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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前夫得寸进尺-第214章

小说: 前夫得寸进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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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不信任后,还是会情不自禁的关心他。
    听到李惠利的话,她沉默了,咬着唇。
    李惠利看到她这样的神情,立刻道:“杜子鸢,要不你们先恋爱吧,你们再试试不行吗?”
    白素心没有说话,女儿的心思她是明白的。如果真的相爱,她也希望能再重新开始。
    “您先回去吧!”杜子鸢轻声道。
    李惠利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她懂得了适可而止,点点头。“好!我回去,你多想想!”
    于是,在李惠利离去后。
    白素心对杜子鸢道:“子鸢,妈妈有话想跟你说,你现在不是当初的大姑娘了,你是离过婚的女孩子,擎天那么高调的宣布和你离婚,就算有人真的再爱上你,可是会什么都不在意的跟你结婚吗?孩子,女人一旦离婚就意味着身价大跌了!你才22岁,虽然年轻貌美,可毕竟是有婚史的女人!你明白吗?”
    “妈妈,我一辈子都不结婚好了!”杜子鸢为难着,心里挣扎着。
    “你还爱擎天吗?”
    杜子鸢咬唇,想了下。“妈妈,我爱他,我这辈子就只爱他一个人,这一点现在不会变,以后也不会变,我就是死心眼,就是这样死心眼。可是我爱他不代表我们真的合适在一起!”
    “刚才李惠利说了,你们可以先试试谈恋爱啊!这一次让他好好追追你,你们再磨合一下试试怎样?”
    “妈妈……再说吧!我先去洗澡,明早要报导呢,我还得去基地参加培训,我们早睡吧!”杜子鸢说完,先回了自己的房间。
    白素心知道她在逃避,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急可以解决的。
    别墅。
    失魂落魄着,贺擎天将自己的关进了书房,可是再也无法用忙碌来掩饰自己那痛苦不堪的心,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峻冷的脸,闭上眼,任由那无尽的痛苦啃/噬着早已经孱弱不堪的灵魂。
    贺擎天越来越的沉默,狠狠的吸着烟,烟雾缭绕之下,映出一张颓废而痛苦的脸庞,他没有想过最后是这样的结果,可是他只能接受。
    贺擎天深呼吸着,转身推开窗户,风立刻从窗口灌了进来,吹散了屋子里的烟味。
    站在窗口,望着茫茫夜色,今夜又是一个不眠夜!
    凌晨一点多,看到大门口,车子开进来,贺擎天皱眉,看到是母亲的车子,看着母亲急匆匆的下车,看着她几乎是不顾形象的在院子里喊了声:“擎天,擎天,快下来!”
    一时之间,莫名的惊恐染上了心头,这么晚母亲来找自己做什么?
    “妈?”贺擎天立刻下楼,母亲已经来到了客厅里,气喘吁吁的喘着气。
    “你心脏不好,不要跑那么急?发生什么事情了?”贺擎天一身浓重的烟味。
    “擎天,妈妈刚才见到杜子鸢了,她在家里!”
    杜子鸢?!
    “不可能,妈,杜子鸢怎么可能回来呢?她在H市!”贺擎天努力的压抑着,可是心头却还是有着无法抹去的落寞,也有紧张,心紧紧的被揪住。
    “她回来了,我见到她了,儿子,你非要她不可吗?”李惠利双手握住贺擎天的肩膀,看着他认真的问道。
    “妈,你知道,没有她,我不会跟任何一个女人在一起的!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我是只想要她,只要她,可是我不能再伤她了!”
    “她还爱着你,我去找过她了!看得出她心里有你!”
    “妈,你找她做什么?你不要再去打扰她了!”
    “我去道歉!”李惠利低下声音。“小时候妈妈教你,错了要认账,妈妈不愿意相信自己错了,但是终究是错了,所以那天我去跟杜安年道歉,我也没想到他那天会突然离世。我去跟白素心和杜子鸢道歉了,妈不反对你们在一起了,儿子,你去找她吧,还有机会!妈妈跟她说,你们先恋爱,你去吧,一定还有机会儿的!”
    “她说了什么?”贺擎天终于信了,信母亲见到了杜子鸢。
    “她没有说话,但我知道,我是女人,她心里有你,儿子,打起精神来,你可以的!”李惠利拍拍他的脸。“我李惠利的儿子,不能舍弃,勇往直前吧!”
    “妈——”
    “相信你自己!”
    “我这就去!”贺擎天急匆匆的要往外跑。
    “在杜家,你去她家吧!”
    “嗯!妈,你别走了,住我房间吧!太晚了,你身体不好!”丢给李惠利一句话,贺擎天转身跑出去。
    李惠利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悠悠叹了一口气,但愿不是太晚,她真的希望不是太晚!
    第二夭早上,杜子鸢自动醒过来,她一向习惯在早晨六点起床,下了楼,给妈妈煮了早餐面,母女两人坐在餐桌前吃饭。
    “子鸢,你想好了吗?”
    “妈妈,我等下去基地,晚上不回来了,我现在在工作,还是跟大家一起住好。“杜子鸢显然不想面对。
    昨晚,她翻来覆去的没有睡好,直到头脑疲倦才去睡,却还是逃不开旧梦。往日零星的片段,在梦中拼接成一部错乱的电影,最后结束的场景,还是那片冷寂的夜空……
    按了按疼痛的太阳穴,今天这个状态,不知道怎么参加培训。
    “咋晚没睡好?”白素心问。
    “嗯,睡得挺晚。“杜子鸢避重就轻:“妈妈,我吃饱了,先走了!”
    “子鸢,别太为难你自己了!”白素心的语气里,包含着疼惜。
    “妈妈,你也是!”杜子鸢拿了包,出门。
    低着头走出去,去坐公交车,一直低着头,直到撞上一堵肉墙。
    “呀!对不起!”杜子鸢捂着头道歉。
    “子鸢——”低沉而沙哑带着痛楚的声音传来,惊了杜子鸢一颗心。
    杜子鸢错愕的抬头,就对上了贺擎天那充满了痛楚的眼眸。
    她瞬间呆住,但是最先反应过来得还是杜子鸢。
    她的笑容,看起来极其自然,甚至连眼神都是坦荡地直视他,毫不躲闪:“好久不见,贺大哥。”
    这样的笑容,还有她那一声低柔的贺大哥,让贺擎天心痛得快要站不住,垂在身侧的手,已经紧握成拳。
    她的头发剪短了,好短,却干净利落,像个假小子,年轻,白皙的肌肤映衬着一双大眼睛,那么明媚。
    贺擎天望着她,心中是万般滋味。
    她站在那里,始终保持着同一弧度的微笑,似乎那笑容已经定格,完全不动了。
    而在杜子鸢的眼中,他纠结的俊容有了一丝彷徨无助。
    贺擎天怔怔地望着她,一瞬失神,他等了一整夜,却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怕她拒绝,怕听到她拒绝的话,怕给她造成困扰。
    她也沉默地望着他,只是她没有再说半句话。
    周遭寂寥,贺擎天突然说道,“你剪头发了!”
    他用的是肯定句,不是疑问,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出口的话,竟然是这样一句。
    杜子鸢的笑容还是淡淡的,点点头。
    “什么时候回来的?”贺擎天低着头,半晌才幽幽说道。
    “昨天!”她说。
    “还好吗?”低沉沙哑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好!”杜子鸢没想到他会来家里找自己,而面对他太久,她感到心还是很疼,她对着他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子鸢——”贺擎天低喃。
    “我真的有事,先走了!”她像是在逃避,急匆匆的离去。
    当她和他擦肩而过,她的笑容缓缓的从眼中黯淡了下去。
    贺擎天没有追,他等了一夜,却没追上去,他害怕她说累,害怕自己又给她带去困扰。
    公交车里,杜子鸢坐在椅子上,两只手一起抓着提包的袋子,过紧的力道,让指关节泛了白。
    她定定地看着包包上的图案。
    温和的颜色,缓解了她眼睛的胀痛,让泪不至于冲出来。
    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
    当反复做了十次后,她终于将在胸腔里横冲直撞的痛,给压了下去。
    在基地下车,杜子鸢去报导。
    所谓的培训很休闲,了解警察的职责。
    一整个上午,杜子鸢都在听课。
    贺擎天回到了公司,悲伤愈加浓缩,无法释放。他心里的那个世界,也无处不是她的影子,那么清晰。
    没有一丝的留恋,她心里哪里有自己?分明是当他是个普通朋友!
    见面,打招呼,却再也没有亲密的动作!
    他还在期盼着,至少她对他还有感情,可是他错了,她对他没有感情,否则她怎么会那么平静呢?
    贺擎天又回归正常了,依旧是那个工作狂一般的男人。
    “擎,这份档已经好了,请你过目。“秦傲阳将手里的档递了过去,看了一眼神色漠然而沉静的贺擎天,皱眉。“怎么了?”
    “放下吧。“抬起头,接过文件,贺擎天视线淡漠的扫过秦傲阳,再次的低下头处理这手头的正批阅的档。
    “那辆车子还没找到吗?”都过去两个月了,警察居然还没有找到那辆车子。
    听到说那辆肇事车辆,贺擎天这才抬起头来,沉寂着黑眸快速的闪过一丝痛楚,随后又归于平静,摇摇头。“没有!”
    那辆车子,像是石沉大海般消失不见了。
    贺擎天联系过警局局长,却还是没有找到那辆车子。
    局长说那辆车子可能被人毁尸灭迹了。
    到底是意外?还是蓄意?
    这一刻,贺擎天真的不知道,所以他有暗中派了几个人保护杜子鸢,但这保护杜子鸢的两个月里,没有人再伤害杜子鸢,他一度想,也许是意外,肇事者害怕承担责任所以逃走了。
    “找不到那个车子,总觉得有些心里不踏实!”秦傲阳在一旁说道。“还是得找,我先去忙了!”
    “嗯!”贺擎天点点头。
    走到门口,秦傲阳回转身,想起什么似的问:“最近有联系杜子鸢吗?”
    贺擎天愣了下,眸中闪过一抹沉痛,没有回答。
    秦傲阳眼神闪烁了下,也没有说话。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秦傲阳的电话响了。“喂!”
    “秦总,杜小姐现在在公安局的培训基地参加为期一个月的新警员培训!”
    “我知道了!”秦傲阳挂了电话,若有所思,站了起来,拿起车钥匙向外走去。
    而总裁室里,贺擎天也拿起了车钥匙匆匆离去。
    半个小时后。
    秦傲阳来到了培训基地外。
    杜子鸢吃过午饭,出来闲逛,她习惯一个人,总是独来独往,喜欢安安静静的一个人。
    下午还有一节课,其余时间可以自由活动。
    当她从基地出来时,长长叹了口气,她用手挡在额前,看着门外毒辣的阳光,苦笑一下,没带伞,打算硬着头皮走进那片酷热。
    这个夏天很快就过去了,很快就会秋高气爽。
    “杜子鸢。“熟悉而迟疑的声音传来,带着浓郁的感情,很是纠结。
    杜子鸢转过头去,看见了秦傲阳,修长的身影立在红色的法拉利前。
    “好久不见,秦大哥。“杜子鸢在微怔之后,对他微笑。
    只是一个清清浅浅的笑容,却直击他心底,让他在那一瞬间,屏住了呼吸。
    他曾经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见她的笑容。
    她离开时不要她送,她说只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他尊重她的选择。
    那一夜,他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烟。
    到了今天,看见在他面前微笑的她,他不知道,自己此时该做什么。是装做无所谓,跟她轻描淡写打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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