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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生之复仇-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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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啊女儿,我害了你得的权位、荣华,我又岂能再给别人……她这么想着,却刚一闭眼,就看见红衣小女孩那冷然的目光!
  “啊!”她再睁眼时,却已经是天光大亮,丫头们无声无息地收拾着屋子,腊梅抱着蒋佑昌的几件衣裳正在往外走。
  “腊梅,你做什么?”司马静一侧身,看见自己身边的半张床是空的。
  “二爷说他睡不好,要搬到厢房去住。”腊梅说道,眼睛里满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既是如此,柳枝,你帮着腊梅收拾搬东西。”司马静笑道,这笑容却让熟悉她的丫鬟们都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守着桃花坞的婆子姓潘,原本也是蒋吕氏的心腹,只是因小事得罪了裴大贵家的,一来二去的就被贬到桃花坞守屋子,她也是富贵过的,很是掌过些权柄,却沦落至此,难免心中不平,整日里不是躲在自己的屋里呼呼大睡,就是东游西逛,若是有人给她几个钱,她两眼一闭什么都不管,连桃花坞的边都不沾不说,连洒扫的婆子丫头,也被她带的时常的不上工,去做自己的私活。
  裴大贵家的也知道她的情形,只是她既已经被贬至此,裴大贵家的还懒得再理她了呢,别的奶奶管事的时候,知道她是太太的人,更是不愿意得罪她,只当多养了几个闲人。
  蒋佑昌相中这个地方的时候,给了她银子,告诉她若是有人传信,就把桃花坞的人都弄走,潘婆子自然满口的答应了,头天晚上把屋子收拾干净,第二天果然是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蒋佑昌初一进屋,就觉得这屋子今天收拾的格外干净,不只换了新褥,香炉里还点了新香,淡淡甜甜的沁人心脾,“嗯,潘婆子倒是认趣,明日多赏她些银子就是了。”他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等着佳人。
  司马静因朱氏所害,痛失爱女确实可怜,可她自从失女之后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整日疑神疑鬼,在床上一时跟木头似的,一时冶荡异常,睡到半夜总要鬼吼鬼叫一番,倒弄得他疲于应付,想想还是邵姨娘好啊。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妻不妾,妾不如偷?蒋佑昌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
  他扯了扯领口,只觉得燥热难耐,不由得又喝了一口茶,正在他坐立不安想要起身看邵姨娘未何还不来时,门被人推开了,一双月白的绣花鞋,跨进了门里……
  他急色地扑了过去,“你想得我好苦……”
  薛静安本是赴张月娘的约,却未曾想到刚一进门,就被人扑倒在地上,她用力挣扎半天,狠狠地给了那人一个耳光,两人俱是一愣,看向对方时都有些呆怔。
  薛静安没想到登徒子竟然是二爷蒋佑昌,蒋佑昌没想到被自己扑了个满怀的竟然是弟媳薛氏,薛氏容貌之美在京中都是有名的,当初他就在想四弟实在是艳福不浅,却也只是想想罢了,如今美人在怀,却是无论如何也按捺不住了,只觉得气血翻涌,竟像是不把怀里的美人儿吞吃下肚,就要把自己烧死一般。
  薛静安本以为蒋佑昌发现是自己,会罢手,却没想到蒋佑昌只是略停了一下,伸手就去扯她的衣裳,“住手!你这个禽兽!天理伦常都不顾了吗?”
  “你若是清清白白,为何一个人到了这桃花坞?”蒋佑昌冷笑道,用力一扯,扯开了她的腰带。
  薛静安知道自己这次怕是难逃此劫,不由得大声的呼喊了起来:“来人啊!救命啊!来人啊!”她只觉得浑身发冷四肢打颤,怕得不行,使出吃奶的力气竟也无法撼动男人半分,“救命啊!”
  蒋佑昌用力亲向她的嘴,“你喊啊!我倒要看看谁敢坏爷的好事!”
  薛静安张嘴咬了他的嘴唇一下,蒋佑昌捂着鲜血淋漓的嘴吃痛大叫,扬手就狠狠地给了薛静安一个耳光,薛静安本是闺中弱女,哪里经得起这一下,整个人立刻晕了。
  待她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光,她已经被扔到了床上,解了上衣的蒋佑昌已经扑了过来,无论她怎么哭喊,都没办法挣脱恶魔。
  薛静安最苦痛难过的时候,恍恍惚惚看见窗外有白衣女子的身影,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救命啊!”
  闵四娘站在桃花坞的院子里,听着里面女子的哭喊,冷笑一声,转过了身,当年薛静安见死不救转身而走,如今……
  闵四娘离了桃花坞反手将门掩好。




☆、各人债需各人偿

  四奶奶病了,病得很重,浑身起红疹见不得人,吹不得风——闵四娘听见这个信儿以袖掩口惊呼一声,“四嫂这个病倒是奇了,难道是桃花癣?”
  蒋吕氏听见立刻就笑了,“这都什么季节了,哪有这个时节生桃花癣的。”她看了一眼秦玉珠,“如今这府里能帮帮我的,也就剩下你了,你一个人能成吗?”
  秦玉珠瞧了一眼闵四娘,闵四娘今日穿了银白掐蓝牙的衣裙腰,系宝蓝宫绦,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一张小脸白得没有什么血色,“媳妇正想要烦请太太派个帮忙的人给我呢。”
  “哦?”蒋吕氏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她早知道秦玉珠是个爱揽权的,如今会说让人帮她……她也瞧了一眼闵四娘,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的这位三儿媳,是看闵四娘身子骨弱,娇娇怯怯的病西施模样,想拿闵四娘当摆设……“老六家的,你三嫂既这么说了,你就勉为其难帮帮她吧。”
  闵四娘瞧了眼站在角落沉默不语的张月娘,“这里还有我五嫂呢,不如让五嫂子也出山,我们妯娌三个一起来帮太太。”
  张月娘一直到身边的丫鬟捅了一下她,这才反应过来,“呃……”
  蒋吕氏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只觉得张月娘比平日更加萎靡不振,浑似半夜做了贼没有睡过觉一般的没精神,算了吧,让她凑个数也好,自己的这个六儿媳妇并非省油的灯,秦氏怕是打错算盘了,“既是你六弟妹让你出山,你就和她一起帮着你三嫂管家吧,我这把老骨头啊,也该歇歇了。”
  “是。”张月娘福了一福身,脚下却有些打晃,幸亏有丫鬟扶着才没出丑。
  “难不成你也病了?”蒋吕氏有些不耐地说道,“咱们家这是怎么了?一个一个的倒比我这个上了年纪的人身子骨还差,都回去歇着吧,我不耐烦看你们。”她挥了挥手,直接赶媳妇们走。
  秦玉珠出了屋自顾自的上了软轿,闵四娘故意走得慢些与张月娘走在一处,“五嫂,咱们一起去看看四嫂吧。”
  张月娘摇了摇头,“她不耐烦见人。”这次薛静安病了,连她都不肯见……
  “她再怎么不耐烦,咱们也要去看看她呀。”闵四娘拉了张月娘的手,“走吧,咱们俩个一起去。”
  薛静安用被子把自己围得紧紧的,三伏天里仍撂下了帐子,门窗关得极严,丫鬟婆子一律被赶到了外屋,闵四娘和张月娘进屋的时候,扑面的一股热气,差点被把两个人熏个跟头。
  “四嫂,您这是怎么了?”闵四娘说道,她一直手拉着仍有些踌躇的张月娘进了屋,“这屋子怎么这么热,你也不说在屋里放些冰。”
  “出去。”薛静安说道。
  “四嫂,是我啊。”闵四娘一边说一边要掀帐子,没想到帐子里面的薛静安,一把把帐子拢上了。
  “我生了病,貌丑不能见人。”
  “四嫂难道要学那倾国倾城的李夫人不成?我们可不是汉武帝……”
  张月娘拉了闵四娘的手,“六弟妹,别这样……”
  薛静安听见张月娘的声音立刻就怒了,“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你……”
  “你还嫌害我害得不够吗?”
  “我没害你!你到底怎么了?你让我瞧瞧你……”
  “你没害我……那是谁……”薛静安话说到一半,闭上了嘴。
  闵四娘向后退了一步,遥遥地看着这一对苦情鸯鸯……原来薛静安是恨上了张月娘……
  看来自己临摹张月娘的字,临摹得挺像嘛……
  “瞧你们俩个,一个帐里一个帐外,竟似小冤家似的斗起嘴来了,旁人都说你们俩个不好,我倒觉得你们俩个好得很。”闵四娘“打趣”道。
  “六弟妹……”张月娘转过身瞅着闵四娘,见闵四娘的眼睛黑白分明,瞧着她们俩个只有戏谑并无他意,心中却难惴惴不安……“六弟妹,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四嫂。”
  “这……”闵四娘看了一眼帐里,又看了一眼帐外——“既是你们俩个有话要说,那我就先走了,唉,这府里连番的出事,倒让我想起嫁进府之前,我娘曾对我说过,京里都传蒋家有冤魂缠身,难得太平……”
  “六弟妹!”张月娘难得的提高了声音。
  “那我走了。”闵四娘见火候已到,扭身走了。
  “静安,你到底怎么了?”张月娘见闵四娘走了,竟收起了萎靡之气,板起了脸,大声起来。
  “你为何要走!我宁愿你进来,撞见我的丑态!你为何要走!”
  “你说什么?”
  “你没去桃花坞?”
  “咱们都多久没去桃花坞了……”
  “不是你写信约我的?”
  “什么?”
  “你把我的荷包拿来。”
  张月娘不明就理地把薛静安妆台旁的荷包拿了过来,以往两人的通信,薛静安都是贴身收在荷包里的,装不下了再拿出来装在匣子里。
  薛静安从帐子里伸出手接了那荷包,忽然笑了起来——“我竟然……我竟然……”
  “静安你……”
  “你走吧!走吧!”薛静安眼含热泪看着荷包里的纸条,那纸条竟然是一片空白……报应……这难道是她的报应……这阴司报应之事竟是真的有?
  她如今含羞带愧无颜苟活与世,只盼着问一问张月娘为何见死不救,却没想到张月娘根本没有约她到桃花坞,张月娘传来的字条竟然是一片空白……
  联想起这些日子自己噩梦连连,蒋家血光无数,这竟真的是报应?有人来索她的命了?
  她想着想着咳了起来,哇地一声,张口吐出一口黑血……
  闵四娘刚一回屋,就看见桌子上用水晶盘子盛了一盘子的新鲜果子,是刚摘下来的山里红,红盈盈的挂着水珠得透着可爱。
  “这是谁送来的?”
  “回奶奶的话,是我娘家嫂子送来的。”
  闵四娘看了银玲一眼,“嗯,倒是劳烦你嫂子了,我前阵子还在念着山里红怕是要下来了,只是府里事多,不好打发人出去买时鲜的果子。”
  “我嫂子说奶奶是个善心肠的人,家里的果子下来了特意摘了最大最好的来给奶奶送来。”
  “嗯,替我谢你的嫂子。”
  待这屋里的丫鬟都出去做事了,闵四娘扒拉了一下果盘,果然在里面找到了一个涂成了红色的蜡丸。
  “薛氏之事我已知情,唉,你倒是果决之人,顺其自然吧,百合糕府上食得可好?府上众人身体可安好?听说二房姨奶奶病了,过几日怕是要过贵府一趟,替她瞧病。”
  闵四娘看完,就随手点着了火折子,将这信扔进铜盆里烧了,她才不似薛静安般蠢笨,留了那许多的信件给人做把柄。
  司马静一个人独坐在屋中,此时虽值盛夏她却觉屋中冷气森森,披了一件又一件的衣裳却还是不管用,除了冷还是冷,牙齿冷得直打颠,她把自己蜷成了一团,用帕子捂了自己的嘴,不能说,不能说,不能说,不能说她一闭眼就能看见红衣小女孩盯着她,一睁眼就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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