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新娘-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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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预料之中,没什么可担心的。没想到,洪荒仙的异动已经影响到洪荒天了,看来,洪荒天的平静日子也快到头了。
“是啊,不过听说也快了,本来以她的水准足可以编入更高一级的班级,不过她自小在洪荒仙长大,对洪荒天几乎没有了解,所以才决定先在初级班熟悉一下。对了想想,你现在的进度如何了?”司洛林本不是八卦之人,先前见司想对洪荒时事一无所知才多嘴了点。
“唔,我想,大概快到瓶颈期了吧,青源说,瓶颈期很不好估计,少则三五年,多则上百年都有可能。唉,希望我的好运还没有用完吧,如果真要等上一二百年才能突破,还不郁闷死我。”提到修行进度,司想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了下来。虽然她一直在勤奋不懈的努力修行,但事实上自从二个月前开始,就没有丝毫的进展,问了青源才知道,这是到达天人跨向仙人的瓶颈期了。最后关键的突破,努力、天分和机缘缺一不可,即是说,目前阶段,除了等待,别无他法,这也是为什么在修行课程方面向来以严师著称的青源会在今天大方的给司想放假的最大原因所在。
听罢司想的话,司洛林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羡慕之色。他这边连门槛还没摸到呢,司想却即将突破了,这其中的差距,可不是笔墨可以形容的。“慢慢来,既然急不得,不如放开心情,太过执着,反倒容易形成心魔不是么?”
“哈哈,洛林哥,你说的话跟宁将一样耶,你果然很有慧根。”听到司洛林吐出与宁将一样的话,司想不由轻笑出声。
“马上就要开始教授修仙之法了,我晚上闲着无事,一边看书一边瞎琢磨罢了。”司洛林可不敢跟神秘的宁将相比,听闻司想的盛赞,谦虚的道。
啧啧,洛林哥不愧是学术狂,以前学阵法的时候是这样,现在修仙,依然勤奋的令人赞叹啊。以前偶尔听班上同学私下抱怨,仙林的进度太快,跟进度都有难度,洛林哥居然还是闲工夫预习,实在是太强大了。“不管怎么说,洛林哥我相信你,你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司天老祖宗不也是这么说的吗?好,我决定了,以后天天来上学,既能打发时间又可以好好享受一把久违的学校生活,说不定哪天我就顿悟突破了呢?”
打定主意,司想就风风火火赶回家跟青源说了这事,青源干脆的同意了,又嘱咐了一大堆注意事项,这才大手一挥,让司想该干嘛该干嘛去。从此,司想算是正式开始了仙林的求学生涯。
真正溶入了仙林,司想才知道,像她与司洛林这种所谓走狗屎运飞升洪荒的异界人,在仙林,那是最下等的存在,即使是乞儿出身的天人,也习惯于拿眼白看他们。司想所在的天字甲班,是仙林学府最好的班级,司想和司洛林的天分又是有目共睹的,是以投向两人的白眼中又夹杂了些许名为嫉妒的神情。但是,这些并不妨碍他们俩被班上同学共同排斥与孤立。按部就班的上了三天课,司想总算看明白了仙林学生自行划分的阶级,自然再没兴趣拿笑脸贴别人的冷脸,只能在心底暗暗跟期待的学校生活说再见了。和司洛林探讨探讨学业,偶尔跷课去探望一下司成等人,回家得空与青源印证一下新的想法,日子过的倒也惬意自在。最令人高兴的是,已近一年左右不沾家的宁将终于有空回来小住了,虽然一二个月才回来一次,住上三五晚就走,司想已经很满足了。
然而,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圣皇冥诞的逼近,司想的麻烦也开始了。首先,在班上,司想和司洛林是个孤立的小团体,而来自洪荒仙的娇客则是人人竞相巴结的对象。本来嘛,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人,应该没什么交集,偏偏这位名叫江紫珮的贵人某日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处处针对司想,有事没事就爱找茬闹事儿,搞的司想烦不胜烦。原本,司想禀着宁将的教导,低调行事,能忍则忍,忍不过咱闪人还不行吗?起初,因着司想的退让,江紫珮颇得意了些时日。不久,江美人儿渐渐不满足于这等打落水狗的成就感,开始变本加厉起来。行,你司想不是能躲嘛,没关系,不是还有司洛林这个活靶子在吗?以江紫珮在班上的号召力,只消动动嘴,有的是学生心甘情愿为之出头。这下,终于把司想惹急了,瞅了个空,把江紫珮约到了无人处。
“江紫珮,你什么意思?有什么事冲我来,洛林哥没招你惹你吧,你这样实在太过分了!”今天一大早,看到鼻青脸肿的司洛林,司想当场就炸了毛,如果不是司洛林拉着,司想的拳头早就朝江紫珮招呼了过去。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江紫珮冷着脸道,一边理着被司想扯乱的衣裙。她是焚天大人未来的侍妃,才不像洪荒天的土包子一点礼仪都不懂。
“哼,我说什么,我说什么你心里明白。江紫珮,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已经再三忍让了,你还有什么不满,今天把话说都说明白了!”江紫珮高高在上的模样让司想胃里直泛酸儿,不过今天她是想把事情彻底解决的,如非必要,她不想动粗。
“不满,哼,我能有什么不满?不过,司想,你我是什么身份,就算是在这洪荒天,不在大人们身边,也容不得你做那偷人的丑事!你不要脸没关系,可别连累我,有我在的一天,就不容你与那下贱的司洛林眉来眼去,败坏风气!”哼,看不出来这司想还挺会装的嘛?好,她干脆把话挑明了,看她还怎么装!
身分
洛林哥哪里下贱了?司想气急,刚要张嘴反驳,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不对,江紫珮刚刚说什么来着?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江紫珮似乎在指责她红杏出墙,而洛林哥就是她的奸夫?而且江紫珮的意思是说,她们是同样的人?奇怪,这太奇怪了。终于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司想皱了皱眉,斟酌着道:“江紫珮,你是不是误会了,洛林哥是我本家堂哥,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你是未来的仙妃,这大家都知道,不过你跟我没关系吧,我想不出来我们哪里是一样的?”
“别装了,司想,我自小在洪荒仙长大,可不比洪荒天这些没见识的乡下人,仙妃的凭证你天天戴着,糊弄谁呢你?”江紫珮冷笑了一声,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司想额间的玉坠儿。
呃?这个玉坠还有这种意思?司想愣了愣,不由自主伸手摸了摸额前的玉坠。这个玉坠是上上次宁将回来时送给她的,说是洪荒仙的内战日益激烈,为防万一,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给她保命用的,要她24小时不离身。玉坠通体翠绿,颜色很是讨喜,司想欣然受了,司天找来匠人给做成头饰天天戴着。仔细想来,江紫珮找她麻烦似乎正是从她戴上这枚玉坠开始的。“这是仙妃的证明?开玩笑的吧,我可不认识什么洪荒仙的大人物啊。”
司想说的是实话,洪荒仙她的确一个人也不认识,但她没说不认识洪荒源的人,所以不算撒谎。
见司想的模样不像做戏,江紫珮不经也起了疑心,难道真的是她眼花看错了?不会的,那样的色泽,那样的型制,绝对是妃位的证明才是。想了想,江紫珮索性上前二步,在司想卒不及防之下一把扯下她的额饰,对着阳光仔细察看,这一看,可把她吓的冷汗直流,天啊,她,她,她看到了什么,神妃,居然是神妃?!
扑通一声江紫珮跪倒在满脸愕然的司想面前,颤抖着双手把额饰呈到司想面前:“下妾无状,望大人赎罪!”待司想满腹狐疑的接过额饰,江紫珮更是双手着地,呯呯呯就是三个响头,再抬头时,光洁的额头留有清晰可辩的血痕,可见这三个响头绝对是实打实的,没有半分做戏的成分在内。
“你,你干什么,快起来呀。”司想被江紫珮莫名其妙的大礼搞的满头雾水,她们选择谈话的地方虽然人迹罕至,但不代表完全没有人经过,若是被人看到这番景象,不定又闹出什么事儿来。
“大人恕下妾无罪,下妾才能起来。”
“你,唉呀,好啦好啦,我恕你无罪就是,你快起来吧。”刚才还是一副志高气昂的模样,一转眼就变成了卑微的小绵羊,两者之间的差距也实在太大了些,也难怪司想一下子适应不了了。
“谢大人。”江紫珮再次恭恭敬敬的朝司想施了一大礼,这才站起身,谦逊的立在一旁,心下大呼庆幸:好险好险,幸亏这位贵人还不是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否则若是因为自己的鲁莽而累了焚天大人,那可是万死难辞其疚了。话说回来,她究竟是洪荒源哪位大人在游历时看中的,居然就这么随随便便扔在洪荒天修行,若说只是一时的消谴吧,又赐了尊贵的妃位凭信,真是奇怪。
这会,司想已经无心理会江紫珮的奇怪举动,自己举着玉坠猛看,研究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索性学着江紫珮刚才的样子对着阳光再细看,这下终于让她看出问题了。原来,玉坠儿中间有个金色的神字,平时看不出来,只有对着阳光,在特定的角度才会显现出来。就是这个把江紫珮吓成这样吗?还是江紫珮从中发现了宁将的身分?想到这里,司想心一沉,看向江紫珮的眼光带上了不自觉的威压:“江紫珮,你能在众多佳丽中脱颖而出,想必是聪明人。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江紫珮被司想陡然释放出来的威压压的喘不过气来,此刻她才深刻认识到她和司想之间的实力差距有多大,果然,能被上神看上的人,就是不一样。“是,下妾明白,今天什么事也没发生。”
“很好,时间差不多了,回去上课吧。”说完,司想和江紫珮就一前一后的回了教室。
下午,司想根本无心上课,江紫珮的一番话一直在耳边徘徊。现在想来,她和宁将虽然在镜象是合法夫妻,可到了洪荒却显的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以前生活圈子窄尚不觉得,今天经过江紫珮一提醒,司想自然发现了自己目前的尴尬处境。
宁将,对你来说,我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而且,以宁将的身分,又活了那么多年,身边不可能没有伺寝之人。这个问题,她早该想到的,可她一直在无意识的回避,然而现在,似乎到了必须面对的时候了。
放了学,司想失魂落魄的往家走,因为圣皇冥诞将近,这些日子的街市格外热闹。所谓圣皇,指的就是宁将曾经提到过的洪荒最后一位神皇,冥诞也就是她的死祭,是洪荒众生为了纪念她的功德而定下的盛大庆典,每十年一次,其在洪荒的重要程度等同于中国的春节。这不,走了没多久,司想就碰上了一个熟人。
“想想,放学了?”
“是啊,阿成,你怎么改行做小贩了?”司想停下脚步,好奇的翻看着司成简陋的小摊上的祈福画贴。
“哎,我可没你命好,得为生计奔波不是?虽然学校免了我的学费,生活费还是要靠自己赚的。杨进和彬哥发话了,不养闲人,这不,课余摆摊就成了我的副业啦。”司成话虽说的可怜,那神情可没半点不情愿的样子。
“杨学长和黎大哥不是立志当阵法师吗,怎么捣鼓起这小玩意来了?”祈福画贴在永安城相当于年画的作用,家家户户的门窗上都会贴的,不过本小利微,赚不了几个钱。
“哈,你可别小看我的画贴,这可都由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