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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丫鬟当道-第215章

小说: 丫鬟当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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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女子知道他是真的动了怒,心头一颤。不甘的咬着唇道:“属下谨遵阁主吩咐。”
武清一直守在外面,将两人的对话一听无余。他见蓝衣女子失魂落魄的走出来,忙上前歉意道:“四娘,阁主只吩咐我通知你过来,我并不知道他是要说……………”
“够了。”被叫做四娘的女子怒吼了一声。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她回头看着窗户上的修长剪影。再看着武清道:“阁主是不是经常进宫?”
武清为难的看着别处,不忍心说实话。又不想说假话来骗她。
他的沉默,让四娘心中明了,她冷笑一声,语气悲凉,“我离开阁主不过几年时间,他竟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那个真正冷血无情的人,纵然笑着,你也看不到丝毫感情的人,怎么会因为另外一个女人而对她勃然大怒,她不相信。
“不…………这不是真的,阁主只是在利用她,只是因为她还有用,阁主是个无心的人,他不会为任何人所动,三哥,你告诉我,阁主没有变,对不对,对不对?”她痛苦的抓住武清的肩膀一阵摇晃。
“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的呆在宫里,我隐忍了这么多年,我什么都不求,只要他身边还是孑然一身,我就不会奢求,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武清眼里闪过一抹痛色,旋即勉强一笑道:“阁主没有变,他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哈哈…………连三哥你都说不出来是不是?”四娘惨笑一声,觉得心里有一团火,像是要灼烧了她一般。
她愤恨的盯着夜空,喃喃道:“我不会让她得逞的,阁主是我的,永远只能是我的。”
喜鹊怒气冲冲的将那两摞书还到了司籍库,看向阿文的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阿文置若罔闻,一面让她在册子上签字,一面道:“太子妃这些书可都看完了?”
喜鹊看着那写了足足两篇的册子,怒道:“这些书明明一并记在太子妃名下即可,为何每本书后面都要签字?你这样,我岂不是得写上几十次?”
阿文耸了耸肩,“当初是喜鹊姐姐要我一本一本的记载,这当然得每一本都签字了,快点,这册子每月都要呈给皇上过目,若是哪一笔没写清楚,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喜鹊姐姐岂不是白遭罪吗。”
喜鹊恨的咬牙切齿,越写越潦草,最后一笔写完,她整个手都在酸软发抖,狠狠的将笔拍在桌上,转身就走。
阿文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不过看到那两摞书还得挨着挨着摆在架子上的时候,她还是愁眉苦脸起来。
言慕看着她一会儿笑一会儿蹙眉的,嘴角不自觉的泛起一个笑来,伸手轻轻扣了扣门。
阿文已经看到他了,笑道:“往前都是直接进来,这次怎么还知道敲门了。”
言慕走进屋,拿过她手里的几本书,放在架子上,才问道:“你身体可大好了?”
阿文眼皮一跳,他怎么知道自己着凉的事?脑海中又清晰的浮现出唇畔那温柔的触感,她迅速的瞥了言慕一眼,后者却在专心的放书。
她想了想,捂住乱跳的心口,试探着问道:“那个…………那天晚上……………你来过没有?”
问完后,觉得脸烧的厉害,她掩饰的转过身,假装去搬书。
言慕手上的动作一顿,阿文低着头,并没有看见他眼里快速的闪过一抹异样,“来过,见你昏迷不醒,就顺便将药喂给你喝了。”
阿文手中的书咚的一声落在地上,整张脸红的冒烟,她尴尬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时间不知道该问什么。
言慕笑了笑,语气中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怎么了?”
“啊?”阿文没敢回头,支支吾吾的道:“没什么,手滑了。”
语气这样平淡,与平常没什么不同,莫非是自己想多了?真的只是一场春|梦?应该是想多了,她像是催眠自己似的,捂着发烫的脸,躲在了书架后面。
言慕却跟着她走了过去,看到后者红扑扑的脸,少了平日的冷静,多了几分可爱和羞涩,他心头像是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似的,像涟漪般一圈圈荡漾开来,眼神竟然也跟着迷离了几分。
阿文呆呆的看着他,心里却在想,有这样一双如星辰一般的眸子,这面具下一定是貌若潘安的相。
“发烧了?”言慕伸手在她额头上试了试,继而喃喃道:“果然是有些发烫。”
阿文干笑两声,咽了口口水,不敢再多问,生怕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又递了几本书给言慕,道:“这些都是后面几排的。”
永安宫内,马氏正在低头缝针线,小宫女进来通报道:“娘娘,太子妃在外求见。”
马氏抬头道:“让她进来吧。”
贾氏迈着莲花步来到殿内,行了一礼,才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马氏让她坐下,又命人上了茶,问道:“这会儿没有陪着太子,怎么有空到本宫这里来了?”
贾氏眼里闪过一抹晦涩,旋即立马掩饰起来,却看着马氏手中的活儿道:“这是什么东西,母后竟然还亲手缝制?”
马氏没有忽略她刚才眼里的神色,问道:“怎么了?可是太子欺负你了?”
贾氏连连摇头:“没有,太子对臣妾很好,多谢母后挂念,只是这会儿太子人怕是在司籍库,臣妾不便打扰他学习,这才来叨扰母后。”
“哪里是叨扰了,本宫正想着与你们这些小辈说说话。”马氏将手中的东西递给贾氏看,却是个婴儿的肚兜,她笑问道:“你最近身子可好?本宫听说几天前太子宣了太医去青宫,可是有喜了?”
贾氏脸倏地一红,“母后,这…………若是真的有喜了,自然不会瞒着母后,太子那日宣太医,只是给司籍库的阮司籍诊病。”
“阮司籍?”马氏立马警觉,问道:“这怎么回事?一个司籍,也敢劳烦太医去看病?太子这是怎么想的?”
贾氏恍若惊觉的道:“母后您别生气,…………这事都怪臣妾,与太子和司籍都无什么关系,阮司籍是因为臣妾才染了风寒,太子也是觉得臣妾不会体恤下人,才会…………才会亲自请了太医过去,也算是补偿。”
马氏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是堂堂太子妃,一个司籍竟然也敢如此猖狂,来人呐,去将这个阮司籍给本宫叫来,本宫倒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贾氏为难道:“母后,儿臣真的没什么,若是让太子知道了,肯定又要觉得儿臣搬弄是非了,且这件事本就是儿臣不对在先,实在无需大动干戈,儿臣恳请母后,不要责怪阮司籍,她并没有什么过错。”
马氏拍着她的肩膀,叹息道:“你这孩子,就是心太善良了,你放心吧,她若是本本分分的,本宫也不会将她怎么样,可她若是胆敢以下犯上,那这件事便由本宫做主,无论如何,也连累不到你头上去。”

☆、第278章 又生一计

阿文本还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中不能自拔,忽闻外面有人喊道:“阮司籍可在?”
她起身走了出去,却见是个举止大方的宫女,约二十左右的模样,不禁问道:“姑姑是哪位宫里的?”
“我是永安宫的落樱,皇后娘娘有令,宣阮司籍到永安宫觐见。”自称是落樱的女子不急不缓的道。
皇后找她?阿文心中微微诧异,旋即也不耽误,跟着落樱就去了永安宫。
马氏一面喝茶,一面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阿文,良久才问道:“你就是司籍库的司籍?”
阿文垂首恭声道:“回娘娘的话,正是奴婢。”
马氏放下茶杯,声音中带着审度的味道:“听说太子这段时间时常去司籍库,都拿了些什么书啊?”
阿文脑子一转,立马想到了贾氏,态度也越发的恭敬,“回娘娘的话,太子本人去过司籍库一共五次,由安公公代为取书的次数倒是多一点,平日都是看些史书典籍之类的,前不久太子妃倒是一次性拿了五十本书,不知道是否是太子要看的书籍,娘娘若是要看,容奴婢回去取了册子,您一看便知。”
马氏眉头微微一蹙,继续道:“本宫听太子说,前些日子你因太子妃而染了风寒,现在身体可好全了?”
阿文面上惶恐,略带茫然:“娘娘这话从何说起,且不说奴婢一个司籍,就算是染了风寒,太子是何等尊贵的人物,又怎会过问奴婢呢,再说。太子妃为人仁慈善良,奴婢怎会因太子妃而染上风寒呢,这中间只怕有什么误会,就是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将自己的过失怪罪太子妃的头上啊。”
马氏猛地一拍桌子,怒道:“那你可知道,太子为了你这件事。竟然与太子妃红脸。你一个奴婢,不安守本分也就算了,还想挑拨太子和太子妃的关系。你居心何在?”
“娘娘,奴婢冤枉啊。”阿文几乎要匍匐在地上,“奴婢何德何能能让太子刮目相看?又怎有能耐引起太子和太子妃之间的不和,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的。”
“那你是说本宫冤枉你了?”马氏脸色一沉。厉声呵道。
阿文知道她这是想给贾氏出气,遂表现的也越发的无辜。泪眼汪汪的道:“娘娘,奴婢不敢,奴婢不过是与太子见过几次,是奴婢的错。不知道在这宫中人言可畏,哪怕只是行个礼问个安,怕也要被人议论上一番。奴婢不知道谁在娘娘面前造谣生事,这才让娘娘对奴婢产生了误会。可奴婢是清白的。”
马氏也不禁有些狐疑了,她只是听太子妃的意思,就是说着阮子君有意要攀附太子,可现在看后者表情诚恳真切,她又觉得似乎真的是被冤枉了。
阿文见马氏已经有了动摇之意,又道:“娘娘,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些谣言顶多也就被传着几天,日子一久,您自然能看出奴婢的为人,而这些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落樱伏在马氏的耳边悄声道:“娘娘,奴婢看此女很是能说会道,咱们没有证据,不如今日先让她回去,回头奴婢再派人看着司籍库,看她是否真的清白。”
马氏觉得只能这样处理,遂挥了挥手对阿文道:“你今日先回去,若是有人问及,你如何回答?”
阿文恭敬道:“奴婢就说,是娘娘关心太子的学习,将奴婢叫过来问太子平日都看了什么书。”
马氏满意点头,这才准她退下,转头又让落樱派了人跟着阿文,说是要将后者日夜的行动都汇报于她。
阿文回到司籍库,猜到马氏一定会派人盯着她,遂先让无忧隐藏起来,再暗中的反盯,一旦对方有什么动作了,就第一时间告诉她。
而这段日子,阿文也就本本分分的只管司籍库的事,只是中途去了阳一阁两次,都是与刘昭汇报火炮和火药进度的。
马氏的人盯梢了大半月,也没见阿文有什么奇怪的动作,遂回去复命,而马氏则一面带着疑惑,一面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贾氏一直等着马氏能替自己出面,听说后者将阿文宣进了永安宫,她立马就派人去打探消息,只是得到的竟然是什么都没有,她是气的咬牙切齿,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
自从庄家没落后,刘岩就一直保持着低调的姿态,平日对刘昭的吩咐也是言听计从,且一心想要出宫。
刘昭本对他是有些防范的,又看后者态度实在看不出什么异样来,便也以为那一切并非刘岩的主意,遂对后者的态度也渐渐好转起来。
刚刚下了朝,走出勤政殿,刘玄就笑着攀着刘岩的肩膀道;“二弟,去我那儿坐坐,我们许久没有聚过了,正好也商量商量父皇安排的事儿。”
刘岩拱了拱手,恭敬道:“父皇安排的那些事,都不是臣弟能触及的,请恕臣弟不能答应。”
刘玄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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