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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宁凡(女尊)-第13章

小说: 宁凡(女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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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晨曦尖声的叫了起来,他指着素卿,眼神愤恨,“是他,就是他杀了奶奶,杀奶奶的人的打扮与他的下属的一模一样,就算不是他杀的,他也是同伙……”
  “晨曦……”声音略带严厉。
  晨曦被吓得顿了顿,接着向着宁凡说到:“你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对我的,你看,你看看……”说着便要去挽开自己的袖子。
  “够了……素卿是我爱的人,也是你的姐夫,你怎么可以这样重伤他?”
  说着走上前去抱住素卿冲向晨曦的身影:“卿儿,你没事吧?”
  “没……没有。”
  回头:“晨曦,我对你做的已经够多了,你我今后再无瓜葛,你到时候就帮我对移民能够说我很好就是了,其他的再不干你的事。你尅走了。”
  晨曦眼眶红红却始终坚持着不掉一滴眼泪,他固执的望着宁凡,似是还想说些什么。
  宁凡只顾看着素卿,不耐的拥着素卿离去。
  素卿挥了挥手,从暗处立刻出现了些人,要将晨曦拖走。
  “对了,我的那块玉还在你那儿吧?把它还给我吧。还有花公子就将他送回去吧……算了,还是让他姐姐来接,飞鸽传书给他姐姐吧……好像也没什么事了,对了,跟易茗说我真的过得很好。”
  宁凡转头絮絮叨叨的又说了些,说完搂着素卿向房里走去,不再理会身后晨曦那质问的眼神。

  柳莛

  红烛轻摇,宁凡倒提着手中的一个酒壶晃了晃,从壶嘴只溅出了几滴水渍,又一壶酒空了。宁凡咧着嘴笑了笑,不知自己到底喝了多少的酒,斜眼看去,素卿在地上坐着,上半身趴在榻上,身边围着好些个东倒西歪的酒壶。
  素卿把一个酒壶抱在怀里,嘴里念叨些什么,像是感应到宁凡在看他,他突然回头,目光搜寻了好一会儿才把焦点对到宁凡身上。
  “殿下……”素卿慢慢的起身,踉跄着向宁凡走了过来,“殿下,我这样……好看吗?”
  宁凡这才好好地看他身上的衣服,依旧是红衣,不过却不同以往,这套红衣显然要特别的多,那层层叠叠的纱衣繁复的纹饰以及不远桌上的金冠都可以表明这是一套喜服,这应该就是他明天要穿的了。
  无疑,素卿是特别适合穿红色的衣服,妖艳得如同罂粟花一般,你会明知是有毒也会不由自主的靠近。
  而这套喜服繁复中透着华贵,把素卿的媚色敛了些,使他的美没有以前那么轻浮,看起来如同一个高贵典雅的贵君。
  素卿摇晃到屋子中央便一挥宽袖,“殿下,你看……”。
  说着他微微偏过头来,妙曼的身姿轻轻摇摆,妩媚的眼神脉脉流转,红唇微启,舌尖似是不经意的缓缓掠过唇角,烛光下,那里似是镀上了一层金色。
  宁凡本是漫不经心的瞄了过去,却没想会看到这样的一幕,眼里的颜色不自觉的加深。
  “风乍起,纱帘舞,落花飞叶乱如蝶。残影去,恋未息,身于尘土魂何兮?”
  素卿轻移莲步,长袖挥舞,身体慢慢的旋转,他微笑着轻启红唇,吐出的是一曲缠绵。这曲唱罢,他身体刚好旋过来面对着宁凡,他深深的凝视着眼前的人,过了好一会儿,他浅浅一笑突然旋身向后走去,那红色的衣摆随之翻飞开成一朵红莲。
  在他后面的桌上还摆着几壶没开封的酒,他随意拿起一壶扯掉上面封着的红纸,仰头就是一大口。
  “殿下……卿儿一直想的就是为您穿上这样一套大红喜服,堂堂正正的与您拜堂成亲,然而……呵呵,我这样的卑贱之人不过是穿着一套水红衫子,坐着两人轿子从后门抬进太女府,连一个正统的仪式都没有,我连小侍的地位都不如……”
  素卿说着这些话,却没有转过头来,宁凡只看见他的侧脸似是有一颗晶莹滑落。
  宁凡轻轻叹口气正要再酌一口酒,耳中却听外间有些微的骚动,再看素卿,似乎没有发现外间的异常。
  宁凡心中一动,缓缓撑起身子,她走到素卿身后一下子抱住素卿,素卿反射性挣扎了一下,转头一看是宁凡随即身子软了下来。
  “卿儿,假如没有发生以前的那些事,你……愿不愿与我在一起,抛弃一切,就我们两人?”
  “殿下……”素卿满脸深情,“你从来都是卿儿心中唯一的念想,我好希望一切都没发生过,可以回到最初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素卿转身用力回抱住宁凡:“虽然这个假如永远也不会存在了,但我还是要说一句:我愿。”
  “砰……”
  门口发出极大地声响,宁凡与素卿反射的分开,齐齐向门口望去。
  “素卿,你……”门口是一抹鲜艳的红色,配上来人一脸悲愤的表情,却给人异常沉重的感觉。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素卿的未婚妻主柳庄的少主——柳莛。
  柳莛身上也正穿着明日的喜服,却不知为什么被弄的皱巴巴的,那耷拉着的双肩更是显得整个人一点精神也无,只有那张脸被红色的衣物衬得越发苍白。
  “你……”
  听见素卿发出声音,宁凡侧脸看去,却见他满脸惊异却在瞬间平复下来,他一脸平静的质问,仿佛是柳莛做错了什么。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明天可是就要成亲了,怎么还这样不分轻重?”
  柳莛悲凉的一笑:“你也知道明天我们要成亲了?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
  素卿不耐烦的撇过头:“这话又从何而来?你我可都知道我们的结合不过是为了利益,现在来质问我这个,还真是可笑。”
  柳莛一脸震惊,似是不敢相信素卿会说出这样的话。
  “快回去吧,明天早上你还要高高兴兴的做新娘啊。”素卿放缓了语调,而眼中的不耐烦更胜刚才。
  “你难道就从来没把我放在眼里么?一直以来我对你的心,你就看不出来?我心里一直都有你,只有你。”柳莛一只手指点着左胸,目光一直绞着素卿。
  “我没有。”坚定地语气,素卿直视柳莛的双眼一字一字的重复,“我……没……有。我心里从来就没有你。”
  “……那你为什么答应与我成亲?”那盛满情意的双眼一下子变得有些空洞。
  素卿冷笑一声:“你不是知道的吗?柳庄的势力对我而言是很好的助力,况且,当初是你求着我的。”
  “我明白了……那你现在与我撕破脸不就功亏一篑了吗?”短短的时间里柳莛似是苍老了很多,她垂着头问出了心里最后的疑问。
  “你难道看不明白?我要的不过是与柳庄联姻的事实,先前对你和颜悦色不过是不想在婚前有任何的状况出现,而现在……明天就是成亲的日子,江湖上的人都来了,你觉得还有退路吗?”
  宁凡一直没有插嘴,安静的在一旁听着,只是心中有个疑惑,在江湖上看来暗阁的势力还如日中天,怎么现在似是急着要与柳庄联姻来巩固势力,难道是内部出了什么问题?
  这时柳莛似已心灰意冷,转身似是要离开,背影无限萧索凄凉,宁凡回过神来忙出声喊住:“柳少庄主,请等一下。”
  不仅柳莛震惊的转过身来,素卿也诧异的望了过来,宁凡快步向柳莛走去,素卿也没有阻挠,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和戒备。
  距柳莛两步之遥,宁凡停下了脚步,向她作了一揖:“今日之事,实属宁某之错。”
  抬头之时见柳莛双唇紧闭,没有意思要开口说话,脸上更是悲喜难辨。
  宁凡垂目:“卿儿……在下与阁主并无任何越矩,请少庄主心里不要对阁主有何芥蒂。”
  “芥蒂?就算不算你们的事,刚才的话难道是假的?”
  “少庄主,以后与阁主共度一生的人是你,你们还有很多时间,阁主的心里总归会有你的,虽然凡没有任何的立场,但是还是要说,请您……善待他。”
  说完,宁凡行了个大礼。
  “砰……”宁凡被一阵大力冲击,身子不由向后跌去。正要与后面的桌子相撞时却被人一拦,身体跌入了那人的怀里。
  “柳莛,你想干什么?”素卿轻轻放下宁凡,出口却是前所未有的狠戾。
  “我要干什么?我要杀了她,是她破坏了我们的感情,这个人狡诈如狐,先前施诡计伤过我,现在假意要我对你好,实际上就是要我难堪。”
  宁凡见柳莛一脸疯狂,心里一阵唏嘘:看来爱情真的可以把一个人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见素卿似是要动武,宁凡扯了扯他的衣袖,对着柳莛平静的说:“柳少庄主,我一直都记得那天那个一脸正气,对敌人也处处留余地的人,就如你所说,我也一直在想我们如若不是立场不同,必是成为朋友的,然而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说到这里宁凡顿了顿,对着怔然的柳莛,语气变得严厉起来:“我是绝对不会与你这样的人成为朋友,你今日所为实在为我不耻,冲动莽撞,不明事理,侍强凌人,你让我如何放心的把我所心爱的卿儿交给你?”
  柳莛似是被当头棒喝,她望向素卿,而后者正一脸感动的看着旁边的人,她终于明白自己这样无非只会让素卿更讨厌自己,恨恨的瞪了宁凡一眼走了。
  素卿默默地看着柳莛走远,神情有些疲惫。
  这时一个黑衣人突然进来向素卿比划了几下,只见素卿的表情立即变得沉重起来。
  “我暂时有点事,殿下就先歇着吧。”声音有些急切。
  宁凡捂着自己的胸口无力的应着,然而胸口的疼痛使他忍不住呲牙。
  素卿见了,眼里满是慌乱,犹豫了一下便招来那个黑衣人吩咐几句,那黑衣人独自离开了。
  “你不走么?”
  “殿下,你这样卿儿怎么能放心的下?卿儿哪儿都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那语气里满是坚定。
  宁凡无力的笑了笑,凝视着素卿满脸的温柔眷恋。

  大婚

  晨光终于冲破黑暗的束缚,透过窗棂射了进来,宁凡看了看伏在自己床边的那人,心思有些烦乱。
  “卿儿……卿儿……别睡了,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啊。”
  宁凡轻声把素卿唤醒,素卿睡着的时候宛若婴儿一般纯洁安宁,然而清醒以后又恢复那种柔媚天成的样子,宁凡搞不懂,这到底是与身俱来还是刻意伪装呢?
  昨日素卿运功为宁凡疗伤,过后宁凡昏睡过去,而他则在床边守着,一步也未离开,后来困了便伏在一旁睡去。
  被宁凡叫醒以后,素卿看了看窗外一言不发,只在离去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头也不回。
  宁凡自素卿走后一直沉寂着,不知过了多久,她下床慢慢的梳洗(炫书:。。)整 理,毫无表情的面容看不出她心中究竟有何想法。
  (炫书:。。)整 理后昨日的虚弱狼狈统统不见,镜中出现的还是那个丰神俊朗的宁大小姐,白衣如雪,黑发如瀑,眉眼如山,宽大的衣袖上有墨色的线纹,如同宣纸上的泼墨水画,更是显得人儒雅仿若谪仙,头上是一个式样简单的白玉冠,头发全部被高高耸起在头顶上束着,仅有几丝碎发散落却不显凌乱。
  做完这一切,宁凡走出房间,在院子里静静地坐着。
  “你还真是……悠闲啊。”一声感叹打破这份寂静,回头一看,高墙上易茗耷拉着一条腿,满脸无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说我佩服你沉得住气还是该说你……”
  “你到底要不要下来?”宁凡笑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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