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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文卫纪事-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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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事到如今,张大张二兄弟二人也无力再反对,都憋着一口气,要好好难为下这小子。

  一路都有喜娘与全福太太圆场,加上红包一路递下来,倒也顺利,到了新娘子门口,张大张二兄弟二人一直拦着要催妆词。

  可怜金平字也不识得多少,拿着书在旁边的人提示下磕磕巴巴的念着,差不多念了大半个时辰,江容偷了多少懒歇过了。

  六月二十六日,此时天气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本应该黄昏时迎亲,但是两家相隔甚远,张老爷一定坚持张小姐在正日子这天出门,不肯提前一天借屋打下处,而为了赶到子初前行礼,避免张小姐坐帐一整日,于是迎亲时间提前了。当然,金平已经多给过所有吹喜手以及仪仗人员银子,要求他们回程时一路狂奔,尽赶时间。

  此时晌午刚过,太阳暴烈,加上心情紧张,金平浑身汗如雨下,早就把衣服湿个从里到外,湿了干,干了又湿。

  江容看到周围旁观的人中也有那个巡城小御史陈家明,旁边的人有的幸灾乐祸说这混小子活该,也有的人同情金平。

  江容与济兰不停的往同情的人手中塞红包,往周围撒铜钱。

  可能是觉得折腾够了,也许是张小姐心疼金平,也许是张老爷心疼女婿,总之,张大爷把新娘子抱上了花轿。

  迎娶仪式浩浩荡荡,用了全套执事,开道执事,九对锣,九对唢呐,接着是八只大喜鼓,牛角泡子灯四对,间有左佩弓右带箭的乘马箭手十人,筛镜,座伞,成对的跟着,各种旗帜,肃静回避牌、对扇,成对的金灯已经金爪、*斧,一路朝天旗帜飘舞。

  江容和济兰骑马在后面,看着新郎官金平骑着马在新娘子坐的红呢八抬大轿旁边,时不时傻笑。

  济兰低声对江容说,“看他那傻样,知道的说是高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傻子呢。”

  江容哈哈大笑,“你到时也差不多吧。”

  济兰说,“我到时就不能亲迎了,得呆在家里,不然家里会闹翻天的。他身上现在全臭了,也不知道他们家有没有新郎官的衣服换的。”

  江容说,“按说应该有吧。不过臭的是他自己吧,咱们隔远点。”

  江容又问,“不过还是得换衣服吧,不然闹洞房时岂不臭死了。”

  济兰说,“汉人才闹,咱们旗人没有,新房在结婚当天和以后的几天内都是禁止进入的。”

  拜了堂仪式完了新娘子就去坐着,咱们就喝酒好了。对了,呆会回去,你跟着老太太坐着,有你在,谅那佟佳氏不敢在金平的婚礼上。

  江容大笑,“那万一她闹事呢?”

  济兰说,“她闹事关我屁事,是她闹哇,闹的是金平的婚礼啊。金平的姐姐妹妹们会把她的脸抓成大花猫。”

  仁城这天打牌也坚持带着江氏在一起,一直假装没看佟佳氏哀怨的目光。后来还是旁边打牌的人受不了,频频出错输钱,一怒之下同主家讲了,金平的姐姐妹妹们把佟佳氏请去做事,几个老头子们才能清清静静的打牌,在正常情况下厮杀。

  新娘子接回家已经是天黑了,金平心疼有了身孕的老婆,不肯多折腾,反正已经在自己家里了,老丈人与大小舅子也看不到,于是一切仪式像倒片一样超快进行。仪式完以后,早就准备好马车的济兰带着仁城江氏江容光速退场。

  佟佳氏追过来马车边上,仁城还没来得及说话。

  江容就懒洋洋的说,“有什么话你快点讲完,我好困了。”

  仁城忙问佟佳氏家里还好不好。

  佟佳氏含泪说话。

  济兰问,“那是不是金平家怠慢了你?”

  佟佳氏绝不能应下这个,只好摇头。

  江容怒了,“你家里什么都好,人家办喜酒的主家又没怠慢你,你哭丧着脸抹着眼泪干什么?还挡着马车干什么,我很困哪。”

  济兰马上驾车夫,“我们迎亲累了一天,狗也要爬不动了,还不快点赶车回去休息。”

  车夫马上请佟佳氏让开。

  仁城不敢出声,生怕济兰把自己一脚踢下马车。

  佟佳氏无奈的看着马车远行。佟佳氏的女儿过来扶着佟佳氏回家。

  

  第一百一十六章 所谓调解

  佟佳氏气个半死,儿女们安慰开导她的话都不听,蒙头睡了。

  次日上午,江容就说丽敏没有亲人照顾,二老太太虽能干,可是只有一个人,并且上了年纪了,以此为借口赶仁城与江氏回去照顾丽敏。江容特别提醒仁城不要暴露丽敏住在哪里。

  仁城其实还是有点想回自己家的,就说想再看看江容的庄子,帮江容出点主意。

  济兰冷笑一声,“江容是无聊无所事事砸银子图个开心,你什么都帮她弄了,她不一样无聊,丽敏才需要人照顾。你要是在这里惹她烦,我就立刻送你回去同佟佳氏住一块,免得丽敏日日担心她妹妹拿刀捅了你被拉去衙门去。”

  事关大肚婆,仁城立刻表示没有任何异议,乖乖的同江氏上了马车去到江容的别苑。

  江容捧腹大笑。

  月底老头们一样去乌佳家收钱,帐算的很细,合计有二十六两七钱银子。按市面上的价格,仅光冰块钱就收了不少,连蔷薇花都算了钱的。五月六月底去收的钱大概也是这么多,五月底没这么多冰块费用,不过加了大夫的费用与药钱。

  乌佳家忍痛给了。

  过了几日,七月初三,将军夫人家派常侍卫车尔门上济兰家,这个侍卫常跟着格图肯,是济兰认得的。

  车尔门说乌佳家的人知道错了,要求讲和,要请济兰过去。

  济兰赏车尔门银子,说“事多,今天去不了,请帮忙捎信回去说不用等了。”

  车尔门恭敬的问,“济兰少爷,那家人是混蛋过了头。不过几时可以有空呢,就当给将军夫人一个面子,约个时间见下吧。”

  济兰挥手说明天上午,又送了一小坛酒给车尔门带去喝。

  等车尔门走了后,济兰让人喊江容过来谈事。

  其实也没啥好商量的,江容说就是不理,义绝就好,再给丽敏要赔偿费,给孩子要抚养费。

  济兰说既然没啥,那你去吧,免得我一个男人讨价还价不好看。

  江容次日仔细梳了头,插上珠花,穿着女装,带着两个小厮江波江涛两个丫头秋华秋实,捎两坛果子酒去到将军府。

  门房就有个侍女等着,说将军夫人在花园。

  江容让小厮把酒搬下马车,说是送将军夫人的,又让秋华给了门房和侍女赏钱。

  去到后花园,江容见到有个女人坐在将军夫人旁边,身边站着几个女人。江容也懒得多看,直接快走几步向将军夫人行了个鞠躬礼。

  将军夫人用帕子捂嘴轻笑,“这孩子,还当自己穿的是男装呢。”示意江容坐在自己身旁的空椅子上,又指着坐着的女人说,“这位是成贝子的夫人。”

  江容就规规矩矩的行了个蹲礼然后才坐下。

  那成贝子夫人梳着两把头,头上插了一只珍珠凤钗,两耳戴着相同的珍珠耳环,七只珠子一模一样的大小,穿着大红色的红底白碎花便服。身后站着一女子肤白胜雪,穿着浅蓝色旗装,娇怯无力的样子,同那俊佳有点像。还有几个梳辫子的丫头侍候在身边。

  江容看了一眼这夫人,只是用眼角余光看了她身后侍立的人,便立刻收了眼神,只在心里默默估计了下那只凤钗上的珍珠直径,大概有一厘米左右,圆圆的,现代估计这样的一颗主子得数万人民币,七粒相同,应该是几何倍数往上升的价格,以前是人工的,更加难得,那么价格更贵些。

  这个夫人估计就是俊佳姐姐嫁的男人的正室,看来家底丰厚。

  等江容选了个舒服坐姿坐下后,将军夫人说,“丽敏这孩子是在我身边看着长大的,怀上孩子,这是喜事,居然有丧尽天良的畜生殴打孕妇,简直令人发指。”

  贝子夫人赔笑脸道,“婶婶,这种事真是禽兽不如来着。可这乌佳氏偏偏天天哭着说不是那样的,求我找婶婶调解下。”

  江容冷冷的看着那个乌佳氏说,“哭了两个多月么?眼睛怎么还这么清亮呢,我还以为哭两个月眼睛不瞎,也得哭肿不成样呢。”

  贝子夫人捂着嘴轻笑,显然江容的话省得她意,旁边的侍女们急忙为她摇扇。

  将军夫人轻摇手中的扇子说,“两个多月了啊,那孩子可怜,当时就求着我不要送她回舒穆鲁家,就怕再被乌佳家的畜生们泼脏水到自己的叔叔妹子身上,江容,你叔叔也才二十岁左右吧。”

  江容明白两位夫人都站在自己立场上的,于是放心地说,“夫人,我叔叔已经二十一岁了,正在准备聘礼呢。要是他看上哪家的小姐,可得请夫人帮我们去提亲。夫人以后喝的酒就再也不用掏银子了。”

  将军夫人说,“去把江容的果子酒一点来尝尝,成珠家的,这些果子酒冰了喝真是**,绵绵长长的味,可也不上头,喝完很舒服。”

  带江容进来的侍女说,“江容又给您捎了两坛来了。”

  将军夫人说,“成珠家的,呆会走时带一坛回去。我一个在家里,只要喝点这酒就开心了。你试试,好喝的。”

  成贝子夫人急急道谢。

  那乌佳氏又鼓足勇气说,“江容,俊佳打你姐姐是不对,你就劝劝你姐姐回来吧。”

  江容说,“你想都不要想,我姐姐现在听到俊佳的名字就会晕倒。你以为我们家同你们家一样不把女儿当人看啊。”

  拿酒的侍女刚走过来,凑趣的说,“我们旗人都爱惜女儿的,谁家不拿女儿当人啊?”

  江容轻飘飘的说,“乌佳家喽,好端端的女儿非给人做小。我家的丽敏当初是千挑万选的,议亲前就讲过不要纳妾。哪里知道那种背信弃义的畜生在我姐姐怀孕时打她。”

  乌佳氏很受不了这种直接的责骂,哭着辩解说,“我阿妈额娘也是疼我的。俊佳说他知道错了,去你们家道歉,你们家都不让他进门。”

  江容说,“那畜生猪狗不如,进了我们家的门,不脏了我们家的地么?第一次打丽敏打得晕过去,还可以说是不知道怀孕了,口角,第二次是明明知道丽敏坏孩子了,还打她。幸好我姐姐在将军夫人这里身子调养得好,不然,一尸两命,我们讲理都不知道到哪里讲理去。那畜生还说我同丽敏有染,这说的是人话么,丽敏在乌佳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可能,就算我穿的是男装,可是一眼就看得出来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啊,我想那畜生肯定是自己在家中乱伦才这样胡扯的。”

  将军夫人说,“竟有这事,成珠家的,你可没对我讲过这个,你就能容这种肮脏的贱人在你府上?”

  乌佳氏哭着跪倒说,“夫人,没有,我们没有。”

  江容恶毒说,“不心虚的话,至于哭成这样么?心虚才会这样。一家子都脏不垃叽的。”

  贝子夫人起身给将军夫人行礼说,“婶婶,我年轻,求您帮我审审这贱人,这贱人可是我们贝子爷第一心爱的女人。我可不敢审她。”

  将军夫人喝了一口酒说,“这种事,当着你家贝子审才好。”

  乌佳氏膝行到将军夫人面前说,“我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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