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缘-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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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找男朋友了,虽然你是个呆瓜,也没觉有谁比你更好。”桑葚忙说:“你这样做,会委屈自己的。”欧阳兰兰严厉的说:“不关你的事就少管,何况这之前你都没那个权力,现在就更没有了,而你最好现在就滚,别让姐姐见了又干生气。”桑葚含泪依欧阳兰兰所说,然而退着还没走两步,欧阳兰兰又命令说:“给我站住。”忙停下来。欧阳兰兰上前去轻声泣问:“我们最后热吻一次好吗?要像去年那样的。”便扶着桑葚的头。桑葚呆了一阵才捧着欧阳兰兰的头,眼里滚下的热泪早又将彼此的脸庞润湿了。他们很认真的吻一回才不舍的分开。桑葚站着不走,欧阳兰兰泣责说:“快滚罢,别让我把你从梯级上踢下去,且要记住了,别倒退着走。”桑葚又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欧阳兰兰提起脚来,桑葚又洒了几大摊眼泪,因早忘了欧阳兰兰的嘱咐而倒退着离去,幸好及时抓住栏杆,没从梯级上滚下来。他下天桥后复上天桥,趴伏在栏杆上,直望着欧阳兰兰消失在烟霞中方泣哭着离去。
而欧阳兰兰见桑葚差点摔倒,心惊颤了一回,才悲哭着回房。在房外,又看见那丛让桑葚压倒的菊花,没有多想。她进房间后没有理王惠兰和桑慧,钻入被窝里大哭。王惠兰和桑慧又潸然泪下,嘘唏问:“姐姐,你既然割舍不下,为什么硬要与大头分手?”欧阳兰兰泣说:“他和我突然发觉彼此均不是对方理想中的爱恋对象,只好分手,但是毕竟交往了那么长一段时间,也都习惯了彼此所具有的缺点,在一时之间,当然不能很好的正视分手的事实。”王惠兰又问:“那姐姐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欧阳兰兰说:“像他那种类型的,别老哭哭啼啼的就行了。”桑慧说:“那我们让他改过来,没有必要说分手就分手的。”欧阳兰兰翻转身说:“我先也是这么给他说的,可是他变了。”桑慧看王惠兰一眼,惊问:“他也染上花心毛病了吗?”王惠兰说:“我相信他不是这种人。”欧阳兰兰揩干眼泪,说:“却更喜欢另外一种类型的,我在他心目中已退居次要位置了。”王惠兰也惊问:“他真贪恋上别的女孩了吗?”欧阳兰兰嘘唏说:“却也不能说贪恋。”桑慧怒说:“大头那个浑人,还真有了三心二意的毛病,非好好责备他一顿不可。”王惠兰也说:“我也要狠批他一顿,不然会认为我们好欺负。”桑慧又看一眼王惠兰,说:“不过,姐姐还是再考虑一下好。”欧阳兰兰又将头埋在被窝里,说:“已决心如此。”
而房门开处,闯进来两人,直扑到欧阳兰兰床边,含泪握着欧阳兰兰的手问:“姐姐,大头如何欺负你了?给妹妹们说说,非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欧阳兰兰埋怨桑慧和王惠兰:“这么点子小事也要把她们给吵回来。”长孙伶俜和姚瑶很惊讶欧阳兰兰嗓音的变化,哭说:“姐姐,你的声音----”欧阳兰兰安慰说:“只是嗓子有些不舒服而已。”姚瑶泣说:“沙哑得这么厉害,何止仅仅不舒服?而在拾花前,你们不是相处得好好的吗?怎么就突然分手了?”欧阳兰兰嘘唏问:“你们的行李呢?”长孙伶俜也泣说:“姐姐,快把具体原因给妹妹们说说,不管大头是对还是错,非好好责备他一顿不可。”才责备王惠兰和桑慧:“你们竟任由那家伙对不起姐姐。”王惠兰和桑慧垂头不语,泪水又自腮上滚落。欧阳兰兰忙说:“她们也都要为我出气,是我不让的。而分手,主要是我们均开始讨厌对方了,提出来,也都表示同意,然而曾经爱得那么热烈,一时伤心再所难免。”姚瑶与桑慧、王惠兰一样,不知内情,也信了。她深知欧阳兰兰那么大的付出,不过是为爱而已,也劝欧阳兰兰与桑葚重修旧好。长孙伶俜知道欧阳兰兰说的不是真心话,还担心桑葚已对欧阳兰兰说了与她之间的事,否则以欧阳兰兰和桑葚间那么深的情感,不会说分手就分手的,却没有再继续坚持。欧阳兰兰又问:“你们的行李一并带回来了吗?”姚瑶嘘唏说:“本来在昨天下午就急着想回的,找不到车,今天中午拾花结束,伶俜姐姐和我将行李收拾好了,也让胡仪她们在走时帮忙把行李带回,才先一步赶回来了。”而后也讲些欧阳兰兰听后会开心的笑话。
中午,四人做了一桌丰盛的饭食。她们没有想到,欧阳兰兰的食量那么大,一人吃的,她们四人还吃不过来。晚饭后,欧阳兰兰留下长孙伶俜,别的都让回宿舍。王惠兰等坚持要继续陪欧阳兰兰,欧阳兰兰执意不允,长孙伶俜也让放心,她会照顾好欧阳兰兰的,不然惟她是问,才都不舍的离去。欧阳兰兰从窗户里看着三人走远了,想及长孙伶俜的遭遇,又忍不住泣说:“妹妹,那浑蛋可把你害苦了。”长孙伶俜心里有些紧张,表面上很平静的问:“姐姐的话是什么意思?”欧阳兰兰又泣说:“大头是和妹妹发生关系的第一个人。”长孙伶俜脸色早变了,仍问:“姐姐是从哪儿听来的闲话?”欧阳兰兰哭说:“是他亲口给我说的。”长孙伶俜反而镇定下来,笑说:“有些男子有个可恨的毛病,喜欢将曾与他发生过关系的女性来炫耀,以此向别人证明说他们很有魅力,这也罢了,另有一种虚荣心很强的,非要无中生有的编出几段风流韵事,大头准也是其中之一。”欧阳兰兰笑嘘唏说:“我知道妹妹心好,但是再不能瞒我了,其实那天在其渺湖,只需将猜测与妹妹和大头那时的神态变化印证,就明白无误了,可我----我仍瞒骗自己,相信那不是事实,他昨天给我说了,才清楚自己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长孙伶俜急出泪来,明知辩词苍白无力,也急说:“姐姐,千万别信,那是他胡编的。”欧阳兰兰擦两把泪,掏出一张纸递过去,长孙伶俜接后展开来读,上面写道:
为什么会做出给伶俜妹妹带来厄运的不要脸的事?
对不起,欧阳兰兰,我对与你发生关系,虽说你已申明厉害,仍梦寐以求。而那晚酒后,把你的嘱咐抛之脑后,而长孙伶俜看起来与你没有多大区别,强求欢爱,从而将她推入深渊。
读毕,长孙伶俜泣说:“明明答应过人家不说的,这个浑人,我非剥下他一层皮不可。”欲去找桑葚。欧阳兰兰忙把长孙伶俜拦下,说:“妹妹,别去找他。”长孙伶俜说:“可是姐姐----”欧阳兰兰阻止长孙伶俜继续往下说:“是该为你做些事的时候了,在没有征得你同意的情况下,我让他用一生一世来爱你,可你这么优秀,把你介绍给他,反而让我觉得对你有些不尊重。”长孙伶俜泣问:“姐姐又想哪儿去了?我已经不爱他了。”欧阳兰兰也泣问:“妹妹,你知道自己入梦后大脑常处于一种迷狂的状态吗?你忘记了梦醒后的悲噎吗?不论是你在梦中或是醒时,老是轻呼‘大头’。”长孙伶俜痛哭一回,说:“姐姐,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没料到你每次均印记在心里。啊,怪不得姐姐在呓语时老握住我的双手,或将我搂在胸前;也怪不得每当此时,姐姐都会把头转向一边,第二天醒来,枕巾总是潮湿的,竟是让泪水浸的,可是姐姐,我虽然老念叨他的名字,对他再没有男女心了,仅只是把他当成兄长看待而已,而他的心里,只装着姐姐一人,姐姐不应当与他分手。”欧阳兰兰泣说:“我的好妹妹,姐姐是不会和他复合的。”长孙伶俜也泣说:“姐姐,你给他的爱,如海一般深,若真分手,心境的痛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欧阳兰兰说:“分手是会带来痛苦,与妹妹承受的比,我的痛只能算切肤之痛,妹妹的是近于绝望的痛。”长孙伶俜忙说:“不,姐姐,妹妹的心----不苦。”欧阳兰兰泣责问:“妹妹,你又何必这么固执?你身上的----”长孙伶俜的脸色又变得苍白如纸了,眼神也异常恐惧,只是喃喃:“我的身上没有痕迹,没有,绝对没有。”长孙伶俜此时的神色,与那天昏厥前差不多,欧阳兰兰内心又异常悲痛,紧握着长孙伶俜的手。她觉得长孙伶俜的手心早又出了一手黏汗,着急无比,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含泪很怜惜的看着长孙伶俜。而长孙伶俜那天说的一些让她疑惑不解的话又清晰而一字不漏的想了起来,待长孙伶俜镇定下来了才问:“妹妹,那个禽兽的行为,在每个方面,包括----正常吗?”长孙伶俜从痛苦中缓过来了,很平静的说:“与我相处后,均是比较正常的。”她隐约想起那天说过的话,觉得欧阳兰兰已察觉出什么了,何况感觉欧阳兰兰这几句话,似乎带有某种目的才说的,异常惶急,随即尽量平和的说:“那个禽兽有一个毛病,让上司给批评后,行为举止很反常,简直可说是变态。”欧阳兰兰怕揭长孙伶俜的疮疤而又让长孙伶俜记起曾经的痛苦,没有再问了,心内却已有了个想法,打电话问冉春梅。后来,她寻个油头用长孙伶俜的手机,以找冉春梅的电话号码,在背地里打电话给冉春梅,问李有德的生活习性。长孙伶俜有所防备,先一步给冉春梅打了电话,说,若欧阳兰兰再找冉春梅问有关李有德的事,就说李有德心理变态,否则欧阳兰兰与冉春梅通话,很有可能得知李有德不仅把长孙伶俜作为泄欲工具,还把长孙伶俜当成礼物送给催守华淫玩。
欧阳兰兰这时没有追问,长孙伶俜松了口气,才将为何会与桑葚发生那种关系的经过说出来。她说,她起了从欧阳兰兰处把桑葚夺走的歪心而把租屋照桑葚和欧阳兰兰的布置了一回,希望桑葚去后有回‘爱巢’的感觉。她又说,那天,她虽然在饭前就关了手机,先是没有与桑葚好的想法的,后来有酒意了,糊里糊涂的,也以桑葚的酒话为真,而桑葚记着与欧阳兰兰间的约定,本是不肯的,把她误当成欧阳兰兰,在她的诱惑下,没有再三拒绝。而后说:“姐姐,如班上的同学所说,我的身体好些,则是另外一个欧阳兰兰,与真的孪生姐妹当无区别了,那么姐姐当我是一个不肖的妹妹,偶尔嘴馋动了姐姐的奶酪,不要再责怪他了好吗?而那事后的第二天早上,他四处寻姐姐时,我当时就不想再活下去了,也才知道,他的心,除了姐姐,不再为任何人而开。唉,早知道会有后来的事,在李有德第一次追我时,就同意与他好,便不会有其他想法了。”随即乞求似的说:“姐姐,你原谅大头罢,那次,就当姐姐唯一一次恩准他去娱乐场所买欢好了,如今的男子有这种经历,很正常。”欧阳兰兰又握着长孙伶俜的手泣说:“妹妹,你不能说这种侮辱自己的话,也不是你的错,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而我也不会因而原谅他的,既然他给妹妹造成了今生今世都不可磨灭的伤害,你也曾深爱着他,不如你们现在开始相与,这还是他有点资格,我才对妹妹说这种不敬的话。”长孙伶俜说:“春梅姐姐给了我慈母般的关爱,让我有了做活死人的心;后来又有姐姐与妹妹们无微不至的关心,才又重新为人,如果真那样做,对不起姐姐。”欧阳兰兰笑嘘唏说:“我先还担心妹妹心里已没有他了,可这样说来,妹妹还爱着他,应当和他在一起。”长孙伶俜忙辩说:“姐姐待人太好,而我已不喜欢他了,若违心的接收了他,将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