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里香-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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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任由另半边的长发滑落下来,遮住整张脸,不敢看他一眼。
“不是这个意思?”他欺近她,双手用力一扯,竟是将她的衣襟毫不留情地扯开来,露出胸前柔嫩的肌肤,深沉地映入他的眼底,“皇姐,你说是什么意思?”
她连忙试图拿出力气揪回扯开的衣襟,丝毫没有内力的双手,最终只是无力地捏住衣襟,半点合拢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她开始有点惊慌地抬起头来,一下子望入一双深沉的凤眼,,浓烈的火光夹带着残忍的恶意朝她炽烈地袭来,下意识地便想往后躲开。
“皇姐,我说过了,你要走时,一定要带我走。”他俯*,扑进她的颈窝里,热烈的气息尽数扑于她敏感的脖颈间,玩味着感觉她寒毛全数竖起的敌对状态。“可皇姐好象记性不太好的样子,怎么才不过几天,就给忘到脑后了?”
浓烈的气息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双手抵着他硬是压过来的坚硬胸膛,努力抗拒着他的接近,一张平乏的脸不能自控地泛起*,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没、没忘记。”她根本不记得,随口说过的话,哪里还能记得!
“哦?”裕清澜的尾音拉得很长,带着无限狐疑的意味,“没忘记?原来皇姐没忘记的?没忘记还敢一个人走?”修长的手指指腹轻轻地刮动着她颈间跳动得颈动脉,他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玩意似的,一下下地刮动着,不肯离开。
很痒,很怪异。
她试图缩起受到戏弄的脖子,便他硬是挤入颈窝的头颅给制止住,只能满腹委屈地任由他放肆,“清澜,你起来,这个样子我很难受。”
静亲王像是没听进去一般,整个人挤上身,一个翻身,便倾全身地压在她的身体之上,精瘦的身体,与她契合得没有一点缝隙。“原来皇姐也会难受的?”他恍然大悟般地贴近她的唇瓣,修长精致的手指描绘着她的唇形,一遍又遍,仔仔细细,没落下一处。
“皇姐你原来也知道难受的感觉?”他低下头,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瓣,一下子口中感觉到血腥味才放开,微抬起头,残忍而讽刺地对着她惊愕的双眼。
她吃疼地捂住唇,手感觉到湿意,是她唇上的血,她瞪向他,绝艳的脸僵成一片,还有薄唇间残留着的血色,令她一下子脑晕目眩起来,“你对我下药,我当作不知情,你还想让我怎么对你?”
她吸口气,忍痛指出他暗地时使的阴暗手段来。
正文 第一O二章
静亲王伸手揩去薄唇里艳色的鲜血,薄唇一张,将指腹间的鲜血轻轻舔去,又倾下头来,探出狡猾的*来轻轻舔弄着被他咬伤的唇瓣,冷淡的眉宇间露出一丝难得一见的得意,目光里的残忍意味竟是一点未退,冰冷得让人如坠入冰窖里不能动弹半分。
“皇姐反应还行。”他像是夸奖她似的,张口含住她的伤处,不能控制地*起来。“怎么让你发现的?我可是很小心地用药,不敢用多,怕皇姐神智不清了。”
她眼前满是他伸舌舔血时闪现的妖魅样子,惊骇得张大双眼,下一秒却是皱起眉头,伤处传来的疼意令她的双手用力地抵住他的胸膛,想将他推开,无奈心有余力不足,又试图撇开头去,躲开他如影随形般血腥的*,竟被他的话给一下子震住。
“你说什么?”她的右手指着他他,因为强烈的愤慨与惊愕令她没办法冷静下来,脑袋里一片混乱,一道浅浅的闪光掠过,立即像是抓救命稻草般地紧紧地抓住。“老大神智不清是跟我一样的?”
同种药力,发生老大身上是神智不清,而她身上仅仅是安眠的作用,她想其中的细节,却忽略了另一点重要的信息。
她眼睛渐渐清明,怒不可遏起来,试图一巴掌扫去他绝艳的面门之上,岂料,挥出去的手让强势的力量给恶狠狠地拦下,颓然地垂在身侧。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她眼睛毫不放松地瞪向他,充满了愤怒之火。“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她信任的人,不仅是对她下药,还将老大弄成那个样子,令寒彻心骨。
他忽地一起身,将她放开,人已背着大床,“非也,皇姐想错了,方誉可不是我弄的,只是路上碰到罢了, 可怜的人,吸多了国公府里的妖花香。”
他轻描淡写地撇清与方誉神智不清的干系,甚至是好心地为她解疑,“堂堂的魔教教主躺在路边几乎不醒人事,看在皇姐的面上,我将他带过来,到是——”他的声音有一下的停顿,“皇姐为了他跟我回来,我还是很生气。”
咬牙地齿地扒开身上厚重的锦袍,他仅余一身轻薄的单衣,浑身愈加充满强烈的威胁感,低*,迅速地脱去脚上黑色的靴子。
陈八趁着他脱衣的一瞬间,咬牙欲撑起身体,从大床上逃开去,只是,还没下床,身体又让一股力用力地拽回去,颓然地跌倒在柔软的床铺里。
箝住她胡乱挥动的手臂,不让她有半丝躲开去的动作,静亲王已经脱去身上厚重的锦袍,精瘦的身体像条蛇般摩挲着她的身体,冰冷的双唇更是埋入她的胸前,不时地流下一个个濡湿的痕迹来,一路下滑,来到她起伏的胸前,轻巧的*挑开被撕开的衣襟处往里面钻进去,浓郁的檀香味与他身上散发的檀香味融为一体。
“最让我生气的是皇姐居然愿意跟着别人走,而不带我走。”
陈八重重地跌回床铺里,摔得七荤八素,还来不及往侧边躲去,身体上又多了具沉重的身体,胸腔一紧,几乎透不过气来,胸前的亲密动作令她一张脸涨得通红,怒瞪着放肆的人,恨不能在他的身上瞪出几个窟窿来。
温热的**于她敏感的肌肤,令她*于空气里的肌肤泛起几个小疙瘩来,她平乏的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身体半点都不能动弹,无奈地任由他放肆的薄唇隔着紫色的肚兜含住浑圆的顶端,随着他反复的*,身体不能控制地颤栗起来。
薄薄的肚兜顶端一下子湿透起来,静亲王满意地抬起头,望着她羞忿的表情,不由得兴致大发,冷然的眸子一扫过浑圆顶端的*,索性一把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探去。
陈八去秦淮河见识过,对于情事并不是一无所知,被迫的右手一下子碰到热烫的物体,令她是着了火般,满脸都要烧起来似的,硬是捏紧了拳头,不肯放开,双眼更是狠狠瞪向他,又怒又羞,若是还有内力在身,胆敢这般对她的人早已经让她手起刀落。
“好皇姐。”静亲王不逼她松开拳手,将她倔强的右手带入轻薄的白色亵裤里,滚烫的身体一下下地磨蹭着她的手,他贴着她唇瓣的伤处,呢喃着,“好皇姐,好皇姐,你碰碰它,它想要跟你打招呼。”
闻言,她刹时从头红到脚,找不出一丝正常的肤色,整个人都是血色般的羞忿与恼怒,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非 常(炫…书…网)尴尬的滚烫部位,咬住唇,“裕清澜,你在说什么胡话?”
“怎么会是胡话呢?”裕清澜没有平仄的嗓音里似乎染上一层疑问,更加放肆地在她的身体上磨蹭着,像条冰冷的蛇般,不肯放开她半分。“听皇姐说曾去过秦淮河的,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能说是胡话?”
她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子,年少时的乐事,嘴巴快得到处宣扬了一下,竟是让人揪住小尾巴,又怒又恼地闭上嘴巴。
“皇姐,你知道吗?”他冰冷而没有半丝感情的声音里意外地带上一丝柔意,甚至浅湿地表露着他的万分回味,吸引着人往更深的冰窖里钻进去。“每天夜里,我都这样与你睡在一起,恨不得天天如此,可惜呀,皇姐你不太乖,老是想一个人溜走。”
怀有一身绝世武功,却倒于平凡无奇的安眠之药香下,够让陈八深以为耻,一想到每夜里他都是这般施于自己身上,更加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陈八;魔教光明左使陈清卿;刑部大牢牢头胡八,丢脸丢大发去了!她恨恨地从嘴里吐出一句意气很深的话,“裕清澜,你能不能正常点?”
“正常?”裕清澜像是听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似的,扬起斜飞入鬓的眉来,“我还是正常的吗?从一生下来便是不正常的,皇姐,你怎么能指望我是正常的?”
他的声音里没有平仄,却是能听到浓重的粗喘声,一下下地落在她的耳里,刺得她羞忿的心更加郁闷,“我可没有把你当成不正常的。”
她不放弃地想将处于尴尬之处的右手给收回来 ,却是逃不开他的手部的力道,万般无奈地任由他缩起挺翘的*一下下撞向自己的手背,能清晰地感觉出物体的形状与滚烫的热度来,令她更是胆颤心惊起来,咬住双唇,眼里写满了委屈。
他却是视尔不见,还是磨蹭着她的身躯,仿佛觉得小幅度的轻撞已经不能满足,终于放开她羞怯而愤怒的右手,嫌弃地一把扯掉她身上碍眼的粗布衣衫,硬是挤入她紧闭拢的双腿间,隔着两层布料猛力地撞向她。
“怎么?”薄唇从她的胸前移开,双手代替了双唇,不肯放过任一处的浑圆,不顾她皱起的眉头,热烈地揉捏,柔软的触感令他露出阴冷的笑意,“没觉得我不正常,皇姐为什么要食言,一次又一次地哄骗于我,一次又一次地把我抛下,不带我走?”
带着粗喘的声音一字一句控诉般地传入她的耳里,陈八完全处在水深火热的煎熬里,胸前的力道令她不能自主地弓起背,整个身体都觉得羞耻地僵硬起来,不能并拢的敏感双腿间一下一下承受着他挟带着怒气的撞击,令她不仅仅只有怒意,更是深深地涌起一股惧意,不敢轻易地惹恼他。
她从没有怕过谁,而身上的裕清澜确确实实地让她感到害怕,还有的是心虚,向来说一不二的她,不止一次答应过他要带走,结果是从来没有做到。
“我们好好谈谈,好好谈谈。”她非 常(炫…书…网)害怕,硬是从嘴里挤出话来,“清澜,我们好好谈谈。”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地着这话,到最后话音里几乎带着点哭音似的。
“谈谈?”裕清澜冷哼着,红艳的薄唇缓缓向上,贴着她的唇角,如魔咒般地吐出话来,“皇姐,我不想跟你谈,好好待在这里,你哪也走不了,皇兄以为你逃婚了,必不会想到你会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哪也去不了。”
他冷冷地宣告着她将来的命运,全部在他一念之间,不顾她的抗拒,又将她垂在身侧的右手拉入亵裤里,用精瘦的胸膛压住,不让她有任何逃开的念头,身下的撞击更加猛烈,一下一下地冲着她柔软的腿窝处,“总是食言,我没办法相信你。”
忽然,他更加快速地撞击了几下,一股热液喷*措不及防的手背,她只来得及握紧拳头,只能哭丧着脸,又不敢将手抽回来。
裕清澜将她的右手拉出,轻轻地用床的绢帛,将她手背的浊液仔仔细细擦去,随意地将绢帛丢到地上,又将紧握的手指一根根地扳开来,将他自个儿的右手手指一根根地与她的纠缠,然后才满意地一把将她翻了个身,在她还来不及有动作时,迅速地压*的纤背。
陈八还没来得及庆幸右手逃离可怕的箝制,精瘦的身体重重地压在已经失去全部内力的陈八身上,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