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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狗血江湖-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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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个一心一意混江湖的,还不及混上,就得罪了宋七这样的山大王,还是以如此倒霉催的方式,受的打击着实大。本来这种事,对着师父吐上两句苦水,也是常情,可偏偏现在宋七是个尴尬角色,和师父又是那么个要命的情形,我决心晚上怎么也得和月季单独吃上顿饭。
  
  我便悄声告诉师父:我只和月季吃一餐饭而已。您先回,我不喝酒,也不见旁的人,吃完了马上回。
  想起魔头恁喜欢给我买纸鸢,见他神色不快,我还犯傻补上一棒子:大王,您一定晓得,手里拽得太紧,那鹞子的线,就容易断。
  师父的脸色更沉了沉,我知道造次,轻轻划弄他的手,再给加了点甜的:有那五十号人盯着我不说,就凭您给的那些个甜头,您舍得,我还舍不得不回不是。晚上回来但凭您一句话,只要您说一句,我伺候得大王您哪不乐呵,就算我这三天白混。我是听凭发落。
  到底还是甜的管用,被他搂着轻掌了回嘴,腻歪半天,总算放了行。
  
  月季差点喷了茶:什么?宋七的戏就这么歇了?你可真行,那头早成了亲,拖了小三年成天说起你家大王就叹气,哦,现在有了个宋七,他总算想起来这一出了?我跟你说侄女,要是我,哼,起码也晾上他三年。
  可见我就是个怂人,晾他三天我都办不到。我笑她死鸭子嘴硬,月季又问:那宋七那里,你打算怎么交待?宋七看起来好脾气,那也只是对你,被你这样糊弄一场,现在不定多伤呢。
  我把刚才的场面告诉她,叹:既然他都看到了,我恶人做到家得了,什么都不解释也罢。解释了倒好像我有什么留恋似的,本来就是我太不注意分寸,既然没存这个心,就不该受人那么些恩惠。对不住我家大王,也耽误宋七。
  月季点头:你做得也对,妈妈我为了往后的生意着想,有机会倒可以替你圆说圆说,你自己就别出面矫情了。
  她随即又八卦:哎,那个什么,滋味如何?
  在月季跟前我实难害羞起来,如今作为她实战上的前辈,更是只有拍拍她的肩说:月季妈妈,隐忍中带春情什么的我是不懂,这样的事,最好还是您自个和四哥体验一回,才知道。
  月季红了眼眶,我赶紧抱拳:月季,怪侄女我得意忘了形,还望恕罪。
  月季打我:呸,四哥一定会好的,哪里需要你道歉。
  
  饭吃一半,外头说有人来接我了,说得好好的,不能那么急啊。我纳闷着急冲冲赶出去,往车里一瞧,竟是师父自己来的。
  见他神情肃穆,我上了车不乐意地问:这么不信我?说了吃完就回,就这么会儿等不得?
  他望着我说了句:接急报,父皇病危,现在尚不知情形如何,得立刻动身去天都。
  我见他忧心,握着他的手安慰:都这样了,您也别太担心,那我和月季托付一声,我们立刻动身。
  他摇头:不,你别离开这儿,这儿……安全得多,那儿怎么都是滩浑水,你去我不放心。
  我委屈红了眼圈:信誓旦旦要怎么拴我来着,一会儿就变卦。把我当小孩子?还是这么快又要赶我了?
  他把我搂了,轻声安抚:怎么会?你听话,哪都别去,在家等我。
  我推开:说到底您还是小瞧人。您说什么放心不放心的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再三脚猫,要是遇了险境都脱不了险,那就是丢我师父的人。您是打算丢人丢到家顺道丢了我,将来遭尘西耻笑,还是干脆打包一齐都带上,您自己看着办。
  他望着我一句话不说,眼神里那千言万语的样子,看了我就急,这节骨眼搞这生离死别深情死样子给谁看:您有什么难处我平不了,您有什么抱负……我也帮不了。我只知道,绝不给您多添麻烦。您不要我,我没话说,若暂时没打算扔,那……爱就爱到死,要死一起死。
  推来搂去的很好玩么,他装哑巴,抱着我久久不说一句话,也不晓得说句不许你说死之类的肉麻话,惹得我很烦躁。他从来就那么没义气,现在两人都这程度了,依旧没甚义气,这样子,总算是不会扔下我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其实虐不虐的又有什么要紧
关键是人品
人品




47

47、谁 。。。 
 
 
  
  我怕你一个人在异乡孤独醒来…… 《陈升…一个人去旅行》
  
  我下车给月季匆忙嘱咐几句,月季够意思,尽管平日里不齿我对宋七的种种怠慢,还是让我只管放心上路,什么都不用操心。
  这两年,要是没有月季一边开解,我实在不知怎么混将过来。她就是老天送来的一个宝,我却为月季啥忙没帮上,四哥虽说好了些,可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跟个孩子没两样。
  
  天都情形想来严峻,路途中师父话语极少,我想逗他开开心,可似乎难度不小。看他焦急,我提议白天骑马、晚上坐车,赶车的轮班睡,逢市镇就换马,日夜兼程赶路,必然能早到些日子。
  他看着我,好似在看一个疯子,轻笑着拍了拍我的脸道:这么赶你得累成什么样?赶不赶得及,但听天命了。沿途若无新消息,便是好消息。
  我一撇嘴:还是小看人了?又不仗义了,您本来就打算这么疯狂赶路,才企图把我扔在凉州的是不是?说了不打算拖累你,结果还是拖累了,我还算个人么?
  他笑得淡淡,就好像我是个傻孩子:于果,你一定得学着拖累我才好,别总是这样韧劲十足……
  就像个款爷泡到一傻妞,对她说,你一定得学会花钱,别尽替我省钱,那个豪情万丈……我了解他的意思,心中甜蜜,可谁教他让我遭了那么多罪,说出口的就还是不饶人的话:怎么,不喜欢皮实点的小孩?喜欢娇滴滴的咱们回去就娶上一个,这样的闺秀天都一抓一把,温柔贤惠外带娇弱可人。徒儿我呢,就这个死样子,您不喜欢趁早撒手。
  他拢拢我乱糟糟的头发:尽胡说,怎么不喜欢,我是担心……
  我学个混混勾了勾他下巴:喜欢还费这心,您看我都不担心配不上您了,死皮赖脸跟着。您担心个什么劲,瞧您这多愁善感样,哪里像我于果的情儿。
  被他捏紧了手:任你调戏半天,我就得这么个名分?
  也就他下得下去手,我被捏的生疼,还得覆上他的手背好言陪上小心:好夫君,我这不是,替您松松弦么。忧心忡忡的不顶事,您都说了但听天命。再不济,您得想去还有我这个跟班呢,大忙我是帮不上,讨您张笑脸,我还是有把握。大不了把您弄生气了再逗回来,这个我是最拿手,那些年,不就指着这个,才能瞧您张笑脸么。
  这声夫君叫得他一定恶心坏了,憋笑的样子:有什么可瞧?
  我说了句大实话,我就这么想的:好看呗,瞧不够。当然不笑也瞧不够。
  后面那句是补的,不说不行,他就是个爱听马屁的,还腆着脸来讨:于果,刚叫我什么的,再叫一回。
  挺重口味,我就不叫,还鼓动他:说真的,您给我多娶上几屋子小师娘什么的,您一天听到这个的机会就多了。
  他敲我一记脑袋其实是为了信誓旦旦:什么都拿来浑说,一个你我都应付不来。
  虽然疼,心里挺受用,他那么含蓄个人,这样就不错了。我摸了摸头:这可您说的,哪年要是您敢给我娶回来个什么娇滴滴的小师娘,我那年就算已经死了,打坟墓里都起来找你没完,好不好,嘿嘿,你给自己上的套,你可别后悔。
  他无可奈何地笑,看我的样子像看一只什么小猫小狗,细琢磨他好像还真挺稀罕我。怎么从前我就不知道,自己这样招他待见。他抓着我说什么都要再听一声夫君,在他跟前我再能耐也逃不过这色(蟹)诱,只好乖乖就范。
  人就是惯不得,结果老人家口味愈发重了,现在我但凡开口,他就要听这俩字,没这俩字连饭都吃不香了。无论如何把他弄高兴了就是不错,满腹心事才不能当饭吃。
  有些夜里,我们一起躺着,他也会告诉我,他其实并不如我想得那般刻苦。他小时候跟我一样,虽然师公并不逼他,他也还是烦过练功。可总想着若是勤奋些,也许便有机会让爹娘多来看他几回。他对三岁前发生地事已然淡漠,然而记忆中皇帝让他骑在肩头,皇后在一旁逗他咯咯发笑的情形,他仍觉得依稀在眼前。
  结果自然是,加上接他回宫那回,皇帝统共去看过他七回,皇后一年去两回,不想他波澜不惊样子,心里边算得倒清,和个渴望爱的普通孩子并无两样。我惟有拥他紧紧,用微小的热量让他晓得,这个世上,终归还有一个人,是他甩也甩不脱。
  有些话我就不好问,不见得问问他究竟为什么而忧心,是担心皇帝老爹的身体,还是担心老爹身后的安排。不是我小人之心,有些事就不能说太细,反过来误以为我有什么想头,我冤枉就受大了。
  我能有什么,我做的大梦里头,无非是能在江湖上随意混迹,不求那些浮云,当个小喽喽也不错,但求活得随性。然而这些事情现在离我着实远了点,我如今最大的想头就是他首先须得安然无恙,除此之外他愿意做什么,那是他自己的事。反正他困我在他身边一天,我便多赚得一天。如今与以往不同,我已赚得饱饱,怎样都不会亏,明天会发生什么谁又知道了。
  
  一路上没截到任何坏消息,他看起来放松些,我的笑话说起来便也不假思索些。
  师父一高兴,我就又没能顾上瞧眼大漠,又一次蒙混过去了。他算卖我个面子,总算答应我日夜赶路。一路厮混过来,时间反觉过得极轻极快,才过七月头,天都竟在眼前了。
  我忽然巴望这路途能够更长些,可见我多么没用,其实该我直面的我一刻逃不开,该他的,他更是必得去面对。
  想是皇帝老的病势当真紧急,迎我们的就只有于轼和芝芝。当了爹的人就是不同,于轼已经蓄起了胡须。见了面我甚是激动,芝芝也是,可见于轼神色严峻,我又不是那号没有眼色的人,一句没敢多调侃,连芝芝那厢我也只使了个眼色。但听他告诉师父,现在就得同他一起进宫,问我同去还是如何。
  
  这时候从别的方向跑来个人,竟说是找我的,于轼识得他是太子跟前近侍,便允他上前来。这人只恭恭敬敬呈给我一封信,一句话没说,走了。信封上什么都没写,我瞧眼师父又瞧眼于轼,项莫远这不是害人是什么。这两年,除了头年过生日他捎过酒来,第二年我就托于轼带告诉他我自己做上酒买卖了再不劳他记挂,已无半点联系。现在这样一封信单单给我,搞得我和他多热络似的,我是拆也不是,不拆也不是。
  拆了,万一他头脑发热写了些什么要命的句子,师父一不高兴,我就被拆了;不拆,师父本来就要上马,现在都不动弹了,我再不表忠心成么?于轼咳嗽一声示意时间不早了,我还是拆了吧,估计要不了我小命,看完大不了多哄哄。
  结果那信里,居然只有一页白纸,火急火燎半道截了我们,就为送这样一封无字书,太子您究竟安的什么心。就算当年,我玩心重了些,对您实在没尽上多少心,可害人终究不带这么害的。我把白纸给师父看,师父瞟了眼信又看看我,我心里着急竟说不出话,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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