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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让我们结婚吧!-第67章

小说: 让我们结婚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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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云寒似笑非笑,今天他却伤了清柔的心。抱起清柔不再多说,走出“迷迷夜总会”。将她放在车上,清柔被出夜总会时迎面的风打醒,看着叶云寒模糊的侧面,突然喃喃地说:“不要伤害我,要么就离开我!”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叶云寒呆愣地注视着她半晌,走出车子,背对着要上车的包溶晨说:“王妈会帮助你,好好照顾她——替我对她说——”他稍停顿,“说——算了,你上车吧!”
  从车上拿下自己的行李,诸天齐看看很有些狼狈的自己,再看看叶云寒。
  此刻叶云寒正注视着他的车子离去,他长长出了一口气,心中却愈显沉重,抬手招了出租车。
  “她是谁?”诸天齐仍然一头雾水地问。
  “我老婆。”叶云寒有些懒洋洋地回答。
  “开——玩——笑!”声音被出租车带起的风卷走,卷走了一夜的喧闹,一夜的凄凉。

  十六、“体能发泄法”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一切阳光却无法隔绝刺骨的冰凉。
  已经是冬季了,然而她那里快到的是夏天!完全相反的生活,唯一相同的是都生活在地球而已!
  不想去任何地方,从纽约回到费城后皇甫星晖很少出屋,这空旷的别墅、封闭的空间,在他幻想的疆域里似乎是能闻到她存在的气息。他时常在想,有一天她能来到这间屋子,躺在这张床上,而他就算站在她的窗外,也心满意足了。
  想念可以让一个人失控,一直以来他很明白这个道理,他就像是一个吸毒者,在毒瘾中挣扎煎熬着。皇甫星晖如困兽般在屋内来回踱步。室内的长毛地毯顷刻被踩倒,转瞬又直起身体。
  掀起窗帘一角,院子里绿色一片。绿色本事充满生机的颜色,然而配上这间屋子窗边全是紫色花穗的风信子和薰衣草,竟然无法掩藏憋闷的感觉。一个白色影子在院墙外闪来闪去,星晖皱起眉,他还能不能摆脱她?第一次皇甫星晖有了些近似恐惧的疑问,看着那个有规律出现在他别墅外的白色女人,她是一、三、五小姐吗?厚重的窗帘挡不住她刺眼的白,更挡不住阳光下她迎着阳光的年轻的脸,这种虔诚,他可以忽略,可以当作没看见,可以不受任何干扰地做自己的事,但他无法阻挡这个白痴女人的白痴行为。
  一把拉开门,似乎能看到门蜷缩着身体,听到门的轻声啜泣,皇甫星晖顾不得那么多,对这间屋子从未有过的粗鲁在这一刻出现,他甚至没有关上门就“蹿”下楼。
  黑暗中的影子跟在他身后,然后面前的他突然开口了,“你开车吧。”
  左适明白他的意思,他现在的状态实在不适合开车,他毕竟还是很有理智的,只是面对一个女人有例外。
  左适发动了车子,斜里突然闪出的白色影子突然拦在车前,星晖皱眉。
  左适忙踩下刹车,然后侧头看向身边黑色的皇甫星晖。
  皇甫星晖冷着眼,简洁地说:“拉开,走。”
  左适下车,看着风中柳絮一般的人儿,这个笨女孩真是够执着。
  “回家吧。”
  Yuni轻轻看了左适一眼,笑了笑:“我只是想看他一眼。”说完深深看车内的黑色影子一眼,慢慢挪开自己白色的身体。
  上车,左适听到一声几乎不闻的喟叹:“怎么就有这么笨的女人。”麻花辫在后视镜消失,左适没有迟疑地开往陈纱铃家,然而就在行驶的路上,皇甫星晖在车上突然命令停车,沉默良久,他说:“回去。”
  左适呼吸一滞,再次发动车,左适和皇甫星晖一般的黑色衣装下是两颗同样跳动快速的心。眼见白色的身影在视线里再次出现,左适出声问道:“她是当代替品吗?”
  星晖转头看向左适:“你有意见?”
  “这不是你的风格。”左适平静地应。
  皇甫星晖沉默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开始多管闲事了!”
  换左适沉默,车停在一脸再明显不过愕然表情的Yuni身边,星晖看着窗外傻乎乎的Yuni突然感觉有些好笑地问:“你能上车吗?”
  “为什么?”问题冲口而出,然后Yuni笑了,如看到绿洲的沙漠旅人,Yuni不等皇甫星晖回答,一下打开车门坐上了后座。
  左适回头看了Yuni一眼,她幸福的表情真的有些刺人的眼。她应该是在少爷的生命中最不适合他的,最不对路子的纯真女孩。
  “开车吧。”星晖对左适说。
  左适问:“红星还是……”
  星晖突然侧头问Yuni:“你家地址。”
  “啊!”
  “应该没什么不方便。”星晖自顾补了一句。
  专心开车的左适没敢再看皇甫星晖,因为已经没必要了,他要去的不是陈纱玲那。
  皇甫星晖揪结的眉已经微微舒展,他在回想后座那个笨女人刚刚的蠢模样,专注地、傻乎乎地,还有她孩子似的雀跃,甚至没有一个笑容也能满足的心灵……在他空白的世界里似乎出现了颜色,他看到同样欢呼雀跃的自己,那时他还是个男孩,黑色的男孩,容易满足的男孩。
  他想看到她,很想,看到她的快乐,看到她的满足。
  车到了,Yuni先下车,一脸怯怯的兴奋。皇甫星晖没说什么下车了。
  “你住几楼?”他开口就问。
  Yuni愣了一下,马上回答,“7楼。”
  “好,你先上去在门口等我。”说完率先走进大楼。
  Yuni低下头,小步跟在他的身后,进入楼内的皇甫星晖没有进电梯,而是在Yuni的目光下走进了安全出口。
  头上是盘旋的楼梯,皇甫星晖站在楼梯口,双拳紧握,在深吸一口气后向上跑去,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
  清晰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他知道他总会没有力气去想的。
  七楼明显的层标横在墙上,他像溺水的人看到了救生的小艇,愉快地转身又朝楼下跑去。往返了不知道多少回,当感觉到自己已经累得比一条狗还惨的时候,他皱着眉停在Yuni的门前。他知道,仅仅靠这样一个运动是不够的,他更知道接下来他需要什么。
  开门的Yuni看到的是几乎全身汗湿的皇甫星晖,惊讶瞬间席卷了她羞怯的眸子。
  皇甫星晖一把推开她关心的手,直接进了屋。
  室内的摆设井然有序,皇甫星晖没有心思多看,一边拉扯着衬衫一边冷然地问:“你的卧室?”
  Yuni小步跑到一扇门前,打开,“在这。”
  “好,别浪费时间,进来。”说着皇甫星晖已经甩开衬衫,流畅的肌理隐没在长裤的边缘。
  Yuni停在门口,眼前迷蒙一片,她无法去思考这是不是她所设想的,也无法思考即将发生的是不是她想要的。只有来以的话响在耳边:有时候身处紧张中的男人要的只是性的宣泄,目的在克服紧张。她现在甚至无法思考来以的话是不是对的,但就算再迟钝的女人恐怕也不会感觉错皇甫星晖现在的状态——紧张。
  Yuni缓缓走向他,不等他的命令,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闭上眼,任它滑落,任自己的身体倾斜。
  面对相当柔弱的Yuni,皇甫星晖发现无法控制心中那种破坏的欲望,看这她那副甘愿奉献的如最虔诚信徒般的模样,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无法控制自己的粗暴。
  在她的面前,他总像一只笨拙的熊——用一个最别扭的姿势劳累自己的身体。
  汗如雨,在明亮的室内折射着暧昧的光辉。
  还有什么是比这种运动更劳累自己的身体,更麻痹自己的心灵,他的嘴角藏着一抹苦笑。
  嘶吼后寂静的空间依然清晰的是如牛的喘息,还有窗外逐渐泛白的天际。
  灯熄了,车醒了,人累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是Yuni最开心的一个星期。皇甫星晖竟然每天晚上都到她的小屋来,尽管他似困兽般发泄过自己的情绪就走,但能看到他、躺在他的身边,这种幸福感就像给了她一双天使的翅膀。
  每次星晖来,来以都躲在自己的屋里,第一次星晖走后,来以对着关上的门说:“怪人。”因为来以也发现星晖来之前在一楼到七楼之间上下跑两圈。
  第二天来以说:“他跑得已经那么累了,还有力气爬上你的床!”Yuni的脸红作一团。
  第三天,来以说:“他心理疾病吧!”Yuni摇摇头,她既不知道怎么回答来以,也不知道星晖是怎么回事。
  第四天,来以说:“人之所以痛苦,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一种类似同情的东西突然在来以心中升起,这个外表光鲜,一身黑色的男人和一身白的Yuni似乎都在追求一种痛苦。Yuni对来以的话似懂非懂,来以告诉她,她只要沉浸在自己的快乐种就可以了。
  第五天,来以说:“今日的执著,会造成明日的后悔。”来以把这句话写下来,贴在了Yuni的门上,第二天皇甫星晖进Yuni房门前扫到这句话,他看向屋子里另一扇紧关的门,若有所思。Yuni却反问来以:“如果不执着,就不会后悔吗?”来以笑笑,突然感觉Yuni的N本罗曼史小说似乎没白看。理智这种东西,也许真的不适合爱情。
  第六天,来以沉默良久,Yuni问她:“今天你怎么没话说。”来以沉吟一下,“怎么?终于不嫌我絮叨了?”Yuni飘忽地笑笑,来以叹口气,说:“每一种创伤,都是一种成熟。”
  第七天,来以在皇甫星晖进门时突然叫住他,对他说:“谁是谁的“药”,谁又会知道。”
  这个学哲学的女人!
  他反常吗?皇甫星晖在厚重的窗帘后点一支烟,陈纱玲打来的电话——第七天响起,明天似乎该去看她了。按下接听键,陈纱玲冷冷的声音传来:“至少该说句再见吧。”
  纱玲依然这么敏感。“明天你生日,我记得。”
  陈纱玲接下来的话搁置在唇边,这个她倾心爱恋了五年的魔鬼般的男人,难道是她能放得下的?指责变作小女孩般的抱怨:“那这几天……”
  “你知道我是有其他女人的!”星晖一点都不避讳地说。
  陈纱玲哽了一下,这就是世人说的迷恋她至斯的皇甫星晖。“我没想到,这次的女人竟然对你……”
  “我明天一定会过去,你的生日,我永远不会忘记。”星晖全然忽略陈纱玲话中的喟叹和试探。
  陈纱玲默然。放下电话后,再拿起电话,给一个对她来说已经有些不熟悉的人打了一个电话。

  十七、生日礼物(1)

  静静伫立在窗前,一如从前不为谁人的改变而改变。轻轻拉开窗帘,夜色浸入,全身被夜色笼罩。包溶晨不满意的脸闪在脑际,一天的沉默,一天的无味。何时生活变得如此淡然无味?男人的背叛又不是第一次,却一次比一次伤得深,如果再来一次,她不敢担保能承受得住。
  她知道他打了越洋电话,从前一夜分手到今夜已经打了两次,她没接,不知拿什么态度面对他。那天是借着酒与他面对面,现在她……唉!事情怎么会变得这么复杂?是不是她太软弱,不能够清醒?为什么反反复复,他的心始终难以靠近?她却困住了自己!他永远有他的世界,而她始终徘徊在他的世界之外。
  望向窗外,任怨在空中飘扬,扬起声,悠悠低唱:夜幕拉开 晚风吹来让这份幽怨随风飘散年轻的心 历尽变迁再不能追回逝去的从前漫漫长路 宁愿孤单如何接受 有你身边常伴一个女人付出一生时间害怕会换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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