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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佳人丞相驾到-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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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了片刻,面前的路逐渐变窄,两旁也慢慢的有了些植物。又是一片淡淡的雾袭来,再次穿过这片雾时,十五忽然扯住璃音止住了她的脚步。璃音依着惯性朝前滑了几步,才惊悚的发现他们竟然跑到了一个悬崖边!

    悬悬悬…悬崖?

    ------题外话------

    哈哈哈,万恶的悬崖情节要开始了

梦落无家添薄酒 第两百零五章 十五坠崖

    璃音稳住身子先是条件反射般的往后望去,才发现那团薄雾刚刚遮了她的眼睛,才如此轻易的就跑到了悬崖边。

    耳腔中的马蹄之声慢慢充盈而起,她竟然不是先觉得担心,而先是转头幽幽的往身后悬崖瞄了一眼。

    古往今来电视剧小说里万年不变的出场道具之——悬崖,今儿个让她也给碰上了?

    正想着跳下去会不会觅得武功秘籍练就绝世神功之时,那渐渐入眼的崖边风景却将她的理智慢慢拉回现实。

    四周升腾而起的空气带着幽谷之中的寒气,即使是在春末的夜晚也让她觉得那股凉气透过她的衣衫,侵入她体内,牵动了胸前旧伤,整晚的奔劳在暂时静止的此刻悉数涌了上来,脚腕处的疼痛已经被这寒气压得不值一提,她此刻只觉得胸前凝固了一股冰寒,透过那旧伤疤,慢腾腾的渗入到她的心脏之中。

    这是真实的悬崖峭壁,此刻崖内偶尔传来的几声鸟啼都是如此清晰明了,就连崖边生长的未名植物都色彩真实得让人窒息。

    前方的马蹄声已经越来越清晰,大队人马就快要穿过薄雾。璃音站在原地,身后是深雾笼罩的悬崖峭壁,后无路可退,前被堵截击。

    一切思绪反而慢慢安静了下来,她倒是不慌不忙了。

    薄雾中的人渐渐现出了形,璃音在见到那坐在马上疾驰而来,此刻放缓了速度的人之后,眼眸不禁睁大。

    那端坐在马上,一身暗紫色华紫长袍,黑发披肩面白如玉的公子,在见到璃音安然无恙之后嘴角泛起的一丝艳世之笑,不是司空挽又还能有谁!

    心中的惊诧在见到随后跟着司空挽出现的那人时,却彻彻底底的凝固了下来。

    那一身织锦金丝线驼色锦袍的年轻男子,雁寒铎?

    然而此刻雁寒铎竟然坐在马上候在司空挽身后,端端一副恭敬的神情。

    脑海中顿时有什么东西断裂,又有很多条线慢慢联结,一些东西涌在脑中呼之欲出,璃音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重,就像她那颗禁不住慢慢下沉的心。

    心思百转千回之间,司空挽已经快马到她面前,在马上弯下腰朝她伸出了手。

    然而在见到璃音抬起头来的眼神之后,司空挽嘴角的笑却僵在了那里。

    “你早知道我会来救人,是也不是?”璃音抬头有些艰难的问出了声,只觉得喉咙里像塞了千斤的棉花,堵塞得紧。

    紧了紧眸,司空挽将手朝前伸了伸,沉声道,“音儿,先随我离开这。”

    说罢手便想提住璃音将她揽身上马,然而一旁的十五却在此时忽然出手,挑剑划开司空挽让他迫不得已暂时收回了手,自己护在了璃音面前。

    司空挽见到十五拦他不禁眼眸一沉,略显狭长的双眸眯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只是简短却有力的冷冷道,“让开”。

    十五毫不畏惧的扬眸与他直视,面对璃音以外的任何人时他基本都是一副冷漠表情,此刻回视的眼神里也生生透着冰冷,吐出的话仿佛带着寒气与悬崖周围的冷空气融为一体,

    “她不想和你走。”

    司空挽挑了挑眉,不多废话瞬间便出了手,快到旁人几乎看不到他如何出手。十五凝眉瞬间便迎了上去。一旁的雾言拔剑想要上前相助于十五,却被司空挽身后的那些暗紫色劲装侍卫死死拦住。

    近在咫尺的两人相斗之间卷起地上阵阵尘土,迷了璃音的眼,却也迷了她的心,她可笑自己此刻竟然还有心思琢磨着这一切的来由因果。

    雁寒铎是司空挽的人,那么雁寒铎即位就等于司空挽执掌了雁齐。那么看来太子雁寒萧的身世之谜就是他们弄出来的事,而如今雁寒萧非皇室血脉,这雁寒铎想必也是早就被调了包,那么最是货真价实的皇室,不是仅有她璃音一人而已了么!

    凭着司空挽的能力,他们能将漪罗山庄玩弄于股掌之间,引诱着这场猫追老鼠的游戏,司空挽又如何能不知她的真实身份!

    而今她不想继承这一切,便只要将知情之人悉数灭掉,这秘密便可被带入地下,再也无人可知。

    两人的剑气自周身散发而起,璃音被那剑气逼得不由自主的步步后退,只是心中思绪一点点将她缠绕,她只觉得周围的薄雾都一点一点的涌进她的眼里心里,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有些虚幻。

    司空挽撇到那抹离悬崖边越来越近的身影,心中不禁一紧,急急挑开十五阻拦而来的剑气就欲朝璃音而去。他自马上横飞而起,脚尖点地施展轻功朝崖边跃去,十五咬了咬牙提起剑便追了过去。

    手终于触到了璃音的衣角。司空挽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将那不知想什么想得出了神的人儿往怀中一带,然而随即便感觉到身后那股剑气追着自己而来,未及多想他扭头便是一掌,却出乎意料的未受到任何内息的阻拦。

    随即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然而十五的身子已经在空气划出了一条线,斜斜的就朝崖边而去!

    司空挽立即出手去抓却只抓到一抹空气,璃音自他怀中回过神来,便看到十五朝崖边飞去的身影。

    “不要!”

    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璃音在喊出了这声之后使劲挣脱出司空挽的怀抱,不要命的朝崖边飞奔而去,却只来得及看到十五的衣角最后消失在崖边那未名的植物之下。她被司空挽自身后紧紧抱住,半个身子已经探出了崖边,她伸出手试图使劲朝下够,却什么都没够到,只余悬崖边陡峭而寒冷的空气,充盈着她空荡荡的手心。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看不见。悬崖中间开始便笼罩了那层叠而起的薄雾,阻住了她的视线,也似乎阻住了她浑身的血液流动。

    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没有抓住。手中是空寂,脑间是一片空白,心更是空得好似只剩一个壳,心脏跳动的声音都快要被这雾裹住遮盖。

    璃音保持着那个姿势良久,浑身的感官都快要丧失。司空挽在她身后抱着她,感受着瘦削女子在自己怀中止也止不住的浑身剧烈的颤动,只觉得心中某处,开始缓缓崩塌。

    看向崖边那里已经空空如也的一片寂静,男子狭长的眼眸却是微微眯起,眼里迅速的划过一丝厉色。

    璃音浑浑噩噩的任由司空挽抱着离开了崖边,脑中依旧是一片空白。十五最后跌落悬崖前的样子在她脑海中居然像生了根,如何都挖不走。心口处更加疼痛起来,体内暂停流动的血液似乎又突然奔涌起来,却是全部朝着一个方向——她的胸口而去。再也禁不住胸口那团火烧的疼,璃音只觉得喉头一紧,紧接着一股腥甜喷涌而出,“噗”的一声,便生生吐出一口鲜血。

    司空挽看着怀中吐出一口鲜血后便昏厥过去的女子,眼中终于现出了从未有过的慌张。急忙将璃音放下伸手点上她周身几处大穴,又自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丹药替璃音喂下,接着立刻将璃音抱在怀中翻身上马,一手紧贴着她不断输入真气,一边朝身后吩咐道,

    “快给我去请怀戍!给我快!”

梦落无家添薄酒 第两百零六章 醒

    多事的春天终于过去,现在完全步入了初夏这个时节。

    窗外传来夏蝉蛰伏的叫声,伴随着随风晃动的树叶,发出混杂着的沙沙作响之声。

    璃音醒来后,见到那为她诊治的老头子怀戍也未露出太多惊讶之情,只是老老实实的该喝药时喝药,该吃饭时便吃饭。

    司空挽安置她的这座庭院很是清静,不大的院子里种着几颗高大的树木,那粗壮树干和繁茂枝叶却恰到好处的遮住了初夏时节开始慢慢转烈的阳光,待在院子里很是清凉。

    璃音坐在树下的一张藤椅上,藤椅是挂在大树粗壮的树干上的,却很是结实。璃音坐在上面微微晃悠着,手中懒懒的捧着书卷。

    怀戍端着药走进来时,看到的便是那一身棉布素裙的女子,阳光在她披散的长发间蹁跹,女子低垂着头,细长却略显苍白的手指正轻轻捏着书卷一角,似是正要翻去一页。

    “哎。”怀戍一边用大得院子外的人都听得见的声音叹着气,一边走到院子中央那藤椅旁的石桌前站定,将手上的药碗放到上面,转过身子上前一把拿走璃音手上那本书卷放到身后,另一只手指着那因为书被抢了而抬起头来的女子埋怨道,

    “身子骨还虚着呢,也不好好休息,看什么书。”

    说罢便把书卷放身后的石桌上一放,端起那碗还冒着热气的药递到璃音面前,腰稍微弯了弯,道,

    “先喝药。”

    璃音淡淡的看了眼面前这位已是满脸皱纹却仍精神抖擞的老大夫,什么也没说,只是乖乖的伸手接过来,闭起眼睛一口气喝了下去。

    怀戍看着那一声不吭只是沉默喝着药的女子,皱纹后面的眼睛闪了闪,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在接过璃音递来的空药碗时,从怀中摸出两个纸包来复又递了过去,

    “白云坊的河洛芝麻酥,还有北街老张家的bing糖葫芦,都是新鲜刚出炉的还热乎着呢,冲冲苦味儿。”

    璃音依旧乖乖的伸手接了过来,捂在了手心。

    怀戍的眼眸闪了闪,想要说什么却还是忍了下来。又是一声叹气,然后转身端起桌上的空药碗,走出了庭院。

    刚出庭院走到拐角处,看到站在那里的男子,怀戍顿时捞起袖子快步走了过去指着他鼻尖道,

    “干嘛不自己去送,都让老头去。”

    司空挽收回刚刚有些放空的眼神,俊美不羁的精致五官上似是沾染了一丝深入脊髓的痛楚,只是在回过头来之时便收了起来。他微微颌首看向怀戍,只是低声问道,

    “她如何?”

    怀戍顿了顿,收起伸出去的指尖拍了拍衣袖,脸上泛起了认真之情,叹了一口气道,

    “乖乖喝药,乖乖养伤,乖得像个不会说话的娃娃。”

    司空挽眼眸闪了闪,硬压下心口那处看不见的伤,然而那处看不见的伤却带动着整个胸口心房都疼痛起来,一发不可收拾的止也止不住。

    怀戍这回没有错过华紫男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沉痛,顿了顿把药碗往地上一扔,双手往背后一背便开始在原地来回踱了两步,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着,

    “你说你小子,啊,老头我那次在琅苏那边就看出来了,你这死小子对姑娘可是念的紧,如今姑娘如此这般,老头我看着也是心疼啊,你还不赶紧去和姑娘解释解释,这年轻人啊就是不肯开口表明心意,你说这是一场误会不就完了么…”

    然而下面那个“你”字还没来得及念出来,便被司空挽横里来的一记眼神给生生噎了回去。

    望着那难得所见的冰冷眼神,怀戍咽了咽口水,吞下后面的话,有些悻悻的拾起地上的药碗甩了甩袖子,一边嘟囔着“好自为之吧年轻人”云云的话,一边迅速的溜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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