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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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王爷归来,阿丑就到大门口等候了,手里提着灯笼,照着夜黑,寻着王爷的马车。
快到亥时了,终于听了车轮滚动之声,马蹄声响清脆无比,在空旷的长街里显得清晰悦耳。阿丑听到这声儿,面上不在急切了,心头的石头也落下来了。
马车在王府门口停下,只见穆总管先下了车,阿丑见着穆总管就上前去了。穆总管见到阿丑微微诧愕,阿丑行了礼,进到马车里去,待他下车时衣衫乱着,唇也红肿。
“王爷!”阿丑扶着身边的人,手臂紧环着他的腰身,穆总管还在,他也没敢乱动手,规矩着扶着王爷进了府里。
“好生伺候着王爷。”进了屋,穆总管见着阿丑伺候着王爷,遣退了一干丫鬟,留阿丑了一人。
阿丑应了声,穆总管也没久留,听了房门声响,阿丑才敢褪下王爷的衣物。
阿丑不知王爷为何此时才回府,也不知那马车为何是宫里来的,车身还有皇家印记。更不知为何王爷为何醉酒,在阿丑的记忆中,这几年来王爷不曾醉酒过。
阿丑脱下了王爷的外袍,拿到一边放着,再回身时就见王爷靠在床榻里。眼眸光耀着,隐些妖异的色泽,似在掩阖,似在睁着,鬼魅且优雅。
“还呆着做什么?”那声音淡淡低沉,带着点诱惑。
“王爷没醉?”现在的王爷哪里有半点醉意?分明是清醒着的。
“你希望本王醉了?”殷子湮起身而来,勾起阿丑的下巴,低声笑着。
“只要见着王爷便好了。”阿丑低下头,小声开口道。
“你道本王留在宫里回不来了?”殷子湮的眼眸是美的,此刻也华丽,阴暗又魅惑。现在直勾勾盯着阿丑瞧,阿丑的面滚烫了起来。
王爷就这么瞧着他,如绸缎一般乌发光泽亮丽了,散乱着披在肩背,露出美好的容颜。也露出了白玉般的脖颈,就是那白玉上多了抹嫣红,还有印子。阿丑伸手摸去,那是齿印,而且很深,印上深紫了点,似乎要破皮了。
美好光滑的脖颈,被这污秽给毁了,阿丑抬头直视着王爷的眼眸。见那里头满是妖治的笑意,脑中空白了,凑上去咬了那优美玉白的颈子。
第九十章
舌尖舔过细致滑腻皮肉,寻着那伤处,这时只尝到淡淡血味。本想用齿细食嫩滑的皮肉,可这会儿退缩了,只伸出舌尖抚弄着。
阿丑专心着唇舌的滑动,手臂环紧了王爷的腰身,越收越紧,只想将这人就这么环在身边,再不让被人看他一眼。
殷子湮也没动作,由着他身前的人放肆,也由着阿丑剥他的亵衣。容上笑意轻柔,双唇微微勾起,仰着头,露着优美的下巴和光滑的脖颈,埋首他颈子里的正是阿丑。
“王爷…………”阿丑抬起头,眼光扫在那嫣红的痕迹上,满脸是询问之意。
“怎的了?”殷子湮低了头,明知阿丑在看什么,明知阿丑想问什么,就是闭口不答。
“何人伤了王爷?”阿丑拉好了王爷的衣裳,不去看那莹白的胸膛,紧紧抱住王爷的身躯,沉静下来。
“你说何人敢伤本王?”殷子湮微微一笑,容色之美,阿丑看得一愣,久久没回神。
等他清醒了,自个儿已躺了床榻里,王爷正在剥他的衣物。阿丑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一翻身就压了王爷再身下,从前也这般胆大过,可那时是他主动承欢,想要王爷快活。如今,如今竟想压了王爷在身下,紧紧压着。
阿丑自然猜得出谁人对王爷如此,除了楚大人外,还有一人。再者王爷从宫里回来,不是那人还能是谁?
自他与王爷在一处,楚大人知了后,不知王爷之怎的对楚大人的,楚大人再没来过王府。这日日夜夜都是他与王爷在一处,不说夜里,就是白日,也会腻了一处欢爱。王爷定是没去找楚大人的,只是楚大人会不会找王爷呢?
阿丑摇了摇头,不会了,楚大人已不来王府里,难不成还在外寻着王爷?
阿丑凝视身下的人,只想好生亲亲他,让他快活。
下一刻,阿丑就这么做了,低头含了那血红的唇瓣,手掌摸了王爷的衣里。摩挲着紧致结实的胸膛,学着王爷对他做的那样,爱抚那鲜艳的红粒,让他在指尖挺立肿胀。
阿丑不知王爷快活不快活,他自个儿倒是快活的,唇舌游走四处,手下也不安分,享受着身下的白肤。
也不知他什么褪下王爷的亵衣的,只感受到温暖滑腻摩擦着自个儿的身子,这触感真是美妙了。与王爷赤/裸相贴,是如此的美好。
阿丑忍住腿间的不适,并不想王爷见了他此刻的窘迫,那活儿直挺挺地抵在王爷腿上。又不能用手摸去,只好忍着了。
就在阿丑忍不住蹭着王爷时,王爷拉下他的头,亲了亲他的嘴唇,柔声问了,“这手是怎么伤了?”
阿丑收回了放在王爷腰上的手,那只手有布条包扎缠着,他摸了王爷许久,怪不得王爷不自在了。
“刀刃锋利,不留神就伤了。”
阿丑才说完,殷子湮握住他的手腕,一瞬间压了阿丑在身子底下,勾着鲜红的唇笑道:“你若哄骗本王,本王让你今晚睡不成。”
“阿丑不敢哄骗王爷。”阿丑说着这话时眼前又闪过少年清冷的眼神,身子的燥热平复下去,腿间挺直的热物渐渐软下。
殷子湮的面上笑容不变,眼神幽暗,手掌下滑,摸到阿丑的双腿间,一把捏住了什么。阿丑猛然一惊,喘息了起来,实在是太疼了。
“本王哪里会让你痛?”殷子湮笑容温和,目光艳治,身子滑下去。分开阿丑的双腿,低头就含了那半软的热物,舌尖轻轻一舔,阿丑有喘了起来。
“王爷………那………脏………”阿丑只觉被温湿包容着,那灵活的软舌爱抚着,那鲜红的唇瓣正吸吮着他的那活儿。
只要一想到此,阿丑就颤了身,那活儿硬得如铁了。
只要一想到王爷那如血红艳的唇亲抚着他的那活儿,阿丑的身子就更燥热了,一把烈焰燃在胸口,似要将他溶化了。
阿丑不敢看着王爷,紧闭着眼,眉头纠结了,嘴唇微张,发出些难耐的呻吟。强健的身躯变得红润了,色泽光亮着,好看是好看,就是有些颤栗。
大张着的双腿也抖得厉害,若不是被人压制着,只怕那双腿要踢开置于他腿间的人了。
“王爷…………”阿丑只喊着王爷,低沉厚实的嗓音没什么气势,微微弱弱的。
王爷可没理会他,一心对付着他那活儿,就在他那活儿溢出水湿之际,王爷将它吐了出来。
阿丑这刻真是难受极了,身子如万蚁啃噬,胸口的烈焰炙烫灼心。身下那处胀得发紫了,有冷风拂过,都觉着舒爽。
所以,阿丑哪里会放过了王爷,半睁了眼睛。伸手压下王爷的头,腰身抬高,那活儿又进了温暖湿热里,又被软柔的舌头爱抚了。
等阿丑尝过快活完了,尝过极了了,脑子回神了,猛然记起方才对王爷的所做的。
殷子湮也是见着阿丑半睁眼睛,见着那漆黑乌亮里透着点湿润,觉着该怜爱这双眼,一时没留神才着了阿丑的道。
他可没恼怒,也是头一回为人做到这般,这人不是什么绝色美丽,也不是什么高贵之体。可他竟然愿为他做到这般,就是楚煜非也没得了这荣幸。
口中有些腥咸,不知是不厌恶这人,还因了是什么,竟也没觉得这东西有多么地不堪忍受。
只是也没咽下去,直接沾湿在手上探到那紧闭的肉里,轻柔地进出,缓慢地开阔着。一会儿这紧湿里会牢牢吸住他,令他感受极乐,尝着**之感。
阿丑只怕王爷恼怒,只是没想王爷只朝他一笑,接着臀里就不适了,有长物进出缓慢。
阿丑瘫软着身子,本来就在歇息,任王爷对他为所欲为了,长腿张得更大。只是转了头,往一边看去,没看此刻的王爷。
“本王不会让你痛,只会让你快活…………”
话音刚落,有滚烫的坚硬埋进了他的身子里,脸边是炙热的气息,烫得阿丑红了面,下腹那活儿又火热了。
天色朦胧之时,阿丑醒来了,身边躺的自然是王爷。阿丑抬了手臂,指头按在那白玉的颈子上,嫣红的痕迹淡了点。昨夜累极,身子发软脚下轻着,可他硬是下床去拿了伤药,为王爷抹上。
这痕迹不是楚大人留了,也只有一人了。
阿丑的手指摸着殷子湮的脖颈,摸着摸着又睡过去了,这一睡就到了清晨。
耳边有人声交谈,打开眼皮,悄然侧头,帘帐外正是王爷与穆总管。
“王爷!此事…………”穆总管一脸严肃,靠近王爷说了什么,后面话音太小,阿丑听不太清楚。
“退了吧!”王爷淡淡笑着,没什么话语,就是命他退下。
穆总管得令,收敛了深色,面上一片平静,行了礼退出房门了。
穆总管走后,王爷朝床榻而来,阿丑也不装睡了,等王爷撩开帘子就起身了。
“快入冬了,可得顾着身子。”
阿丑才下床,王爷拿了厚重的衣物披了他身,接着拉了他进里间木桶。
阿丑晓知王爷早沐浴过了,只是这会儿为何要与他一同进了浴桶呢?
“本王陪你,你不乐意了?”
阿丑听言,心头一热,挨近了王爷,两人紧贴着身子。浴桶里的水本就是热的,现在觉得更烫了。
“方才知了穆总管前夜派了你出城,这伤是在外面留下的了?”殷子湮捏着阿丑搭在木桶外的手腕,那伤在虎口,要有一段时日不能拿刀剑了。
“是!”阿丑不回话也不行,穆总管恐怕什么都告诉王爷了。
“夏梓晏伤了你?”他也才得知穆总管派阿丑出城去拦夏梓晏,本应责罚穆总管的,他命他看着阿丑,莫让他出府,他竟还让阿丑出城。
不过也是如此,得知了对于那从前的三少爷,阿丑是没多大的心,不然也不会伤了对方,所以他才没责罚了穆总管。
“与他无关。”阿丑的眼前又浮现少年清美的面容,一对冷清的眸子,那夜少年轻声的话语,一切都印在脑海里,忘却不了。
“他重伤可是你做的?”
“我…………是我做的。”阿丑心口有些涩,总想着少年,不知少年的伤可好些了?
“其实拦不拦得住他也不打紧,穆总管不该让你去。”殷子湮亲吻着阿丑的后颈,小声喃昵。
阿丑没作声,殷子湮踏出木桶,拿了干净的巾子擦了擦身上的水珠,随后披了件外衫。再来了桶边,轻声着,“还不起身?”
阿丑一直想着少年,没注意到王爷已出了木桶,待王爷站了他身前,他对上王爷那光耀的眸子,只觉心头平静了些。王爷让他起身,他也照做,不过擦身之事还是他自个儿来的。他没服侍王爷出浴,也不能让王爷来伺候他,王爷是主子,他不过是王爷身边的奴。
阿丑瞄了瞄王爷的颈子,低下了头,他还是没敢问王爷那是何人做的,是何人敢对王爷放肆。
下午王爷又出府了,只对他说留在府里,莫出府去。
阿丑谨遵王爷的话,整个下午呆在府里,手上又伤了,不能练剑,顶多练练拳脚。
由于昨夜太过放纵,今日身子酸痛得厉害,双腿没什么力,腰上也不适。阿丑只练了些简单的拳术,活动活动了筋骨,一下午就练这些,身子倒是舒畅些了。
晚秋风凉,阿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