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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卿命,贵不可言-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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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喜帕揭过了,咱们就开始洞房花烛夜吧,娘子。”
  

三十六 。。。 
 
 
  “等等。”清芷不假思索,连忙出声阻止。
  赵谨煜挑眉笑看向她,面带询问之意。
  
  低着头垂下眼眸,清芷羞答答道:“王爷,大喜之日没有喝交杯酒,怎么能干其它的事。”
  长长的睫毛微微垂着,在眼下掩起半月形阴影。眼睫轻轻颤动,好似蝴蝶振翅欲飞不飞,美好又迷人。
  
  看着清芷这副娇羞小女子模样,赵谨煜不由得心弦动了动,恍惚失神。
  “娘子说得对,为夫第一回成亲,想得不周。还是娘子心细,考量周到。”
  
  难道你还想成第二回第三回,清芷暗哼。这就是男人,都是一个样,巴不得妻妾多多。
  
  赵谨煜抱着清芷坐到床边,自己则去倒了酒,一人一杯。先是各饮一半,然后两人胳膊相交面面想贴换杯共饮。
  清芷侧着脸蛋不敢抬眼,只顾老实喝酒。对方眼神太灼热,烧得她脸颊红红耳根子红红,好生羞人。
  
  清芷一杯酒细品慢咽喝了老半天,赵谨煜等得不耐,大手夺了她的杯,两只杯子一正一反掷于床下。
  
  “百年好合,娘子,该歇下了。”赵谨煜伸手过来欲抱住清芷。
  清芷胳膊挡了挡,声如银铃般娇笑道:“王爷,如今时辰尚早,洞房之事不急。今儿个月色正好,不如咱们喝点小酒,吟诗作赋,打发情趣如何。”
  
  赵谨煜眉眼轻扬,颇具兴味的看向自家王妃。小姑娘一个,心思倒不小,难不成想将他灌醉。
  “也罢,今日爷的酒都给小四挡了去,正愁不过瘾。娘子好雅兴,本王就奉陪到底,让娘子见识见识本王千杯不醉的海量。”
  
  千杯不醉,清芷嘴角抽了抽,再也笑不出来,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一双迷人丹凤眼儿忧愁的看向桌上酒壶,有没有一百杯还是个问题。
  
  “来来来,娘子,咱们喝个痛快,一定要让娘子尽兴。”
  赵谨煜将清芷拉到桌边,爽快倒了酒,举杯一口饮下,酣畅至极。
  
  清芷骑虎难下,只能跟着喝下顺便偷偷做着假。上半身紧贴着喜桌,左手执着酒杯,右手扬着大红袖衫掩着杯身。小口抿酒的同时,漏出一小股酒水,顺着袖衫缓缓而下,滴落到圆桌绸布下摆。 
  
  “娘子饮酒的姿态真真风姿独特,为夫看着甚是欢喜。”赵谨煜故作不知,专注的欣赏着清芷饮酒动作,表情极是诚恳,夸赞连连。
  
  “王爷谬赞,妾身愧不敢当。”清芷心里有鬼,这样被夸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娘子这般称呼为夫未免有些见外,如平常人家一样,唤我夫君,我只爱娘子这样唤。”
  
  赵谨煜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睛中迸射出的迷人神采,勾得清芷脑袋晕晕,暗自叹息,美男惑人啊。若不依了他,他这般直勾勾的盯着她没完没了的,清芷真怕自己禁不住诱惑,糊里糊涂的就任由着他为所欲为了去。
  
  “夫君。”咬咬牙,再别扭都得喊。
  “语气不对,太过平淡,好似在唤阿猫阿狗。娘子再唤一声,要像为夫唤娘子这般深情。”
  
  “夫君。”清芷整了整情绪,压下腹中黏腻欲吐感,甜甜叫道。
  “还是不对,”赵谨煜依旧皱着眉头不甚满意,“太过矫情,不够诚挚。”
  
  既要深情又不能矫情,清芷心中将他骂过千遍百遍,对他没甚感情,叫她怎的做到深情呼唤。
  酝酿好一阵子,清芷深吸一口气,尽量自然尽量轻柔的唤了一声。
  
  “尚可。”赵谨煜眉头松了松,勉强点了点头,给两人斟上酒,“来,娘子,咱们接着喝。”
  
  喝你个头,清芷忍不住爆粗口,再喝下去恐怕他没醉倒她就要先倒下,到时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可话是自己说出来的不好收回,有苦诉不出,只能咽下苦酒独自难受。
  虽然一杯酒下来喝一半又偷偷倒掉一半,但清芷从没这样饮过酒,本就不胜酒力,几杯下肚后很快显了醉态。
  
  蛾眉淡扫,凤眼斜飞,双颊红粉,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红唇微启欲语还休,好不魅人。
  赵谨煜好整以暇的欣赏着眼前佳人醉酒的美景,顿时身心愉悦倍感惬意。少女丰姿已初成,再过几年,还不晓得会长成怎样的美态。
  娶个美貌媳妇在府里摆着,时不时瞅上几眼,确实赏心悦目。
  
  “娘子,继续喝,咱们今晚不醉不休。”
  这样的美景可不能错过,赵谨煜还想好好欣赏一番,忙不迭的连声劝酒。
  清芷神思涣散醉眼微醺,没了抵抗力,就着赵谨煜的手又给喂了好几杯。
  
  直到醉得不分东西,身子摇摇晃晃,差点栽在地上。幸亏赵谨煜眼疾手快将她扶住,打横拦腰抱起。
  
  “别拦我,给我酒。我要喝,还要喝。。。”
  清芷在赵谨煜怀中挣扎个不停,手脚并用,嚷嚷着表达不满。
  
  “娘子你醉了,咱去床上歇着。乖,听话。”
  赵谨煜一手搂紧清芷,一手还得拨开她的乱抓乱挠。酒醉后的小媳妇跟个小野猫似的,虽挠心但也挠身,一个不留神,面上就会多几条爪印。
  
  清芷突地靠近赵谨煜,呼出的酒气热热的喷在他脸上,盯着他呵呵直笑,连连摇头。
  “我没醉,你才醉了。”
  
  此话一出,赵谨煜确定她是真的醉了,而且醉得不轻。头一遭进行自我反省,貌似真不应该多灌她几杯,哪想得到小媳妇这么不禁喝,一喝就醉。
  
  费了好一番劲,总算将张牙舞爪的小醉猫放倒在床上。
  赵谨煜铺开喜被,将里头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抖落在地。然后躲开清芷的拳打脚踢,万分艰难的褪了她的喜服留下白色亵衣,给她盖上锦被。
  
  正要密密裹好边角,清芷却一脚将被子掀开。大喊着“身子烧,难受”,双手揪着衣领就要扯开。
  喝成这样,能不烧得难受么。赵谨煜难得耐心一回,制住清芷乱抓乱蹬的手脚放进被子里,双手还得压着被角,防止她又将被子踹翻。
  
  好一阵折腾后,小媳妇总算安静下来,闭着眼不吵不闹。赵谨煜坐在床边,看着小媳妇乖巧酣睡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捏捏俏生生的粉颊。
  捏了一下,手感不错,于是再捏。下手却是轻轻的,不敢发力,舍不得伤了媳妇嫩嫩的肌肤。
  
  “娘子醉酒时是一种风情,安静休憩时又是一种风情。醉猫乖猫,只要是娘子,为夫瞧着都喜爱。”
  就是年岁小了一点,今夜只能唬弄一番。真要下口,这小身板尚不够塞牙缝。看来得敲打了管事嬷嬷,好吃好喝将养着。小媳妇多长些肉,他也能早日下口。
  
  盘算一番后,赵谨煜准备就寝,从柜中取出一床锦被铺在外侧,褪了大红袍后躺在床上。
  盯着燃烧得正旺的龙凤喜烛久久,直到眼酸疲乏才闭了眼缓缓睡去。
  
  只是睡着睡着突然感觉身上一重,有东西软软的压在身上。向来浅眠的赵谨煜立刻警醒,睁开眼后瞬间变了脸,哭笑不得。
  
  他家小媳妇正跨坐在他身上,睁着大眼憨憨笑个不停,口中止不住念叨。
  “就说我没醉,你偏不信,骗到了吧。”
  
  这是哪门子酒品,还能玩装睡唬人这招。小媳妇连醉个酒都要与众不同,令他惊喜不断又难以招架。
  
  赵谨煜只好哄着她,试图将她抱下来。男人没有不冲动的,这般软玉温香在身上蹭啊蹭,哪有不起火的。真烧着了,苦的还是小媳妇。
  
  赵谨煜想拉她下来,清芷却来了玩劲,和他拧着干,赖在身上就是不肯下去。
  
  “娘子,再不下来,出了事为夫可不负责。”赵谨煜无奈,不能强扯硬拽伤了人,只得出言恐吓。
  
  清芷也不晓得听没听明白,一个劲的冲着赵谨煜傻乐呵,猛地一下捏住他鼻头,断断续续道:“说没醉,就没醉,姑奶奶酒量,好着呢。你想剥了姑奶奶,衣服,姑奶奶就先,剥了你的,看谁,剥谁的多。”
  
  说时迟那时快,赵谨煜来不及阻止,清芷就三下五除二的将他身上的里衣剥了个干净。
  末了还用手指好奇的在他胸膛上摁了摁,再拍一拍,最后皱着眉头嘟着嘴,抓着手指委屈嘟囔着“好硬,疼”。
  
  乖乖,爷都没喊疼,你倒先抱怨上。赵谨煜从没像现在这样后悔过,干嘛要给小媳妇灌酒,这到底是谁折腾谁。
  不仅管不住小娘子,还让她给骑到身上,怎么弄都不肯下来,简直是自作自受。再这样乱摸乱蹭下去,他真要大发狂性将人给扑了。
  
  偏偏小媳妇不管不顾,尽给他火上浇油,张嘴就是一口咬在他胸肉上。不痛不痒的,却挠得赵谨煜欲…火焚身,身体某个地方叫嚣着疼。
  
  是可忍孰不可忍,赵谨煜一个大力翻身,将清芷压在身下。清芷仍是懵懵懂懂的,不知危机降临,一个劲的对着压在她身上的人甜笑,纯真诱人。
  
  看得赵谨煜更是火大,一发不可收拾。俯身紧贴着清芷身子,低头含住她小巧的唇瓣舔啊吸的。舌头撬开她牙关,在口内横扫一通,然后缠着丁香小舌一阵嬉戏舍不得放开,唇齿相依缠…绵不已。
  
  两人的身体如同火烧般直线升温,赵谨煜的唇舌一路而下,沿着清芷优美的脖颈曲线来回吸…吮,落下一个个怒然绽放的红梅。
  
  清芷无意识扭动着,身子绵软无力,嘴中噫语不断,直喊着热。双手抱着赵谨煜头部,想要将他拉开缓解身上的火热,却使不上劲徒劳无功。
  
  由脖颈往下,赵谨煜扯开清芷衣领,露出白玉般雪白无暇的肌肤。看着他心旌摇晃,暗骂自己像无毛小子般禁不起诱惑。
  实在想不通,小媳妇之于他怎会有这大诱惑,无需摆手弄姿就能让他心湖荡漾。难道真的是久未碰肉,闻不得肉香看不得肉景。
  
  赵谨煜欲…火上身没时间多想,热唇陡然落下,印在小娘子线条美好的纤纤锁骨上,碎碎细吻起来。最后实在喜爱得紧,忍不住在上头咬了一口。
  
  清芷突然吃痛,下意识蹙着眉烦躁难耐,霎时间火气上涌,攒足了劲对着身上的人就是一脚踹。
  
  赵谨煜专心制造红梅毫无防备,生受了一脚,重心不稳差点摔在地上。喘口气摊倒在一侧,看着梦中呓语不断的小媳妇,无奈苦笑。
  
  勾完了火又灭火,娘子真真好酒品,为夫甘拜下风。
  
   

三十七 。。。 
 
 
  清芷一觉醒来撑着身子坐起,只觉得头痛欲裂,揉着额际太阴太阳两穴缓解疼痛。
  突然忆起昨晚的事,她被赵谨煜灌醉后发生了什么,猛捶脑袋愣是想不起来。
  
  立刻慌了神,低头扫了眼身上的亵衣,衣领是系着的。又掀开被子查看大红床单,颜色红得很均匀。迅速瞟到床角处一方醒目的白帕,白得很纯洁。扭扭腰踢踢腿,一点都不酸痛,灵活得很。
  
  方才松了口气,视线转到身侧床位,只见一床锦被工工整整铺叠着。清芷手伸向被里头,余温仍存。
  难道自己真的看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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