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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皖雅公主-第122章

小说: 皖雅公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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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屋子一样,隔成了很多房间。大概是刚才快走的缘故,一直熟睡着的孩子突然高声啼哭,我惊慌的拍着孩子,却急于等待那个人的影子。

未见影踪,但内帐却突然传来女人的声音。我紧紧的盯着那精致的账帘,果不其然,那里面竟走出一个袅袅婷婷的曼妙女子,尾随其后的,是我思念了三个月的男人。

他虽然身子又见瘦削,但那英俊脸上挥散出的快乐幸福,却是挡也挡不住的风采。我呆呆的看着他与那女子并排而坐,像是被泥水浇铸一般,只知道被动体验这样的痛苦,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让自己变得从容。

大概是那女人的衣衫起了一丝褶纹,他低头看去,悉心的为她扯平那道褶纹。我一时间无法自己,竟忘了慢慢拍打孩子的动作,孩子又是一声惊人的啼哭,彻底把我从噩梦里惊醒过来。

“皖妃见皇后还不下跪?”他淡淡的瞥我一眼,眸光里却毫无看到孩子的惊喜,“不知者不为罪,这是皇朝新册立皇后娘娘,你应赶紧叩拜请安才是。”

我怔怔的看着他,任怀里的孩子肆意的痛哭,数月来维持我生活的信念仿佛在一瞬间全然崩塌,我微微扯动嘴角,只觉得无比讽刺,一路上想到的各种欢聚画面,竟无一丝比眼前的这副画面让我觉得凄美。

这三个月,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他,而他,却找了另一个女人……

卓依皖雅,这就是你苦苦想要的结果吗?追逐到此,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的眼睛胀的酸痛,但却哭不出声。只能深吸一口气平息心里的痛楚。随即慢慢俯身,将包裹里的孩子放到一旁,然后做了一个无比端正的叩拜动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第六卷 天为谁春 第一八零章 花开尽

话音刚落,我掀起嘴角,努力将最绚烂的笑容呈现在他们的面前,而这苍白空洞的笑意,正倒映在景唐帝那深邃的眸子里。我痴痴的看着他的眼睛,曾经让我如此迷恋的眸子,到最后,却只能映照我的黯然罢了。

“这是孩子。”没等他们号令起身,我便抱起孩子慢慢走到他们的面前,“刚满十二天,是个男孩儿。”

只是任我僵持着抱着,景唐帝却始终不伸出双手。我恍然忆起自己产下孩子的那一幕,那么凶险的情况,只为凭借着对他的留恋,才将自己从鬼门关拖了回来。如果我能提前窥探到天意,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情形,不知道还会不会撑到今天……

我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他们两人嘲弄的木偶,一直在进行着自作多情的表情,而那观众却不领情,只回报给我这个演员冷眼相视。这样的我,留在这里又有什么用呢?

“好歹是你的孩子。”我惨然一笑,将孩子放到他们面前的案几上,“最不济也要看上一眼吧?”

“还有,这个。”我慢慢的从袖子里掏出药包,轻轻的放到他的面前,“如若还信我一次,马上用清水兑付下去。”

我话音刚落,那名被称为皇后的女人便大喝一声,“来人啊……”

我知她是想唤来太医试药,这原本是个再也正常不过的程序,但是出现在我与景唐帝面前,却让我觉得有些落荒而逃。我直直的看着景唐帝,心想着他必会阻拦下那名女子,如若他拦下,我便给自己一个理由,向他解释所有的事情缘由,然后,给自己一个争取未来的机会。

可是,他却任由那名女子将太医唤回到我们之间,始终低垂着眼眸,连看我一眼都没有。

原来,他竟再也不相信我。那样默认的表情,是真的认为我会下毒给他吗?

最后的机会也没有了。我凝睇着他的侧脸,终于决定转身离去。

这样的场景貌似出现过很多次,只是很多时候他都会挽留我,而这次,却是毫无依恋的放我走了。

身后传来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像是尖刀一般狠狠的划在我的心上。我努力挺直身子,强迫自己不回头。可怜的孩子,跟着我肯定是没了未来,还倒不如跟着他权倾天下的父亲,也好有个安然的生活愉快的度过一生。

掀开帐帘,成亲王就守在门口,我想我的脸定然是苍白的骇人,要不然见多识广的成亲王不会是这样见了鬼的表情,“皖雅……”

我在袖子里掏出另一包药,想到这就是我三个月来思念求存的代价,自己都忍不住嘲讽自己,“成亲王,如果听我的,就将这药用清水服下去。”说完,便不等他的回答,猝然转身。

“皖雅,你到哪儿去?”看到我离开,成亲王大声喝住我。

“我要回家。”我低声回答他的问题,“回家……”声音之低,仿佛只有我自己能听到的自己的回答。

“皖雅……”

“静澈!你给我回来!”皇帐内那人的声音决然的响起,嘶哑中带着一丝痛楚,像是天籁般的绝唱,悠然在空中回响。

再见,再也不见。

从来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终结,从此天人两隔,你质疑了我的感情,而我却要因此亲手掐断自己的生命。

第七卷 终是结局 (一)

始终记得那日的夕阳,如此艳丽的悬于天际,一如她在他面前浇娇丽的回眸。

他是故意气她的,是啊,故意,这是个多么隐晦的字眼儿。他站在高高的定乾殿下,不自觉的轻笑出声。只不过这次的轻笑,却是在嘲弄自己。他与她,仿佛一生都在做着同样一个名为“故意”的游戏,册妃洛悦,册妃瑾榕,甚至册了新后,向来就是为了故意气她,他希望在她脸上看到在乎的表情,他期待她为她嫉妒,为她纠结,那样小女儿的心思,会让他觉得她心里会是那么的在乎自己。可是每次游戏的结果,都是她骄傲的微笑着面对他的挑衅,从来没有落魄,从来没有狼狈。最后给他的一抹笑容,更是让整个天地都惊艳。

他拥有了天下,却不能自信是不是能握住她的心……

那日在众位将士面前,她重重的甩开了他的手,满含泪水站在了那个男人旁边。他试过用此生他最卑微的状态来挽留,可是她却依然绝情,给他的理由是他亏欠了她一生的疤痕,让他只知道疼痛,却无法拒绝。

看着她与那人并行的影子,他心里像是刀绞一般,从没体会过的疼痛,让他几乎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想到离她越远越好,对,就是落魄而逃,他于当日下午便做了抉择,回到皇朝,回到与她开始的地方。

他特意将自己的弟弟留在那里,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对她有情,她知道自己的弟弟必会经受不住纳闷,会反过身去问他原因,却没料到。自己的弟弟也未能带回她回归到他身边地消息,只那一瞬间,他心里的自信大堤岿然倒塌。最后一个让自己留恋的机会也被无情地剥夺。

他习惯了自己作为主角,他习惯了反手为上。习惯了别人屈从于他的意志,而偏偏这次,自己却被最心爱地人抛弃一旁。他是这天地间最为尊贵的男人,又如何能承受的住这样的背叛与舍弃?

弟弟告诉自己她要在两月之后见他,他听闻此言。薄薄的嘴唇抿出苦涩地笑容,犹记得那日她哭诉着要求他放手,那么晶莹的泪珠落到他的手背,却像是热烈的火焰,深深的灼透了他的心。他痴恋着她如画的容颜,而那上面奔涌着的露珠一般的泪水,却不是为他而流。

自那一刻,他便下定了决心,自己要用百般地痛苦偿还与她。爱愈深,痛愈深,他是主宰帝国的君王。不管什么理由,为了她的负情。他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只是很多时候。代价地索取往往导致复仇之人的痛苦。朝中不稳,再加之他流连玉城多日。已让很多贼心不死地朝臣燃起了操控朝政地希望。他已不是多年前那个任人操控的君主,又如何能让这样地事情肆意发展?思考良久,他最终决定另立新后。以联姻的方式,选取有实力的大臣之女作为能与自己并肩的皇后,但这女人的背景并不能像先皇后那般过硬,他要的,只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外加一个能为他鞠躬尽瘁的家族而已。

这样的组合,无关乎感情,却能够最大程度平和朝中的势力。在帝国最风光的婚宴之时,他看着这个将与自己同走权势之路的女人却觉得陌生,大红的烛光随风摇摆,映入他眼帘的却是另一个女人的眼眸,凄凄切切的看着他,像是在怨恨他的薄情……

是他薄情吗?他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出神,只觉得鼻尖一阵醇香,侍女们已将酒端了过来。不等对面的女人交杯,他突然猛地仰头,将手里端着的烈酒一饮而尽。

卓依皖雅,他看着酒杯里的浅浅的影子,在心里恨恨的抒发着那个对他下了情蛊的女人的名字,每念起一次他的名字,心里便像是被刀狠狠的刺伤一次,这些永远不能愈合的心之伤口,缠绵眷恋的印下了他对她永远的痛恨与酸楚。欲罢不能,只能任由自己沦陷在日盛一日的哀伤中。

两月之期终于来到,他带着他的皇后早早的来到玉城。他的新皇后是难得的贤良女子,温淑典雅,没有田和惠的跋扈,也没有她的任性与娇纵,相处这么长时间,新皇后每次都会迁就他的意见,仿佛天生就是他的附属,他的意志便是她的意志,他的心情便是她的心情,她只会淡然的面对着他帝王的气势,却从无二言。

这样的女人成为自己的皇后,是幸?还是不幸?

自己的弟弟来来往往的在帐外徘徊,长一声短一声的叹息泄露了他此时的烦躁。而他却窝在内帐里,只觉得酸涩的紧张涌入了自己的心底,急切的想要见她,却又如此害怕看见她的眼眸。他看了看自己身旁的艳丽女子,再一次强迫自己忆起那一日的痛苦诀别,暗暗告诉自己,再也不要沦陷于那样的深情里,再也不要!

伴随着婴儿的啼哭,他的心突然揪紧,整个大帐仿佛突然弥漫了起来她身上特有的气息,悠悠然的飘入他的鼻孔,让他莫名的感到窒息。

他要给她最强的反击,想起那日的痛苦,他攥了攥拳头,冲着自己的皇后淡然一笑,慢慢与皇后并肩走了出去。

他刻意忽略掉她看到自己与皇后并肩而坐时的惶惑与惊诧,像是一个演技精湛的戏子,慢慢在她面前表演着自己与另一个女子的绵绵深情。终于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她眼底毫不掩饰的痛苦,她,也尝到了这样的滋味么?

那个孩子再次响亮的啼哭,像是刻意想要和解他父母的关系,一抽一抽的小身子让人心痛。她将孩子抱到他的跟前,想让他抱抱,可是他却再次忆起那日她甩开他手的伤痛,因此便狠心别开头,再也不看那孩子一眼。

最后的一次机会,是她让他服下一包粉状的东西。自己的新皇后是个恪守宫廷礼仪的人,便让太医进行再也正常不过的试药。听见喊太医,她大大的眼睛里沉淀了不可置信的悲伤,像是担负了莫大的耻辱,那样无辜痛楚的眼神,竟让他的心再一次狠狠的疼痛起来。

而他却强压住自己的心痛,他知道她不会害他,但是却想看到她因他而伤心欲绝的表情。这是一种多么变态愚蠢的想法,他是个睿智理性的帝皇,在这一刻,却偏偏固执的认为,这样让两个人深深无奈的互相伤害,理应是对他们感情的救赎……

却不知道,这样的固执,却让他悔尽终生……

第七卷 悔恨

其实从她放下孩子离去的时候他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大大的帐子,足可以从这儿出去从另一边钻出来。也就是说,她走的一路,他也可以从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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