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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52章

小说: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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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彩瞥了眼她略显离神的模样,想到今日发生的事,径自道:“小姐人太好,有些人或许并不似表面上这般单纯。或许你愿意同别人和平相处,但某些人的目的却是并不纯洁。”

清洛皱了皱眉,将目光移向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奴婢只是希望小姐往后能多注意点身边的人或事。”幻彩眸光定定的看向她,轻声应道。

清洛并未言语,只是径自端起了茶水,目光远眺窗外,似陷入了淡淡的思绪中。

晚膳时分,清洛自听到幻彩的话语后,在饭桌上,她便开始有意无意的观察坐于自己身旁的清浅。

清浅却是安静的端坐于桌前径自吃着饭,一副清清淡淡的模样,毫不扭捏,偶尔还会帮她碗中添菜。

晚膳过后,众人都各自回到了自己房中。清浅在圆桌旁小憩了片刻,只觉无趣,便抱着小暖炉出了厢房,朝院内踱去。

院内四处尽是凋零的枯枝,却隐隐藏着一处暗香,她顺着花香而去,寻得了几株落英缤纷的梅树。

她以前竟不知自家院中还有种梅树,许是初春到来时,它正隐于树丛中,未被自己察觉吧。

地上零碎的玉白花瓣教月夜映成一片凌寒香雪,清浅伸出小手,折下一支花枝,放至鼻端轻嗅。

“这么冷的天,你怎一人独自在外?”一道清雅的嗓音从她身后缓缓透来。

清浅闻言转过头,连彦正披着狐裘立于她身后。她眉间微扬,“你不也是一人在外?”

“我是刚从左大人府上归来。”连彦眸光轻凝着她,淡淡开口。

目光缓缓移向他缠着纱布的右手,清浅轻动唇瓣,“你的手还好么?”

“无妨,这点小伤不碍事。”连彦扬了扬右手,淡淡一笑。

清浅点了点头,“今日,多谢你了。”她眉眼弯弯的笑开,眸中尽是璀璨如星的光彩。

“似乎你已帮我过很多次了。”她突然微低了头,径自喃喃道。

连彦看着眼前似乎略显自责的女子,眸光深凝了几许,“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受伤。你本就不快乐,怎可再添别的伤痛。”

清浅小脸一扬,淡淡道:“谁说我不快乐了?”她一双眸子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似要用她的小气势将他的话语驳回。

连彦却是眉眼轻柔的笑了笑,略略自嘲道:“你一直将心隐的极深,可却躲不过我的眼。”

清浅微微一楞,望着这个眼中满是怜惜不舍情意的男人,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

他眼中那轻漾的浓沉之情,让她略显窘迫的低下了头,“你快回去陪清洛吧,我一个人独自在此呆会。”

“可我不想留你一个人在这里。”连彦目光直直的探向她,毫不避讳的道出了心声。

他无奈的开口道:“就当是陪我说会话吧。”他径自上前了几步,与清浅并肩而立。

@。kanshuba。org@清浅轻抚额际发丝,并未言语,却也未转身离去。

@炫@连彦瞥了眼身旁的女子,轻轻一笑,眸中蕴出几许微暖轻灼。

@书@“虽然你从来都说自己过的很好,可你的神采并不如你说的那般好。”

@网@清浅笑了笑,眸光轻瞥眼前的梅树,“如何不好?”

“你眉间深藏着寂寥与落寞。”连彦淡淡应道。

清浅微眯了眼眸,目光缓缓转向身旁唇角微翘,神色灼灼的男人,眸色清灵。

远处,一袭身影缓缓转身,朝清洛的厢房而去。

跨进房间,幻彩看了眼径自坐在圆桌前发呆的女子,将茶水递至了她手中。

清洛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

正文 142142。用心良苦

厢房的床榻上,清浅在被衾里轻微的躁动着,晚膳的时候她吃的不多,这会便感觉肚腹饥饿难耐,翻滚了一阵,她终是决定起身,径自去厨房弄点吃的。

穿戴好衣裙,她朝门口行去,轻缓的拉开雕花木门,刚踏出一步,她便瞧见院中有个身影正形色匆匆的往这边走来。

清浅皱了皱眉,这大夜晚的,有谁会这样晚了还外晃悠,且似乎很谨慎。她将门关小了些,静静的凝着那抹身影。

是幻彩,她正轻手轻脚的朝清洛所住旁边的厢房踏去。

待她小心翼翼的进入房间后,清浅才拉开木门走了出去,瞥了眼那女子房间的方位,她将心中的疑惑暂时压下,朝膳房踏去辶。

翌日,待众人都围坐在苏夫人房中谈笑寒暄时,清洛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瞥了眼侍立在自己身后的幻彩,“你昨夜去哪了?我昨晚有点不舒服,醒了唤你,你却不在。”

幻彩闻言微微一顿,木了一秒,她开口道:“小姐,昨夜我闹肚子,许是你唤我的时候,我正去了茅房。”她淡淡的道着言语,坦然而又笃定。

清浅眸光缓缓挑向那个神色淡然的女子,心中的疑惑更甚昨日,以昨夜看到她回来的那个方位,根本就不是茅房的所在地,她在说谎澌。

显然她定是隐瞒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清浅收了目光,眸光远凝,暗自在心中猜度着。

今日下午,清浅便将返回宫中,与苏夫人与清洛寒暄完后,她寻思着还是要去给苏相道个别,尽管他并不待见自己,但毕竟也是父亲。

端着亲手泡的茶水,她略显忐忑的来到苏相的书房前,伸手开始敲门。听得门口传来的声响,坐于桌案旁的苏相抬起了头,淡淡道:“进来。”

清浅推开木门,微垂着眼眸,端着茶水缓缓行至了他身旁,将茶水递至他跟前,她开口道:“爹,女儿将要回宫了,下次再见不知又是何时,望爹能保重身子。”她不紧不慢的道着言语,毫无骄纵忸怩之气。

苏相眸光移向她,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终是接过了她手中的茶水。清浅略显局促的站在这个面色俊雅却透着几分冷色的男人身旁。

一想起他是自己灵魂所承的这具身子的父亲,清浅便觉得陌生又熟悉,尽管她不知以前究竟发生过什么,让这个父亲对她不甚待见,但却仍是逃不开这份传承的相似。

苏清浅长的和苏夫人相像甚多,但今日细细观察苏相,她才发现,原来她眉间的许多神韵,却也是像极了他。

清冷中透着些许淡凝,眉目中蕴着一份淡淡的冷傲绝艳之气。想必他年轻时,也定是翩翩美男子一枚。

苏相抬起了眼眸,皱眉瞥了她一眼,随即将目光挑向了窗外,“家中出了你这样的不肖女,爹不盼你能给家里带来什么无上的荣光,但在宫中,你至少不可惹事,凡事必须谨言慎行。”他缓缓开口,嗓音微厉。

“是,女儿谨记。”清浅微垂了首,淡淡应声。

将身子缓缓靠向椅背,苏相微叹了口气,继续道:“此去宫中,你也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若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便找人传话给我,我会让你娘为你备了,让清洛给你送去。”

清浅目光微微一凝,随即朝他施个礼,“谢谢爹。”终归还是父亲,即便再不待见,却仍是会关心着。

她唇角微翘,心中终是释然了几分。

“那女儿便不打扰您了,回去收拾下行装便准备走了。”清浅再次朝他施了个礼。

“嗯,去吧,路上小心些。”

清浅点了点头,转身朝门口行去。

回到房中,铃香已替她将行装收拾妥当,怀抱着暖炉,清浅缓缓朝院门踏去,铃香则背着包袱随在她身后一道而去。

院门口,苏夫人与清洛一道,正等着她,而那辆接她回宫的马车,也候在了门口。

与二人再次依依道别后,她终是一步三回头的上了马车,掀开车帘,她将小手摸向了腰间的那枚平安符,看着立在院前,眼梢轻轻含泪的苏夫人,她心中竟也是微微一疼。

这一别,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再相见。

直到马车转过了街市,再也看不到相府的门口,清浅才缓缓放下车帘,慵懒的倚上了马车小憩。

铃香却仍是一脸欣喜的探着车外的风景,穿过几条街市后,她忽然惊喜道:“小姐,下雪了。”

清浅缓缓张开眼眸,侧过身子,掀开了自己这边的车帘。窗外,一片片耀白的雪花正随着微风盈盈轻逸,缓缓飘至街中轻履而行的路人与楼宇上。

她不禁将小手探向窗外,任飞雪轻触至她指尖与掌心,待马车行至宫门时,她的小手已冻的通红。

缓缓将略显僵硬的小手收回车内,清浅狠命的揉了揉,待她小手缓和了些许温度后,马车已停在了长街上,铃香搀扶着她缓缓下了马车。

踏上皇宫的白石板路,清浅稳稳站定,地面已教雪花铺上了轻薄的一层,她深吸了口气,开始同铃香一道朝重华殿的方向行去。

沿途虽一直飘散着盈盈的雪白,可清浅却瞧见四处都是一片喜气之色,大红的灯笼与福袋已在长街两侧高高悬起。

来往的各宫女太监,皆是手捧红色的物件匆匆而过。她心中不禁生了丝疑惑,出宫前,她并未听说宫中有何喜事,也似乎没有哪位公主要出嫁。

而这片喜庆之色确是一直绵延至整个宫中,她走了好几条小道,皆是如此。带着满心的思疑,她与铃香终是行至了重华殿。

回到偏殿的厢房将行装整理好,清浅换回了女官的服饰,正躺在床榻上小憩,准备过会便沏盏茶往重华殿送去,顺便看看他。

三日未见,她很想念他。

门口忽的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清浅忙下床移至门边,拉开了雕花木门。

池宋正立于门口,淡淡的凝着她。她忙朝他施了个礼,“池总管。”

正文 143143。盛宠宿谨

直到路过的铃香开口唤她,清浅才发现自己已冻的手痛脚麻,几乎动弹不得。 在铃香的搀扶下,她终是拖着僵硬的步履回到了厢房。

一连数日,她几乎都很少出门,从每日替她送膳的铃香口中,她终是得知,皇帝已连续十几日都招了新妃侍寝,宫中上下无人不在谈论,皇帝对新妃的盛宠。

在雨雪天连绵了数日后,天空,也终是迎来了雪后初晴。

清浅也终于受不住呆在潮闷禁锢的厢房中度日,乘着冬日的浅熙,她眯着眼眸,望了眼清朗的天幕,缓缓朝院外行去。

浑浑噩噩,漫无目的地的踱着步子,她整个人就似在飘一般辶。

而这一切,却早已被下朝路过的连彦看在了眼里,他一路尾随着前面那抹如薄纸般飘零的身影,来到了一处藏着点点积雪的小树林。

清浅顿住了脚步,缓缓扬起小脸,看向那微暖灼眼的寒冬艳阳,轻眯的眼眸与眼睫的交叠处,正晕开一圈一圈的炫光涟漪。

突然想起和那人在一起的那段时光,那缠绵悱恻的每一夜。如梦似幻,似乎再也寻不到任何印迹澌。

从最初的精神紧绷,到如今的心似放空。这么多个日夜,她不知是如何度过的。

清浅忽的蹲下了身子,将小脸埋入了双膝中。这光芒竟是如此灼烈,刺的她眼眸通红,鼻尖微酸。

凛寒的微风卷着冬雪的气息,从她身子间穿过,清浅不禁轻轻一颤,将小脸埋的更深。

“这么冷的天,蹲在这里,被冻死了都没人发现。”

一道微厉的轻斥猛的从她上方透来。清浅抬起头,望了眼声音的主人,随即垂下头,站了起身。

她瞥了眼身前神色微绷的男人,转身,朝林子外走去。

连彦看着眼前眉眼淡薄,鼻尖微红的女子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去,却并未伸手拦她,而是继续开口道:“从你入宫到现在,快乐已是越来越少了。”他清润若水的嗓音透着一份笃定与心疼。

清浅并未应他,仍是径自朝前移步。

“可是因为我七哥?”

听得这句话语,清浅忽的顿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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