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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一笑千金-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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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搅成一团,痛归痛,可我知道是因为自己还对他抱着希望,所以恨不起来,所以,才觉得委屈,因为知道这里还有这么一个假象的依靠,于是自己变得不坚强了。
  
  吸吸鼻子,咬着唇,强自忍了。
  
  告诉自己,就当此刻自己还在当年的丞相府,身边一个信任的人都没有,我不也一个人活过来了?
  
  “怎么?痛傻了?”丰隐恻看我不语,耻笑道。
  
  
  吸了吸气,我转头静静地看着丰隐恻,他正将连章王的假发面具往身上套,看起来奇丑无比,道:“你真的别无他求?甘心做殇夙鸾的傀儡?赫连长频地工具?一辈子见不得光,要靠这种丑陋的东西过日子?”
  
  丰隐恻已经将头发和面具戴好,死猪一样躺在床上,眼神不知道正飘向何处,平静道:“你知道,我脸上这个面具是怎么得来的吗?为什么会如此相像,直到今天都没有人看穿?”
  
  我静默不语。知道他现在正要叙述,不需要谁来说什么。
  
  “三年前,赫连东赋,也就是真正地连章王,已经病入膏肓,针药难施。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然膝下半个儿子都没有,且若大的赫连姓宗室人才凋零,竟然找不出一个像样地继承人!于是,他便与赫连长频商议去求殇夙鸾。让他帮忙,找一个替身维持太平的假象。”
  
  我静静听着,闻言插口道:“为什么他们选的人是殇夙鸾我明白。可是,凭连章王和公主的权利,难道不能自主找一个替身吗?”
  
  “除了殇夙鸾。谁有能力永远控制一个替身?”丰隐恻凄凄一笑,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手段,是会让你生出臣服之心,再难反抗的。”
  
  “我不知道赫连长频究竟与他做了什么交换,这些都是我后来知道的,那个时候。我正被关在天牢里。”殇夙鸾将我救出来,直接带到了连章。那时地赫连东赋是强提着一口气不死,因为取人皮面具一定是要从活人脸上剥下来才可以。”
  
  “我站在赫连东赋床边,被殇夙鸾强迫着看了活剥人皮地全过程。看他强撑着不死,直到剥下了整张脸皮才断气。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么?”
  
  “当时赫连长频也在场,从头到尾。她没有流一滴眼泪。”
  
  “那时,殇夙鸾在我身边说:你看,这才是一个真正伟大的皇族。比起你。要强得多了!于是自那时起,我便彻底死了心。确实,比起他们,我实在太过幼稚。”
  
  “所以,”丰隐恻侧头看了我一眼,道:“我没有能力,没有胆子,也没有必要去反抗他们。就当是,为我下辈子攒了经验吧。”
  
  听他将事情叙述完。想起赫连东赋活生生地被扒了脸皮。赫连长频眼睁睁看着自己地父亲如此凄惨的死去,有种莫名的感觉翻涌在胸。
  
  是同情?唏嘘?佩服?不屑?还是感慨?
  
  我自己都弄不清楚。只是这一切都不能成为我甘心为他们付出的理由。
  
  “你说这些,不过是为了你自己的懦弱找借口。”我冷冷道,“王是假地,权利是假的,朝臣的衷心是假的,江山的和睦是假的。这个充满虚伪的王朝,迟早会被颠覆。到时候,你以为殇夙鸾还会再一次救你一命吗?”
  
  “你知道吗?谋逆之后,我被关在天牢,面对整日空旷无声地牢房,我想呐喊,哪怕只喊来一只鸟;面对那些来来往往不再将我看在眼中的狱卒,我想同他们说话,哪怕一句。面对那杯赐死的毒酒,我想求饶,哪怕,只能多活一日。”
  
  “我就是个胆小的鼠辈。我恨丰洪宇,但是没有手段杀他;我恨殇夙鸾,但是没有能力反抗;我恨赫连长频,但是没有办法逃跑。”
  
  “所以,你不要再打我的主意。反而要小心,我可能会把对他们的恨,统统加诛在你的身上,因为,你是目前我唯一能掌握地,而且,是仇人所珍惜的。”
  
  说完,他测头透过赫连东赋那丑陋的面具狰狞地看着我。
  
  “你就不想为你地弟弟报仇?”我默然道。
  
  “皇家,从来都是无父子无兄弟。”
  
  “那么,你为什么不干脆听从了他们,让我怀了你的孩子?”
  
  我突然就从他的疯狂中体会了他的绝望,知耻近乎勇。只是他在对谁发狠?我,殇夙鸾,赫连长频,还是他自己?
  
  “你就那么想和我生一个孩子,让那孩子当上皇帝,你好做皇太后吗?”丰隐恻道,突然又恢复了那调笑的语气,道:“如果你那么想,我会帮你实现的。”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放弃与这个男人交涉。我想,在他疯狂诡异的外表下,一定也执着地,悄悄地坚持着什么。
  
  因为,只有有坚持的人,才会如此的强硬,才会如此地无所畏惧。

 第三卷 一纸千金 第七十八章 舍得
     
  突然,空旷的殿内传来阵阵脚步声,听起来匆忙却不凌乱。
  
  回身望去,幔帐一层层掀起来,见赫连长频带着一大堆宫女太监走了进来。
  
  见了我,居然对我福了福身,道:“频儿见过父王、母妃。”
  
  随着她的动作,后面的丫鬟太监也跪了地,齐呼道:“皇上万岁,雅妃娘娘千岁。”
  
  下跪我见过,跪我的也有,可是这么多人拜倒在我面前,第一感觉却是毛骨悚然。
  
  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我结巴道:“咳……那个,起、都起来吧。”
  
  “谢母妃。”赫连长频笑着起身道,“不知今日父王情况如何?”
  
  精神到可以踢人,算不算好?
  
  摸摸鼻子,我喃喃道:“还好吧。老样子。”
  
  “如此我就放心了,看来母妃果然是我连章的贵人呢。您一到,父王的精神立刻好了许多。”
  
  好了许多?
  
  看了看床上一动不动的假连长王,我怪异地看着赫连长频。
  
  好在哪里?
  
  不理会我的目光,赫连长频回头冲着身后的宫女道:“寿眉,还不去伺候你主子娘娘。”
  
  话音刚落,从人群中分出一人,原来寿眉也跟在人群中。听到赫连长频说话,紧走几步来到我的身后站定,垂首不语。
  
  “母妃莫怪。是我不让她进来打扰你和父、王培养感情的。故而伺候你晚了。”赫连长频笑着解释道。
  
  “无妨,今日刚好起得晚了。”我有点疲倦地笑了笑,问道:“不知,刚才对我的称呼?”
  
  “父王甚是喜爱母妃,封为雅妃,因为母妃是来自雅乐嘛。”赫连长频笑着解释着。对一个宫女手中拎着的染血床单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今日才算深刻领悟了所谓“无中生有”是个什么概念了。
  
  床上那个假“活死人”一直同我在一起,屋子里连套文房四宝都没有,居然就“下”了旨?
  
  旨从何来?
  
  况且,一个活死人。如何能临幸女人?
  
  有几个人会信?
  
  难道他们真以为,不论病得多重,只要有了女人冲喜,男人都能爬上女人的床?
  
  正唏嘘不已,赫连长频突然轻轻“呀”了一声,环视四周道:“你瞧我,都忘记了。父王的殿内没什么女人家地东西,想必母妃一定住得不习惯。”
  
  说完,招收唤了轻言。道:“让人将猗傩殿的东西都搬过来,一样不能少。”
  
  见轻言领命而去,我方才醒悟道:“怎么?我要住这儿?这怕与宫规不符吧!”
  
  难道,要我长期和一个十分不“怜香惜玉”的活“死”人,一个没了脸皮的真死人共处一室?
  
  “有什么符不符地?父王喜爱母妃,要与母妃长相厮守,这就是符。”
  
  赫连长频目光扫过。我身上一冷,知争辩无用,只得长长一叹。
  
  莫非,这赫连长频真打得要我生孩子的打算?
  
  她就不能直接从宫外弄一个进来吗?不是更容易些?
  
  然而这话却问不出口,一旦问了,我的处境可能更艰难,不如就暂且装糊涂。静观其变吧。
  
  一问一答间,进来一个太监,站在门边道:“禀告公主。阮丞相求见。”
  
  眉峰一皱而舒,赫连长频道“让他去外书房侯着吧。我随后过去。”
  
  说话间,俨然一派帝王的风度。
  
  我冷眼看着,心道若非连章衰弱至此,若非有殇夙鸾背后撑腰,若非连章目前没有人有足够的能力谋反。否则以她的能力,如何能维持这偌大的假象?
  
  只是,这个阮丞相,赫连长频两次都露出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态度。这能说明什么呢?
  
  停止揣测。手中的资料太少,勉强过早分析会误导我地思维方向。当务之急是要找出他们之间到底有过什么摩擦。
  
  可是。找出这个对我有什么意义呢。
  
  这个阮丞相,能不能为我所利用,我能不能用得了他,这真是个难题啊。
  
  想到这儿,我试探道:“这个阮丞相看来很能为公主分忧啊,真是国之大幸。”
  
  “是啊。丞相确实政绩斐然。”赫连长频点点头,语气十分平淡道。
  
  “如此重臣,真是难得。若有机会,本宫定要见上一见啊。”我装似无意道。
  
  “母妃身居后宫,一切当以父王为念。朝中之事,频儿不敢有劳母妃。”说完,赫连长频对我一笑,道:“该用早膳了。父王行动不便,还请母妃辛苦。”
  
  说着,对四下的太监道:“娘娘玉体金尊,你们要好生伺候,片刻不离。若是出了什么事,本宫就拆了你们的骨头。”然后对我道:“母妃,请恕频儿告退。后宫甚大,母妃初来乍到,请一定要已安全为念,切勿独自行走。”
  
  明白她这就是变相的囚禁,也不说破,只点点头道:“多谢公主关心。”
  
  目送赫连长频远去,我见下人们已然摆好了膳食,挥手道:“你们下去吧,本宫会伺候皇上用膳。”
  
  他们面面相觑,犹豫着没有动。
  
  看来我这个娘娘还真是当得相当的没有地位啊。
  
  我扫了他们一眼,冷笑道:“怎么?公主的话是话?本宫的话就不是话了?”说完,又笑了一笑,道:“况且,也没有让你们走多远,在院子里侯着就是了,有事本宫自会唤你们。还不下去!”
  
  众人相互看了看,默默退了出去。
  
  我对寿眉点点头。道:“你也出去,把大门关上,在门口侯着就好。”
  
  叫寿眉去守门,也顺便支开他。我自然不是因为白凡地背叛变的疑神疑鬼。只是这个孩子是白凡带进来的,眼下又不知道白凡已经背叛我,知道得太多,恐怕会泄漏出去。
  
  寿眉点头转身出去了,只听得沉重的一声门响,我看着还在轻动的幔帐,低低道:“怎么,你还真想让我喂?”
  
  “你想知道阮育黎地事?”
  
  闻声回望,见丰隐恻已经坐到桌边。取了一壶酒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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