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乱君心:红颜劫-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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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府,人来人往,进进出出。
“阎侍卫,不,该说驸马爷才对,驸马爷真是好福气,能娶到梦雅格格这样的娇妻,并且还和皇上攀上了关系,以后还请驸马爷多多关照小弟。”
一个年老的太医把这话说完,周遭都投来了羡慕的眼光,和皇上联亲,谁不渴望呢?
只是,直营却一点喜悦都没有,他举起手中的酒,一仰而尽,“太医说笑了,理应是太医多多关照我才对……“
说完,又是一杯苦酒下肚……。
酒,虽苦,却没有解愁的作用。凉风凄凄,更能想起相思人。
“来,都敬我们驸马爷一杯……。”
“来……”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对着直营举起了酒杯,道了几句吉祥如意的祝福话,一饮而干。
宴散,人离。
直营摇摇晃晃地回到了房里,直呼“酒,再喝酒……“
红烛高燃,那一滴滴流在案台上的蜡烛,就好像是他心上的血一样。
他不想娶梦雅,一点也不想,可是他却无法改变着自己的命运。他就好像是一只不能自主的风筝,被随安玩弄于鼓掌之中。
梦雅见他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急忙扯下自己头上的喜帕,小跑到他的跟前,把他给搀扶住。
“来,到这边坐下……”梦雅把他扶到床边坐了下来。
“酒,我要喝酒……”直营挣脱她的身,有摇曳地站起来,像随风飘荡的稻苗一样。
“好好,我给你倒酒去。”梦雅倒了两杯交杯酒,递了一杯给他,却被他狠狠地摔倒了地上。
那破碎的酒杯,仿佛是一颗火红的心。
“我不要小杯的,我要大杯的,我要酒……”直营说完,便倒在床上了,很快便传出打呼噜的声音。
委屈的泪水从梦雅的眼角流下,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他碰也没有碰一下自己,就这样沉沉睡去。
直营眯着眼瞟了一眼梦雅,知道自己对不起她,可是他也无计可施。
醉酒,他是假装的,只是这一夜过后,他又该用什么借口逃避洞房花烛……
靖涵不好惹,总管莫放肆
1
夜,深深的夜,院子里的老梧桐“刷刷”作响,仿佛凑起一首悲歌。歌,是很被很悲的那种,扰乱了别人的心弦,就好像利剑划过皮肤那般,有一种若隐若现的痛觉。
三更鼓声,使寂静的也显得更加可拍,靖涵躺在床上多时,眼轻轻地闭着,可久久没能睡去。
这时,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黑影,很显然对方穿着夜行衣。
都这么晚了,谁还会来醉花斋?
靖涵爬了起来,披上了一件外衣,寻影而去。
很快,那个黑衣人拔出了锋利的剑向靖涵刺去,靖涵闪了一下,躲过了这一劫。
对方愣了一下,死死地看着她,她会武功?
他当杀手这么久,还没有看见过后宫的女人懂得武功,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会身怀绝技?
留在深宫只为了得宠么?还是还有别的计谋?
“你是谁?男人大丈夫,何不取下面巾?”靖涵瞟着他,看他的招式应该是武林上一等一的高手,只是她没有招惹什么人啊,为什么会被人刺杀?
“废话少说,今夜就是你的死期。”黑衣人大喝一声,重握重剑,向靖涵所处的方向刺去。
靖涵动作利索地踢起旁边的椅子,用力地甩向他,只见他一个翻身,一脚把椅子砸碎。那碎在地上的残木已经是一条一条,没有一块是成块的,可见来者绝非是一个等闲之辈。
“想取我的性命,我看你没有这个本事。”靖涵腾空而上,拿起桌上的茶壶,往桌面一砸,茶壶碎成了若干片。她利索地拿起起了一片,打向对方的腿。
黑衣人躲闪不及,中了招,血很快流了下来。
他瞪了靖涵一眼,身子像箭那般,飞快地往门外跑。
本来靖涵可以留住他的,可以杀了他的,但是她不想那样做,因为今天是直营成亲的大好日子,她不想杀生,触这个霉头。
黑衣人早就不见人影了,靖涵慢慢地坐了下来,也出了一身的冷汗,究竟是什么人,竟然一心要取她的性命?
莫非,是某个娘娘派来的?
按理说,她也没有招谁惹谁了。
“才人……。发生什么事了?”春风明月赶了过来,她们是被打架声吵醒的,当她们看到了眼前这个情况,睡衣全消。
“没事,只不过是一只迷失方向的狗撞了进来。”靖涵若无其事地笑着,心却忐忑不安,
“狗?”春风顿了顿,疑惑地看着她,“那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很夜了,快回去就寝吧。”
明月打了一个哈欠,悠悠地道:“那我们走了,你也好好消息吧。”
“嗯,走吧,快回去睡觉。”
她们走远,这里又恢复了宁静。
静得怕人,静得令人心烦意乱。
夜,越来越深了,很快便到了四更。可是她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一点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一大堆侍卫军把醉花斋重重包围了,总管墨阳一挥手道:“给我搜!”
“慢着,你搜什么,把醉花斋当做什么地方了,是你们这些狗奴才说搜救搜的吗?”春风插着腰,把侍卫军给拦住了。
2
“哼,卑职收到密函,说蒋才人与西凉勾结,一心想毁了我们苦苦经营的大清江山,不是此事是否当真。”墨阳高傲地说道,仿佛靖涵就是十恶不赦的叛国之徒。
靖涵看了看这对人群,怎么直营不在里面?她拉过了春风,十分厌倦他这副丑陋的嘴脸,道:“墨总管,凡是都讲证据的,没有证据你就没有一点这个闯进醉花斋。”
“卑职是奉了太后之命前来搜查,你是否清白,很快就水落石出。”说完,墨阳一挥手,“给我搜,任何一个小地方也不要放过。”
他背后的那一群侍卫像一窝蜂一样冲进了窝内,靖涵吃力地想把他们拒于门外,只可惜寡不敌众。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勾结西凉?墨阳口中说的是指山大王么?
山大王不是和大清达成了和平休战的协议吗,又怎么会再度造反?
莫非,这一切都只是借词,他们要的是靖涵的命。
那么,是谁怀有这样的诡计?
靖涵深得随安宠爱,在深宫这里,也难免招人妒忌。只要她一死,那么最得利的人就是柳依了,她必能母凭子贵,戴上那顶凤冠。
靖涵摇了摇头,绝对不会怀疑到柳依的身上,她们是好姐妹,患难与共,她又怎么会这样对自己?再说了,太后力挺着她,她又何必轻举妄动?
那么,是宁妃么?
宁妃自从靖涵进宫之后,就受到了随安的冷落,每天过的几乎是冷宫的日子。即使她心存不满,刻意耍心计,最终只会弄巧成拙。她是一个精明的女人,想必不会这么做。
到底是谁,她实在想不出一个究竟?
很快,侍卫跑了出来,对着墨阳道:“报告总管,什么也没有查到……。”
“没有任何发现……“
墨阳闪过了一丝失望,邪魅地道:“真的没有吗?搜清楚了吗?”
“报告总管,我们每一个角落都搜了,但是还是没有什么发现。”
“既然没有,那么请总管给醉花斋一个交代。否则,我摆着是禀告皇上,让他来做主,以还我的清白。”靖涵瞪着这个仗着手中有一点权利就作威作福的墨阳,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对付这种小人,根本就不必手下留情。即使对他们留一线,也未必见得以后会有好的相见。
也罢,就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醉花斋不是好欺负的。同时,也给其他想与醉花斋作对的小人一个警醒,希望他们不要任意妄为。
“那你想这么样?”总管面露难色,这是怎么一回事?那人不是说有不足的把握,能把她致于死地。
总管事皇后的情夫,和她有着不可见人的勾当,他会这么做,有一种公报私仇的感觉。
“不想怎么样,就是想要一个交代,醉花斋不是你们说搜救搜的。”
“你……你一个小小的才人,别在这里撒野,你不想想自己的身份……”靠在总管左边的一个侍卫白了靖涵一眼,气愤地说道。
“住口!”总管叫住了那个侍卫,现在这种情况,实在不应该和靖涵撕破脸,“蒋才人,我们也只是奉了太后之命前来搜索,还请才人明白。”
“哦,太后,真的是太后么?是太后收到密报,还是你呢?”靖涵看着他,死死地看着他,刚才不是说他接到了密报么?
那密报何在?
倘若不是他上报的话,又怎能奉太后的旨意前来搜查?
很显然,这一切都是他的诡计,他诬赖一个人,也只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3
“卑职也只是奉了太后之命,还请蒋才人放行。”
“算了,走吧,但你也要记住,醉花斋不是好欺负的。”靖涵白了他们一眼,淡淡地笑着,对付这种小人,就有说不尽的惬意。
“卑职绝对没有欺负之意,卑职之所以会这么做,那也是职责所在,希望才人能够理解。”墨阳说完,大喝一声,“走。”
“慢着……墨总管……有发现……”一个长得鼠头鼠脑的侍卫从屋子里面跑了出来,像见到了金子一样,笑嘻嘻地大呼着。
墨阳愣了一下,那双贼眼有从靖涵的身上扫了扫,“有什么发现?”
侍卫从腰间里掏出一张黄色的布,递给墨阳道:“总管,上面写满了字,你看。”
“哦?”墨阳装模作样地接了过来,干哼一声,眯着眼睛,对着靖涵道,“蒋才人,这是什么?请你解释一下。”
诡计,靖涵不知道到底在耍什么诡计?
这块黄布,她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么怎么会出现在醉花斋?
很快,她想起了昨晚的那一个黑衣人,莫非是他放下的?他夜闯醉花斋,意在陷害,而不是刺杀。
靖涵深深地呼吸者,一脸厌倦地打量着墨阳,从他的手中夺过了那张黄布,看了看,连吓得面如土色。果然不出她所料,大概内容就是暗指她一心与西凉勾结,以吞大清的江山。
“墨总管,你该不是相信这么幼稚的东西吧。”
“幼稚?难道大清的江山在你的眼中只是幼稚的东西,倘若如此,卑职实在不敢恭维。”说完,他露出深不可测的奸笑,对着背后的侍卫一挥手道,“把蒋才人押到太后那里,让太后发落。”
太后那里?太后虽为后宫之首,但也不能干涉朝政吧。
按理说,勾结西凉一时,乃是国事,理应交给随安处理才对。
难道他们当随安这个皇上是死的,还是想背后用私刑?
众侍卫正欲上前把靖涵给抓住,却被靖涵身上一跃,一脚踹翻了这一堆滥竽充数的饭桶,“要想无赖我,至少拿出像样一些的证据。这个,分明就是你们这群狗贼带来的,目的就只有 一个,想致我于死地。恐怕今天要让你失望了,我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什么总管,什么太后,靖涵才不会畏惧他们。
当初山大王、直倾那般凶狠的折磨都停了过来,她就不相信一个区区的太后就能把自己打到。
墨阳见到靖涵把侍卫一一打翻了,心里又恨又气,急得直跺脚,“蒋才人,莫非你想造反?”
“造反?你们不是一口咬定我要造反了吗?”
“哼,既然你这么不是好歹,那就休怪卑职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