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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罪妾-第114章

小说: 罪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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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万丈金光,竟可以将整个大殿照得通亮。

  只是,那两只金蛾并没有如石破天说的那样子随父行,而是在用触角碰头后,那大一点的金蛾竟是将小点的吞进肚子。

  石破天一下子被吓懵了:“怎么会这样?惊得嘴巴都快合不上,忙将那大金蛾用指尖撩起,放入竹筒中,盖上。

  凌弈轩墨眸一拧,更是不可思议:“你骗本王?”

  “我右要骗你,犯得着用我二十年的心血来做代价吗?”石破天这时已恨不得想杀人,几步走到骞儿床边,抓起孩子的手臂,“这两颗金蚕玉衣是我花五十年时间炼制成的仙蛾,放在山巅照沐日月精华,积聚天地灵气,能煞住邪气,守望护主人,却……睿宗王,你才骗了我,这个分明不是你儿子,所以才让大仙蛾食了小仙蛾!”

  “鬼医兄,你不要乱说话!”

  “是不是我乱说话,你们滴血认亲就知道了!”石破天气得一把掀掉殿内的桌椅,紧张兮兮拽着那竹筒从窗子跃了出去,“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待他疯颠颠跃出去,霍廷鹤走到凌弈轩身边:“老夫看这石破天不像在说谎。”随即让丫鬟端来一碗清水,放平,“王爷,试试吧。若鬼医话中有假,便不能将綦儿托付于他。”

  凌弈轩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入碗里。

  而后待霍廷鹤将骞儿的血滴入碗内后,他脸色大变。他的那滴血安安静静躺在碗底,独立站着,不能溶进骞儿的那滴血。

  “王爷。”霍廷鹤也看到了,一声叹息,脸色不比凌弈轩舒展。

  七日后,鬼医石破天过来接綦儿,轻雪要求送孩子一程。

  因龙尊边界的南诏戈壁滩有奇花异草,鬼医决定去那边暂住几年,一去不回。她想到南诏毗邻乌氏,乌氏有綦儿舅舅淮阳王,外公左鹰王,所以想在进宫前去拜访一趟,让他们照顾綦儿。

  鬼医答应了,不过没有时间等他们,而是径自去了南诏,说在那等她将孩子送过去。

  翩若见此,劝她别去了,说是鬼医将綦儿也教成个整日与尸体打交道的怪人,爹不亲娘不认,反倒更不好。

  她的内心松动过,但每每看到孩子生疏,微带敌意的脸,她的决心就回来了。慕曦对孩子的毒害,已经深入到了骨髓里。不是三言两语、母子相认,就可以抹除掉的。

  所以,她必须将孩子送到慕曦找不到的地方,暂且淡去他对慕曦的依赖,再接回来。

  “轻雪,我们出白湖城了。”翩若坐在马车上,一直兴致高昂,一会逗两个小家伙玩,一会看外面的风景,心情似乎出奇地好。

  “翩若,君将军驻扎的地方离南诏多远?”她问道,将翩若打开的窗扇关上,落下帘子,“我们还未走出凌弈轩的地盘,不要太大意。”其实她最担心的是睿渊的人,这一路,她总感觉有人眼着她们。

  翩若听她提到君将军,一下子安静下来,盯着她:“你要去找他么?”

  “既然去边塞,就顺便找找。”她轻笑道,看着翩若,“你这么紧张做甚么?”

  “紧张?”翩若姣好的下巴一抬,嘁了声,将头扭向窗外,“这辈子我最讨厌的就是他这样的男人,有事没事拿把破剑到处追着人跑,现在总算滚回边塞去了,我乐得清静!”

  轻雪听着她的口不应心,不戳破,说道:“其实君将军不仅长得一表人才,更是铁骨柔情,赤胆忠肝,这样的男人很难遇得上的。”

  “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有什么好说的!”翩若还在逞性子。

  既然如此,轻雪也不再与她说,注意力放到小綦儿的身上,发现小家伙盯着她看,既不肯坐到她旁边,也不肯让僢儿靠近他。想必是为上次将她拖到花楼的事,心存几分忌惮,怕她惩罚他。

  “我们现在要去哪?”不喊她娘亲,也不现叫她恶婆娘。

  “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小身子趴在窗子上的僢儿给他作答,小屁股朝哥哥挪近一步,说道:“哥哥,娘亲要带我们去一个很远的地方玩,那里有外公,有舅舅,还有师父。”

  “我不要去。”小凌綦立即道,突然站起身子使劲大闹,“停车,停车,我不要去那鬼地方,我要父王……”

  轻雪纤眉一挑,不得不给小家伙点上睡穴,让他睡觉。

  入夜,马车停在郊荒十公里外的一个孤门独户客栈歇脚。白壁无瑕抱着孩子进客房,翩若的部下则去安置马车。

  其实这个所谓的客栈就是一个用木板隔成两层的农家小院,又残破又窄小,根本没有马厩。旁边一个水车,转出来的饮水很是浑黄。

  而客栈的主人,竟是一个瞎眼老婆婆。她提着灯将她带到二楼最靠里的一间房,说是这里总共只有三间房,另外两间住人了,腾不出来,让他们六个人暂且在一个房里挤挤。

  且看这最靠里的房间,巴掌大小,一张木板床,两条板凳,连个桌子窗子也没有。

  她扫了房里一眼,目送老婆婆离去,才发现走廊又挤又窄,漆黑一片,而婆婆举着灯,利落行走其间。一个瞎眼的婆婆需要照灯?而且在这么杂乱的走廊间行走自如?

  “轻雪,这瞎眼婆婆是骗人的吧。我看这客栈里连个鬼影都没有,怎么会有人住店?”翩若在身后抱怨,推了推窗扇,发现打不开,“这什么破窗子,让人透口气都不行!这么热的天,这么小的房间,还让不让人活了!僢儿,跟姨姨下去喝口凉茶!”

  跺了跺脚,翩若将僢儿抱下楼去了,半晌不见回来。

  轻雪愈发觉得不对劲,让无瑕下去看看,只是,无瑕也不见回来。

  “我们快走!“两个人急急冲进房间,跑上那杂乱不堪的走廊,却见走廊上摆放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突然轰然倒下,将整个走廊给堵了。而另外两个房间的木门‘吱呀’开启,冲出一群五大三粗的凶神恶煞的贼寇。

  看几个人的装扮明显是打家劫舍的贼寇,拎着大刀,二话不说就将她们主仆二人住房里逼。

  不过他们并不想杀她,而是尽量将她缚手缚脚,打算活捉。岂料房间小,拳脚施展不开,一不小心将油灯撞了,火势‘嘭’地烧起来。

  随即大火从房内烧到房外,将整条走廊烧成火海。

  几个人这才急了,停止追杀她主仆二人,跑过去救火,并对一楼大叫,“萧翎,快让大当家救火,我们出不去了!”

  楼下霎时传来萧翎的笑声:“自己跑出来,老娘没时间理会你们!若没那本事,就与那贱人一起死在里面!”

  “这死婆娘!”几个人气得直爆粗话,挥着刀在火海里乱砍乱挡,想冲出去。

  轻雪和白壁被困在那密闭的房里,想从屋顶跃出来,却发现那屋顶竟是用铁钉钉严实了的,纺丝不动。这个时候,白壁怀里的綦儿被浓烟熏得咳嗽起来,一睁开眼,发现全是火海,扭打着往外跑,“父王,救我……”

  “凌綦!”轻雪大吃一惊,眼见一根木柱朝小家伙砸下来,忙跑过去拽他。现在到处烧得七零八落,四处跑动只会被砸伤,这小子怎么在这个时候醒了呢。

  她朝孩子扑过去,搂着挣扎的小家伙滚出门外,岂料走廊上又是一道细梁朝他们砸来,这次,她根本没时间反应,抱着挣扎的孩子,眼睁睁看着那燃烧着熊熊大火的梁柱从上面掉下来,砸上她的腿。

  小凌綦还在她怀里挣扎,被那掉下来的柱子吓坏了,还想往前爬。

  白壁从火里冲过来,给她搬开那木柱,拖着她往走廊那边冲。三个人都已经呛得呼吸不过来了,在这密闭的窄小空间里,大口喘着气。

  这时,炽烈火焰里,突然有道身影从火的那边冲了进来,二话不说,一把抱起她和孩子,拉着白壁,就往火里疾走。他边跑边用浸湿的披风裹着她,遇到那些掉落的横梁就用手臂击飞,一路顺着火势跑,最后‘噗通’一声跳进那风车下的水池里。

  她被灌了好大一口浊水,等将头从水面钻出,便看到那多年不见的萧翎拿着把剑等在旁边,一身瞎眼婆婆的装扮。她将剑比在凌弈轩脖子上,笑得好不得意:“你跟在这女人身后又如何,只要她入了我的地盘,你们谁也别想逃!这把火,是我的手下放的,而且我也在外面放了一把火,就是想让睿宗王你救得有价值。”

  凌弈轩抚抚俊脸上的浊水,笑道:“你就是用这样的臭水来招待客人的么?”大掌陡然朝那水里一压,水柱化为一支利剑杀向萧翎。

  萧翎忙后退数步,冷道:“我奉劝你最好别妄动,否则我先拿你另一个儿子开刀!”

  他俊脸一沉,将受伤的轻雪和昏迷过去的綦儿从水里抱起来,交给随他过来的青书,“先将他们带回去!”

  “慢着!”萧翎一剑挡过来,怒道:“今日,你们一个也别想逃!”一声令下,黄沙下竟是钻出无数拿刀的贼寇,先是攻击他们的马腿,而后在铁骑击时,再次钻入地下神出鬼没。

  这个时候,荒野的夜空,让火光照得通亮。一簇簇的枯草,望不见人烟,只有黄土荒凉。铁骑兵取箭,全神戒备盯着,不敢放过地下任何一丝妄动。

  轻雪左腿灼痛,让凌弈轩护着,躲避萧翎的攻击。然而,这片荒漠里机关重重,他们每退一步都有暗阱,直到黄沙下一道铁网突然朝他们扑过来,将他们罩住,萧翎才收了手,对凌弈轩发狠道:“我知道你睿宗王可以挣破这铁网,但是她呢?她的腿受了伤,而且还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孩子,你打算置他们母子不顾么?我早提醒过你,你的另一个儿子在我手里,已经被送往连云寨,如果你真的想让那小鬼死,你现在尽可反抗!”

  凌弈轩冷眸一眯:“你打算为拓跋睿晟报仇?”

  “不全是!”萧翎阴冷盯着他,示意手下将他们二人拖走,最后说道:“我不仅要为晟哥哥报仇,还要帮他夺回江山!睿宗王你是我第一个目标,其次就是拓跋睿渊,你们都不得好死!等着吧!”

  随即,她将轻雪和凌弈轩架往荒漠中心地带一处黄土飞扬的土城,关进土城下一人工掘出的暗室里,先是逼他们服下化功散,而后各自绑在柱子上。

  等两个五大三粗的贼寇守到铁门外,凌弈轩轻轻松松挣脱手腕上的粗绳,朝她走过来。给她松绑,撩起她的裤管查看左腿的伤势。

  只见那白嫩修长的小腿腿侧一片表紫,伤了筋骨。

  她将脚挪动了一下,不让他碰,冷道:“一会伤,一会救,睿宗王你可真是喜怒无常呢。”

  他知道她说的是上次在王府为慕曦打她一掌的事,墨眸一敛,没有说话,重新拉过她的小腿,小心翼翼为她内力祛瘀。

  她不领他的情,一掌击向他,水眸里冰封三尺:“我不是你的谁,你可以保护你的王妃还击我,我没有怨言,但是,不要在我面前惺惺作态,我受不起!”

  他一把抓住她的掌,利眸如钩,压低声音冷道:“别赌气,你的腿伤很严重。”

  “这与你有关系么?”她狠狠扯开自己的手,改为右腿不客气朝他扫过去,“离我远一点!我不会感激你的救命之因,因为你对于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他被她扫开,更为她的话语眸中暗沉,却突然跃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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