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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总裁:敢亲我试试-第40章

小说: 总裁:敢亲我试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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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展颜一笑,将一个刻有紫荆花标志的银色小卡片递给她:“上面有我的地址和电话,如果有一天,你需要我,去这个地方找我。”

    钟喻夕伸手接过来,这个紫荆花的标志,她是见过的,在母亲送给她的那个吊坠上面就刻着这样一朵花,但遗憾的是,小时候,她把它弄丢了。

    “好啦,下车吧。”他身子跃过她,推开门。

    钟喻夕将卡片收好,下了车,对他说:“谢谢。”

    他将帽子压得更低一点,半天声音才遥遥的传来:“钟喻夕,不要看低自己,你是高贵的。”

    不等她反应过来,车子已经一个急转弯,在大雪里扬长而去。

    钟喻夕握着手里的卡片,从那里传来一阵凉意,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电话号码,可是她竟然会觉得,这是个港湾,而且很安全。

    但她却没有想到有一天,她真的会投奔他而去。

    “钟喻夕。”耳边忽然一声低唤,带了隐忍的怒气,她一抬头,便看到宵风正皱眉看着她。

    而太子也正朝这边走来。

    她觉得有点兴师动众了。

    “你是怎么回来的?”宵风怀疑的瞥过雪地上那两行车胎印。

    “正好遇到一辆车,司机人很好,就把我带回来了。”

    轩辕夜此时也走过来,看她冻得通红的小脸还有紧紧缩在袖子里的双手,不由眉眼一沉,冷声问:“谁把你丢在路上的?”

    这个问题也正是宵风想问的,四道目光尖利的看向她,看得她的脸有种**辣的烫,她无意看了下站在不远处的古丽等人一眼,正要开口,古丽已经笑着走了过来,十分亲热的抓起她的手说:“车子在半路出了毛病,钟小姐和我都下了车,结果等车子修好了,她的人却不见了,我们就一路寻找,但是天气太恶劣了,只好先回来向殿下汇报。”

    钟喻夕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这谎话编得,可以去网站写小说了。

    但她并没有当场戳穿她,毕竟还在这里住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太子和六殿下都探究的看着她,她握了一下拳头,抬头笑笑:“嗯,是这样的。”

    显然这个理由并不能很好的说服皇子,但钟喻夕已经一脸无所谓的囔囔开:“可以开饭了吗,我饿了。”

    晚饭吃得很饱,她躺在床上打着饱嗝。

    白芷凑过来问:“夕夕,你有没有觉得六殿下对你有意思?”

    钟喻夕差点让没有消化的食物噎到,一下坐起来,认真的看着她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好一个不打自招!

    白芷笑笑,漂亮的脸上保持着神秘的笑容,但嘴上已经在说了:“据我暗中观察,他总是不经意的将目光看向你,而且,有时候会很温柔,你不知道,六殿下以前在皇宫里可是人人都怕的,因为他从来都不笑,一旦他朝谁笑了,那人一定会倒大霉,那叫笑里藏刀。”

    钟喻夕浑身一冷,他不知道对她笑过多少次,她岂不是已经成了活靶子。

    “而且呀,六殿下有洁癖,但是你看他什么时候嫌弃过你呢?包括最近一次,你在车边吐得恶心不拉的时候,他的眉头都没皱一下。”

    钟喻夕急忙纠正她的措辞:“去去,什么叫恶心不拉。”嘴上说着,心里还是在揣摩着白芷的话,她说的,好像都是对的。

    “夕夕。”白芷八卦的趴在她肩上,“那你喜不喜http://。欢六殿下?”

    “喜http://。欢?”钟喻夕皱着眉毛认真的想了想:“喜http://。欢倒说不上,但也不讨厌。”

    “那就是有戏了。”她高兴的同时马上又忧虑起来:“以皇宫的规矩,皇子只能娶贵族的女儿,你不是贵族,恐怕有些难度,而且啊……”她又补充:“还要求必须是**呢,因为皇室的尊严是不能染上污点的。”

    “夕夕,你是**吧?”

    她自顾的问着,完全没有注意到钟喻夕已经变白的脸色。

    “瞧我这话问的,你要是不是的话,六殿下也不会喜http://。欢你,有洁癖的人似乎很看重这方面吧,更何况,他那么霸道。”

    “小白。”钟喻夕忽然站起来:“我去看看六殿下工作忙完了没有。”

    “咦?你今天倒主动。“

    钟喻夕走出去关上门,倚在门板上长嘘了口气,心底一直封闭的疼痛被白芷不经意的掀开,连着皮肉一起都是生疼的,虽然那件事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但是,却每晚变成噩梦纠缠着她。

    她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走过去敲六殿下的门。

    他的声音却从背后传来:“找我?”

    钟喻夕回过头,就见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好看的眉毛轻轻皱在一起,嘴角微微耷着,像是和她赌气。

    想起白芷的话,心里没来由的一酸,抬起的眼睛里竟然水润了一片。

    连自己都嫌弃自己,更何况是别人,她一直是低微的,怯懦的。

    她也想有一个安全的怀抱,脆弱的时候可以依靠,难过的时候可以舔伤。

    轻轻往前挪了下身子,她的一只小手轻轻拽住了他的衣角。

    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到她的手上,黑不见底的眸光里有了丝微弱的光芒闪动。

    钟喻夕忽然觉得脚下一轻,人已离开了地面,他竟然打横将她抱了起来,一脚踢开了房门。

    随着身后传来的厚重的关门声,钟喻夕彻底的清醒了过来,她现在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而他们在他的房间里。

    他看见他眼底一片暗红,像是捕猎的野兽玩弄了很久捕来的猎物,终于要开始进食了,那是赤果果的欲望与征服。

    一阵天悬地转,她被他粗暴的扔到了床上,紧接着,高大的男性身躯覆盖了下来,不等她惊呼出口,他已经攫住了她的唇,重重的吮吸,舔弄。

 欲望

    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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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上传来的疼痛感一下下的牵扯着她脆弱的神经,她伸出双手奋力抵抗,他只是用一只手就轻巧的将她的双手置到头顶,让她美丽的线条彻底的暴露在他的眼下。

    一只手压制她,一只手扯开她的衣服。

    随着窗外昏暗的光线,洁白的少女像是羔羊般呈现出来。

    那吹弹可破的皮肤,**的锁骨,以及锁骨下方颤抖的柔软,在半褪到双臂间的衣服下显得更加诱人。

    他发出微微一声低喘,俯下头含住了她的顶端。

    她禁不住颤栗起来,无助的摆动着腰肢抗拒,咬他,踢他。

    “宵风,疯子,混蛋。”她得到解放的嘴毫不避讳的骂他。

    他从她的胸前抬起头,封住了她的嘴巴,轻轻在她的腰上一点,她便浑身绵软无力。

    她发不出声音,却明显感觉到他的手已经褪下了她的长裤,略带薄茧的手指滑进她的隐密处。

    忽然的,那天晚上的痛苦记忆就排山倒海般的袭来,她害怕的颤抖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宵风一惊,感觉到脸上竟然湿润了一片。

    他抬起头看她,她却生气的别过头,任两排泪水湿热了枕巾。

    这是第二次见她哭,两次都在他的身下。

    上一次是在车里,他对她**未遂,那一次是他印象最深刻的一次,他几乎差点将她强占了去,那样的记忆一直纠缠他到现在,无法宣泄,无法共鸣。

    他的心像是游鱼被搁浅,渐渐的感觉到呼吸困难。

    她以为她需要他,才会用刚才那种求助的眼神看他,而他也毫不掩饰的挑明,他想要她,不止一次两次,那种**上的迫切,急需用一些情/欲的东西来填满,但他清楚,更想填满的是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而她,是他唯一的解药。

    将怀里的女孩轻轻抱进怀里,他吻着她的发梢,在她耳边轻哄:“夕夕,不哭了。”

    这一声夕夕却让她哭得更加大声,边哭边用手用力捶着他的肩膀:“大混蛋,宵风,大混蛋。”

    他的眸子瞬间一黯,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圈住她做恶的两只手。

    “对不起。”很普通的三个字从他的嘴里吐出来却显得生分僵硬。

    钟喻夕一下停止了哭泣,抽噎着看他,他的脸在黑暗里忽明忽暗,十分的不真实,虽然跟宵绝长得一模一样,但她从来没有把他认做是宵绝,反倒是连其它皇子都不太能一眼辨出的两个人,她却能准确的分辨。

    他这个人从来不会向别人道歉,因为在他的世界里,他就是法则,他就是公平,他不需要道歉。

    见她终于不哭了,他才缓缓开口说:“今天遇袭的事,你不需要挡在我前面。”

    她的声音还带着未消的哭腔,心里有气,但还是说:“保护殿下是我的责任。”

    “保护女人是男人的责任。”

    他替她拢上散开的衣服,手指无意的触过她柔滑的像婴儿一样的肌肤,眼中的欲望强压了下去。

    “从今天开始,你由我来保护。”

    他说得坚定而霸道,不容一丝一毫的反驳与抗议。

    不顾她惊讶的眼神,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她警惕的说:“干嘛?”

    他的声音又恢复了那份冰冷:“不洗一洗,难道要带着我的味道回去吗?”

    “我……我自己洗。”

    他勾起嘴角:“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帮你洗呢?还是,你心里想着我来帮你洗?”

    钟喻夕闹了个大红脸,恨恨的别开头不去理他,“臭不要脸。”

    “本殿下还是第一次被骂臭不要脸,那要不要试一下,臭不要脸可以达到哪种程度。”

    钟喻夕见他不怀好意的低下头,尖叫一声,从他的怀里蹦下来,连鞋子也顾不上穿就跑进卫生间锁好门。

    宵风的眼睛还看着钟喻夕的方向,但身子已经快速的移到窗前,猛的推开窗户,一条黑影从临近的一棵树上蹿起,往黑暗里奔去。

    他想也没想,一脚踏在窗台上,身子往下一纵便抓住了阳台的栏杆,借着一个荡力,从二楼跳了下去。

    风从敞开的窗户灌进来,将白纱的窗帘吹得像精灵一样舞动。

    那人的身形极快,几乎不在雪地上留下任何痕迹,只借着旁边树木以及微小建筑的支撑前行。

    虽然如此,但宵风跟他的距离也越缩越短。

    白雪茫茫中,他的身影像一匹猎豹,矫健敏捷,又不失潇洒的美感,被白雪压弯的枝头成了他身后不断掠过的风景。

    那人见甩不掉他,忽然出手扔出几枚暗器。

    宵风闪身避开,右手在空中一划,已经接住了其中的一枚,竟然是只三角手里剑,忍者惯用的暗器。

    他借他的武器向前一掷,利器破空之声很快就被风雪的声音掩盖,但有一声细小的呻吟却难逃他的耳朵。

    能从他的手下逃走,这世上还真没有几个。

    正要过去,忽然心中一凛,这个刺客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将他往偏僻的地方引,而且还主动掷出手里剑暴露他的忍者身份,他想引起他的好奇,他想引开他?

    钟喻夕?!

    他忽然想到还在洗漱室里的人,不由立刻调转方向,往回飞奔。

    钟喻夕正冲着澡,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她将身体往后防备的缩了缩,“疯子,我还没洗完,你不要敲。”

    听见她的声音,门外安静了一下,但马上敲门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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