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名门弃妃有点田-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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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掌柜抚摸着唇下美须,笑道:“那间铺子是最南边的一间,斜坡往上还空着一大块地方。容公子,不知道那块空地能不能连铺子一起租给回春堂?”
容淑蓝看了南边一眼,“方大掌柜怎么看中那块空地了?”
斜坡往上的空地她打算空出来,弄一个小广场,再建一些马棚,专门给前来容家坊逛街的客人停放马车马匹。类似前世的停车场。
等容家坊全线竣工后,除了石头街这条主干道外,其余的街市,她希望全部实现步行街管理,禁止牛马车辆进入。
方大掌柜答道:“我想租下那块空地给客人停放马车,方便客人前来问诊。刘家巷就是地方太小,客人反应停车不方便,不愿意上门看病,希望我们回春堂的大夫能出诊。但是,我们回春堂坐馆的大夫只有两人,哪里能接那么多出诊的客人?”
容淑蓝呵呵笑道:“方大掌柜,那一片空地我本来就打算用来建个马棚,”说着,转向孙大海,“姐夫,你就听方大掌柜的,选那间铺子没错!”
孙大海哈哈一笑,“那就听方叔的,选南边第一间铺子!走,看看去!”
四人也不骑马,牵着走向来时的路口。
容淑蓝边走边笑道:“姐夫,那间铺子是两层小楼,楼上楼下加起来只有四五间房。如果地方不够,后边空着的位置,我可以圈出一亩地给回春堂。”
孙大海笑着摆手,“少蓝,一亩地太大,给我一两分地,能盖几间仓库,足够存放药材即可。”
容淑蓝想起前世的医院,突发奇想,“姐夫,你们回春堂接受注资吗?”
孙大海和方大掌柜皆是一愣。
两人的脑子都很灵活,很快就消化了“注资”是什么意思。
孙大海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少蓝,如果你能稳定地提供紫参货源,我可以考虑说服族中那些老顽固,抽一部分股给你。”
容淑蓝的心跳有点快,想起孙家的回魂丹,那回魂丹分明是三品灵丹,是以炼丹的手法炼制出来的。
三品炼丹师,不一定需要多高深的修为,但是,他起码得是修士,一个能发出丹火或者运用丹火的修士。
世俗的武者,即便修炼到巅峰,也无法运用丹火炼丹。
容淑蓝转眸对上孙大海笑意吟吟的桃花眼,一瞬间,差点忍不住脱口而出,问那回魂丹是出自谁人之手,那炼丹之人,是否在孙家?
容淑蓝轻轻勾起嘴角,露出一丝浅笑,略带试探性地问道:“姐夫,你对紫参这么上心,是想把回魂丹推广开来?回魂丹虽然神奇,但是流出来太多,价钱就上不去了。”
孙大海笑着叹了一句:“一株紫参,只得六颗回魂丹,就算我想扩大回魂丹的销量,也没办法啊!”
容淑蓝心思微动,据她所知,如果是高阶炼丹师,炼制低阶灵丹,基本的成丹数量都在十二到三十六之数。
意思就是,一炉丹药,成丹最少能得十二颗,最多可达到三十六颗。
孙家一株紫参只出来六颗回魂丹,如果不是炼丹手法有问题,那只能说明——炼丹之人昧下了这些丹药!
无论哪一种可能,都令容淑蓝的心跳逐渐加速,怦怦跳动起来。
这片大陆,一定有某些通道联通着修真界!
所以,先后明道,后有为孙家的炼丹之人!
容淑蓝心中激动,同时也升起一股警惕心。
修士的能力有多大,她再清楚不过了!
这人潜伏在孙家多年,不知意欲为何?
孙家后面这株紫参得自她的手中,后来为了救王七姑娘,她又当众拿出来一株紫参。如果那炼丹之人有心,应该会留意到这些事情。
只是,他为何没有找上门来?
出自秘密花园的紫参,上面带着轻微的混沌灵气,如果是对灵药敏感度极高的灵植师或者炼丹师,想察觉并不困难。
容淑蓝的目光投向孙大海,带着一丝探寻。
☆、281。第281章 回春堂搬迁
孙大海对这些知道多少呢?
容淑蓝轻轻摇头。
孙大海转眸看见容淑蓝在发呆,笑问道:“少蓝,在想什么呢?”
容淑蓝随口答道:“我在想你们孙家的回魂丹。”
孙大海桃花眼一亮,“少蓝,你不会真的能弄到大量的紫参吧?!”
孙大海有点激动,音量微微有点高,把不远处正在说话的苏卿和方大掌柜都吸引过来了。
方大掌柜连忙大步跨了过来,“大少爷,您说什么大量的紫参?”
苏卿看着容淑蓝,眼里带着一丝担忧。
容淑蓝嗔了孙大海一眼,“姐夫,你以为紫参是萝卜呀?种下去,几个月拔起来就是一箩筐一箩筐?”
孙大海摸了摸鼻子,讪讪然一笑。
方大掌柜遗憾地吁了一口气,也瞪了孙大海一眼。
“大少爷,人参要在天地灵气浓郁的地方,生长千年以上,才会渐渐蜕变成紫参。大量出产紫参,那估计只有传说中天上仙君的花园里,才有可能种出来了!”
孙大海讪讪然道:“我不是看少蓝手里有两株紫参,随口问一问嘛?”说着,孙大海突然想起明道,“少蓝,那明兄弟,似乎许久不见他路面,你还能联系到他吗?”
提起明道,容淑蓝心情低落下来,沉声道:“我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他了。”
孙大海没有发现她的异常,感叹道:“明兄弟风采卓然,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人!”
孙大海无法形容明道身上那股天人合一的大道气息,所以用了“特别”二字。
容淑蓝没法跟孙大海说明道的事情,转移话题道:“姐夫,我有个想法,能大大扩展回春堂的生意,回头我写个详细的策划书,再找你谈谈合作的事情。”
孙大海满口应承道:“我等着看少蓝给我出主意赚大钱!”
本来还想旁敲侧击地问一问给孙家炼制回魂丹之人,提起明道,容淑蓝就没了心情。
看完铺子,孙大海独自回了城。
回春堂要搬迁,可不是一件小事。新铺子要装潢,要通知新老顾客,要收拾东西,还要选定搬铺子已经重新开张的良辰吉时。事情还多着呢。
方大掌柜则留下来,准备与苏卿一道,亲自去双虎尾走一趟,替那妇人的丈夫看看腿伤。
直到这会,容淑蓝师徒才知道,方大掌柜原来还是治疗外伤的圣手!
容淑蓝暗自叮嘱苏卿道:“一会你多带点人,昨日陈家还未反应过来,今日我们又派人悄悄在双虎尾揭露他们卖霉米,今天你们过去卖菜,说不定陈家会忍不住向你们下手。”
苏卿眼里露出一丝轻嘲,挑眉道:“师傅,我知道了,您不必挂心。”
苏卿办事,容淑蓝素来放心,点点头,掠过此事不提。
很快,上千斤瓜果蔬菜装上马车,苏卿带上方大掌柜,领着一队容家军,一行人浩浩荡荡,再度杀向双虎尾。
容淑蓝到工地上赚了一圈,天黑下来时,才回了城。
说是不担心,容淑蓝夜里却没有睡觉,修炼了一整晚,天微微亮时,见苏卿一直没有进城找她,才躺下睡了一小会。
刚吃完早餐,水生兴致勃勃跑过来,兴奋道:“东家东家,快去县衙,有热闹看!”
谷雨嗔了水生一眼,不悦道:“水生,你都是我们容记的二掌柜了,管着日利润过万的生意,怎么还这般毛毛躁躁的?没看见少爷正在吃饭嘛!”
容淑蓝放下筷子,从谷雨手中接过花茶,漱了漱口,再拿起一旁的热棉布,擦了擦嘴巴,才问道:“又出了什么大事件了?”
水生偷眼看了看谷雨,挺直脊背,一本正经道:“回东家,乌山各大族的族长一齐上衙门,以举族搬出乌山为要挟,胁迫总兵府停止拆城墙,并把推倒的城墙尽快重新修建好。”
谷雨发出一声低呼,睁大眼睛看着水生,满眼的不可思议。
容淑蓝眸光一闪,没想到那些老家伙如此沉不住气。
她知道昨日在东城门,那些老家伙们被沈瀚当众落了面子,势必要有所行动。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想出了这么一个——愚蠢之极的办法。
不知道沈瀚那厮,会怎么应对?
容淑蓝放下手里的细棉布,起身道:“走,我们看看去!”
乌山所有世家大族都在场,联合抵制总兵府。扬言不把城墙重新砌好,他们就要集体搬离乌山县。
衙门距离容记只隔了两条街,容淑蓝连小黑驴都不牵,带着水生穿小巷,不过片刻,就来到乌山县衙。
县衙大门洞开,门口围满了各大家族的子弟及其仆从,还有一些是听到风声前来看热闹的百姓,数百人把诺达的衙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十来个手持长刀的衙役站在大门口,防止人群冲进县衙。
容淑蓝悄声道:“水生,跟紧我。”
水生立即伸手,捏住容淑蓝一片衣角。
也不见容淑蓝如何动作,她只不过缓步朝人群中走去,没跨出一步,都是人群中微小的空隙。
目光、步伐之精准,看得水生暗自咋舌。
容淑蓝带着水生,数十步跨出,轻轻松松摆脱人潮,来到县衙大门口。
“尔等何人?县衙正在办案,速速离去!”
一个班头大声喝道。
水生松开容淑蓝的衣角,从她身后走上前去,右手往左手袖带里一探,走到那班头身旁,笑道:“陈班头,还记得我吗?”
陈班头眸光一转,落在水生脸上,认出他是容记的二掌柜,眼里露出一丝谄媚的笑容,却故意板着脸道:“原来是陆二掌柜,久仰久仰!”
水生的右手从左手袖子里退出来,不露痕迹地往那班头手中塞了一锭银子,呵呵一笑:“听说各族在县衙商量城墙重建的事情,我们东家也想出一把力,这不——”
陈班头飞快地从水生手中接过银子,手一抖,那银锭子就顺着手腕滑入袖带里。
眼里的笑容终于在脸上绽放,谄媚地笑道:“哈哈,原来是容东家,失敬失敬,里边请——”
容淑蓝看都不看这班头,抬脚往县衙里走去。
水生朝班头笑着拱拱手,紧跟而上。
“哦——举族搬迁?准备搬到哪儿去呀?”
一进门,容淑蓝就听见沈瀚漫不经心的声音传来。
县衙里,满满当当站了五六十人。
沈瀚端坐在明镜高悬之下,穿着黑蟒官府,斜靠在官椅上,凤眸微挑,神情散漫,活脱脱一个浪荡公子的模样,哪里有半分东城门的威武霸气?
刘知县站在沈瀚的左手旁,一个劲儿地朝各大家族的人使眼色。
可惜,无人领会他的好意。
刘家家主沉着脸,语调僵硬地答道:“搬到哪里,就不劳总兵大人操心了!我们上县衙,是来换取族人的通关文牒!”
刘家家主说完,身后十来个刘家子弟一字排开,每人手里端这一个托盘,托盘上码放着整整齐齐一沓沓户籍本。
大赵户籍管理严格,大族搬迁或者商人跨省行商,都需要通关文牒。
不过,这是太平盛世才需要讲究的规矩。现在是乱世,已经不大有官员去管理这些事情了。
只要你有足够多的银子,就能在大部分的城池落脚并置下产业。
这几个家族今日把族中子弟的户籍拿到县衙,要换取通关文牒,不过是以此威逼沈瀚。
刘家家主朝沈瀚冷哼一声,拱手对刘知县道:“麻烦刘大人!”
刘知县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偷眼看了看沈瀚的脸色,看他不似发怒的模样,才艰难地劝道:“刘兄!冷静点,冷静点!”
刘家家主冷着脸,固执道:“劳烦刘大人!”
捧着户籍的刘氏族人齐齐踏前一步。
刘知县刚擦过的额头,又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水,涨红着脸,再次扭头去看沈瀚。
沈瀚目光越过众人,停在门口的方向,薄唇微微翘起,似噙着一抹浅笑。
刘知县只得硬着头皮低声道:“大人,您看这事?”
沈瀚似被打扰了一样,收回目光,不悦道:“就这破烂事,也值大清早把本官吵醒?把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