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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墓密-第104章

小说: 墓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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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大多数市民不肯相信,有一位市民告诉记者,那个女孩脸上带着最无助的忧伤,那是一幅世界上最美的图画。这位市民还告诉记者,她正打算把那位少女拍下时,一阵风吹来许多樱花,把她们淹没其中,等花散尽时,两个人已不见踪影。
  那么,谁能揭开神秘少女的面纱,她到底是人是鬼,或者是神?这一切都太夸张了。后来据警方察证,证实跟在少女旁边的小女孩叫美树,就住在XX小区,不过当记者去采访她时,却没有见到她,她的母亲苦恼地告诉我们,美树已经失踪两天了,只有一次找她拿钱,她已经报警了。
  我们希望美树会平安无事,她回来之后会告诉我们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我们报社一定会追踪报道。
  若织翻过这一张报纸,翻查着次日的日期,终于她从一大堆报纸中找出了第二天的报纸,她把报纸展平,继续看,她选了中间的一段。…………那个叫美树的女孩在今天总算回来了!孩子的母亲激动极了!她紧紧抱着美树大哭。
  上演完这场惊心动魄的母女相认后,记者向美树问问题,可她拒绝回答我们,从她说的话推断,美树和那位少女有一个约定,只要美树不透露少女的行踪,少女便会给她一些好处。
  有人推测少女是一个抢却犯,她骗走美树,把她身上的钱抢完之后还不满足,让美树向母亲提前要了好几个月的零花钱给她,又逼迫美树发誓,不允许透露,孩子的母亲说,只要少女不再纠缠美树,要多少钱都行。
  这只是一个推测。
  美树坚决不肯告诉我们任何事,她把少女唤作“姐姐”,当记者拐着弯问她少女的名字时,虽然还没套出来少女的名字,但又得到了一个准确的消息,少女的左肩上有一个樱花的刺青。
  经过一番软磨硬泡,美树总算说出了更多有关神秘少女的消息。“我不知道姐姐住哪,我才见过她三次,每次她出现的地点各不相同,所以我不知道。姐姐她对我很好,她还让我在那天晚上回去,是我不肯,我要陪着姐姐的,她才没有威胁我干什么呢!我向妈妈要钱是因为姐姐的衣服破了,我送她一件罢了。”
  看着这个小女孩天真的面庞,不会没有人相信她。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这纯粹是美树要搭上那个神秘少女了?而她不不会知道很多。我们暂且不要将希望放在她身上。 
  经过一个又一个目击证人的描述,却拼不出那个女孩的样貌,大家都说这么忧郁的脸庞画不出来,所以通过画像找人的希望为零。
  就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暂时找不到了。
  我们再来讲座一下以前的问题,有人还是怀疑少女是一个杀人犯。
  谁也不会相信,一个美丽的忧郁的少女竟是杀人犯?本报前几个星期报道过,连续发生好十几起杀人案,案发现场铺满了樱花,死者都是被花瓣打进心脏,甚至将心脏打出体外的死法,而且在现场的地板,桌子,或墙上都有用血写成的大字,樱花少女。
  记得神秘少女失踪时那一阵樱花雨,左肩上的樱花刺青吗?这一切是否能联系起来?神秘少女是否就是“樱花少女”?她的确是一个令人发指的杀人犯吗?
  这一切太离奇了。
  继续关注本报,本报将继续追踪报道,向您奉上最新的消息!
 
   NO。4 '本章字数:18818 最新更新时间:2011…12…04 12:00:00。0'
 
   “每次总是这样。”若织叹了口气,轻轻说道。
  “再这么下去就真的要被发现了。”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为俊俏的脸庞上增添了一层忧郁。
  上村若织又坐在了那条熟悉的长椅上,静静地等着日落,傍晚时分,公园的游人已寥寥无几,偶尔有几个人远远望了她一眼,夸赞她的漂亮。
  对于若织来说,这已经是熟悉了,平均每个星期来看看自己杀人的报道,每一次总是坐在那一张长椅上,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报道,但有一点是不会变的,杀人的血淋淋的事实!
  前几天杀掉了她的阿姨西代,把她的母亲送进医院的事现在她已经淡忘了,偶尔想起来时心中还有一点苦楚。
  由怨恨而复活的她也知道其实自己不配活在世上,只为了她灵魂的怨恨,她重新享受到了阳光。尽管心是黑暗的。为了消除那可悲的怨恨,她来到世上,结果却是自己一步步将自己的灵魂送入最黑暗的深渊,她在那里流泪,大喊却全然无效。
  她的灵魂再也得不到解脱了。
  这一个星期都没有再杀人了,并不是听了西代的遗训,而是若织觉得自己没必要,真的没必要了。
  而现在也不想再乱跑,因为怕人们会认出自己来,报纸现在吵得沸沸扬扬,这时被发现就会死得很惨了,其实若织不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被发现的,报纸上写的是“忧郁”而实际上她是“冷”。“冷”和“忧郁”是不同的,人们见到这个“冷”女陔不会把她和报纸上的“忧郁”少女联系起来。
  “是时候该休息一下了。”她看了看缓缓下降的夕阳,那一抹艳红的影子又开始消失。
  黑夜的到来,意味又结束了一天。
  她放下手中的报纸,直接躺在了长椅上,闭着眼,等待睡眠来侵袭她,她本是不需要睡的,只是有时她也感到累,也就是暂时回到死人的身份。
  夕阳的最后一缕缕光芒消失了,大地又陷入了一片灰暗,与此同时,她的脸色又开始回到了死人的惨白的颜色了。
  一个白色的身影注视着她,在风中她宛若一朵凋谢的桅子花,却仍有着桅子花的美丽,像一座美丽的雕像。那楚楚可怜的面庞让人联想到安徒生笔下卖火柴的小女孩。她是孤苦,凄凉的,她的美丽又让人折服。
  介田泽缓缓抱起她,在这凄苦的月色下,面对这样一个危险恐怖而又软弱的女孩,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几个月前她威胁他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时的她是多么残酷,凶狠啊!那邪恶又带有讽刺的微笑让人不舒服,而此时的她安静地睡在他的怀中,温顺得像只小猫,她无助的面容让人情不自禁地想保护她。
  介田泽小心翼翼地搂紧她冰凉的身体,打开车门,把她安放进去后,关好车门,对前面的司机叫了一声“开车!”
  “她是你什么人?为什么要我途中停下来?”司机难免不解。
  “一个同学罢了。”介田泽的目光从没有离开过若织,他回答得很含糊。
  “少爷,要不要去医院?那个女孩好像被冻坏了,脸白得像什么似的,身体又那么冰冷!她父母怎么搞的,把一个女孩家扔在外面,要是遇上危险该怎么办呀!”司机还在一旁絮絮叨叨讲个不停。
  “直接回家吧。”介田泽简单回答了一句。
  为什么她的脸像死灰般惨白?身体是冰冷的也就算了,她也要睡觉吗?她不是对他说过她是一个幽灵吗?关于她的一切,太难搞懂了。
  自己又为什么要救她?她不是自己心里最重要最大最痛的一块绊脚石吗?为什么看到她这么温顺自己会高兴呢?
  她最近又改了一次装扮,这次可比上次耐看多了,为什么感觉上村若织越来越漂亮了呢?介田泽紧皱着眉头想。
  这不是自己的幻想,她的确越来越漂亮了!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跟以前那个一村若织似乎有点距离了。
  若织的身体还是像冰一样冷,介田泽尽管知道她本来就这么冷,便还是按纳不住内心的冲动,伸出一根手指去她的嘴唇上方去探测????
  没有呼吸!
  “啊??”介田泽大叫一声,颤抖着手指把手收了回来。
  这么一叫,介田泽倒不要紧,司机却快要撞上路灯了。司机急急忙忙探过头去,“少爷,怎么了?”
  “没事没事。”介田泽心情总算平静下来了,他怎么会忘了呢?上村若织是死人,不会有呼吸的。
  只是仍不习惯手里抱着的是一个死人,等她醒来后,他要问她很多东西。
  也许这才是我带她回去的理由吧!介田泽盯着那张恬美酣睡的脸,静静地想道。
  汽车穿过无数条繁华的大街,驶进一片寂静的小区,这是一个花园,庭院里此时静得可怕,但司机却在一个黑暗处停了下来。
  “少爷,到了!”司机一如既往地吆喝,只是这一次声音显得有点阴森。
  “ 可以把灯打开吗?我什么都看不清。”介田泽完全没意识到危险正在临近,在这个黑暗的角落里,伸手不见五指,要找到门把都很困难。
  “灯坏了。”司机淡淡地说道。
  终于知道为什么要开在这个黑暗的角落里了。介田泽心里尽管害怕极了。仍强装镇定地叫道,“你想干嘛?”
  司机听到这里时诡异地笑着,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盯住了介田泽惊恐万状的面庞,邪恶地说:“拜托了,少爷,我必须靠你捞一把了。”
  司机脸上发出恐怖的干笑。介田泽竭力保持稳定,刚才在一阵簸颠中,好几次差点伤到了上村若织,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空出一只手来擦擦头上的汗,“我家一直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
  “对我好?”司机故作疑惑地说,“见鬼!对我好还会拖延我的工资?对我好还会见死不救?”
  “什么……怎么会?”介田泽额头上冒出紧密的汗珠,全身开始不由自主地抖起来,他强装冷静,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放了我回去,我马上拿钱给你。”
  “哼!”司机不屑地说了一声,“谁会知道你不是去报警呢?你们这些富贵人家从来都是说话不算数的!”
  介田泽这下是真的急了,他清楚地感到手和脚在发麻,心脏在剧列地跳动,大脑因为充血而显得头昏脑涨,身体不听使唤地胡乱摆动,血管里的血在剧烈翻滚着。
  “这样好了,我把她扣留下来再去拿钱好了吧!”大概是因为太急了,竟从口里飞出一句这样的话来,但话一出口就开始后悔了。
  “你以为我是傻瓜?那个女孩已经死了!所以没有任何价值!”司机愤怒地大喊。
  “从你刚才的叫声来说,就已经代表她是一个死人了!”司机继续愤怒大吼道,额头上的青筋出出来,骇人地跳动着。
  介田泽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也的确是真的,他惊恐万状地点了点头,但在心里一遍遍地祈祷着,快点醒来,快点醒来……
  他知道上村若织会醒过来,但自己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来,也不知道怎样将她唤醒,尽管她醒来后会发现他威胁他,甚至杀掉他,他也认了,只是希望别惨死在司机手里才好。
  上村若织仍然麻木地睡着,弯卷的头发撒到了介田泽抱她的手上,她安静地睡着,比死还宁静……
  “拜托了!拜托了!快点醒过来啊!”介田泽粗鲁地摇着怀里的若织,她被他摇得左右摇晃,但仍未有反应。
  司机见到这个状况十分不解,但他很快想到这是介田泽在求一个死人的把戏,目的是拖延时间,他冷冷地笑道,“就让一个死人好好睡吧!这是我们活人的事啊!乖乖跟我走一趟,你放心,马上就会回来了。”
  尽管是在如此漆黑的环境中,介田泽仍然可以看见司机那狰狞万状的脸,而怀中的一块冰块又毫无反应,这样下去,就只能乖乖地走了?
  “你在干什么?”一声冷冷的腔调,打破了车内危险的僵局,但介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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