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美人痣-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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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善,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他望着满桌的饭菜,随轻轻地坐到我的身旁,“过来。”他一声喊,我乖乖地走过去坐下。他拿起身前的银筷夹着满桌的菜放到我碗里,我脸一红,“皇上,我自己来就行!”说着便拿起筷子闷头吃起来。他不言语,一边为我夹菜,一边自己也吃起来。我心一动,一种异样的感触轻轻流进心底,脸上不自觉一片温馨笑意。“昨晚睡得好吗?”“咳咳咳……”他冷不丁一声,我顿时被刚咽下的饭菜给呛住了,急促地咳了起来,“你急什么?又没人跟你抢。”他满脸促狭,好笑地拍着我的后心道。我顺了一口气,脸上扉红,没说话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轻声一笑,“朕赐你的红包喜 欢'炫。书。网'吗?”“很好呀!放在阳光下,那玉好象活的一般,非 常(炫…书…网)生动!我想,它肯定很值钱!”“扑噗,”一声,他立时喷了饭,我一惊,拿了巾子急忙递过去。“你竟然想着是否值钱?你可知那是朕的……”他也满脸的晕红,瞪着眼对我急吼,说到最后竟气得说不下去了。我怔怔地望着他,无辜道,“那玉牌有什么特别吗?若不值钱,那有什么用?”“你,你,你气死朕了……”他气绝地说着,站起身,愤恨地转身离去。走到房门口,复又转过身,“从今天起,朕要时刻看到那个玉牌在你身上,若你丢了或是赏了人,朕便要你的命……”他咬牙切齿地说完,再不看我大步离去。“哎,你那么凶干吗?你倒把话说清楚呀,这个玉牌到底有什么用……”我追到房门口大叫道。望着他气绝绝离去的背影,我低下头复又从怀里摸出那块玉牌,反反正正看了个透,没什么特别呀!尽管如此,我还是转过身找了根金丝绳把它谨慎地挂在了脖子上,“这样总可以了吧!”
吃过午膳,我便收拾好桌子,准备好茶盏和糕点,我想师傅和其他的几位老太医肯定快回来了。听青夜说过,每年宴席过后,几位老太医便都会到师傅这里再聚聚,拜年饮茶下棋闲聊,享受着新年里片刻的安闲。抬头望望天色,师傅不好交际,这会子应该快回来了。
刚沏好茶,便看到青夜和青冉正陪着师傅有说有笑地走进来。我奔到房门口,“师傅,你们回来了。”“青芫姐姐,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青夜说着,连蹦带跳地窜到我面前,手里提着一个小食盒。“这是什么?”我诧异地道。“这是我和青冉在大殿里给姐姐偷留的,这些可都是外国使节带来的贡品,每年皇上的国宴上都会有那么一点点。我们没舍得吃,便给姐姐带来了。”青夜说着,打开食盒,我一看,果然都是些少见的好东西,其中便有南月难得的人面金娃果。我心感动,眼中蓦地溢满轻泪。“青夜,青冉,谢谢你们!”“姐姐,你不用谢我们,师傅给你带得更多。”我一听,转脸看向师傅,他也正满脸亲切地看着我笑。我走过去,把师傅扶上软榻,退后一步道,“师傅,青芫今儿起得晚没给你老人家拜早年,今年我祝师傅身体安康,万事顺心吉祥如意!”嘴里说着便盈盈地跪了下去,咚咚咚地嗑了三个响头,直起身对着师傅和乐地笑。师傅望着我,脸上却突地一变,倏地跳下榻,一把从地上拽起我,“你从哪儿得的这个?”我一惊,低头一瞧,原来是挂在我脖子上掖进衣服里的玉牌,刚才给师傅行礼,没想到它竟从胸前衣衫里滑了出来。“噢,是这个!师傅,这是今早皇上赐我的红包,我却不知它有何用途?皇上只说,若我把它丢了或是赏了人,他便要我的命!我没法,只得把它挂在脖子上。”我无所谓地说着,抬眼望向师傅,师傅脸上瞬息万变,从未有过的严肃。“师傅,你怎么了?”我举着玉牌问道,“这玉牌到底有何用途?我接过时也没觉得特别,便让安总管送还给皇上,安总管没接。我说它应该很值钱,倒把皇上又气走了。师傅,它到底是干什么用的?”我望着师傅一脸无辜地道。师傅轻叹一声,脸上稍有缓和,“皇上也太心急了!”师傅喃喃自语,轻轻把玉牌复又掖进我的衣衫里,“寻儿,记住了,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让后宫的任何人看到这块牌子。否则,不是皇上要你的命,后宫的每一个嫔妃都会要了你的命。”我心一惊,生气地把它从脖子上摘下来,“师傅,这到底是块什么牌子呀?这么不吉利,我不要了,我要把它还给皇上!”我说着,抬脚就往外走。“傻丫头,你还真是傻呀?”师傅苦笑着一把拽住我,复又望了望呆在一旁的青夜和青冉,“你们两个也过来。”师傅说着又把玉牌挂在我的脖子上掖进衣衫里。“寻儿,你可否答应师傅?若以后师傅有什么不测,青夜和青冉便交给你了。你定要保他们一生平安无事!”“师傅……”我们三个闻言顿时色变,异口同声地叫道。师傅不语,只是无比认真地望着我,师傅今天是怎么了?我不及细想便使劲坚定地点点头。师傅轻叹一声,“青夜,青冉,给你姐姐跪下。”我一惊,后退一步,惊诧地望向师傅,“师傅,这是为何?”师傅摆摆手不让我多说,青夜,青冉二话不说便轻轻跪在我的面前,我心顿时翻江倒海酸涩难平。“青夜,青冉,你俩都是孤儿,从今天起,青芫便是你们的亲姐姐。此生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要好好地保护她,照顾她。将来不管她有何病痛困苦,我都要你们二人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一切的调养药理除你二人之外不准再加以他人之手,你们可否答应?”青夜,青冉互望了一眼,郑重地道,“青夜(青冉)今日在师傅面前发誓,一生紧随姐姐左右,照顾她,帮助她,一生不得擅自离去。若违此誓,魂飞烟灭,不得好死!”听着郑重滚烫的誓言,我心一紧,泪水盈盈,愣怔地退后两步,望着师傅心纠痛却茫然。师傅满意地点点头,“好孩子,师傅此生一无所有,今生能留给你们的便只有一条安全的归宿……。”师傅说着,复又望向我,“寻儿,皇上对你情深意重,今生注定荣华富贵,将来不管遇到什么事能给他们一条活路,师傅便无他求了。”“师傅,”我悲凄一声,跑过去,重重地跪在了师傅的面前,泪流满面,“寻儿,你可知道,那块玉牌是何意义?”我仰起脸,茫然地摇摇头,“这是后宫皇后的随身玉牌,它是至高无尚身份的象征。有了这块玉牌,不管你在哪里,你都是锦绣王朝尊贵的皇后……”
“啊……”
第五十九章 桃园情结
晚上,我揣着玉牌实在煎熬得难受,师傅的话象一块烙铁重重地烙在心里。翻来覆去,东挪西藏,最终觉得哪儿也不保险,复还是乖乖地挂在了脖子上。“他要害死我了!”心想着,烦躁地掀过被子蒙住脑袋,“咚咚咚,”耳边突地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心一动,掀开被子,静心听去,果真是敲击大门的声音。夜这么深了,会是谁呢?这会子师傅和青夜青冉早就睡下了,我要不要去开门?心正忐忑着,那重重急促的敲门声砸在心里起了涟漪,如此深夜来找师傅的定是危急的病痛了!再不迟疑,披衣下床,一下子奔到院子里。
打开大门,一个娇小的身影便闯了进来,“石太医,石太医睡下了吗?”“你是谁?”漆黑的夜看不清脸面,只知道她是一个瘦小单薄的小宫女。“我是青平宫的小宫女,太妃娘娘又犯病了,还吐了血,红锦姐姐让我赶紧来请石太医。”她哆嗦地说着,还不时地在脸上抹着泪水。“红锦?那不是兰贵妃娘娘贴身的大宫女吗?”我心一紧,“青平宫住着哪位太妃?”“是柔福宫的兰太妃。”“啊!快告诉我,兰太妃现在怎样了?”我一听心揪起了,抓住小宫女颤抖地问。她望着我,嘴巴一裂呜咽道,“这几日太妃娘娘精神便不好,可是她不让我们来请石太医,今天在太皇太后那里罢了宴,晚上便犯起了老毛病,今夜里竟吐了血……”我一听,浑身一哆嗦,急速地转过身,使劲敲打着师傅的门,“师傅,师傅,快起来……”
青平宫,太皇太后富寿宫的北面,是后宫中位置比较偏远的宫殿。围绕在富寿宫周围的宫殿基本上都是住着先皇的遗妃,这里偏僻荒凉,死气沉沉,即使宫人也甚少走动。只有在大吉大庆的节日里这里才会有些许的欢笑,平时高墙临立,茅草丛生,生活静谧沉寂,孤寡单调,仿若一潭死水!越往后走,高大参天的古木拌随着浓稠夜色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太上皇和众嫔妃早已移居美丽的多塞行宫,只是不知道,太上皇何以要把曾经宠爱的兰贵妃独留在宫中?唉,事事难料便不能细想,我摇摇头,便和小宫女紧紧跟随在师傅的身后。沉寂的夜里,清冷凹凸的清石板上独响起我们急促沉重的脚步声,声声入耳,绽起了一身的悲凉。
小宫女似乎哆嗦着身子小跑着,真难以想象一身单薄的她,该是怀惴着怎样的忠诚和勇敢穿过漆黑曲折的御花园去请师傅的?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里,她又该是怎样坚强地在毫无生气的皇宫里生活的?此刻,她瘦小弱不禁风的身子象一株强韧的小草,虽卑微,却坚强独立!沉重坚定的脚步声让我深深感受到她的果敢,忠诚,敢于面对,勇于承担,不屈于命运的倔强让我深深地汗颜!皇宫里最轻贱的宫女都有如此坚定护主的决心和勇气,而我在遇到伤害和重压时却又选择了怎样的态度呢?退缩,逃避,麻木,不敢面对,自欺欺人……只会自私地躲在亲人的背后,却看不到亲人为此所付出的沉重精力和代价!此生,我又为他们做了什么呢?回首往事,心中悔疚油然而生,此刻,我也该挺起胸膛,勇敢地面对一切了!
青平宫很大很空旷,心里焦急,恨不得一步跨过去。进得宫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仿若窒息般的咳嗽声,那声声尖细费力,似乎要把整个的心脏肺都要咳出来一般。我和师傅不由心焦地快步跑起来。内宫,轻纱垂帐,灯光昏黄如豆,三个宫女正在床前不停地忙活,师傅一把推开一个小宫女,非 常(炫…书…网)不避嫌地掀开了床幔,我提着药箱心颤地站在师傅身后。床上厚厚的锦被里赫然躺着一个枯瘦如柴的人儿,原本的雍容华贵早已不见,如今形神枯槁,一头白发杂乱无章地散落枕间,奄奄一息,毫无生气。看到这里,我心巨痛,泪水象泉水一般涌出来。我一下子捂住了嘴,强忍着窒息般的痛。
师傅把完脉,眼神忧虑,轻轻示意扶起已近昏厥的兰太妃,我蹲在床前,打开药箱,颤抖着手把一根根闪着光泽的金针轻轻递到师傅的手上。针针入体,依然毫无觉醒。师傅额上也隐隐流出汗渍,我心更是一下子揪紧了,身旁的宫女都不由得低泣起来。许久,一口浊气慢慢呼出,兰太妃终于艰难地苏醒过来,身边顿时一阵松气声。她慢慢睁开眼,眼神依然温和明亮,望到师傅,嘴角一丝苦笑,“又麻烦你过来了?”声音虚弱无力,气若游丝。“都病成这样了,怎不及早叫我?”师傅有些恼怒地说。“唉,心病难医,大过年的又何必麻烦你!”“哼,都几十年的老交情了,你还客气如此!”兰太妃听着师傅的话,脸上蓦地艰难一笑,“放心,死不了,我还没见到我的义儿和寻儿呢!不会那么轻易地死去……”说着,一声艰难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