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屡犯桃花-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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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请求,以后得跟我一起换个环境生活了!”他的目光中似是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
鬼才会跟你去什么契丹呢?我的心中暗暗地嘀咕道,只是哭泣也不是办法。
我哽咽地回嘴道:“我已答应你回去好好考虑,你怎能如此对我?那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岂不是叫你得欺负死?”又一想现在的处境,还是等先脱了身再说,就娇滴滴道:“谁叫你喜欢上我这朵扎手的玫瑰呢?”神情妩媚,言语娇俏。
“好吧,好吧!”他显然对我的举动不想思加报复,无可奈何地说道,“今日也太晚了,你还是先回去吧!免得呆在这儿离我这么近,我一时性起又会控制不住我自己!”
听他允我离开,我变被动为主动地询问道:“你既是契丹人,又何必来我王朝呢?”又故作不知地问道:“难道你们契丹不好吗?”
他是真把我看成了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宠溺地一笑道:“我们那里山美水美人更善良,姑娘到了那里,自然就会喜欢上那里,等我办玩了这里的事情,我自会带你去领略我们契丹的大好风光!”
看我的眼中似是对他的言语诸多不信,又邪邪一笑道:“若不是我在这边的事情没有办完,今晚我就会带你离开桐城,赶赴契丹,可惜啊可惜,在事情刚刚有所进展的时候,我又怎能无视我肩上的重任呢?”说着重重地一叹,似是非常可惜了这次大好的机会,苦恼道:“只得把儿女私情暂且放在一边喽!”
瞧我的眼中微有释然,眉梢处有了笑意,他似是洞穿我的心事一般,朗声笑道:“不过姑娘以为今日一走就绝不回头,再也不来跟我耶律峰联系,我就找不到你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他颇自信地说道:“我耶律峰有得是手段和办法,我想要得到的人,就是掘地三尺我也会把她找出来的。姑娘还是不要打这样的如意算盘!”
“是吗?”我冷笑道:“我什么时候不相信耶律兄的能力了!只是如你刚才所言,我已是你的人了,我还能逃到哪里去?如今我要做得无非是与爹娘告个别,以后天涯海角舍命相随罢了!”还是先给他吃颗定心丸,逃之夭夭再说。
听我如此说道,他大大的眸子有了几丝真切的笑意,答道:“你能这么想是最好不过得了!本来我还想派个人跟你一起去的,不过,看你诚心诚意的份上,还是算了吧!”
我举起桌上的茶杯,说道:“如此小妹我就以茶代酒,饮上一口暂且告辞!”说着,托起杯子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耳边传来了他低低的魅惑嗓音,“都说小别胜新婚,不知我们再次相见,姑娘会怎样向我明媚开放,对于这一天的到来,我可是期待得很哪!你可别太令我失望啊?”
我掩唇一笑,朝他微微地眯了眯眼睛,说道:“那耶律兄就慢慢地等着吧!”也不待他作答,拉开木门,扬长而去。
奇怪得是,他并没有出手阻止我的离去,只在小径的拐角处,我在眼角的余光里看到他定定地注视着我的身影,神色阴晴不定。
回一心庵的路上,我几次悄悄地拉起轿帘的一角,都没有发现跟踪我的人,难道他就对我如此信任吗?还是他觉得欲擒故纵的把戏比较好玩,所以跟我玩起了这一着?
这个人真是狂妄得可以,任他将整个京城翻个个儿,他能找得出根本不是京城人氏的我吗?
第一百四十一节东窗事发
一百四十一、东窗事发
从匆匆忙忙寻得的那顶软轿的左右颠簸这下,自一心庵那扇多年废弃不用的小门内入了静室,在同样焦急不堪的觅兰的侍候下,换上了女子的衣饰,带着一帮不明就里、同样心急如焚的家人,浩浩荡荡地回到了冷府之中。
冷府的禧庆堂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我在觅兰的搀扶下亦步亦趋地往里走着,心中疑惑丛生:难道老夫人对我的行动已经有所觉察?难道她已经摆好了阵势正等着向我兴师问罪?本来就个时候她早已安然入睡,又怎么会出现在禧庆堂呢?
这么沉思着,长长的甬路马上就走到了尽头,庄严素穆的禧庆堂就在眼前。
抬眼望去,禧庆堂内,老夫人一身灰色的衣衫端然坐在上首,神情严谨,不苟一笑,下面燕翅似的站着两溜的丫环婆子,也俱是鸦雀不闻,偌大的禧庆堂内是一片静谧,就是此刻落下一枚绣花针去,都能听得见它碰地的响声,俨然是一触及发的大阵势。
我放开觅兰搀扶的手,低首恭敬行礼道:“婆婆,媳妇回来了!您这么晚了如何还没有睡?影响了身子可怎么好?”
“哼哼!你还知道回来!”老夫人冷笑两声,讥讽道:“我还要这身子来有什么用?倒一如跟了我的儿一同前去,倒也乐得省心自在!”
听他口气不善,又提及子轩,我不禁潸然泪下道:“您老人家何苦作此悲音,媳妇但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请尽管申斥便是!”
老夫人朝下面站着的一干人等喝道:“都下去吧!把门掩上!”
众人听得她的吩咐,彼此交换了一下狐疑的目光,快速地作鱼贯状恭谨退了下去,又将朱漆的大门紧紧地合上,此刻,大大的禧庆堂内只余我与老夫人两个人,虽都是静静地或站或坐,但其中却涌动着一股看不见的巨大浪流,让人好像又回到了发生银白藤事件的那一天。
“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众人都下去吗?”老夫人徐徐地问道,语气中带了一丝怒意。
这样的问话却是让我如坠一团迷雾之内混沌不堪,仍是恭敬地答道:“媳妇不知,请婆婆明示!”
“潇儿啊潇儿,枉为你这样好的才情容貌,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老夫人的眼神中看不清是痛惜、是恼怒、还是悔意,她恨铁不成钢道:“事到如今,你却还像个没事人似的,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毫无悔改之意!”
老夫人的话像一记记闷雷沉沉地击在我的心上,我睁大无辜的纯净眸子,抬首向她申辩道:“婆婆这是从何说起,潇儿自问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老夫人今晚这是怎么了,怎么没头没脑地说出这么些不着边际的话来,就算我回来的晚些,可晚归的理由已找了觅兰让人陈诉过了,她的这一番无名之火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啪啪啪!”一阵响亮地击掌声从禧庆堂的偏厅传来,让这静静的禧庆堂内充满了诡异,紧接着,就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娇柔女声喊道:“我的好表嫂,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儿,我们想给你脸你都不要,非得撕破了面皮才好看吗?”
是蓝玉,循着声音,我不禁侧身凝眸细看,果见蓝玉一身素白的衣裙身姿楚楚地漫步来到禧庆堂的中间,数十日不见,她的整个人比以往瘦了好些,一双杏仁眼中虽是精光四射,满溢不可叵测之光,但也是双目红肿,看得出这一日定是哭泣了很长的时间。
想到她对子轩也是有着别样的情愫,对他的离去,她定也是万分伤心的。按说,子轩的离去应该带走了我们之间的敌意,他都已经不在了,蓝玉对我的态度应该会有所缓和,可这阵势,不像啊!
我正待上前招呼于她,只听得她自顾自地悲伤道:“想不到我才离开家中这么些日子,表哥他已驾鹤西归。本来我已明志只想跟着净空师太守着青灯黄卷一辈子,可料不到家门不幸,我们冷家怎么会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
原来这出戏是蓝玉一手策划的,怪不得会那么热闹。
我的眸子中不见一丝波澜,平静道:“蓝玉,我想你尚在病中,什么都不会与你计较的,但也请注意你的用词语句,别像个市井女子一般地撒泼骂人,咱们有事说事,如果没事的话,恕我就不奉陪了!”
蓝玉见我不惊不怒,神情微微地怔了一下,但马上复了方才的讽刺口气道:“说句不中听的话,我的子轩表哥这么一个有福气的人,正是因为娶了你这么个扫把星,才会年纪轻轻的就离我们而去。”
我最讨厌有人拿死去的子轩说事,冷笑道:“子轩尸骨未寒,你就这样说一些没有根据的话来诬蔑我。我好歹总是冷家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媳妇,好像还轮不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的!”
“少在这里装什么恩爱夫妻了?如果你真是一心对着表哥,为何在表哥离家远行的这段时日里去和外人约会?这难道是你徐家知书识礼的小姐的作派?”蓝玉微眯着杏仁眼,得意洋洋地说道。
听她如此出言不逊,竟拿女子最为珍视的名节来诬陷我,我仰首长叹哀道:“子轩,子轩,你在天上都看到了吗?”又冲她怒目而视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好一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徐亦潇,这可是你说得,等我将所有的罪证一古脑儿的陈设在你面前是,看你还敢不敢这样说?”蓝玉恨声道,又将冰冷的眸子斜眼瞄我一眼,说道:“亏你还有脸在这里提到我的表哥,我都替你臊得慌!”
“好了!都别说了!”老夫人威严道:“玉儿,拿出你的证据吧,也好让我这个不争气的媳妇知道自己是哪里露出了马脚!”
天啊,怎么连一向维护我的老夫人都倒向了蓝玉一边,难道她真是有了我祥云坊一行的证据不成?
第一百四十二节罪证
一百四十二、罪证
“证据?”蓝玉冷冷一笑,幽深的眸子散发出讥讽之光,朝我不屑地撇了撇嘴道:“那么就请我们冷家的少夫人稍待片刻!”
说到“少夫人”三个字时,她更是故意加重了语气,拉长了声调,给这个寂静的大厅里沉造出几许特意的夸张口吻。说完,她扶了扶乌发上那朵模样精致的白色绢花,一扭腰肢,满脸得意地往后堂走去。
“哎!”老夫人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扶着雕花大椅上的坚实把手说道:“真是家门不幸,老身眼中的好媳妇怎么转眼就成了人人唾弃的淫妇了呢?”
她的话语虽是谩骂,但语气是沉痛的,想来她还是留有我诸多的好印象,大概胸中在为自己当初引狼入室而懊悔不已吧!
我辛酸一笑,纠正道:“婆婆怎可听信蓝玉一面之词,难道以前的银白藤事件您老都忘了吗?”
“银白藤?”老夫人混浊的双眼里迸发出一丝精明之光,但转瞬又归于暗淡,她迟疑地问道:“可是此已非彼。这莫大的罪名,我开始也是不相信的,可玉儿提供的证据与你今晚的晚归不谋而合,由不得人不相信啊?”
看来蓝玉在我回来之前,没少在老夫人的面前说我坏话,她老人家一向都是待我不错的,怎么可能说翻脸就翻脸呢?
“婆婆仔细想来,这世界上无巧不成书的事情多了去了,难道媳妇素日的为人还比不上蓝玉的有心为难吗?再者,得您老人家信任,将整个冷家的钱财交与我管理,如今我已有了子轩的孩子,我为什么还要去做这种为世人所不齿的妇人呢?”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