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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爱情契约之黑暗黎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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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8、袭击 。。。 
 
 
  “哎呀,我们的淳怎么自己在这儿?” 
  
  黄昏,坐在花园前面的回廊下,淳被忽然响起在背后的声音吓了一跳,白色长裙搭配蓝色短针织衫打扮的她赶紧站了起来,把手里的画夹放到了背后。 
  
  “遥一先生……” 
  
  她打个招呼,看着一身家居服的他面带笑容的走过来,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呵呵,淳这样的表情,好像我会咬人似的。”遥一笑道,也没过分靠近,而是学她刚才的样子在回廊边上坐下,一边朝淳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也还是坐下吧。 
  
  淳勉强笑了笑,但是摇摇头。 
  
  “用不着那么怕我啊。”遥一苦笑了下,“淳来大宅有段时间了,彼此也应该熟悉了吧。我们现在都是藤原家的人,不用那么多顾忌了。” 
  
  开玩笑,谁跟你是家人。 
  
  “不过最近拓马很忙,想必没时间陪你,自己在这么大个屋子里也很寂寞吧。”他侧着头看着她笑——不得不说,遥一的五官端正,年龄的缘故所以气质成熟,又总是笑容可掬的,应该是满受女人和女孩子欢迎的类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淳每次看到他对自己笑就会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所以如果觉得闷的话,不妨来找我。我可以带你出去转转。像高尔夫球场和一些会所,都是东京很不错的高级游玩处。既然拓马没空的话,有时间我都可以陪你去。” 
  
  “啊……谢谢,我想暂时还是不用。”淳回答的很谨慎,感觉自己的额头开始出汗,却一时想不出什么办法脱身。 
  
  “看来淳还是喜欢安静的待在家里。背后拿的是画夹吗?可以给我看看吗?”遥一站起身走到她跟前笑道,淳已经贴着墙壁站着,无处可退。 
  
  “淳?”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了拓马的声音,她看过去,就见他从客厅走过来,手里还拿着西装外套,正在解领带,似乎刚进门的样子。 
  
  “你回来了,拓马。”淳得救似的松口气,拓马也很自然的走过来揽住她的腰。 
  
  “村濑さん说马上要吃饭了,你怎么还在这儿。”另一只手替她撩了下额头的碎发,他的口气显得亲昵而随便,只不过比起之前的演戏,现在的拓马已经不会再刻意去显得活泼或者与她之间亲密,逐渐开始把深沉的一面放在外人面前。“遥一堂兄今天也没出门?” 
  
  “啊,是啊,我正和淳聊天呢。”遥一扬扬眉,笑道,“你也是,光忙着工作,把妻子一个人扔在家是不好的行为哟。” 
  
  拓马很配合他调侃的语气笑了笑。 
  
  “好吧,不打扰你们恩爱,我去换个衣服,一会见。”
  
  他走开了,淳才很明显的 
 8、袭击 。。。 
 
 
  吐口气。拓马看着她,眼神里有些疑问。 
  
  “我真是害怕你这个堂兄啊。”她苦笑着说。或者说跟他说话很不舒服。 
  
  结果她皱成一团的脸让拓马忍不住轻笑了下。 
  
  “那就离他远一点好了。”他低声说,带着点笑意,还放在淳腰间的手碰到她拿着的画夹。“这是什么?” 
  
  “啊……”淳似乎很不好意思被他发现画夹,但是已经来不及拿回去,拓马打量着画纸上的素描。是花园的风景。 
  
  “达也君送给我们的画我已经挂在卧室了,想着怎么也该送回礼给他。”她只好红着脸说。 
  
  “你也学过美术吗?”拓马看的很仔细。 
  
  “只是在高中的时候参加国美术部,学了些素描。”因为素描不需要更多的画具,最便宜。她满足自己的爱好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但是很长时间没动笔,没什么自信。” 
  
  “嗯,看的出笔法是有些生疏。”拓马把画夹还给她,自然而然的牵起她的手,“不过挺好。” 
  
  就是说不反对她送给达也了?
  
  淳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表情,却发现他的脸色更憔悴,黑眼圈也更加严重,眼角周围已经出现了疲惫产生的细纹。 
  
  “今天……很累吗?”淳忍不住问。客厅里纱衣子的身影一闪而过——真是,一个怪异的堂兄,一个更怪异的表妹。 
  
  “还好。”楼梯上拓马走在前面,简短了应了一句,“你呢,今天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没有,都很正常。”淳回答的很严肃。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也不敢大意。“那个……高山先生……” 
  
  “通过电话,没有大碍。”回到房间拓马进了更衣室去换衣服,淳穿的本身就是家居服,只把针织外套脱掉挂好,单穿着里面的白色长裙。如今两个人似乎都习惯了所谓的夫妻生活,彼此没有了当初的拘谨和距离,一切都显得理所当然。 
  
  “明天我会提早回来,你准备一下,我送你去看看你妈妈。”更衣室里传来拓马的声音。 
  
  “知道了。”淳觉得心里一暖。妈妈的移植手续已经排期,虽然不能每天伴在床前,但是淳知道他把一切安排的都很好—— 
  
  拓马换了白色的T恤和休闲长裤从更衣室里出来的那一刹那,淳望着他的脸,忽然有些恍惚,从刚才到现在的所有场景和对话,她仿佛真觉得,她就是他的妻子,他就是她的丈夫。 
  
  “怎么了?”看着她凝视着自己不说话,拓马问了一句。即使依旧是没什么表情,但是这句话在淳听来像极了关心。 
  
  “没事。”她笑着摇摇头,“走吧,再不下去村濑さん又要骂人了。” 
 8、袭击 。。。 
 
 
  
  拓马也回会心一笑,边走边说,
  
  “对村濑大叔我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声音喃喃的透着苦笑。淳跟在他后面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做这个人的妻子真好,哪怕,只是合约上的。
  
  越是这样想,就越会在他失眠的时候感到痛苦。看到他坐在窗台上的身影,淳觉得她心里的难受在与日俱增,然而对此,她什么也做不到,只能默默的躺在那里,陪着他不睡。然而就算如此,她知道他不是因为睡不着而疲惫,是因为心里的疲惫而睡不着,再反过来加重劳累。 
  
  到底他心里,都在纠结些什么。 
  
  已经不用再面临死亡,有她这个保险杠在,已经基本抵消有人谋害他的可能。就算志子和遥一还不死心,但没有了真治,拓马的21岁生日也即将到来,届时尘埃落定,他们也没有更多的招数了。那么,高山所说更多的,究竟是什么?到底是什么让拓马这样痛苦和纠结?
  
  第二天上午,阳光透过窗子洒在秘密小屋的地板上,淳手里握着碳棒对着那副要送给大达也的素描,心里想的却都是这些,拓马的事。以致她发现自己都无法专心继续把画画完。 
  
  虽然知道达也看不见,素描对他来说基本是没什么作用,但是如拓马所说,用心去体会就足够。 
  
  “好吧,继续加油!!”她重新鼓起精神,准备完成这幅画。 
  
  这时楼体那边传来了脚步声,淳一愣,从画架后探出头来。 
  
  “村濑さん?” 
  
  只能是他了,找她有事吗?
  
  谁料想,接下来逐渐出现在她视线里的人,足够把她吓到差点魂飞魄散! 
  
  “拓马……?!” 
  
  捂着嘴巴让自己不要尖叫。怎么会是他?!!不是说下午才会回来的吗?!!而且,而且!! 
  
  “我就说是谁。果然是你。”拓马走上房间,站在地中央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里也只是就事论事的口气,但是在淳听来,却觉得屋里空气的温度都瞬间骤降了几度。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被他发现了! 
  
  怎么办!!他会生气吧,一定会生气吧!!村濑先生说要注意不要让他知道,她早该想到拓马这么聪明又细心的人,怎么可能一点察觉不到呢!!啊!!对啊,她在公园里碰到达也的事情就很说不过去了,他没问她就以为没事了,谁知道!!! 
  
  啊啊,神啊,请再多给她点时间,让她想想怎么办!! 
  
  “如果你想在地上团团转的话,我不反对。”忽然听拓马说。 
  
  “哎?”方寸大乱的淳忍不住一愣。 
  
  “你现在的样 
 8、袭击 。。。 
 
 
  子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他环起胳膊用手指着她,嘴角挑起来的样子有些讽刺和嘲笑,不过还是没见到生气的意思。 
  
  我可不是想团团装啊。拜托这个时候就不要来开她的玩笑了,他有心情,她可没心情啊。 
  
  “对不起!!” 
  
  算了,复杂的事情她也想不出来,她又没他那样有颗七窍玲珑心。直接道歉最直接,也最真诚。外加九十度大鞠躬。 
  
  “擅自到这里来,是我的不对,以后绝对不会再进来了,请您不要生气!”最高敬语加最庄重的礼节,淳恨不得跪下了。说着双手捧上了钥匙。 
  
  “是村濑さん给你的?” 
  
  头上拓马轻飘飘的声音,拿起了那把钥匙。 
  
  裂! 
  
  淳觉得自己要是石像,现在最好碎成八十一块。 
  
  藤原淳啊藤原淳,你真的可以收拾收拾去世了。 
  
  拜托!!你自己惹人不高兴就算了,怎么还可以连累到村濑管家?!! 
  
  “不是……呃……” 
  
  不是个头啊,这狡辩太明显了。 
  
  “总之,请不要责怪村濑さん!是我自己擅自闯进来的,所以——” 
  
  怎么办!! 
  
  “所以无论如何,请不要责怪他,不然,不然我就……” 
  
  淳感觉自己快哭了。
  
  “行了,一直弯着腰不累吗?” 
  
  这时感觉有手伸过来扶起他,拓马脸上还是平淡的很,他似乎并没愤怒,更不要说生气,结果显得从头到尾就只见淳一个人在那边穷紧张。 
  
  她有些讶异和困惑的看着他从脖子上解下来一条链子,拿掉原来的吊坠,把钥匙挂了上去后,再交还给她。 
  
  “挂在脖子上,否则容易丢。” 
  
  看着淳愣愣的没有反应,拓马叹了口气,索性直接用链子套住她,淳反应过来拿着胸前的钥匙发呆时,他已经走开了。 
  
  什么意思?
  
  是说……不怪她了?然后还允许她继续来这里?
  
  淳露出了中彩票的表情,转身看向他。却发现拓马走到屋子的角落,熟练的在墙壁上扣出了一个把手——对,是把手,藏的极其巧妙,除非知道则根本无法没发现。 
  
  她忍不住张大嘴巴看着他拉开把手,打开了一扇暗门,从里面拿出不少东西。 
  
  “你怎么知道……” 
  
  这几天她都泡在这里,以为已经翻了个遍。 
  
  “这是我的房间,我当然知道。”拓马回答,又走到屋子的对角,蹲在那里摸索着什么。 
  
  “对不起。”这话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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