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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只是当时-第46章

小说: 只是当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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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是多年前的旧事,她以为她早已经忘记,却在这个同样的宿醉的深夜,不由自主的想起,想起那天,两个人的家里,两个人的酒醉,无忌……
  心思一动,坐在地毯上翻开那尘封三年的盒子,看着看着,她笑了,含笑回忆那时的爱情,爱着他的心情,自动摒弃痛苦,只留下甜美的回忆。
  然而当手指停在那年生日的那一页,当心跳不再过速的时候,感动还是永恒的,二十岁生日的那一天,仿佛定格了时间,生命最华美的在那一刻燃尽,虽然过去,但至少曾经,他们的爱也是至死不渝……
  爱情,也许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也许就是那个时候,他的味道,声音,一切都只不过刚刚好合了你的心意,只是也许,那不过是你脑子里的影像,而其实,你看到的,或者你根本就没有看到。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一切,终于淡去,悄无声息。
  “咚咚咚,秋。”是亚伦在敲门。
  “进来吧,我还没睡。”她笑对着进来的亚伦。
  “这个是?”
  “我的回忆啊,是海芋花瓣的标本。”
  “这个呢?难道那时候,你们都是画饼充饥的么?”亚伦指着那个十九岁生日他传真过来的蛋糕问。
  叶知秋披着一件披肩,坐在地毯上,笑着,却没有回答。生日最美丽的部分,也包括十九岁那一年啊,那一个遥远等待的电话,和这一纸思念,尽数被收藏在这个盒子里。
  亚伦继续看着盒子里本属于她的私藏,时不时的还问着话,叶知秋看他头发也湿漉漉的,一身睡衣,可爱的样子,竟想上前捏一把。笑着摇头,迷糊着,看眼前的人,想要说什么,却没有力气,便倚靠在床边上,懒洋洋的,闭了眼睛……
  “这个盒子,老大也有一个,”安亚挑眉。
  心思一动,她睁开眼睛。
  亚伦继续说,“你们都有一个盒子,里面藏了大概全世界就只有你们知道的秘密。”
  “飞扬?”叶知秋问。
  “老大的相册,里面藏着他的秘密。”亚伦想了想,索性说了出来,“我就是在那个相册里见到你的。”
  心猛地一颤,身子却没有移动。她闭了眼睛,发丝遮住了眼角的泪水……
  不一会儿,又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撑开眼皮,亚伦把吉他拿出来了,知道她睁开眼睛,他笑了笑,“闭上眼睛休息吧。”
  徐徐缓缓,她听得清楚,是罗密欧与茱丽叶》,眼睛微微有些湿。忽然见就觉得迷醉,沉醉,仿佛是困着,可是,又说不出的不想睡,就想这么迷糊着。不觉有些难过,眼泪不知怎的,就下来了,有些人,有些事情,错过了,就真的,不再回来了。
  只是这么多年,自己错过了什么,又让别人空等了些什么呢?
  睁开眼睛,她仔细看着自己眼前的一缕头发,不觉笑了,扯下一根,“亚伦,我是不是老了?”一根银色的头发在柔和的灯光下却那么刺目。
  他没有回答,音乐却悄悄的停了。
  “你继续弹,我听着,就睡了。”她笑着闭了眼。
  继续弹着那曲子,却无从安慰,弹着弹着,等她睡着,看到了她沿着眼角留下的泪水,悄悄的靠近,拭去,抱起她,看着她像只小猫一样蜷在他怀里。“飞扬……”她叫出来他的名字。
  微微叹了一口气,亚伦想起第一次,在老大的房间里看到满室她的照片。轻轻的放她在床上,吻了下她的额,慢慢退出房间。
  飞扬,飞扬,这个名字或者早就在她梦里,在她心上……

  第五十七章: 走失(上)

  “亚伦,别闹!”叶知秋一边整理着文档一边说,“别闹了,椅子都被你晃散了!”
  回头看,亚伦不在身后,不在房间,她一身冷汗,难道见鬼了?脑子里无厘头的冒出这个想法,随即笑自己。
  “BOSS,你有没有,有没有?”Coco急先锋的冲了进来。
  “秋!快离开这里!”亚伦直奔进来,拉起她就往安全梯走。
  “怎么了?”跟在亚伦身后,她问。
  “地震了!”亚伦拉着她快步走着。
  “Coco!真的么?”叶知秋问。
  “我的三叶草整个在晃的。”Coco脸上的表情明明是兴奋,走出大厦,叶知秋无奈的看着周围黑压压的人群。
  “晚上还能回家住么?boss?”Coco有点担忧,转而又兴奋起来,“我们住帐篷吧。”
  “应该没事吧,”叶知秋想了想,自古以来北京都无事。
  “肯定是有哪里地震了,而且说不准是大地震。”旁边的人们说什么的都有。
  大地震,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一颤,却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
  “秋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不好?”亚伦关切道。
  “有点头晕,难道是共振了?”虽然笑着,可又捂住心口,莫名的心慌,一时间难以适应。
  “四川,是四川,地震了!”半个小时以后,刚刚恢复工作的office里面又有一枚重磅炸弹。
  “四川?!”
  努力控制着手抖,橙汁放在一边,她按住自己的手机,右手使劲捏住左手,“亚伦,给飞扬打个电话吧。”
  “恩。”他拿起手机,“嘟嘟嘟嘟……”
  “怎么了?!”立时拿起自己的手机拨出去,同样的忙音。
  “应该是光缆断了,所以暂时接不通。” 亚伦宽慰着叶知秋,“再等等,我们过会儿再打。”
  “好。”只是这个好字说出去的时候,她自己才知道自己有多心虚,多害怕。
  整个下午,她不停的打着电话,发着短信,不断的乞求这一通可以有人接到,脑子里没有别的想法,只不停祷告,“云飞扬,你一定要没事,云飞扬,你一定要没事……”
  才发现,没了他的消息,自己竟无助的象个孩子。
  “外婆已经跟那边的军区联系到了,他们会找到老大的!”刚刚给云老太太打完电话的亚伦安慰着叶知秋。
  “恩。”她苍白的脸色稍稍好转,尽量微微笑着,对亚伦说,“应该不会有事的,云飞扬从来都命好。”
  一个下午过得异常漫长,等电话响起的那一瞬间,叶知秋条件反射的按了接通键,“飞扬!”
  电话传来熟悉的声音,“知秋。”“云飞扬,你要给我保证,你得给我好好回来!”听到他的声音,叶知秋忽然就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好,我保证!”他安慰着她,“这边的事情一处理完,我就回去,好了,知秋,我得挂了,这边打电话不容易。”
  “好,那你好好回来!”
  “好,那我挂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她追问了一句。
  “嘟嘟嘟嘟……”电话却挂了。
  “好了,放心了吧!”亚伦笑着问。
  “恩。”她点点头,只是,隐隐觉得哪里不妥,却又说不出来。
  晚上守着电视看的时候,才知道发生的是怎样的天灾,叶知秋看得头皮一阵发麻。
  手机忽然响起了,“爸。”
  “一一,你在北京感觉到了没?”
  “还好了,下来站了一会儿,就没有第二波了。”叶知秋说着白天的经历,“爸,你们有没有感觉呢?”
  “我没有感觉,你妈倒是有震感,还担心是你出事儿了呢。”爸爸笑着。
  “我没事的。”叶知秋安慰着父亲,“倒是你别老看这些新闻了,多休息。”
  “我身体好着呢,”父亲像是想起什么,“你不是说小云去了四川了,他没事吧,你妈让我问你。”
  “没事,白天刚通过电话的。”叶知秋回答。
  “那就好,你们没事就好。”
  “一一”爸爸犹豫了一会儿。
  “爸,怎么了?”
  “我和你妈妈都挺喜欢小云的,好了,没事了。”父亲匆匆收线。
  叶知秋笑了。挂掉电话,想着爸爸的话,那一声“一一”,她一个激灵。
  电话打过去,是白天的号码,“喂,你好。”
  是他的声音,却绝不是他,自己的号码云飞扬是记得的,叶知秋笃定,“欧阳,是你吗?飞扬他怎么了?”
  “知秋?我就是飞扬啊。”欧阳还不承认。
  “他从来不叫我知秋,欧阳,告诉我,飞扬他怎么了?”她几乎忍不住要哭了。
  欧阳无以应对,“他,他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了一点轻伤,但是刚好就说话不利索……”
  欧阳编着理由,叶知秋打断他,“你让他跟我说一句话”
  “知秋!”欧阳的声音一沉。
  “你告诉我,他还活着!我只要知道,他还活着!”叶知秋乞求道。
  “欧阳,告诉我!”只那么一瞬,她已然浑身冰冷,声音开始颤抖。
  “知秋,他活着!只是受了一点点伤,我保证他活着!”欧阳尽力安抚着叶知秋的情绪。
  “好,”尽管得到这样的保证,可刚刚悬着的心猛地落下来,难过的情绪一并涌出,眼里一直噙着眼泪的眼泪流了出来,“欧阳,你能帮把电话拿到他耳边么?”
  “云飞扬,你要快点好起来,云飞扬,你得给我保证,保证你要好好的回到北京,云飞扬,你知道么,我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你说!”半是恳求,半是命令。
  “他点头了。”欧阳对她说。
  “好,谢谢你,欧阳。”
  挂掉电话,她却镇定了起来,新闻里不停滚动着的新闻,早已无心关注,如果不是重伤,他怎会不接自己的电话,只是这个时候,她不在他身边。
  “秋!”亚伦叫她的名字。
  “我要去看他,我知道,你知道他在哪里!”
  “我……”
  亚伦无从隐瞒,“老大是受了伤,但不严重,再说现在去,飞机或许不能到,陆路也……”他想尽理由。
  “亚伦,不用说了,我明天一早去。”淡定的看着他,像是在跟亚伦说,更像是在对自己,“在我最需要依靠的时候,他总是第一时间出现的,我总说,他需要小一的时候,小一就会出现,可是,我又实践了几回这样的诺言呢?”
  坐在他的房间,看亚伦收拾着他的衣服。
  叶知秋看着熟悉的屋子,淡淡的风之恋的味道,云飞扬的味道,她忽然想起似乎是很久很久之前,在他的房间里,云飞扬告诉她,他最喜欢的是新疆的小姑娘,他最喜欢看的是金庸的武侠小说,自己在家里的书柜藏了一柜子的。
  不经意间,打开他的书柜,一排排各种版本的金庸全集,还有他的建筑书籍,哲学的,历史的,再有就是她看不懂的。
  随手拿起桌上的相册,她想着,这也许是云飞扬小时候的照片,只是翻开看的时候,第一张竟是一张画像,叶知秋认得的,那是自己,坐在阳台上,夕阳照在脸上,脸上带着欣喜的笑,看日期的时候,才发现是那个熟稔入骨的日子,2003年,她等了孟安的一夜。手不由自主的翻开下面的一页,剩下的,都是照片,只是似乎每一张她都不太记得,又凭借照片下面的时间,隐约知道那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自己,脸红红的,是那次病了,唱歌的自己,那是跟大家一起去钱柜,他拿相机的时候,自己还做了鬼脸来,生气的自己。
  那年夏天,她睡着在葡萄架下,那年的扬州,跟他在家里的两个月,那年秋天,她走在校园里,一个人落寞的影子。出国那天的机场,转身张望的自己,剩下的更是让她惊讶,这是在美国住的地方,自己一个人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四处找房。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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