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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花开富贵-第5章

小说: 花开富贵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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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花想不明白,明明是那个裴少自己行为不检,她又没错,有必要这样遮遮掩掩吗?她心直口快,想到什么竟就冲口而出。
  “都不知道说你简单还是说你傻。”杜克瑞轻叹一声,“在这些高级酒店混迹的,有几个善男信女。那个裴少是什么阵仗都摆得出来的。自己不机灵点,小心以后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夏花一时半会还跟不上杜克瑞的思维,但是她不笨,她知道杜克瑞是为她好。虽然彼此是第一次见面,但杜克瑞的坦诚让她很'炫'舒'书'服'网',心里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感觉好像认识了许久的朋友。很多很多年以后,夏花仍清晰地记得这一天的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历以及初见时杜克瑞的模样,她想,这就叫一见如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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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一,布草生涯】6 。。。 
 
 
  和杜克瑞别过之后,夏花出门赶班车,谁知最后一班公交已经开走,她只好转去的士站,准备打的去地铁口,转乘地铁回家。
  夜渐深,天气有点凉,夏花下意识地扯了扯外衣,加快了脚步。
  未走到出租车扬召站,一辆奥迪停在了她身旁,车窗摇下,露出高景生那张线条分明的脸:“去哪儿?我送你。”
  夏花有些不好意思:“高总……我要去地铁站,打的就可以了。谢谢您。”
  “晚上一个女孩子到处跑,不安全。反正我有时间,送你一程。上来吧。”高景生说着下车拉开了副驾车门。
  夏花再没理由推辞,只得战战兢兢坐进了总经理的车。
  高景生帮她关上车门的时候,她悄悄抬眼瞥了高景生一眼,一句谢谢说得有些卡。因为她脑子里万象更新,此时正在心里感叹:长得英伟,举手投足这般绅士,称得上是刚柔并济了吧?难怪行将就木的爵士夫人都忍不住要将他纳为入幕之宾。
  想到一老一少腻歪的场景,夏花抑不住又是一阵颤抖。
  高景生似有察觉:“怎么了?哪儿不'炫'舒'书'服'网'?”
  “没,没什么。”夏花似被人看穿心事一般,脸上烧了起来,“有点冷。”
  道旁的路灯并不算明亮,高景生也看不清夏花的脸色,只觉她声音有点不妥:“是不是着凉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自己照顾好。”说着伸手转了转空调。
  “嗯。谢谢领导关心。”夏花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高景生换了个话题问:“晚上都回家住吗?”
  “嗯。”
  “住哪里?”
  夏花报了个大概位置。
  高景生把平板电脑转向夏花,指了指卫星导航地图:“找给我看看。”
  卫星导航真可怕,不足一分钟就让夏花找到了自家老屋子的位置。
  高景生看了看,随口问:“老城区啊。跟家人一起住?”
  夏花实话实说:“基本上是自己住。”
  “怎么说?”
  “我很小妈妈就不在了,我爸是跑船的,常年不在家。奶奶几年前也过世了。所以就一个人。”说完夏花也觉奇怪,自己怎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哦。还挺独立的。”高景生不带色彩的评价了一句,接着问:“别人问你家里的事,你都答得这么详尽的?”
  “不一定。”夏花侧了侧脸,“你是总经理。”
  高景生嘴角撇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语气也变得难以捉摸:“小姑娘,没人告诉你公私分明就是不要把私事带进工作里吗?就算关系再好的同事,你也没必要告诉人家你家里有几口人。”
  敢情这总经理是在考察她来着。夏花顿时语塞,半天才应上句:“知道了。”
  很快没了话题。
  这一整天,夏花又累又饿又惊吓一场,没多久便睡着了。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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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生一路把车开到了夏花家外面那条小巷的入口,实在进不去了,才靠到了路旁。看到夏花睡得正香,他心中不免有些感叹。
  他也觉得奇怪,自己怎么就突然有这等闲情逸致,送个小丫头回家。她只是个小小的Trainee(培训生)而已。虽说他有责任照顾底下的员工,但照顾到家,有必要么?
  他看过她的资料,除了名字特别点,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线员工。背景简单,学历一般,能力平平,身材正常,相貌充其量只能算甜美。她还是只菜鸟,兢兢业业也挡不住小错不断,她甚至在开工第一天,就在工作场所大哭特哭。
  在北楼天台的时候,他其实很想对她说:你难道不知道你犯了职场女人最大的忌讳么?
  LADY IRST是绅士讨好淑女的把戏,格子间只有男女没有风度,梨花带雨再有风韵也只能回家表演。——在欧洲夏花控股及其旗下酒店,这是许多女同事的座右铭。
  可是,她哭得起劲,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男朋友不要我了,哭两声哀悼一下还不行么?”听那口气,应该还不知道他是谁。气鼓鼓,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样子,散发着年轻女孩特有的张扬,却只叫人想到了,也只有这个年纪,才能这样拿得起放得下。
  或许那时他便被挑起了兴致。因为,这样一张白纸,许久未曾见过了。
  夏花是新酒店,招的都是有从业经验的。眼前这个夏花若不是占了名字的便宜,又勉强够上了前台的招聘标准,怎么可能录用。
  也不知道这张白纸画花了是什么样。
  任何人到了这个花花世界,都会染上一身的颜色。只是有的成了艺廊的巨作,有的成了街角的涂鸦,有的则成了公厕的手纸。
  以她的资质,若无人从中指引,最后应该也只是草纸一张吧?
  他心里想,眼前这个夏花,他是否应该放任自流,以此来验证自己的眼光?
  他心里在天人交战,夏花却是连睡觉都一脸的认真相。莫名其妙有点不甘心,于是推醒了她:“夏花,到了。”
  “呃。”夏花睁开眼,神色有些尴尬,“我居然睡着了……”说着便推门下车。带上车门,不忘继续礼貌一番:“高总,真的太不好意思了,耽误您这么长时间。对不起。您有事要忙吧?那赶紧去吧。”
  高景生轻笑:“我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晚上无聊,出来随便转转。”
  夏花看他不像说笑的样子,再一思量,也对,高景生住在酒店的行政套房,虽然酒店里什么都有,但毕竟是工作的地方,肯定会审美疲劳,他的生活是典型的吃喝拉撒一栋楼,确实是很无聊。想着,释然了。挥挥小手,自己顺着小巷往家走。
  夏花才走了几步,高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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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便追了上来:“小巷子怪暗的,还是我送你到家门口吧。”
  夏花客气地婉拒:“这太麻烦您了高总。真的不用的。这条路我天天走,闭着眼睛也能摸到家门口。”
  “我人都到这里了,没道理让你自己回去。就这样,走吧。”这口气,没得商量。夏花惟有随他高兴了。
  一路上,高景生都不自觉地在皱眉:“这是老区,治安不太好吧?”
  夏花用稀松平常口气答道:“还好,刑事案件发生率没有商业区高。再说,这里也快拆迁了。很多人都开始搬家了。”
  高景生问:“你什么时候搬?”
  “等我爸回来再搬,不然他跑船回来,无家可归怎么办。”
  “我听说这里拆迁手段挺强硬的,能等吗?”
  “放心吧,早就取消行政强拆了。大不了我就当几天钉子户。”
  “这巷子还挺长的。我看,你以后要是上晚班,就留倒班宿舍休息,等天亮再回来。不然一个女孩子走夜路,搁哪儿都不安全。”
  “倒班宿舍?”夏花重复了一遍,突然觉得有阵阴风撩过脖子,毛孔立时竖了好几根上去,“就北楼地下室那个……是吗?”她想说的是,就北楼地下室那个躺尸间是吗?想到对方是总经理,生生吞了回去。
  倒班宿舍,屈机带她去过一回,在北楼地下室,更衣间的隔壁,整整两排,为保证员工休息,都是设的独立小房间,平常若排上了前半夜的班,领班自会给她们一个签子,到了凌晨下班的时候,自己去找倒班宿舍管理员换张房卡休息。屈机还告诉她,倒班宿舍最里头一间房一直没人住,相传酒店建立之初,有个客房部女孩为情所困,在那里割了手腕,血淌红了半个屋子,因是地下室,阴气足,女孩死后留在那里一直没走,一到夜晚就出来找替身。听过这个故事,夏花一直对倒班宿舍有种莫名的排斥感。想到这,她紧了紧外衣,回道:“知道了。”
  高景生没觉到异常,嗯了一声。
  巷子虽然不短,三五分钟还是走得完的,两人一路闲聊,不觉已到夏花家门口。
  夏花迅速掏钥匙开了一楼铁门,站在门边上舒了口气:“高总,我到了,谢谢您送我回来。太晚了就不请您上去喝茶了。再见!”说完把门一合,蹬蹬蹬往楼上跑。跑了一半还回头喊了声:“您自己路上小心啊!”
  高景生转身回去,一路走一路摇头一路笑。直到手机响起,卫民在电话里刻意压低了声线也掩不住着急:“我快没招了,你不救场?都开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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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二,觥筹交错】1 。。。 
 
 
  夏花带着一场虚惊,带着96分的做房成绩,离开布草房到了南楼,接收她的下一个站,是恶名昭彰的餐饮部。
  临行,屈机专程对她说了句掏心话:“在外企,没有人会迁就你的成长期,你只能自己适应,迅速成长,否则,就等着被淘汰吧。”一席话吓得夏花惴惴不安,怀揣千百只兔子走进中餐厅。
  传说,这里的工作强度比起客房部有过之无不及;
  传说,这里的客户投诉居高不下;
  传说,这里的领班如狼似虎……
  传说很多,夏花进去第一天,便发现这些都不仅仅是传说。
  宴会厅天天都有酒席,服务员怎么都不够用,夏花被培训专员带上岗位后,直接进入角色,开始端盘送餐。见识过屈机二十秒换被罩的速度,再来体验端盘子小心翼翼、缓行怕摔的工作,只需按部就班,夏花适应得还算快的。
  但不知夏花的运气算好还是不好,赶上了旺季,会议餐和喜宴特别多,上午的客人还没有送走,下午的人就过来要开桌了,经常是早饭没习惯吃,午饭赶不及吃,好不容易想吃个晚饭,员工餐厅已经下班了。回到家,泡碗方便面,洗个澡,倒头便睡,一天就这样过了。周而复始。
  于是,捱了两礼拜,夏花瘦了七八斤下来,原本的一点点婴儿肥跑得无影无踪,她忍不住跟米栗诉苦:“这里比客房部还可怕,宴会一场接一场,能持续到半夜十一二点,我天天饿着肚皮端盘子,又学不到什么东西,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没想到米栗颇不以为意:“做酒店,哪个部门不累人的?在这里,十个人有八个的胃要出问题,我最近还常饿过头,最后什么也吃不下,光吐酸水呢,找谁投诉去?再说,你们部门不是个个都一样的嘛?”
  问题是,其他同事都跟机器人似的,永远不会饿的样子。夏花想到这,特地自我反省了一下:“你说我是不是太娇气了?别人都没喊饿,就我天天饿得头昏眼花。”
  米栗跟看乡巴佬似的看着她:“做餐饮的哪个不把所有菜式偷吃个遍的,别告诉我你去了这么多天,没打过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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