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结婚吧!-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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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真没想到我们纪律部的副部长也会跷课。”王盖很是惋惜地说。
江瑶心里连连作呕,暗骂:就会说风凉话,小人行径!嘴上却说:“不会吧,一定是有什么事耽误了,说不定她还生病了呢。”
王盖连忙附和,“是啊,可能生病了,昨晚下雨了嘛!”
江瑶耸耸肩,撇撇嘴,拍了下黎珞走开了。
坐在后排的杨浪眼睛扫过楼清柔空空的位置,然后把目光定在赵云屏身上。此刻的赵云屏正回头,迎上他的目光。
杨浪微微一笑,云屏真的很适合他,她清丽得就像水乡里初露尖的莲,含羞的表情在一低头时最惹人怜爱。这样的女孩子,和整天麻袋装,强势得像个男人的女人比起来,太具优势。
然而他的目光回扫过楼清柔空空的座位,传说中的男人的红颜知己,是不是她那副模样呢?至少相处起来有种春天萌动的舒畅感。
刚走到教学楼前的叉道口,就听到叫声,“小姐……这位同学……”江瑶站下,因为她发现那声音是喊她的,一个男同学赶上来,不,该是个男人,他该有二十六、七岁了吧,不像是学生,一身笔挺的西装,上衣口袋里的金笔闪闪发光,黑发柔顺地覆盖在饱满的额头上,待他走得更近,江瑶不禁低叫一声,他怎么那么“帅”!
叶云寒大大喘了口气,好不容易找了个相对和善的,没想到还是……唉!忽略她眼中的惊叹,叶云寒严肃地说:“请问综合系四年级怎么走?”
江瑶回过神来,“你要找谁?……我就是综合系大四的学生。”
“那太好了,”男人阴沉的脸现出一丝惊人的阳光,阿波罗般,晃得江瑶有些睁不开眼。“请问楼清柔是不是在你们年级?”叶云寒高兴地说。江瑶惊奇地看着他,“你认识清柔?她今天没来上学,你知道她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有病了,我来给她请假,你们班导的办公室怎么走?”
江瑶急切地问:“严重吗?需不需要看医生?”
“没事,只是发烧,烧退就好了,你是——”
“我是清柔的朋友,我叫江瑶……那你快去给清柔请假吧,刚才班长还问呢……办公室在一楼右转第二个门就是。”
“谢谢,非常感谢,我先去请假了。”叶云寒绅士地颔首,大踏步走进教学楼。站在第二个门前,轻轻敲门,“请进!”
叶云寒推门入内,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坐在椅子上,手里拿本书,看到进来的陌生男子,她站起身,“先生有什么事吗?”这男人一身名牌西装,配上随意的发型,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您就是综合系四年级的班导?”
“是的,我姓赵。”
“赵老师,我是来请假的,本想打个电话,又怕不够礼貌,所以才冒昧前来,我想近两天楼清柔都不能来上课。”
“哦,她怎么了?”型男竟然是为清柔请假的,怪不得她看不上杨浪了,简直——简直是没法比较的两个人,一个阴郁,另一个充满阳光。
“她有病了。”
“什么病,严重吗?”赵老师关切地问。
“发烧,休息两三天就好了。”
“没事就好,休息两天行,好好养病,身体是最重要的……”话音没落,一个略显虚弱的声音响起,“我想不用了,我很好。”
屋内的两人望向门口发音处,楼清柔倚门而立。
“清柔!”叶云寒叫,楼清柔看着他,“我没事,课是一定要上的。”
“不行,医生说你需要休息,不能过度劳累。”叶云寒坚持说。
清柔兼恶地看他一眼,“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办,谢谢您的提醒,有时间您还是处理自己的事吧!”叶云寒呆愣半晌,仿佛在大海上看到了正游泳的骆驼。而后释怀地笑笑,“我是你什么人啊,根本管不着你,也无须管你,再说,受罪的是你自己,我又何苦来哉!”说完转过头,“赵老师,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好好照顾楼小姐,我先走了。”走过清柔身边又停住,“我希望你还记得回家的路,你死了可没人来抬你。”
清柔一字一句地说:“我—不—会—忘。”叶云寒满意地点点头,“好,很好。”转身出了办公室。他完全相信,这个世界一定有要强“要”死的人,但这样的死人,没人会同情她们!
“清柔。”赵老师走过来扶住她,“干嘛对人家那个态度,我看他是关心你才不要你上学的,既然生病了,在家休息两天又有什么,别累坏了自己才是正当的。”
“赵老师,我也很感谢他,只是不愿跟他有太多牵扯罢了,我们之间您不明白。”
“清柔我发现你也满骄傲的,这么有型有款的的男人倒要推出去,从他说话我看他的学识不会很差,白瑞德也不过如此吧,难道你想学郝思嘉那个傻女人,你不是一直骂她‘傻’吗?”
看老师一副当家红娘面孔,楼清柔无奈地叫,“赵老师——”从前是杨浪,现在马上又换了叶某人,老师真是怕她嫁不出去啊,她至于那么“愁嫁”吗!
“好,你快去上课,我不说你了,”她看看表,“正好能赶上第三堂课。如果不行别硬撑,跟王盖说一声就行。”清柔点点头,蹒跚地上楼。
楼清柔一进教室门,江瑶就叫,“清柔你不是不来上学了?你的脸色不好看,还发烧吗?”问话像激关枪一样,清柔叹口气,对江瑶的神经质已习惯,“我没事。”
坐到座位,江瑶转过身神秘地问:“他是谁?”
“什么他是谁?”清柔反问。
江瑶冷哼一声,“还装,那个给你请假的大帅哥。”清柔淡淡地应,“邻居。”
“邻居!我怎么没有那么帅又那么好心的邻居,还来给我请假。”
清柔没好气地说:“你要是睡我的床,说不准哪天还能跟他睡一晚呢!”
“咳、咳。”江瑶急咳两声,责骂道:“什么事到你嘴里都得变成儿童不宜。”
“知道就好。”
“看你还有精力开玩笑,说明还没有病入膏荒。”黎珞说。
“放心吧!我死不了,我还要活着折磨你们呢,怎么能早早就走呢,是不是豆豆?”
“别拉上我!”钱锦赶忙声明。“大豆子,你就这么讨厌我,嫌弃我,我到是哪点不合你意了?”
“你烧得可真不轻啊!竟当着我的面调戏钱锦。”江瑶瞪着眼说。江瑶可是楼清柔和第一个老婆离婚那天娶回来的见证她们离婚的“律师”!江瑶管楼清柔,是楼清柔十八个老婆中最凶悍的,因为她是她十八个妻妾中最“老”的一个。
楼清柔有点儿好色,准确地说是好女色。她好色的方法就是把自己看得很顺眼的女人娶回来,做自己的老婆。大学四年不多不少娶了妻妾十八个。唯一一个和她离婚的老婆是黎珞。
黎珞是楼清柔最爱的老婆,就因为太爱了,所以她决定和黎珞,离婚时她对黎珞说——有时,离婚也是种保护,你说奇怪不奇怪。
黎珞不是太明白清柔的意思,她很多时候都不明白,在楼清柔那个脑瓜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所以就算她不明白她也不去多追问什么,楼清柔说怎么样,她就怎么样,她说她们不应该走得太近,她说她应该又另外的女性朋友,而且是那种每天大多时间和她在一起的女性朋友,她就要有。她说她们之间用的是心与心的交流,不是用时间混出来的酒肉朋友,她要她知道,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会在她的身后,在她需要坐下的时候,给她一个板凳,在太阳很大的时候,给她一把洋伞。
所以她们离了婚。
离婚的时候,楼清柔突然说她的老婆得是十八个,然后问见证她们离婚的律师“江瑶”愿不愿意嫁给她,就这样,她前脚和黎珞离,后脚又当着黎珞的面和江瑶结了。
黎珞笑着祝福她们,弄得跟个大度的真事儿媳妇一样。
江瑶很爱管着清柔,明知道她的风流,明知道她有十八个老婆,却非要让她当个单恋一支花的情圣。
一见江瑶柳眉倒竖,清柔赶忙识趣地虚弱下去。几个女孩子闹得不意乐乎,并没有注意到稍远处有一双眼紧盯着她们。那个不再空的座位,就像他的心,他已经决定的,不会因为那个背影改变,因为那个背影不会为了他而改变。
回到同学中间,清柔的心情好了,病也好得快了,这点病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嘛,就怪姓叶那个家伙小题大作!而且后来还被一票女人追问了好久,幸亏她们没看见他俩还有后续故事,否则就惨了,不过这次也被严刑逼供够呛,要不是看在她有病在身的份上,可不是一段简单的折磨。
上帝啊,我该不该祈祷姓叶的出门和车来个激烈的亲吻呢?她是个厚道的人,从不做那么恶毒的祈祷。
十一、请假(3)
无心望着窗外,管它桌上一卷卷企划。叶云寒已发半天呆了,想起上午楼清柔无情地拒绝,心里说不出的无奈。
知道今天有暴风雨,乔野识趣地不去打扰叶云寒,看他满脸萧索一身落寞、郁郁寡欢的模样,一定是感情出了问题。
“喂、喂……”连叫了几声,叶云寒才把注意力转移在他身上。“你老婆满拉风的!”乔野嘻嘻说道。
叶云寒紧皱的双眉慢慢挑起,缓缓吐出两个字,“清柔?”乔野一副正是此君的表情。
“你见过她?”他问。
“嗯,星期六到茵梦湖拍外景正好碰到,她们去野游,她没告诉你吗?”
“她们?”叶云寒要他解释。
“她们什么内部活动,看来你们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错啊,她的同学还不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她可是不遗余力地在隐瞒你们的关系,我要说时她差点杀了我。因此我很好奇,是你老兄的魅力贬值了?还是那个保密协议真的有作用?”叶云寒仿佛没听到乔野的后半句话,头脑中想象到她当时母老虎一般的模样,不觉嘴角爬上一丝笑意。
“她看到溶溶了。”抛开调侃,乔野继续投下一颗炸弹。
“溶溶!”叶云寒刚舒展的眉再次聚拢,“看到溶溶又怎样?”他反问。
乔野不知死活地说:“一个是旧爱,另一个是新欢,两个人碰面……哼哼……”
“姓乔的,你要是在这里捣蛋,哼——我看你也别想过安稳日子了!”叶云寒酷酷地说,早知如此,当初应该和乔野也签个协议才对。
“喂,干嘛威胁我,还摆一副臭脸给我看!早知道你对我这个态度,当时我就给她们介绍介绍,‘溶溶这位是云的太太,清柔这位是云痴心相恋的前女友。’但我看清柔对你的态度,我想,现在你可能连她的床还没爬上去吧?” 乔野一边表演,一边揶揄他。
“要死!”随着咒骂声,一个不明飞行物已直朝乔野撞去,乔野机灵地闪开,大叫,“谋杀呀!谋杀呀!”
叶云寒颇无奈地看着他,“乔,你就不能少说两句让我吐血的话?人前你是正人君子,怎么一到人后,话中总是离不开‘床’啊,说,是不是此时你卧室的床上还绑着一个妙龄女郎,正等着你回去爱呀!”
“到底谁让谁吐血?”乔野还想继续指控下去。
“好了,好了。”叶云寒打断他,“楼清柔很坚强。”
乔野沉默好一会才说:“她外表看来开朗,其实内心很脆弱。”
“哦,你倒是很了解她!”叶云寒不无讽刺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