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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重生之太后养成-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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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陈珈的责问,覃月一咬牙,道:“是,我就是这样想的。”
“你觉得我爱上你了吗?”
“很爱,我能感觉出来。”
“你对我呢?”
覃月没有正面回答,“让你回去是对你好,南宫裕志在天下,你有希望成为皇后。”
“把我送人就是对我好?覃大将军,你的想法我理解不了。”
眼见陈珈一直在感情问题上纠缠,覃月跳开这个话题,问:“你既然喜欢我,难道不应该为我想一想吗?”
覃月的逻辑让陈珈无言以对,只怪傻女人太多,让男人习惯了以爱为名来利用女人。上辈子她见过太多这样的女人,为了保住一份廉价的爱情不惜出卖自己,小芳不就是这样吗!
她道:“我喜欢你。这是我的事。你亏欠南宫裕,那是你的事,我为什么要牺牲自己来解决你的事?”
“为什么你和她们都不一样?因为你的第一个男人不是我?”
覃月神一样的思维让陈珈完全不知该如何作答。她反问:“我和她们在你心中都一样?雪山之巅,密林深处,我们相处得那么愉快,你对我真的一丝感觉都没有?这世上只有一个我,将我送走后,你不会遗憾吗?”
覃月不说话,一副心意已决的模样。
陈珈道:“但愿你不要后悔。”
覃月开口了。“为什么你会和无相公子说出同样的话语?”
“因为我们清楚什么东西对人生更重要,什么东西错过了就不会再有。”
“错过你,我不会遗憾。”
陈珈扔掉了手中的碗。美味的蛇羹在这种情况下早已没有滋味,这世间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拿感情做戏。
“我可以回皇宫,回去后再也不离开,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说。”
“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只能站在这里一动不动,直至天亮才能离开。”
“行。”
“你还没有听我说完……”
“不用说了,你诚心投靠我,是我对不起你,你若要杀我也无可厚非。总之,天亮之前我不会离开原地。”
覃月的自信再度让陈珈失笑,她可不是善茬,伤害她的人。她定会狠狠地还回去。
这样想着,她拿起了插在地上的匕首朝覃月手臂划去。
覃月毫不在意的笑了。这让他想起了邀月公主。记得有次惹恼了邀月,她高举着马鞭朝他甩来。她是君,他是臣,这一鞭子不能躲。以邀月的臂力要打伤他不算太难,怎料高高举起的鞭子落下时却非常的轻巧,柔弱地似乎在帮他挠痒。
果然,手臂处只传来一阵刺痛,蓝伽罗和邀月一样,她们都舍不得伤他。
“没力气,要我帮你吗?”
陈珈不说话,手腕一翻就拿匕首朝自己手上划了一个口子。
“你这是要干嘛?我不准你伤害自己……”
奇迹发生了,出现在南宫裕身上那一幕再次出现在覃月身上,他看着那条血线朝陈珈爬去时,震惊的问:“这……这……”
“你说过不会离开原地的,记得守诺。”
“你……”覃月忽觉体内气息翻涌,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他很想动,但周身酸软无力,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般。最后只能骄傲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恨低估了蓝伽罗,完全不曾想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属于覃月的金龙很快就爬入了陈珈体内,她恍惚又看见了南宫裕,毕竟是两兄弟,容貌非常相似。
她道:“你一定很疑惑发生了什么,让我慢慢告诉你。”
“你遗传了长公主的金龙血脉,但这种体质不能使你成为大剑师。覃上柱国为了让你能在北国立足,定是喂你服食了红蛇血。由于你有龙血,可以不用服食解毒丸,但是红蛇血和龙血不断在你体内作用,这是你频繁发病的原因。”
“我抽空了你的龙血,意味着你终于可以从痛苦中解脱了。一段时间后,你会失去武功,失去你曾引以为傲的一切。北国是个崇尚武力的国家,我很想知道不是大剑师的覃月会受到怎样的待遇。”
陈珈看着覃月发白的面色,残忍的继续道:“知道为什么要你站在原地吗?因为接下来的话语会让你忍不住想要杀我,你是一个灾星,你父亲为你离开了你母亲。你母亲为了你们父子死在了龙渊,你的弟弟为了帮你缓解痛苦被我杀了。”
“不管你看见的那人是谁,南宫裕已经死了,十阀荷塘,我让你祭拜那人就是南宫裕。”
覃月目眦欲裂的瞪着陈珈,“你骗我!”
陈珈冷笑一声,“看你那么痛苦,我舒服了很多,有仇就得及时报,以免被憋死。我不是邀月,不是花落,不是你认识的任何一个女人,失去我是你的遗憾。”
覃月很想去追陈珈,誓言和身体却将他牢牢地钉在原地,唯有看着陈珈的背影一声怒嚎。
陈珈走了没多远,蝉出现在她身旁,“主子,我送你回宫。”
再次回到斋宫,无人打落的院落竟然长出了野草,站在高处眺望皇城,只觉这座古老的建筑弥漫着一股死气。
谢济轩独坐斋宫处理着奏折,听到有人推门以为是韵达催他就寝,“你去休息吧,我没事。”
“我的床被你占了,还能睡哪?”
“珈珈,”谢济轩激动地站了起来,想到自己跟覃月的交易后,又坐了回去,“我让韵达去收拾。”
谢济轩因无相神功之故,对食物和颜色都没有特殊的喜好。平日为了哄陈珈,他会穿一些艳丽的颜色。今日的衣裳是韵达所选,玄色搭银色云纹,冷色调让他看起来整整瘦了一圈,本就如刀削斧琢的轮廓愈发明显,乍看居然不太像南朝人。
陈珈猜想,他的祖上一定不是南朝人,中原人不会有这种轮廓。她神游之际,谢济轩也不愿出声,两人都不愿打破这份难得的静谧。
很长时间后,谢济轩道:“南宫长东死了,皇甫端白杀的,整个朝廷如一团乱麻。我也是迫于无奈才会让人假扮南宫裕,用他的口吻希望你回来,希望覃月能顶住水西王的压力,给朝廷几年时间,我……”
谢济轩说不下去了,他的愧疚,他的私心,这要从何说起?他想放陈珈自由,可除了他,还有谁能对她那么好?
“南宫裕死了,被我误杀的。我去北国的目的和你一样,想为这该死的国家争取一点时间。”
谢济轩苦笑一声,他果然没有猜错,这姑娘是弄假成真。他问:“你同覃月在一起是为了左右他的意志?却不想喜欢上了他。”
“算吧!”
“你怎么那么傻,他是武将,岂是你随随便便就能左右的?”
“是啊,我很傻,所以我告诉他,南宫裕被我杀了。”
“啊!”
谢济轩苦心换来的一切就因陈珈一句话什么都不剩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陈珈会敢把事实告诉覃月。
他问:“为什么?”
“覃月喜欢我,可是他更愿意对南宫裕好,他想我自愿回到南宫裕身边。谢济轩,你要我走,我走了,走得远远的。为什么你要跑去北国想方设法的将我带回来?凭什么你和覃月可以决定我该喜欢谁,能留在谁的身边,凭什么?”
陈珈的质问让谢济轩无言以对,半晌后,他说:“我的心一直都在你那,我不知道你爱上了他。我已经放弃了交易,他却一意孤行,对不起!”
说完后,他问:“覃月不要你,你生气了,所以告诉了他真相?”
“是!”
谢济轩突然激动了起来,“我冒险带他进入龙渊,算准他会为已逝的长公主以及覃上柱国而暂缓进攻南朝……他甚至会投靠南朝,你却用一句话毁了我所做的一切。”
“是。”
“你不是蓝伽罗,你对这里没有任何感情,于是你可以眼睁睁的看着战火燃遍山野,国家沦陷,百姓流离失所……”
说着,谢济轩已经走到了陈珈面前,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她的脸,最终却颓然地放下了手臂,“珈珈,我该拿你怎么办?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陈珈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韵达见她走后,悄悄站在谢济轩身侧,“公子,这下该如何是好?”
谢济轩隔空问了句,“覃月说了什么,她真就那么伤心?”
蝉倒挂在大梁上,“隔得远,没看清,但主子取走了覃月身上的龙血。”
谢济轩惊讶的问:“龙血可以被取走?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能,你以为南宫裕怎么死的?”L
 
 。。。 

☆、第两百二十五章 拼

谢济轩从不知道南宫裕是怎么死的,一直以来都以为是蝉发现陈珈有龙血,为了得到龙血而杀了南宫裕。
直至先前才知南宫裕是被陈珈误杀的,而他体内的龙血居然可以被取走……这,谢济轩有些心疼要陈珈独自承受那么多事情。
他问:“覃月会和南宫裕一样死去吗?”
蝉答,“老夫怎知,主子离开时看着他还好!”
“你去守着她吧,别让任何人伤害到她。”
蝉临走时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你小心一些。”
“什么意思?”
“主子的火气比我想象中还大,她已经报复了覃月,下一个自然会是你!”
谢济轩自语:如果说,毁了这个国家便是对我最大的报复,她已经开始做了……
金銮宝座上,皇甫端白压着性子在听几个老臣推诿责任。谢济轩说了,有关减少赋税的新政今日一定要议出结果!
一早上过去了,瞧眼前这样儿……新政没戏。
他无比怀念在溶洞中与人切磋武学的时光,只等谢济轩解决了皇嗣问题,他立即返回上都承担起大祭司的责任。对他而言,坐龙椅如坐针毡,痛苦无比。
“啪,”皇甫端白将桌上的奏折扫落在地,“今日议不出结果,你们就候在祈年殿中不用回去了。”
说罢,他起身就走,本以为会有朝臣反对,怎料朝臣似乎习惯了这种作风。等他背影一消失。先前还吵得不可开交的老臣,转头就开始协商起如果要施行新政,大家该如何变通敛财手段……
朝臣自以为低声的交谈根本瞒不过皇甫端白的耳力。他对板凳说:“南宫长东真是昏君一个。”
板凳道:“按规矩,今日你必须去皇后那里……”
皇甫端白倒吸一口冷气,睡谢济轩的姑母,这玩笑也太大了。几日前,太子逼得紧,为了不露馅,他无奈的睡了几个新纳的宫妃。倒也愉快的享受了一下帝王的待遇。
皇后和新纳的宫妃可不一样,“我要去斋宫,这事儿我可做不来。”
斋宫。皇甫端白看了看正在批阅奏折的谢济轩,问:“怎么不扮蓝妃了?若是太子过来,你那个不男不女的属下能扮好蓝妃?”
韵达委屈的说:“奴家可比蓝妃有女人味。”
“咦,你怎么在这儿?她回来了?”
说着。皇甫端白就朝后院跃去。身影刚过屋脊就被蝉给堵了下来。他的武功不如蝉,无论怎么腾挪移动,蝉的身影都会牢牢地堵在他前方。
板凳看不过去,只得在他身后出言相帮。有了板凳的提点,他很快就越过蝉的拦截去到了后院。
蝉气鼓鼓的问:“为什么要帮他?”
“你可以教里面那个习武,就不准我帮他?”
“不公平,他已经是大剑师了。”
“你和里面那个都喝过龙血。”
蝉狠狠地看了板凳一眼,“等他学好了武艺。我们再比过。”
“谁怕你!”
后院,陈珈裹着皮毛正用一个小炉子慢慢地烤肉吃。见到“南宫长东”突然出现,她毫不惊讶的说:“小白啊,换个模样顺眼多了。”
皇甫端白大咧咧朝她面前一坐,张口就问,“被覃月送回来啦!”
“是啊!”
“他们兄弟的感情倒是挺好,挺谦让的。”
陈珈知道这是讽刺。她替南宫裕解释道:“南宫裕从未想过要将我彻底送给覃月,当初将假扮绵绵只为了借阳。”
“借阳?什么意思?”
皇甫端白的问题让跟着过来的谢济轩也顿住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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