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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重生之太后养成-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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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覃月对陈珈说:“赶路,所带物资有限,你到我怀里休息一会吧!”
陈珈“恩”一声,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
覃月见她昏昏欲睡时,帮她脱掉了靴子,温柔的说:“脚冻僵了吧,让我帮你暖暖,脚暖和了,全身都会暖和。”
他先隔着袜套帮陈珈暖脚,发现她的脚是那么小巧秀气,他脱掉了足套,像摩挲珍宝似地把玩起她的小脚。这事儿若放十多天前,陈珈一定痴痴笑倒在他怀中,缠着他亲吻。
昨夜的事情发生后,陈珈对他彻底没了兴趣,枕着他的怀抱,想的人却是谢济轩。
脱衣能够取暖,这事儿是谢济轩教她的。也不知他付出了什么代价值得覃月在战前罔顾皇命深入南朝腹地。
覃月不懂女人,他身边的女人从不需要懂。热情骄纵的邀月公主。温婉柔顺的花落,还有覃府千娇百媚的姬妾。只要他出现,这些女子的视线就不会从他身上离开。
他对陈珈确实感觉。那种感觉与对其他女子不一样。他分析这种特殊源自陈珈手中那把扇子,按覃上柱国留下的话,拿着这把扇子的人对他非常重要,能够解除他的痛苦。
咋见陈珈出浴,他误以为覃上柱国所谓的痛苦是指他禁欲之事。待陈珈说出这把扇子属于南宫裕时,他认为这事儿和他身世有关,命定之女显然是他胡思乱想。
理清思绪后。他同无相公子做了交易。他以为,男女之情非常简单,哪怕他伤害过陈珈一百次。只要他点头,陈珈仍会和邀月公主一样无怨无悔地追随在他身后。
无相公子只要求他将陈珈送回南朝,没有说这个姑娘要一直留在南朝。他已经想好了,只等见过长公主。他就会带着陈珈回到北国。给她一方自由的天地。
天亮时,覃月唤醒了陈珈,“醒醒,吃点儿东西,我们上路。”
陈珈接过覃月递来的水,略显温热的水让她非常吃惊,四周可都冰天雪地。
覃月满眼期望的看着她,“放怀里捂热的。冻了一夜,怕你身体受不住。”
陈珈微微一笑。并没有覃月想象中的感激涕零。她不是一个很好敷衍的女人,如果她要的只是那么简单,谢济轩已经算是完美男子。
“狼没有来,它们怕我,你也应该如此。”
覃月吃惊地看着陈珈,她的反应颠覆了他对女子的认知,这人还是几天前看见他就眼睛发亮的姑娘吗?
要入南朝就必须走水路,两人远远地绕开了九江,从十阀直插都城。逗留十阀那日,陈珈固执的要去荷塘,覃月陪她去了,不明白她为何要选在万物凋敝的季节跑来这里祭拜。
陈珈递了三炷香给覃月,“来,拜拜,对着水面就行。”
“不,值得我弯腰磕头的只有天地君亲师。”
“求你,就拜一拜,好吗?”
“不,陪你到这里已经耽误了我很多时间。”
“覃月,我求你拜一拜,好吗!我从未求过人。”
“不。”
“就当你辜负我的赔偿,拜一拜,好不好?”
“我辜负你?笑话,我从未承诺过你任何事情,更不可能因为你莫名其妙的要求而弯腰。”
“你避到岸上吧,我想独处一会儿。”
覃月纵身一跃到了岸边。陈珈将准备好的酒水倒入了荷塘。
“我把他带来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你为了保护他才去到北国。本来想让他拜一拜你,但他不乐意……算了,估计你也不稀罕。局势愈发不好了,还是你逍遥,待在这里可以什么都不想。今日看过你后,我也不知何日才回来,有些事情是时候了结了!”
陈珈上岸时,覃月问:“你在祭拜谁?”
“故人。”
“对你很重要?”
陈珈也不知道南宫裕在她心中是什么位置,金龙给她的感觉太震撼,她永远无法忘记南宫裕死时的模样。也许她一直同情这个跟她承载着一样痛苦,却从未伤害过她的人。
半晌后,她道:“他对我确实很重要,他让我知道活着很重要。”
陈珈话音刚落,覃月朝祭拜南宫裕的方向行了个礼——南朝贵族间见面时的标准礼仪。
他这个举动让陈珈心头微微一暖,只叹有些事情错过,就是错过,他在她意志最坚定的时候背弃了她。一旦理智重新回归大脑压抑住情感,他们之间本就不该有结果。L
ps:情感的取舍不在于爱与不爱,而是爱着一个人,知道他所有的缺陷和不足,也知道自己的缺陷和不足,当两者发生对撞时,必须选择后退、离开、根治!
女主治不好国家,治不好一个男人骨子里对于家国的责任和爱护,她选择了离开!但不代表她不爱。
 
 。。。 

☆、第两百二十二章 虚情假意

覃月带着陈珈朝都城行去,两人简单的修饰了一下容貌,远远看着就像一对出门走亲戚的小夫妻。
这是覃月第一次以客人而不是侵略者的姿态进入南朝。他很像一个好奇的孩子,拼命找寻着覃上柱国跟他描述过的风景人情,如遇不懂就张口咨询陈珈。
陈珈对南朝的了解也不算多。讲解时,多半是复述谢济轩讲过的内容,加上她自己的见解。
两年之前,她和覃月一样,对这个国家充满着好奇。讲解时,她的话语通俗易懂,非常客观的描述更便于让覃月了解这里。就包括选择饮食,她都挑一些口感更容易让北国人接受的食物。
覃月概念中,陈珈是地道的南朝人,他把这种行为理解为她还喜欢他,且一直在曲意逢迎他……这样的陈珈与那些爱慕他的女子并无二致,不管发生什么,她迟早会回到他身边。
陈珈不知道覃月在想什么,要放弃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无视。
冬日的南朝不算冷,离都城越近,他们下榻的客栈越是豪华。青石板铺设的小院里,往日青葱的竹枝只剩下枯黄的枝干,一个黑色的小炉上烧着热水,炉旁是一套茶具和一张摇椅。
热水“咕嘟咕嘟”地散发着白色蒸汽,陈珈一改北国的短打扮,换了身宽衣广袖的南朝服饰。天蓝色的棉布上染着白色大花,黑色的头发挽了个最简单的发髻。
她斜躺在摇椅上。用扇子轻轻地扇走炉中的烟气。摇椅的“咯吱”声与她嘴里哼着的小调非常协调,这样的陈珈是覃月见过最美的样子。
覃上柱国一直在对覃月描述着故国的美丽。灿烂的鲜花,宜人的天气。走街串巷的艺人,婀娜多姿的少女……覃月一直在想,一直在看,直到这一刻,陈珈将他脑海中的幻想和实物成功的结合在了一起。
南朝就应该是这样的,喧嚣中有沉静,繁华中有萧索。简单里蕴含着华丽和繁复。“咯吱咯吱”的摇椅声伴随着陈珈的小调,覃月恍若回到了几十年前。
他的父亲可曾这样看过他的母亲,深宫里的母亲可会如此寂寥。那个精致的皇宫里究竟隐藏和埋葬着多少东西?多少年后,覃月所能想起的美女永远只会定格在了这一幕,安静的小院,蓝衣少女和烹茶的炉子。
接近都城时。覃月突然换船要去上都。小船沿着运河而行。陈珈心头的不安一日超过一日,她终于忍不住问:“你和无相公子的交易是什么?”
“无可奉告。”
“这么说你们真的有交易?他用什么来换我?”
覃月保持缄默,用一个姑娘的情感来换信息,非君子所为。
陈珈突然问:“他知道长公主的下落?”
“看来你很了解无相公子。”
“不,我了解你,换做是我也会这样选择。”覃月为人光明磊落,身世之谜是他的软肋。她能用这个换他退兵,谢济轩自然能用这个换他放弃陈珈。
陈珈的安慰并没有让覃月好受。反而让他愈发鄙视起自己的行为,连带着谢济轩也成了他的头号敌人。
小船很快就到了上都。陈珈还来不及看清上都是何模样就被覃月敲昏交给了一直暗中相随的属下。
覃月再见谢济轩时,两人一起站在悬崖上的龙渊祭祀台,不远处那座平静的小岛和惊涛拍岸的海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谢济轩挑衅的问:“敢下吗?”
覃月道:“有何不敢?”
“龙渊是南朝神坛,据说持有龙渊之匙才能入内,不怕我骗你?”
覃月漫不经心的说:“可惜你心中的神坛是蓝伽罗,我只答应你放弃她,却没说不杀她。”
谢济轩对覃月的威胁一声嗤笑,率先朝龙渊跃去,红色的身影像是一团燃烧的焰火;覃月奋起直追,轻灵的白色身影看着飘逸,速度却不慢,很快就超过了谢济轩。
平静的小岛因为两人的出现升腾起一片绿雾,蝉羡慕的看着这一切,对身边的饭老头说:“下去,好想!”
“死!”
饭老头用一个字打消了蝉的遐想。
旋风一样的螟蛉朝覃月飞来时,谢济轩道:“不要动,等我过来。”
覃月坦然自若的站在原地并未躲闪,密密麻麻的螟蛉很快就将他包围起来,直到谢济轩靠近后,螟蛉才不甘的散去。
谢济轩怀疑覃月有龙血,还怀疑他喝过红蛇血,不然无法解释他大剑师的修为。螟蛉围着他却未曾攻击他,这现象证明了谢济轩的猜想。
覃月对龙渊的了解不多,他以为谢济轩带着所谓的龙渊之匙,这才是他们可以在龙渊行走的缘故。
到了龙渊入口,谢济轩没有进去,他道:“长公主在里面,我认为你需要时间独处。”
两人交易时,覃月一直以为长公主还活着。进入龙渊岛后,岛上怪异的景象让他知道长公主定是凶多吉少。听谢济轩这样说,他也没有推辞,面色沉静的走入了龙渊。
很长时间后,覃月走了出来,随身多了一个布包,里面应该装着长公主的骸骨。
谢济轩为什么敢把龙渊的真实情况展现给覃月?在他心中,覃月的父母都是南朝人,他对南朝感情应该不同于其他北国人。
纵观覃上柱国的一生,他每次领军作战,从未深入过南朝腹地,可见他虽不满南宫长东所为,却从未恨过自己的故国。相信在他的言传身教下,覃月也没用攻占南朝的野心。
北国的最擅战的人就是覃月,只要覃月能在一定时期内拖北国大军的步伐,谢济轩就能趁此机会革新弊政,让南朝有实力可以抵抗北国。
“覃大将军,我们能……”
覃月出手快如闪电,谢济轩还未说完就已被他打昏在地。只见他一手抱着长公主尸骸,一手拖着谢济轩朝原路折返。待走到海边时,他几个纵跃就远离了满是螟蛉小岛。
看在谢济轩心怀坦荡的份上,他没有下手杀他,只是将他绑在了祭祀台上……
陈珈等了覃月很多日,再度看见他时,她问:“我可以离开了吗?”
覃月猛地将陈珈抱在怀里,“别走,陪我几日。长公主离世了,她至死都在为父亲和我抄录武功秘籍……”说话时,他语带哽咽,可见心中十分痛苦。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知道了身世,却不想父母双亡。
陈珈道:“你和无相公子有交易,我怎么留下?”
“无相公子只让我拒绝你,却没有让你拒绝我,你愿意陪我几日吗?”
陈珈苦笑,谢济轩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可惜他只算到覃月会喜欢她,却没有算到她喜欢上了覃月。按这种说法,覃月确实应诺拒绝了她,但不妨碍她可以跟着覃月。
“你真狡猾,狼都有那么聪明?”
“自然,见过狼猎狐了吗?”
“没见过。”
“这不是吗?”
“呃……算是吧!”
“对不起,让属下困了你那么多天。作为赔礼,我带你逛街好吗?”
“逛街?你怎会有这种雅兴?”
覃月抚摸着陈珈的头发,“如果我要带你回北国,这是我们在南朝最后的日子,多逛逛吧,免得你以后惦记。”
陈珈不是一个喜欢逛街的人,哪怕有覃月陪着,她也觉乏味。她毕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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