,流谨,我们走。”钟喻夕拉了他一把,她自己扶起林梦。

    流谨虽然还想教训下这两个纨绔子弟,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那个受了惊吓的女孩应该快点送回去医治,否则身体和心灵都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看着渐渐远去的三个人,夏金和夏银急了,围上聂青紧张的问:“教官,怎么办,他们真把咱们捅出去,回家我爸爸一定打死我们。”

    “是啊,是啊。”宫郁哲吓得哭起来。

    聂青拧眉想了想,忽然一声冷笑:“别害怕,我会让这两个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钟喻夕和流谨将林梦送回家,她恋恋不舍的抓住钟喻夕的手,哭着说:“钟教官,我害怕。”

    “别怕,明天教官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林梦低下头,小声说:“可他们是贵族,我妈说了,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贵族。”

    “贵族有什么了不起,这天下有王法,更何况有七殿下在,他会帮你。”

    流谨本来站在一旁不做声,此时忽然听钟喻夕这么一说,心里有点小惊喜,他喜http://。欢被她依靠的那种感觉,遂点了点头说:“你回家吧,别怕,有本殿下呢。”

    得到七殿下的承诺,林梦立刻喜笑颜开,朝他们二人深深躹了一躬:“你们的大恩林梦不会忘记的。”

    她又想起身上的衣服,“钟教官,这衣服我洗好了就还你。”

    钟喻夕点点头,拍拍她的肩:“回家吧。”

    “嗯,七殿下,钟教官,再见。”

    目送着林梦高高兴兴的跑开,钟喻夕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夜晚的风有些凉,她下意识的紧了紧衣服。

    一件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外套的主人别扭的走在她的前面,不耐烦的说:“快跟上,蠢女人。”

    她追上去,笑着看他:“原来皇室的人也这么有爱心。”

    “废话。”流谨白了她一眼。

    “可是,今天是被我们碰到了,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贵族们还不知道怎样压迫平民呢,你知道吗,在他们那里流传着一句话,平民连宠物狗都不如,生下来就是给他们服务的。”

    “这是谁说的,国王陛下可一直都是爱民如子,我们从小也被教育要尊重和爱护平民。”流谨扬了扬眉。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王室还在纵容四大贵族的种种恶行呢?”钟喻夕跟他说话向来是不分尊卑,也不避讳,即使是说到了皇室最大的心病,她也像在聊家常。

    流谨被问住了,似有似无的叹了口气:“你不在那么高的位置当然体会不到,看看太子殿下整日忧心忡忡就知道了。”

    “他是一个好太子吗?”钟喻夕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他是太子的弟弟,当然不会说他的不好,但流谨却似有所思,深深的望向她说:“我更希望六哥做太子。”

    ******

    (有人在猜男主是谁,在你心中,谁是男主呢?)

   

 吃个烧饼用不用这么帅

   钟喻夕一下愣住,知道他说了多么大逆不道的话,她将手指按到他的唇上嘘了声:“你胡说什么?”

    纤细的手指带着女孩子淡淡的体香,在他的唇边散开如昙花,他竟不舍得让她拿开,就那样一直将她望着。

    许久,钟喻夕才觉得这个姿势有多暧昧,急忙收回手,手抓紧了包带,匆匆的往后退,“我回家了,明天见。”

    说完就转身跑开,匆忙的样子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儿。

    轩辕流谨盯着她消失的方向,手抚了抚被她摸过的唇,一丝淡淡的笑意自嘴角散开。

    钟喻夕在路边买了些小吃边走边吃,她在想,他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烧退了吗?冰箱里有食物,他会自己吃吗?

    一块石头绊了她一下,她回过神,这才发觉刚才满脑子竟然都在想他,她使劲的晃晃头,那个色///情狂,大恶贼,她才不要关心他,他饿死了才好。

    可是心里这样想着,手上还是忍不住多买了两个烧饼。

    “我回来了。”很稀松平常的一句话,听在轩辕夜的耳中就像是外出的小妻子乐颠颠的回到家马上要投到老公的怀抱,他从沙发里转过头,就见她换了拖鞋,将手里的东西送进厨房,食物的香气传来,是他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这一刻,他有一种错觉,这种简单的幸福触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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