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一笑千金 >

第7章

一笑千金-第7章

小说: 一笑千金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我正式开始了装哑巴的生涯。其实也没那么难,她问我,我除了嗯就是啊,决不主动和她说话。
  
  食不言寝不语。无事时,随便找一本书看,但马车里摇晃不定,实在是对眼睛不好,只好成天的闭目休息,害我大概胖了好几斤。
  
  这日,宿营在白苓坡,类似丘陵地貌,周围的景色很美。草不高却很茂盛,物产看起来也满丰盛,有几个士兵随手就捉来了几只野兔。南面还有一个湖泊,密集地生长着很多芦苇,一小群白色的大鸟在水塘里嬉戏,见了生人也不知回避。一些士兵见状,慢慢地围了上去。
  
  我挑开帘子正看见其中一个已经搭上了弓,眼看就要拉开射出去,心里不忍,便叫了声:“住手。”之后求助地看向宗政澄渊,小声说:“粮食已经够我们吃的了,何苦去杀这些难得快活的生灵?”
  
  宗政澄渊好像心情很好,满面笑容地看着我,道:“想不到秋儿的心肠如此柔软,也罢。”说着对那些士兵一喝:“传本王令,那些鸟儿谁也不许动,留给白姑娘玩耍吧。”
  
  这话说得有意思极了,听起来颇有几分暧昧。不过人在屋檐下,不低头也得低。施了礼道了谢,我欣喜地跳下马车,拎起裙子向湖边奔去。
  
  宗政澄渊眯眼看着她雀跃的身影,对想要跟上去的柳玉啼沉声道:“你随我来。”
  
  柳玉啼咬着唇看了眼正和那群大鸟玩耍的白剑秋,头一低,跟着宗政澄渊走进一处搭好的帐篷里。
  
  宗政澄渊坐在铺着白虎皮的长椅上,岳成歌站在他身后。
  
  看着局促不安地柳玉啼,宗政澄渊开口说:“可有什么线索?”
  
  “她好象知道我的目的,近日来几乎不曾说话。我问什么,她也只作短暂的回答。”柳玉啼不甚恭顺地答。
  
  “不说话么?”宗政澄渊执起酒杯浅斟了一口,颇玩味地反问。
  
  柳玉啼没答话,倒是岳成歌插了句:“一句话都不说?如此谨慎,该如何查下去呢?”
  
  放下杯,宗政澄渊一笑,说:“成歌没想到吗?”
  
  “属下愚昧。”
  
  “谨慎不是坏事,太过谨慎就不好了。”宗政澄渊看着帐篷上悬挂的无鞘宝剑,笑道:“我将柳玉啼放到她身边,就是怀疑她们有旧。那白剑秋又不是少言寡语之人,现在如此谨慎,几乎不发一言。不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如此说来,两人当真是认识的?”岳成歌不可意异地说。
  
  “至少,她认识你。”一指柳玉啼,宗政澄渊说:“你当真对她一点印象也无?“
  
  想了想,柳玉啼摇头,刚想回答说没有,突然想起她曾问自己:“你十四岁就生孩子,不觉得辛苦吗?”不禁一顿,随即说:“没有。”
  
  可这一点点的失神哪里能逃过宗政澄渊的眼睛。眼神陡然变得危险起来,宗政澄渊说:“你有事瞒我。”
  
  “我没有。”柳玉啼十分后悔自己刚刚的闪神,虽然说过些伤人的话,白剑秋总算对她有恩。她怎么能做个忘恩负义之人呢?
  
  “本王不喜(。。…提供下载)欢威胁人,尤其,不喜(。。…提供下载)欢威胁女人。你不要将本王的耐心磨光了。”宗政澄渊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沉声说。
  
  身子一抖,想起自己尚在宫中的幼女,柳玉啼一咬牙,说:“她曾问我十四岁就生孩子是否觉得辛苦。我觉得,这句话相当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
  
  “当真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紧。”岳成歌看着闭目思考的宗政澄渊,“雅乐的风俗是生女即订亲,几笈就大婚。十二、三岁当娘的比比皆是,何况十四?话说回来,她又是如何得知当时尚在宫中的柳妃几岁产子?”
  
  “白剑秋,白剑、秋。”眸光一寒,宗政澄渊对柳玉啼一摆手示意她离开,直见她消失在门外,才下令说:“成歌,派人去查查近十八年柳府的全部人口,将稍有嫌疑的通通报来。”
  
  “是。”岳成歌得令向帐门外走去,在门口处却突然停住,回头问宗政澄渊:“有一事,属下不知当问不当问。”
  
  “讲。”
  
  “那柳玉啼是敌非友,又受过白剑秋的恩,王爷这番话为何要让她知道,就算她不告诉白剑秋,此女也是个心中藏不住事的人,一旦被看穿,王爷的心思不就白费了?”
  
  “本王就是要让她知道。”宗政澄渊神秘一笑,竟生出几分年少时的好战之心。
  
  见了他的神色,不再多问,反正自家王爷的心思他向来猜不到。岳成歌行礼转身,办事去了。
  
  第八章 湖畔危情
  
  晚饭后,天色已晚,我独自一人坐在湖边。没有了白日鸟儿们的喧嚣,夜晚的湖边安静得令人有些胆寒。可我现在很是需要这种气氛来清醒一下自己的脑子。
  
  轻轻将鞋袜褪下,我将双脚浸在湖水中,仔细回想着刚刚柳玉啼看我的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眼神。我并非没有看到宗政澄渊将她叫走,但我坚信这几天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但是她回来后,看起来虽然没有什么不同,却不时地偷偷瞧我,我去看她时,又飞快地躲开。很明显是宗政澄渊说了一些话,对她产生了影响。
  
  可是,是什么呢?我这几天,除了最开始那一句说漏之外,几乎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的情况下,他也能查到什么吗?莫非他真有通天之能?
  
  不,不对。我突然间想通了,狠狠地踩起一片水花,原来如此!我的不说话,就是信息。因为太过谨慎,反而引起了他的怀疑。
  
  宗政澄渊,你真是个鬼!
  
  我恨恨地想着,站起来,拎着裙子在湖边踩来踏去,想借此多少排解些愤怒。突然,一声低沉的嗓音传进耳朵,宗政澄渊手里拿着一条披风,边向我走来,边说:“秋儿穿得这样少,又赤足站在湖水中,在这样的夜晚,是想生病来让本王心疼吗?”
  
  我呸!你会心疼我吗?你巴不得让我赶快死了去呢。虽然这样想,却不敢说出口,只得谦顺地答:“是秋儿忘形了。累王爷担心,是秋的错。”
  
  “你真的有十八了吗?怎么还像个孩子,总这么让人操心。”
  
  宗政澄渊说着就走到我面前,将手中的披风抖开就要为我披上。我连忙伸手拦住,将披风接到手里披上,说:“秋儿受宠若惊,不敢有劳王爷。”看着满面春光的宗政澄渊,我浑身打了个机灵。实在太恐怖了,这个男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怎么?披上披风还会觉得冷吗?”宗政澄渊好笑地说,然后猝然伸手,将我揽在怀里,低沉浑厚的声音带着笑在我头顶响起,“如此就不会冷了吧。”
  
  哪里会不冷?分明要冻死我了,我就算再拙劣,也多少明白几分他现在的意思。怎么说,他是男人,我是女人。一个男人将一个女人抱在怀里,总不会是只想看看她有多重。想到这,我并不抵抗,在他胸口笑了起来,天真地说:“王爷这是做什么?想闷死秋儿吗?”
  
  “雅乐女子通常十一二岁就大婚,十三、四就当娘了。秋儿今年已然十八了,会不知道本王想要做什么吗?”
  
  宗政澄渊紧紧揽着我的腰,头突然低下来,热气吹在耳边,一个湿润温热的东西灵巧地在我的耳垂边一滑而过。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开来,几乎喘不过气,感觉混身的血液都涌到脸上,想必此刻一定面若霞飞。
  
  该死的!十六年前你就将我看光光了,十六年后你又持续你的性骚扰,你欲求不满也别找我来发泄行吗?我气愤不已地想着,自从再次遇见他,大概我的血压会升高好几个水银柱。
  
  “王爷,是想要秋儿吗?”一不做二不休,你没脸我也没皮,大家干脆挑明了说,我看你到底能拿我怎么样。
  
  “你说呢?”宗政澄渊牵起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
  
  “王爷想要秋儿,秋儿自然是不敢不给的。不过,秋儿也并非随叫随到的女子。王爷难道想白白得了秋儿吗?”宗政澄渊你要是敢要我,就得接受我的条件,你当我笑不归真是天真不解世事的小姑娘吗?
  
  “在本王眼中,白剑秋可不是一个贪慕名利的女子,秋儿这是糊弄本王呢。”宗政澄渊并没放开我,不过语气颇重。
  
  “王爷怎是可随意糊弄之人。秋儿只是想,”我忽地抬眼,满目春色地看着他,“如果不与王爷清算名利,倒要叫秋儿,与王爷清算情义不成?”
  
  宗政澄渊,你想玩,我就陪你。我倒要看看,是你玩得起,还是我玩得起。
  
  “呵呵。”宗政澄渊低沉的笑声在湖边缭绕着散去,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女人,此刻她就像是一个骄傲的刺客,被抓住了还俏生生地与他讲条件。不过,当真是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是他绝对不会去碰触的。看着她醉人的眼波,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多少被她撩拨了起来。可他目前还不想这么做,这次也不过就想吓她一吓,想到这,倏地将她拦腰抱起,看着她瞬间发白的面孔笑道:“夜深了,本王送你回去。”
  
  许久之后;我坐在帐篷里,目瞪口呆地看着宗政澄渊离开。心兀自躁动个不停,手脚冰凉,微微有些颤抖。虽然感觉到柳玉啼在一边怪异地看着我的视线,我也没有精神去理。我现在满脑袋只有一个想法:这个男人实在太危险。我如果真的聪明,应该要马上离开。
  
  “我,一直以为你是他的女人,如今看来,却是我猜错了。”柳玉啼犹豫一下,说。
  
  “我如何配得上英明神武的摄政王。他那是逗我玩呢。”苦笑一下,我无意识地把玩着发丝。一方面,今晚之事或者会重演;另一方面他已经知道我与柳玉啼有旧,大概已经在着手调查,很快就会知道我就是战场上那个与他曾有一面之缘的婴儿,依他的性格来看,马上会将我算进他的所有物。那样就大大的不妙了。
  
  看来,我的身份已经瞒不了多久了。我重重一叹,伸手摸了摸耳朵上的纯银耳扣,看来,只能拼一次了。刚下了决心,却听那边柳玉啼挨了过来,正不知道多少次的细细看着我,问:“你真是认识我的吗?为什么我对你没有印象?”
  
  “王爷到底和你说了什么?”我反问。不认识我就对了,那时你才六岁,能记得我才怪呢。
  
  “王爷说,你是认识我的。不然,这几天不会这样沉默。啊!”说到一半,柳玉啼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这不是意味着,她是王爷的奸细吗。
  
  颇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我找了壶酒,倒了两杯,趁她内疚之时悄悄地将一边的银耳扣解下,轻轻地在杯中一荡,随后将酒递给她,装作不在意地说:“我知道你也是有苦衷的。今天我们都累了,喝杯酒,早点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呢。”
  
  一来,柳玉啼现在身份上是我的奴婢,要听我的;二来,她也对我有些愧疚之心,不忍拂我之意。于是很干脆地将酒接下,一饮而尽。
  
  我的银耳扣中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