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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八点半-第57章

小说: 八点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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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里有乐毅,也有雾浓浓的父母。
  这一年浓浓的情况一直不好,感染频发。
  宁墨闯进病房的时候,一个十分年轻的医生正在劝雾浓浓的父母。
  “乐太太的情况很不好,即使做了手术,情况也不一定会好转,照这样下去,最多再坚持半年,其实这样病人很痛苦。乐太太生前,签了器官捐赠书,我想她一定是个善良的人。”医生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每个人都懂。
  
  雾浓浓的母亲有些彷徨无助,只看着乐毅。
  “浓浓一直是个要强的人,她肯定不愿意这样躺在床上。”乐毅缓缓地道,吃喝拉撒全部要靠别人的帮助,脸颊凹陷,毫无血色,如果她醒着,一定要尖叫镜子里的那个丑女人是谁的。
  “我和浓浓在灾区的时候,她劫后余生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她要签器官捐赠书,她说人死如灯灭,如果身上还有什么能帮助人的,也算是积德。”那时候,雾浓浓一心想念的是她的雾宁。
  
  手术同意书上,乐毅始终没有下笔。
  病房外,有一对父母的哭泣声,那是因为他们的孩子急需移植角膜。
  不知道是谁泄露了消息,居然让他们找到了雾浓浓的病房。
  
  宁墨面色苍白,握紧了拳头,也许浓浓真的会选择有尊严的死去,可是活着的人却不能不自私。
  只要她活着,总还是有清醒的希望啊。
  可是他没有权利。
  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的话没有对她说。还有对不起,没有对她说,还有他爱她,没有对她说。
  可是这个世界并不会因为你是宁墨,就一定要给你机会去述说。
  这个世界也不会因为她是雾浓浓,就一定要会让她活着。
  宁墨“咚”地一声就跪在了雾浓浓母亲的面前,紧紧抓着雾母的衣角,泣不成声地求着,“给浓浓做手术,给浓浓做手术,求求你……”
  
  杜若带着雾宁刚走到病房门口,看着她的宁墨那样卑微地求着人,顿时就哭了出来。
  雾宁一下就冲到了他外婆的跟前,在宁墨旁边“咚”地跪下去,“救救Mammy,救救Mammy。”
  
  手术最终还是做了,只是浓浓还能坚持多久,却没人能保证。
  她还能不能醒来,也没人敢预言。
  可是人都希望能有奇迹。
  
  I wo people are mean o be ogeher evenually hey'll ind heir way back。(如果两个人注定要在一起;最终他们总会找到方法找回彼此。)
  
  全书完。
  




76

76、番外 。。。 
 
 
  (一)
  尽管雾浓浓与宁墨的婚后生活过得着实不错,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宁墨这个大忙人实在太难约了,好容易才能缠住他出来逛一次街。
  对女人最大的恭维,绝不是世界名牌流水似地自动送到她家里去,而是她身边的男人愿意陪着她一起去挑选衣物,哪怕只是工厂生产线上下来的普通衣服。
  
  宁墨有些好笑并幸灾乐祸地看着雾浓浓。
  雾浓浓撇着嘴瞪着宁墨,“你还笑,你还笑。”
  “让你不要把司机赶走,你偏不听。”宁墨摊摊手。
  “我怎么知道这双鞋要打脚啊。”雾浓浓愤怒地将鞋脱掉,扔到一边,价值不菲的名牌就这样被撂到了街上。
  为了强迫宁墨延长逛街的时间,雾浓浓故意打发走了司机,拖着宁墨步行。哪里知这美美的高跟鞋将她脚后跟硬生生磨掉了一层皮,她为了不让宁墨看笑话或者找借口,硬是忍到现在。
  
  “什么破鞋啊!”雾浓浓气得嘟起了嘴。
  宁墨将雾浓浓抱到街边的椅子上坐下,仔细检查了一下她的脚,“谁让你穿那么高的鞋,美则美已,可惜跟你一样,中看不中用。”宁墨用手巾轻轻拭了拭雾浓浓的脚后跟。
  雾浓浓紧接着就叫了起来,“疼啊。”眼泪眼看着就要流,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只要跟宁墨在一起,她就娇气极了。
  宁墨站起身向周围瞧了瞧,“咱们去那间鞋店,让她们帮你处理一下脚,咱们再重新选一双好穿的鞋好不好?”
  雾浓浓正要点头,抬头一看,却是那间以P字打头的名牌店。
  这下便是新仇旧仇一起涌上心痛。“我不去,你就让我痛死好了。”雾浓浓挣扎着赤脚站了起来。
  
  这下宁墨可傻眼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又耍小孩子脾气?”
  “什么叫我又耍什么脾气,我才不要进去让那些人笑话我。”
  “她们能笑话你什么?”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宁墨也猜不透雾浓浓又那根筋不对了。
  “还不都怪你。”雾浓浓戳着宁墨的胸膛,“都怪你不忠贞。”
  “喂,雾浓浓,话可不能乱说,你把话讲清楚。”宁墨赶紧握住雾浓浓的手,这不忠贞的帽子可太大了,他可不敢戴。
  “怎么,你心虚了。你带着海伦去选鞋的时候,怎么不心虚,你是不是还握着她的脚,帮她一双双地试鞋。你现在让我进去,是不是要让那些sales笑话我,背地里说你还有其他女人啊?”
  “我什么时候带海伦去选鞋了,何况海伦不是去加拿大了吗,你可别没事找事?”宁墨冷了脸。
  
  “哼,你敢说你没带她买过鞋。她那个人平时穿的都是罗马鞋,怎么会选一双简简单单的黑色漆皮高跟鞋?”像雾浓浓这种天天与时尚为伍的人,只要扫一眼海伦,就已经知道她的偏好和品位了。
  宁墨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片段,这才回忆起来,“我根本不是特地帮她选鞋,只是有一次吃饭,路上她的鞋跟卡在了路缝里,鞋跟掉了,我才陪她去买鞋的,她问我的意见,我只是随便帮她指了一双而已。”
  “你没帮她试鞋啊?”雾浓浓倒是信宁墨的,她就知道宁墨怎么能帮海伦试鞋,只是这一直是她心头刺,今天是拔除的时候了。
  
  “我的祖宗嗳,长这么大我就只帮你试过鞋,也只愿意帮你试鞋好不好?”
  雾浓浓总算忍不住而露出了笑容,“反正我再也不穿那家店的鞋了。”
  宁墨抹了抹脑门子上的汗,这秋后算账的日子也太久了,几百年的旧账也要翻出来清算。
  “那帮我把那双鞋捡起来。”雾浓浓用下巴指了指她那双华丽镶水钻的漂亮高跟鞋。
  “这种中看不中用的鞋你还要?”宁墨将那双鞋拾了起来。
  雾浓浓爱娇地瞪了宁墨一眼,“你不是说它像我一样吗,我当然要捡回来啊。”
  
  宁墨将雾浓浓打横抱起,她咬了咬他的耳朵,“呵呵,吃饭,约会吗?”
  宁墨心里暗道不好。
  果不其然,这星期的福利,直接从七天减成了三天,这便是雾浓浓中看不中用的来历,实在是承受不了宁墨的热情。
  宁墨私底下总骂她绣花枕头。
  
  (二)
  雾浓浓一向是记恨的。她可能记不住宁墨对她好的时刻,但是对她坏的时刻,那一定是印象深刻的。
  所以宁墨老说她中看不中用,因为雾浓浓总是在拒绝宁墨的禽兽行为。
  这一晚,宁墨讨好地吻着雾浓浓的耳垂,手指顺着睡衣的领口翻山越岭。
  一切都很美好,雾浓浓经常说宁墨有一双具有魔力的手。
  可惜,魔力遇上“记恨”的时候,经常不管用。
  宁墨情到酣处的时候,雾浓浓忽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啊,灵感忽然来了,我想起那个艺术家工作室该怎么设计了。”
  
  宁墨万分挫败地揉了揉头发,“非要在这个时候?”
  “或者,你应该去求身材更好的海伦小姐。”雾浓浓皮笑肉不笑地道。
  宁墨哀叹一声,“嗳,我就知道是为了这个。”
  雾浓浓耸耸肩,也不否认。
  
  “浓浓,你知道那不是真话,我当时只是想……”宁墨可不敢接着往下讲。
  “想伤害我?”雾浓浓帮他接下去,“伤害我,让你很有快感吗?”雾浓浓一语双关地瞅了瞅宁墨的下半身。
  宁墨觉得或者他应该去支持大学团队对“后悔药”的研发。
  当你无法回答一个问题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所以宁墨搂住雾浓浓,嗅了嗅她的头发,“浓儿,我的意思是你身材比海伦好多了。”
  
  这是典型的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连最私密的称呼,“浓儿”都用上了,雾浓浓受不了肉麻地抖了抖。然后在床头拿起一本书,将书本翻到有书签的那一页。
  那一页纸上,有雾浓浓用荧光笔划出的一句话,她的指尖点着那句话,笑嘻嘻地瞅了宁墨一眼,示意他读出来。
  宁墨很无奈,只能机械地读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出自《女性如何变得更性感》。
  “这种书是怎么通过出版审查的?满纸都是谎话。”宁墨认真地看着雾浓浓,想让他的论点显得更可信。
  
  “其实我也觉得海伦的身材比我好,至少她胸比我大不是吗?”雾浓浓跪爬在床上,腰向下蹋,一对雪峰从性感的紫色蕾丝睡衣里呼之欲出,宁墨的眼睛几乎都看直了,有一瞬间甚至忘记了呼吸。
  本能地咽了咽口水。
  雾浓浓久久等不到宁墨的回答,不得不掐了他一把,才让他魂兮归位。
  雾浓浓“哼”了声,示意宁墨说话,可惜难得宁墨居然词穷了。
  雾浓浓不得不提醒他,“这时候,你是不是应该说,虽然她的很大,可却是注水猪肉,摸起来一点儿也不坚实?”雾浓浓这是在打击情敌。
  宁墨摊了摊手,“我从没摸过,无从评判。”
  
  雾浓浓坐直身子,“没摸过?”显然是不信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宁墨感激道:“对天发誓,如果我所言有虚,罚我不得……”
  雾浓浓的食指在正确的时间摸了正确的地点,宁墨的嘴唇,示意他停止,雾浓浓摇了摇食指,“不,用我的性命发誓。”
  这是杀手锏。
  “以雾浓浓的生命发誓,我宁墨,绝没有和海伦做过。”
  这倒是个意外的收获,雾浓浓不能不满意,“好,算你狠。”
  宁墨摸了摸脑门子上的汗,真是幸亏当年他能对自己那么狠,也或者他早就料到了有这么秋后算账的一天,也或者他真的没有那个冲动。
  
  宁墨轻轻搂过雾浓浓,吻上的唇,打算把这一夜忽悠过去。
  可惜雾浓浓的自制力一点儿不必宁墨差,即使气喘吁吁,有点儿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依然能及时喊停。
  宁墨挫败地吼了一声。
  “你还记不记得你说我,搔首弄姿难看极了?”
  
  宁墨真是恨不得有时光飞机可坐,回到过去,把自己的嘴巴给粘起来。
  “亲爱的,你根本不需要搔首弄姿,你什么也不用做,便已经美得要我的命了。有时候你只是需要看看我,我就会……你懂的。”宁墨挤了挤眼睛。
  这倒是真的,雾浓浓深有体会。宁墨猴急得仿佛要把失去的那么多年的空虚的光阴给补起来,所以总是争分夺秒。
  “那你的意思是,我搔首弄姿真的很难看?”雾浓浓大约是读懂了宁墨的潜台词。
  这一次可没被他高明的转移话题技巧给糊弄过去。
  “哼,你自己解决吧。”雾浓浓一把将宁墨推倒在床上,然后套上睡袍,把一身春色掩盖得严严实实的,走出门去。
  门外十步之外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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