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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薄凉帝的伺寝女婢:替罪禁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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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
  “皇上,就算你恨奴婢,孩子毕竟是你的骨血,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你怎忍心?”额头磕出了血,我依然磕着。
  “朕从没有承认过他是朕的孩子。一个贱婢的孩子也妄想成为朕的皇子?”他绝情的讥讽。
  无法相信听到了什么,甚至连恭称都忘了,我缓缓抬头:“那你把他当什么?”
  “你说呢?”他逼视着我,如夜空般黑沉的视线带着报复的残酷。
  我终于明白,难怪他说只是夺子的痛太轻微了,他竟然折磨孩子来让我痛苦,“皇上,皇子是奴婢是孩子,更是皇上的皇子,皇上骂奴婢是贱婢,那皇上当初又为何让一个贱婢伺寝?岂不是皇上的尊言,骄傲也一样的贱?”
  我并不想死,我若死孩子也活不了,但此刻,我必须视死如归。
  和妃在边上倒抽了口气,不敢置信的望着与刘幕对视的我,转而在见到刘幕铁青的脸时,变得幸灾乐祸。
  “傅青华,你以为朕不敢杀你吗?”他的神情阴沉,眼底杀意一闪而过。
  “皇上早该杀了奴婢,如果看着孩子这般痛苦,奴婢宁可死。不过皇上应该不会满足吧?”平静的望着这张黑沉的俊颜,内心却是恐惧的,怕自己真的触动了他的底线。
  “你敢威胁朕?”他逼近我,肃杀的迫意迎而击来。
  “奴婢只是想看到孩子平安的活着。如果孩子是被这样无视着,那奴婢会和孩子一起离开这个世界。”他不会让我死的,他的折磨还没够呢。
  他就这么冰凉的望着我,眼底有杀意,有恨意,我心里恐惧面色却淡若的迎视着,承受着他的恨,他的怨,半响过去,他冷沉的说了句:“贱婢傅青华擅自进入皇子房里,仗打二十。”
  杖打二十么?我松了口气,知道孩子不会有事了。
  并没有养好的身子在二十杖后变得越发虚弱,再度发起高烧来。
  尽管有晒衣处的宫女在照顾着,但杂司院的宫女是没有资格去请御医的,因此,伤口必须靠着他它自己愈合。
  前二天我还能支撑,到第三天时,高烧使得我再也支撑不下去。
  我在想,我若死在这里了,那孩子怎么办呢?绝不能死,无论如何也要挺过去。
  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张进焦急的喊声,然后是纷乱的脚步声。
  第五天,我稍向睁开了眼,却意外的看到了刘荣疲惫的面容,他见我张开眼晴,大喜,开口说着什么。
  无奈我身子太无力,还没听清他说什么,再底陷入昏迷。
  醒来时,已是第七天。
  没有看到刘荣,只有张进在身边。
  “姐姐,可醒了。”张进的双眼带着血丝,应该是几夜未合眼了。
  “你一直在我身边照顾吗?”我虚弱的问。
  张进点点头,突然哽咽:“姐姐前几天的样子,我以为没救了。所以我去求了荣王爷,荣王爷一听姑姑被杖打,二话不说带了御医过来。”
  我心下动容,没想到这个张进竟会这般感恩,当年,我也只是向太后说了几句话而已,“张进,谢谢你。”
  张进摇摇头:“只要姐姐没事就好。”
  此时,一道身影走了进来,见我醒了,俊俏的面容换上欣喜之情,转而又沉下脸,别扭的站在门边。
  “奴婢见过荣王爷。”我想起身行礼,刚掀了被子,刘荣冲了过来,换音期间的沙哑声音恨恨的说:“都被打成这样还行什么礼,快躺着。”
  “谢王爷。”我疏离的道了谢。
  “你,”刘荣抿紧着唇,不悦的望着我。
  张进在旁悄悄退了出去,关上门时对我做了个手势,意示让我讨好刘荣。
  是啊,在宫里只要有刘荣照应着,我会过得舒服许多。
  但我并不想这么做,不想再给那个男人一个怨恨的借口,也不想与刘荣有过多的接触,他对我的依赖太过了,甚至依赖变了样,这并不是我所乐意见到的。
  “奴婢谢王爷这些日子的照顾。”我翻开被褥,强撑着起床。
  “你这是做什么?”他忙压住我双肩,皱着眉焦急的道:“我都说了不用行礼,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应该好好休息。”
  “礼不可废。再者,如果不行这个礼,奴婢心会不安。”他应该听得出我故意的淡漠吧。
  压着我双肩的手猛然收紧,刘荣气冲冲的说:“你就这么想与本王撇清关系?”
  “宫人见了王爷,这礼本该是要的。”我淡若的说着。
  他放了手,后退了一步,满是受伤的望着我。
  艰难下床,我硬是行了礼:“时候不早了,王爷快回去吧。”
  “傅青华,”刘荣的声音是受到伤害的委屈,更是气愤:“行了礼你就能心安了,本王救了你,你就欠本王一个人情,行礼能算什么数,要还就还本王个同等份量的人情。”说完负气离开。
  是啊,我欠了他的情,又怎是只行了礼就能还的呢。这样做,只是让荣王爷明白,他不能再是以前喜(。。…提供下载)欢依赖我二皇子,而我,也不再是以前的青华了。
  二天之后,我已经能下床走动了,但身子依然虚弱得厉害。
  这二天一直是张进在照顾着我,这才发觉这个张进是个极为罗索的人,但他的细心与憨厚也着实让人喜(。。…提供下载)欢。
  “荣王爷待姐姐这么好,姐姐怎么就这般不领情,要是别的人,早就贴上去了。”张进帮着整叠着衣裳,动作细致,叠出来的模样也整齐。
  我笑笑。
  “要是姐姐能热情一点,就能让荣王爷把姐姐调离这里。”张进真心的说:“可姐姐总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模样,这可不好。再说,姐姐为皇上生了皇子,哪有皇子的母亲待在这种地方的。我虽不知道姐姐犯了什么错,只要时间久了,皇上念在皇子的情份上就算不封姐姐为妃,也会落个好去处,可前提是姐姐应该让皇上看到啊,在这个地方,皇上根本就见不到姐姐。”
  对于毫不知情的张进,他的关心,我是感激的,因此只好说:“我会努力的。”
  “王大人?”张进突然对着门口诧道。
  王大人?望去,当见到站在门边的人时,我身子一僵,竟然是新上任的左侍郎王陵,一身青色便服,温文儒雅,风度翩翩。自那天远远的看了一眼,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如此近的打量着他,依旧是记忆中淡然出尘的模样,温润如玉的一个人。
  “王公公,我是青华姑姑儿时玩伴,听说她受伤了前来看看,这是一点散钱,还请公公不要对外说我来过这里。”王陵拿出一袋碎银放入了张进的手里。
  张进从愣神中回过,忙推过:“既然王大人是姐姐的朋友,张进自然什么也不会说。王大人想聊多久也没关系的。”说完,张进行了礼便离开。
  “大人怎么来了?”我详装平静的问,心里已是波涛汹涌。
  “来看看你,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被皇上怨恨。”王陵苦涩的笑笑,目光内疚自责。
  “与你无关。”我撇开脸,不想看到他脸上的疚责:“听说大人要成亲了,奴婢在这里恭喜大人。”
  “玉兰听到你来了这里,很担心你,又听说你被杖打,都瘦了很多。我们心里都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的歉疚,觉得对不起你。”王陵的声音还是一惯的温和,很早以前,我总认为这份温和会是我一辈子的依靠。
  “大人还是快快离开这里吧,以后不要再来了。就算在宫中遇上了奴婢,也请装做不认识。”不想听他口中叫到那人的名字,但那人却是我亲手送到他身边的。我没有后悔过,却依然会难过。
  “青华,这些钱你拿着。”王陵从怀中拿出一叠不少的银票,眼底是真心的关怀:“你会用得着。”
  我看都未看一眼,只淡漠的别过脸:“不用了。你快走吧。”
  王陵的笑容越发苦涩:“我知道了,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有,对不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转身,面对着空荡荡的屋子,眼眶竟湿了。
  王陵,曾经以为今生会与他共结连理,那是我最真的梦。其实,梦早碎了。
  夜,清凉如水,我毫无睡意,便坐在院中看着冷清的月亮。
  所有宫人都睡下了,诺大的晒衣处空旷而寂沉。
  想起了小时候很多的事,那些事,都是快乐,单纯而幸福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起身,转身时,身子猛然僵硬,望着院中那道欣长却散发着肃迫气息的身影,他的半身隐在槐树的阴影下,看不清神情,我惶然施礼:“奴婢见过皇上。”
  他怎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在这里?
  他走出了树荫,月光照在他俊美却冰冷的脸上,使得他全身的肃迫气息更为逼人。
  “傅青华,没想到你来到了这里还有本事让皇弟为你求情。”薄凉的声音中隐含着杀意,目光中的厌恶比以往更甚,他一步一步逼近我。
  “奴婢什么都没有做过。”我想我此刻的脸定是极为苍白,他的厌恶与杀意太明显,我事事低调,那天他的龙辇经过,我也害怕被他看到,是因为不想引起这个男人更大的反感,那天为了孩子与他对抗,是必须的,若是太过,他真会杀了我,疏离荣王爷,也是防止今天这个局面,却没想到,刘荣还是去求情了,引起了他杀意。
  “你若没有做过什么,皇弟又怎会说出要迎娶你做王妃这般忤逆的话来?”他的逼近使我步步后退,直到抵到了树上,退无可退。
  “奴婢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尽管声音依然镇定,但我的指尖却在颤抖,身子更是冰冷。

第二章 伺候澜嫔

  他的手陡然捏上我下鄂,力道之重使我痛楚万分:“傅青华,你性子奸诈,阴狠,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做得出来,当年若不是你在母后身边说玉妃的坏话,母后又怎会赐死玉妃?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的目的,以为利用了皇弟就能一步登天吗?”
  “奴婢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说玉妃的坏话?目的?
  “不明白?”他的目光黑沉,冷如冰潭,深如寒夜:“你忌妒玉妃受朕的宠爱,所以才加害于她,母后善良,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杀害,自然是受了你的蛊惑。如今,朕弃了你,你又把主意打到了皇弟身上。”
  “不,奴婢从没有过那样的念头。皇上怎会这样认为?”我骇然,刘幕怎会这样想?至始至终,我都没想过要受他的宠爱,更别说去争宠。
  他的手一使劲,身子被他甩抛至了一边的洗衣槽上,身子重重的撞上洗衣槽,顿时,剧烈的疼痛传遍四肢。
  他剧高临下的望着我,目光轻鄙,眼底毫无温度:“朕不杀你不是因为仁慈,而是要在六个月后用你在玉妃的死期生祭。”说完,他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
  “生祭?”我喃喃,原来这就是他的最终目的。
  坐在原地,任冷夜的寒风刺骨的吹着,我感受不到冷,只因心更冷。
  猛然,我想起,太后在世时,在处理事务时是铁手腕,说一就是一,因此后宫在她的治理下井井有条,更没有人敢与她争宠,但在刘幕和刘荣面前,却是一副善娘软弱的模样,就如方才刘幕所说,连一只蚂蚁也忍不住踩杀。
  是啊,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会忍心去杀害一个人,这样的罪名自然是落在我头上了。刘幕恨的人就是我,而不是太后,他们的母子关系到死也一直极亲的维持着,难道这就是太后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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