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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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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犯?
乔司南波澜不惊,将黎洛抱紧,“请他们进来看看,乔家今年的枫叶,够不够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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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侄,还记得你陈伯伯喜欢赏枫叶?真是难得。”
乔司南话音未落,门外已经的来人已经声如洪钟地开了口,“司南,好久不见。”
男人年逾六旬,仍然精神奕奕,穿着黑色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只见他稳步地在乔司南面前站定。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洛城警察厅长,陈玉生。
南家如今蛰伏,他便成了洛城的无冕之王。
陈玉生见乔司南不语,立刻摆了摆手,十分和蔼地一笑,眼睛却如鹰隼一样扫过众人,“司南,不介意陈伯伯公事公办吧?”
此人在乔远山在世的时候,跟乔家诸多作对。真是应了来者不善那句话。
“现在谁都怕徇私枉法四个字,”乔司南噙着笑,“听您说公事公办,司南就放心多了。”
他平日不爱接触这些官场的人,可一旦接触起来,到底也气势斐然,丝毫不输给那些混官场的世家子弟。
用乔司南自己的以前话说,他是把他们当客户。
能应付就应付,应付不过去的时候,别人看着乔远山的面子也不会太为难他,可现在乔远山不在,他乔司南,也是不输人输阵的。
陈玉生没想到乔司南会这样说。
死囚监狱里逃出来的人,还如此气定神闲,就连身上的衣服,也穿得光鲜无比。
还有…到这个时候,还抱着自己的老婆,那不是宣战是什么?!
原本以为自己会看到乔家求饶,或者是拿大笔钞票砸出来的场景,现在看来,是看不到了。
那徇私枉法四个字,简直就像一嘴巴子抽到他脸上,难堪极了。
不过他也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对着后面的警察挥手。
后者立刻上前,亮出冰凉的手铐。
黎洛心口一紧,下意识地抓紧乔司南的衣摆。
他却依旧气定神闲,看着那小警察手中的手铐,“不知道陈伯伯,是因为什么罪名抓我?”
陈玉生一愣。
他自己杀了人,从监狱里跑出来,还要问警察是因为什么抓他?乔家这大少爷…。,傻了吧?
乔司南眉梢一挑,带着张扬的挑衅,“陈伯伯,我不是很懂法律,麻烦您解释一下。”
陈玉生镇定下来,已经活了一大把年纪,还要在自己属下面前如此被压,实在有些不妥。
可这个后生。。。。,简直比当年的乔远山还要厉害几分。
“乔司南,”他抬手,从身后的属下手中拿过一张纸,“杀人在逃犯。以这个名义,拘捕你。”
上一次,警察闯进乔家,是杀人。
这一次,多了一个在逃。
罪名越发严重。
可乔司南,却愈发轻松,旁人看了,还以为他只不过是在看一场笑话,“陈伯伯,解释一下,杀人犯的定义吧。”
“…。。”,陈玉生几乎要翻脸,可一想到自己是在乔家里面,到底忌惮三分,“故意
杀人,是指故意非法剥夺他人生命的行为。属于侵犯公民人身民/主权利罪的一种。是刑法中少数性质最恶劣的犯罪行为之一。”
“受害者是?”
“被杀死的人。”
乔司南眉峰一划,是骄傲的弧度,“那陈伯伯,今天打算怎么办呢?”
陈玉生止住了笑意,瞬间挂上了一副公事公办的笑容,只见他肥厚的下巴一抬,缓缓朝门口一点,“进来吧。”
东来苑的门,被再度拉开。
乌木大门被缓缓拉开,发出沉重的吱呀声,昭显着这座百年豪门的显赫地位。
阳光淌过半尺高的门槛,让细小的粉尘在空气中也无所遁形。
门外,站了一排荷枪实弹的特警!
利刃,悬在所有人的头顶,随时都会掉下来,直插脑门!
故技重施。
黎洛却丝毫不紧张,她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地,依偎在乔司南身边。
“您这是什么意思?”
乔司南侧脸,不轻不重地问陈玉生。
“没有别的意思,”陈玉生招呼自己的秘书进门,将一个文件袋递到乔司南面前,“世侄,不必让我们都难堪,走吧。这里面,可是你杀人的证据。”
“杀了谁?”
“童宁。”
“时间?地点?”
“四年前,酒店顶楼。你将她推下来的。”
“里面可有尸检报告?”
“自然有,”陈玉生已经开始不耐烦,“这些问题,可是早就问过的,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就定罪。”
罪?
乔司南依旧不疾不徐,“我的罪,是总统阁下定的?”
“是证据决定的,”陈玉生回答得很有技术含量。
“那便好,”乔司南递了一个眼色给一旁的乔飞,“希望陈伯伯德高望重,不会乱说话。”
“你什么意思?”,陈玉生红着脖颈,不愿在自己下属面前丢脸。
乔司南还没回答,一记粗粝沙哑的女音就从旁边传来——
“陈厅长,好久不见。您身体还好吗?还和从前一样,喜欢喝雨前龙井吗?”
陈玉生一愣,转头,就看到了一个女人坐在乔家东来苑的门廊之下——
久经沙场的厅长也忍不住整个人狠狠一震——
“怎么会是你?!”
PS:加更送到,么么哒,明天大揭秘,要多多支持哦!猜猜猜,这个女人是谁?!

☆、174。真相ing

乔司南还没回答,一记粗粝沙哑的女音就从旁边传来——
“陈厅长,好久不见。您身体还好吗?还和从前一样,喜欢喝雨前龙井吗?”
陈玉生一愣,转头,就看到了一个女人,侧着身体,坐在乔家的门廊之下——
他整个人狠狠一震—窠—
“怎么是你?!”
然后一把从秘书手里抓过那份牛皮纸袋文件,抽出里面的一张照片——
“童宁?!”
“如假包换。童家已经垮了,难得陈伯伯还记得我,”童宁单手勾起垂在脸颊一侧的发丝,挽在耳后,让他们将自己看得更清楚,“真的是好久不见,对吗?”
陈玉生如同见了鬼一样,手颤抖着将那张照片甩了出来。
这个女人,不可能是假的!
因为他以前经常去童家,和童伯军一起品雨前龙井。这一点小癖好,还是童伯军给培养出来的!
虽然只有一个侧脸,可陈玉生还是认出了她!
乔司南弯腰,将照片捡起,递了回去,“陈世伯,还要以杀人罪逮捕我么?”
他指了指那个文件袋,“我不管里面的东西有多少水分,明天,我要看到我杀人罪被撤销的新闻。若是怀疑童宁的身份。。。。。”
“可以给我做一个DNA对比,”童宁十分配合,验证了自己和乔司南的默契。
如此变故,谁也没有料到。
陈玉生目光阴鸷地思忖了片刻,手一挥,所有警察安静地从乔宅撤出。
一切,从长计议,重新洗牌。乔司南成了这一场博弈的最后赢家,无声无息地,化解了自己的“罪名”。再一次让人见证到了乔家大少爷的不俗。
等所有人散尽,乔司南才和黎洛上前,在童宁面前站定。
后者侧脸,整个脸庞都对准黎洛。
虽然之前见过,也有了心理准备,可黎洛的心口,还是忍不住微微跳动了一下。
那次在乔正宸车上,见到的,也是她吧?!
这个女人,四年前被乔司南发病的时候推下楼,却并没有死亡。
只是,脸庞被毁。
而童伯军为了用这个威胁乔远山,干脆就说失踪的她已经死了,童欣移植过来的那颗心脏,根本就不属于童宁,而是从黑市高价买来。
父女之前凉薄至此。。。。,让人唏嘘。
至于她和乔正宸在一起…。。
是因为乔正宸四年前直接从医院将病危的童宁偷了出来,想拿来做威胁乔司南的棋子。
只可惜,童宁和童家人,有本质上的不同——
他们贪婪,可她却并不。
她只是像一朵柔弱的菟丝花一样,从小到大,每天都跟在乔司南的身后,看着他疯玩,在他笑的时候笑,在他难过的时候难过。
她可以是倾听的好耳朵,也可是是他装心事的小陶罐。
她知道他的一切快乐与不快乐——在乔司南每次因为李璇和乔正宸而被乔远山责罚的时候,童宁永远安静地等在乔家外面,等着乔司南出来,带着她去疯一场。
宁,就是她的性格。
代表着永远的宁静。
“司南,”童宁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和黎洛十指交扣的手,眼里闪过一抹泪。
她的幸福,早在四年前就已经断送了。
“我在。”
“帮我把老阿妈接过来吧。”
他,就是在那个童家的老佣人那里找到她的。他和乔飞见到她的那个夜晚,也是她第一次,成功地从乔正宸的手中逃出来,可惜那日光线太暗,她又低着头行色匆匆,他们根本没有认出对方来。
四年,四年的时间。
她活在地狱里,可外面的天,早就变了。
“好。”
乔司南温和地应着,“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宁垂眸,眼睛里带着万水千山已过境的沧然和迷茫。
她逃出来了,他却早已另有所爱。
童家,也已经不复存在。
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生存下去。
“司南,我以前听乔正宸的电话,他应该还有帮手,绝对,不会是他一个人在对付你,”童宁压低声音,“我想,你需要警惕。”
乔司南颔首。
即便她不提醒自己,他也已经猜到几分。
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
可一个刚上任的女总统,却可以在证据不那么充分的情况下,仅凭着“舆。论压力”四个字就签署了他的死刑复核令。
这里面,已经藏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我。。。。。”,童宁还想再说什么,目光却突地顿住。
门口那个突然出现的小小身影,让她有些难以平复的激动——
“妈咪,爸爸。”
乔花花抱着从乔蓉那里拿来的宣纸,小胖腿一直跑到黎洛跟前,看到童宁,微微一愣,然后甜甜笑开,叫了一声阿姨好。
居然一点也不怕她。
童宁双手颤抖,激动地想要握住花花的手,小家伙竟然也没有闪避,而是任由她这样握着。
黎洛讶然。
要知道,现在乔花花连别人打招呼都是爱理不理的,怎么会去理会童宁?
而童宁…。。,居然如此激动。
难道…。。
“好孩子…。好孩子。。。。。”,童宁一边的面目狰狞,流下泪来,更加有些恐怖。
可花花居然抬手,去擦了擦她的脸,还摸了摸她颧骨上的伤痕,“阿姨,你怎么了?”
然后抬头,看着黎洛,“妈咪,我怎么觉得,我好像认识阿姨?又好像不认识?!”
乔司南抱起花花,交给一旁的小素,“你先上去洗手,然后下来吃饭。一会儿好好问问阿姨吧。”
花花嘟嘴,“阿姨,你别哭了,一会儿花花给你糖糖吃。”
童宁连声应了好,放开花花的小手。
等孩子走远,她才看着乔司南开口,“乔正宸把他抱回来的时候,我一看就知道,那肯定是你的孩子。眉眼额头,跟你多像啊。。。。。,就像小时候的你,一模一样。”
“你。。。。。。”
黎洛张了张唇,却发现自己有些发不出声音。
心里,有个念头,让她想要去感激童宁,却又害怕欠了她的任何人情。
童宁微微一笑,眼里有些失神,“不过才十个月,那么小点的人,却知道要吃的,眼睛像黑葡萄一样骨碌碌地转,看到我这副鬼样子,也一点都不怕我。反而还不哭了,伸手要我抱。”
黎洛和乔司南同时,不自觉的放轻了呼吸。
不知是因为花花,还是因为童宁。
本来应该放松的心境,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有点喘不过气。
“乔正宸不肯留他,发了疯一样跟我抢,”童宁语气依旧不算轻松,却也没有刻意营造的沉重,仿佛是在回忆一件无关痛痒的往事一样——
“然后我告诉他,他可以拿走花花那条刻了名字的母子链,也可以把花花屁股上的小胎记用激光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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