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二代的幸福生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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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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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壹拾七、潘多拉之盒
我心里暗叫救命,说亲就亲,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停!”我抓住小妖精的胳膊。“你是我亲奶奶!”
小妖精咯咯地笑了,“你不让我奸你吗?”
“别煎了,咱来炒的行吧!”我抹了抹嘴。
小妖精一屁股坐回了凳子,“假模假式的样儿,装什么啊,装!你不想要?”
“想啊,谁不想谁有病!”
小妖精狐媚地又把脸凑过来。
“卡!C当,C当葡粒丝”我直摆手,“救命啊,我又不是唐僧,有这么招人儿吗?”
“哈哈,开个玩笑,别介意啊!”小妖精嫣然一笑“来,干一个。”
喝就喝,比盘丝大仙儿是的腻着我强。我一仰脖又一大杯啤酒进肚。这丫头太直接了,想什么说什么完全不经过大脑。有些事不经过润色直白的说出来能把人吓死。我有点不敢看小妖精的眼睛。是的,害怕我的眼睛出卖我的心。
人是情·欲的动物,但更多的时候我们都把他压抑在潜意识层。而小妖精简直就是伊旦园里的那条毒蛇!千方百计要打开那个潘多拉之盒。
“三哥,做什么生意?”小妖精又点了支烟,紫色指甲泛着幽幽地光泽。妆有点重,说实话我不太喜 欢'炫。书。网'妆重的女孩,(呵呵,妆重,不是庄重。)画皮是的,看着不舒服。
我那也算生意吗?我有点困惑。“哥是做媒体的。”我胡粥白咧。小妖精瞟了我一眼,“哟,记者?”。“有我这模样的记者吗?”我抬手指了指头上的大白条子。“卖报纸的”
“你咋不说你是捡破烂的?”小妖精哈哈大笑。
我也乐了,“对,我就一捡破烂的!”。跟小妖精聊天不用藏着掖着装#,很爽!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在职场的时候温文尔雅嘴里没一个脏字,离开那个环境就变了,面目全非。
酒喝的很暧昧,最后迷迷糊糊地看见小妖精从大腿根的长筒丝袜里掏了钱买了单。“蹦迪去啊三哥!”小妖精舌头有点发直。鬼使神差的就进了迪厅,烟雾缭绕中灌满轰隆隆的炮声,女人高潮时的靡靡之音带着核爆的穿透力透过音箱冲击着耳膜荡人心魄,吱吱怪叫的电子音乐整得我想吐。真老了,前两年还蹦的劲劲的呢,现如今怎么一进来就反胃?小妖精又要了瓶威士忌,好像她又加冰兑了点红酒,喝了两杯后来就挺HI,跟着蹦上音箱上的小妖精一直的晃,胸中血脉贲张如万马奔腾直到筋疲力尽失去意识。……。
我认为那晚什么都没有发生,因为后半夜我毫无记忆。
就是做了什么也无所谓,如今守身如玉就是个笑话。
不中镖就行!
我醒来时小妖精正刷牙。
“你去洗个澡吧,身上臭的,多长时间没洗了?”小妖精披头散发的,清清爽爽的一张脸看着比化妆时年青多了。我心想,小妖精有二十吗,卸了妆高中没毕业小嫩黄瓜是的。
“前天还在海里泡了一回呢”我开着玩笑。打量下屋里,两张床,一张梳妆台,一个柜子,上面有一台二十一寸旧电视。这屋里的东西我一点也不陌生,好像原来住过是的似曾相识。原来进入一个女孩子的私人领地有时竟如此的简单。
“我说你身上怎么跟带鱼是的那么腥呢!”小妖精咯咯的笑,“要不,我刷完牙你先冲个澡吧!”
“昨晚上,我没干什么吧?”我查看了下衣裤还算完整。心想早上起来小妖精还挺文明,说话没带脏字。
“干没干什么,你问我?你想干什么。”
“没开展大生产运动吧?插秧什么的。”我吃吃地笑。
“不掏钱就想打·炮儿,美的你!”一块白毛巾朝我头顶飞了过来,“我完事了,洗澡去!”
我嘿嘿一乐,“解放区呀么嗬嗨,大生产呀么嗬嗨,军队和人民西里里里嚓啦啦啦嗦罗罗呔,齐动员呀么嗬嗨。”
“操,捡了这么个神经病回来。”小妖精从卫生间冲出来抓起我头顶的毛巾,“我勒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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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壹拾八、我不是你的唯一
喝了杯奶走的;小妖精还不错给了杯奶没让我空肚子走。关健是我确认了一件事,昨晚有伟大的神奇我和小妖精上床睡觉了,是的,纯粹的睡觉,在床上。但什么也没有发生。可能说了你也不信,我真的喝多了。
我信。
我必须信。小琪等我回家“吃饭”呢,节外生枝不是好事。我不想没事儿就换女朋友,我又不是开宝马的四阿哥。一身痞气,真不知该上码头放烟花庆祝还是站望夫石上往大海里跳。混迹江湖一月,更加的玩世不恭。
莫名其妙地白捡了辆摩托,开起来很洒潇。我怀着万一中五百万大奖的忐忑心情回海边的林荫小道去找我那辆宝马自行车。居然让我找到了,安然无恙娴静的躺在草丛里像个处女,我就一阵的欣慰。沾了一裤脚的露水走了十几米,又看见了我的宝贝炉子,太幸了,幸亏天黑!
我看见了一条金链子,黄澄澄的刺我的眼。小妖精的?我从草缝里拽出来晃了晃,揉成一小团塞进了裤兜。给小琪呢,还是给小妖精?
明天就是我大喜的日子了,我要上岸了。呵,准确的说超人归来我要回家了,我要回家上网偷菜去了。我胜利了!大勇阿欢小六这几只赖巴鸟怎么没来看我?我一肚狐疑,今天阳光灿烂,万里有云。孙悟空的筋斗云是的,一团团的棉花糖贴在蔚蓝色的天幕下。
“六儿啊,有空嘛,帮三哥拉点东西呗!”我给小六打电话。自行车要还给发行站的老高,借东西要还,你懂的。别了,我的军大衣,永别了,这辈子我也不穿了。走那儿都拉风,轻蔑鄙夷不屑下三烂的黄狗皮!
是的,卖报的时候,有些人的眼神看我就像看见条狗。
他想踹你两脚,不为别的,就是看你不顺眼。
幸亏我咧嘴笑的时候有闪着寒光的牙齿。
“行,你在那儿呢?我跟大勇正商量着接你去呢。今儿就别干了,最后一天了,休息吧!”小六电话里很兴奋。
“我要站好最后一班岗。”我语气很淡定。……。。
小六说“大勇安排了,明天在老界岭别墅给你洗尘,老大也去。”
“不是开会批斗吧?”我问。
“那儿能?给你庆功!”
“庆个屁功,卖了两天报纸,还有功了?”我笑。
“靠,没功劳还有苦劳,没苦劳还有疲劳哪。”
一会儿,小六车到了,“拉那儿去?”
“发行站,还给人家老高。”
“从那儿弄的摩托啊?”
“捡得!”
“你真会捡,明儿给我捡俩。”小六儿把自行车丢上了车。“你上来吧?”
“我不上了,我骑摩托给你带路。”
刚踹了两脚摩托,来电话了。“贾世杰,昨天你骑摩托带的是谁啊?”是小琪,我一下蒙了。
脑中闪过无数念头。瞬间的心律不齐加缺氧。
“一个普通朋友”
“鬼才信你!去死吧,你个没良心儿的!”啪的一声巨响,我眼睛一闭想像着电话那头倒霉的手机尸横遍野的惨状,耳边子弹横飞枪林弹雨。
“坏了,出事了。”我对小六儿说,“去琪琪那儿!”
……
草坪上有一只小白狗在扑麻雀,小鸟扑楞一声飞上了边上的银杏树。优雅的银杏叶间光影璀璨,风袭而过有哗哗地脆响如最自然而动听的风铃。
心情难以用忐忑来形容。
石凳上,小琪纠结的表情让我的眼神有些躲闪。
小六儿远远地在一丛月季花前的回廊上靠着柱子,点了支烟,静静地超凡脱俗的样子。
“洗得还挺干净的嘛!”小琪幽幽地说。
“不是,昨晚喝多了。”
“故意喝多的吧?”
“真是普通朋友,我们才认识几天。”
“才认识几天就搂搂抱抱的?”
“不是,你别那么封建好不好?”
“我封建?你多开放啊,谁爱管你那破事儿,给你!”小琪一扬,档案袋里的小纸片儿纷纷扬扬的从天空飘落,如秋日泛黄的杨树叶儿又像风里悠扬的小船。
我一看是我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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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壹拾九、两个人的森林
写情书这玩意是石器朝代的浪漫,怎么想怎么都傻的可爱土的掉渣。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个中滋味恐怕只有经历的人才有体会。
纸片如翩翩的蝴蝶,灵动而诗意。我心底一阵的窃喜。
小琪吃醋了。
对我来说这是个好现象。他说明我这堆牛粪还有其宿命的价值。
“小琪,你仔细瞅瞅,我这一堆一块除了你拿我当块香馍馍,谁能把我当碟菜。我长的比陆毅帅?银子比张朝阳多?要不就是跟二郎神是的脑门上开了天眼谁上赶着跟一卖报的流浪汉啊?有病啊。”
“倒底怎么回事?”
“我解释给你听,你信吗?”
“我信,你说吧!”
我乐了,“你信就成,不然我说什么都没用。”
我把地上的情书一张张捡起,各式各样的小纸片花花绿绿的,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收集的糖纸。“这可是宝贝,将来还要传给咱儿子呢?”
“不要脸,谁跟你生儿子?”
“丫头也成啊,贴心小棉袄多棒啊,将来还不用给准备房,呵呵。想起我们家老爷子我就痛心疾首,让我挤兑郊区盖别野去了!”
小琪正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别误会,我就是觉得吧,现如今当个男人挺亏的,下辈子我决定当把女人”
小琪笑了,“你当女人,有人敢娶你吗?”
“有啊,你娶我啊,下辈子我们还做夫妻!”
“酸样儿懒得理你。”………
回家了。
心有无法形容的温暖。胃里像灌满了儿时姥姥特供给我的红糖水,鼓鼓地,胀胀地,甜甜地,一身的热汽儿。
老爸破天荒的去厨房端菜,喜形于色象只老喜鹊。一月不见鬓白背弓竟见老了。
“儿子,咱房子快完工了,你去看看不?”老妈脸红扑扑的。“去啊,我可得好好参观参观。哎,妈,你怎么越来越年青了,这一个月你都用什么了。整个一天山童姥。”
小琪在旁边扑哧一下乐了,“有你这么说阿姨的吗?”
“什么天山童姥?你个小猴崽子,你又编派你妈什么呢?哎,你说你们公司什么业务啊,一派你出去就是一个月,啊,小猴崽子没给妈带点好东西回来啊?”妈妈笑眉如钩。
“不给你带香蕉回来了吗?”我指着刚从楼下蔬果店买的水果说。心底暗乐。
“嘛玩意儿?香蕉,没心没肺的臭儿子,你光给妈吃这个啊,那儿没有啊?”
我从大帆布包里摸出两玉米,“还有呢,超级旋风无敌老玉米两枚。”
老爸从厨房回来坐饭桌边上正倒啤酒,一见我掏出两玉米,酒洒了。咳了两声“这个好,正好做个松仁玉米,小琪爱吃”
一瞬老妈的表情有点像庙里的四大金刚,再望去嘴角有笑的温婉却是莲花座上的观世音菩萨。我心中暗笑又往包里掏。“海南的燕窝很有名的,给您买了两盒补补。”
老妈眼中有电光石火的晶莹璀璨。
这是我一月所有积蓄。二千四百八。248,数不太吉利,全买了燕窝孝敬老妈了。
“这得多少钱啊?”老妈抚着锦缎的盒子。
“没多少钱,二千四百八。”我感觉我说话时就像是视金钱如粪土的款爷儿。
“哟哟哟,哟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