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千金-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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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惯例,我自动忽略这句话,问道:“宗政澄渊呢?”
“想是正在途中,准备回京举行登基大典吧。”殇夙鸾作势为难道:“难道我还要去参 加他地登基典礼吗?我可是刚从雅乐回来呢,跑来跑去的累死人。”
“是吗?”我抿唇笑笑,道:“既然这么累,大人还不回府休息,总赖在我这里。算什么呢?”
“不归过这话真让我伤心啊。我说过,我喜(。。…提供下载)欢不归的吧。”
殇夙鸾地笑意突然加深,慢慢的向我凑过来。带着丝丝凉意的大手抚上我的肩头,我微微一颤,被他轻轻推倒在榻上。
心中沉沉一叹。闭上眼睛。任他轻轻吻上我的耳垂,挑开衣襟上的绫结。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皮肤窜起阵阵细细的惊悸。
咬紧唇,我强自忍住不自主的颤抖,不发一语。
“为何不喊叫?”殇夙鸾地声音响在正上方,几丝冰凉的发丝落在我的脸上,有些痒。
我刚一睁眼,便落入他深沉的眸光中,强自一笑,道:“喊什么?非礼?强暴?救命?来人?有用吗?”
殇夙鸾静静看了我一会。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没有笑意的他。看着他莫测地眼。一股寒意直直爬过脊梁,手情不自禁地抓紧了衣襟。
仿佛叹了口气。殇夙鸾展开明媚的笑意,起身将我的衣服理好,道:“你真的很会破坏气氛呢。”
我眨了眨眼,心底舒了口气,知道危机解除了,或者一开始就不存在。
动了动,只觉得手心里全是汗。我终于也恢复了笑意道:“丞相真会吓人呢。”
笑了笑,殇夙鸾居然什么都没说,手指轻轻敲了敲我的头。竟然扬长而去。这还是三个月来。他第一次走得这么早呢。
莫非又出了什么事?
脑中情不自禁地浮出这个想法,随即敲了敲自己的头。笑自己未免太过紧张。有殇夙鸾在,能出什么事?就是出了事,也轮不到我这个小人物操心正胡思乱想着,突然一把清脆的女声传进我的耳朵:“你是谁?”
寻声而望,盛开的梅树后面,有个锦衣女子正目不转睛地打量着我。
这是一个端庄远胜美貌的女子。
见我看见她,尔雅浅笑,敛手绻步向我走来。一举一动都那么端正,似乎连一片衣角都不愿被风吹起。
“你是谁?我怎么头一次见你?”女子走到近前,抬袖掩唇而笑,眉角安婉。
我奇道:“你来过这里?”
据我所知,这地方殇夙鸾似乎并不想让很多人知道。这么多天,除了这里地仆人,我也仅仅只见过他和他地一个心腹而已。
女子轻轻笑道:“不,这地方夙鸾宝贝得紧,我本也是第一次来。可我从未想过他会在这里藏个女人。你是……哪国的公主?亲王地千金?官员的小姐?”
见我都摇头,女子好看的拧起了眉,目光狐疑起来,犹豫道:“姑娘莫非是出身风尘?”
我失笑,难不成殇夙鸾身边只有这么几类人物?这么说来,眼前的女子也不容小觑呢。摇摇头,我道:“我哪里是什么重要人物,不过是丞相大人的阶下囚罢了。倒是您,该如何称呼?”
女子微微侧身,坐到我身边,含笑说:“我姓赫连,名长频。”
赫连长频!
那不是连章国王唯一的女儿,现在待父理政的长公主么?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中,我一时有些踌躇,是直接认了她是公主好呢?还是装作不知道好呢?
“怎么了?我的名字很难记吗?”赫连长频微微歪了歪头,笑问道。
“不。刚刚我是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我见她没有想要端起架子的地样子,遂也跟着装糊涂道。
“哦?如何好法?”赫连长频闻言感兴趣地问。
“我以前听过两句话,叫终日相思不相见;长频相见是何人。”我想了想,笑道:“名出于此,岂不风雅?”
“风雅是风雅。可是相思而不得见是苦,相见非人又是苦。真是句令人唏嘘不已地诗。”赫连长频蹙眉思量一会,轻轻叹了口气,道。
“赫连小姐因有相思之人?”我想起她口口声声叫“夙鸾”叫得亲切,小心试探道。
“怎会?最蠢不过相思意。自古太过痴情的女子都没有好下场,你可知是为什么?”赫连长频目光泛起波澜,笑意涟涟地问我。
第三卷 一纸千金 第六十八章 疑惑
从她的口吻中嗅到一丝挑衅的味道。我轻轻一笑,对上她的双眸,道:“若无负心汉,哪得痴心女?得失之间,莫非菩提意。”
“说得好。这话倒是深得我心。”赫连长频轻轻抚掌,举止优雅道:“不过,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呢?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姓白,名剑秋。”话到嘴边,我还是觉得最好不要用真名,谁知道和这些贵族牵扯起来会出什么事?还是小心点好。
“这名字,远不如你这姑娘有意思。”赫连长频笑笑,作势道:“莫不是在骗我吧。”
“不管叫什么名字,我都是我,何来骗人之说呢?”我温声说完,突然感觉到一道灼人的视线,抬头四下一望,不甚意外地看向她身后的院门,提声说:“您说是吗?丞相大人?”
不知何时出现在院门口的殇夙鸾听到我叫他,微微勾起唇,缓缓踱了过来,坐到我对面的太师椅上,伸手将赫连长频拉在怀里,悠然道:“刚出去这么一会儿,回来就见你们聊得正欢。频儿,你说说,你们都聊什么了?”
若说刚刚仅仅是怀疑,这一刻我完全可以断定,这两人的关系不一般。只是,一个是一国公主,一位是别国丞相,而且不管殇夙鸾的语气有多么暧昧,这决然不是情侣应有的气氛。那么。这样地关系,意味着什么呢?
我冷眼看着,注意到赫连长频被他拉走的那一瞬间,身体有片刻的僵硬。这就更有意思了,赫连长频如此迁就殇夙鸾,这金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没有说什么。”赫连长频温顺地坐在殇夙鸾身边,对我笑了一笑,道:“只是看你将这姑娘看得要紧,不让人泄漏一丝的风声。我一时好奇。就过来瞧瞧。倒是,这里的路可难走得紧。”
“哪里有什么要紧。不过是我地阶下囚而已。”殇夙鸾说着,瞟我一眼。君子堂首发继续道:“不过呢,秋儿住在这的消息,我一直严令不得外传。你今日却找了来,倒真叫我意外呢。若不是这里的仆人口风不严。就是来路不明了。频儿,你说。会是哪个呢?”
话音一落,四周听得懂的仆人都扑通地跪在地上,其他听不懂地见别人跪下,也都不敢站着。霎时整个院子里黑压压跪了一片,全似秋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
由此,便可出殇夙鸾的手段,不过这事我也管不着。倒是他前后不一地态度,让我觉得十分可疑。可见他们两人的模样。觉得自己一时也插不上话。顺手倒了杯凉茶,正要喝。却被殇夙鸾伸手盖住,只听他柔声道:“人呢?怎么不给姑娘预备热茶?都不想做了吗?嗯?”
跪着的仆人闻言慌忙要站起,混乱中,竟然撞在一起摔倒了好几个。我低低一叹,嗔怪地看了殇夙鸾一眼,和声对那些惶恐已极的下人们道:“都下去吧,这不用你们伺候了。”
回首对殇夙鸾笑道:“你这是做什么?吓坏了他们,谁来伺候我?”
“无妨,再找一批也就是了。蚂蚁嘛,多得是。”殇夙鸾笑道。
伸个懒腰,我起身道:“我可等不得你去掏蚂蚁窝。你自便吧,我回屋躺会。”
“也好。今日秋儿受了惊,怕是累了。”殇夙鸾轻轻抚掌,对我道:“不过难得频儿过来,今晚我们就在这儿用晚膳,可好?”
想着殇夙鸾不揭穿我地身份也不知是打了什么主意,我的目光在赫连长频随身上随意转了几转,随意点点头,转身进了屋。
转过一座假山,我回头看去,正见殇夙鸾将赫连长频揽在怀里亲吻着,下颌抵在她细瘦地肩头,发丝倾斜,挡住半边倾城的容颜,仅露出的那一只绝美狭长的凤眼,却是看向我这边。见我回头,微微眯了起来。
收了目光,我一时猜不出他的想法,有些乱了心绪。@君@@子@@堂@@首@@发@回到屋子,命人支了窗,放下纱帐。合衣躺在床上,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越想越觉得摸不到头脑。
先不提两人的关系。听赫连长频的口气,这地方一直隐秘得紧,那么,她是如何发现的?她摆明了不相信我地化名,却又不拆穿,是为什么?
而殇夙鸾,三个月来他一点都不让我知道外面地事,怎么今天突然告诉我了?然后又去而复返,偏巧就将赫连长频堵住了。语气中向是不满她私自打听这个院子,却又不直接发难。而且又帮着我隐瞒身份,为什么?
想到这些,平静了三个月的心,似乎又卷进了无边风云地日子,以前刻意忽略的事也想涌上心头。想起宗政澄渊最后那一句:“活着”,心陡然冷了下来。
当初殇夙鸾藏在宫中,他能完全不知情么?但是他却完全没有提醒我的意思。虽然我心中知道他不是故意,知他的处境也很为难。这些我理解。但是这么赤裸裸地被送上前线任人宰割,若说我没有一丝芥蒂地全然接受,那我就是圣人了。
胸口一阵烦闷,手无意中伸到枕头下,摸出一本书来。
这是本游记,是殇夙鸾送了来让我打法时间的。全书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其中有一处吸引了我注意。
翻开别着书签那一页,上面清楚写着三个大字:“冷婵香”。这是妙岚独有的一种香料,稀少珍贵。但这都不稀奇,稀奇的是,书中记载,这种香若是与盛开的妙岚花放到一处。会有很好地镇静、安神的作用,说白了,就是有迷香的效用。
而妙岚花是酆国的国花,京城妙岚就是以此命名。
此花色若黄金,大如碗口,香气清淡。最奇特的是它的花瓣。每朵花上有花瓣四十九朵,片片薄如蝉翼,呈半透明状,远远望去。清脆地叶子上托的不像是一朵花,而是一团氤氲的雾气。故而,名为妙岚。
不过。由名可知,这种花甚为娇贵,据殇夙鸾说全妙岚城也不过十株而已。
可是……
“啪”地合上书塞回枕头底下,透过轻轻的幔帐。我看向窗台上那团金黄地雾……殇夙鸾某在某天送来的妙岚花,轻轻叹了口气。
书、花和香。我手中已经有了两样,可是我拿不准,这究竟是殇夙鸾无心之意,还是别有用心。
浑浑噩噩中,我渐渐睡着了。起来时,天竟然已经擦黑。再次感概自己被三个月猪一样的生活惯坏了。
起身到了院子,下人们正忙着将桌子摆在院中,丫头们川流不息地将晚膳一道道端上来摆好。随口唤住一个,我问道:“你们主子呢?”
那个丫头不敢多说。只一指院中地假山便匆匆离开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