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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嫡妻名分-第4章

小说: 嫡妻名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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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这厢忙碌,可几个主子房中使唤丫鬟借着传主子的话,却悠闲自在聚在厨房门口,三三两两地八卦。

一个丫鬟机灵地朝左右瞧瞧,小声道:“听说暮春姐这回上去了,过两日就开脸是半个主子了,日后见了都要称呼声姑娘,可不是走了运道,烧对了香。”

说话之人,乃是大房的小丫鬟叫凤儿的。

三房粗使丫鬟三姐痴痴傻笑,瓮声道:“我们爷早就看上暮春姐,太太看得紧,爷每晚就爬窗子进暮春姐屋子,太太知道了,当众把暮春姐衣裳扒了,嘿嘿!暮春姐细皮白肉,胸前的奶。子鼓鼓的”。

众人嗤嗤笑了,又逗引她道:“还看到啥?”

三姐嘿嘿傻笑,道:“那晚,我出去登东,听见柴房有动静,趴着门缝往里一看,暮春姐光腚拉碴的,爷正趴在暮春姐身上吃奶”。

众人饶有兴致地道:“后来怎么样了,太太就绕了她”。

三姐又傻笑道:“太太让人给她换上粗布衣衫,和我等一样做粗活”。

管厨房米蔬的蒋家的干女儿叫九儿的道:“听我干娘说,这回是三太太求着暮春姐,暮春姐倒拿捏起来,千不肯万不肯,三太太还打发人各房知会一声,日后暮春身份过了明路,省得府中的人不知胡乱称呼。

沈绾卿倚着朱漆廊柱嗮太阳,听巧珊学着府里的新鲜事。

沈绾贞望向她,这丫头嘴快,小眼睛却透着机灵,自顾说个没完

绣菊从正屋出来,朝巧珊道:“上房这月月钱发下来了,你跑趟腿,把咱们这屋里的领了”。

巧珊应声出去,绾贞才耳边清净了。

天光微蒙,沈绾贞睡着的西次间一有动静,丫鬟们早已准备好等在外面,提着水壶,拿着铜盆,巾帕、梳篦、香胰、进来服侍,沈府主子过得是锦绣膏粱,钟鸣鼎食的日子。

堂屋刚摆上饭食,就听廊下小丫头稚嫩讨好声道:“妈妈回来了,姑娘这两日念叨妈妈哩!”

沈绾贞听见这声,不用问一定是闫婆子回来了,她心里是巴不得这老婆子晚回来两日,她算得不错,这老婆子知道今儿给太太请安,不错日子特特赶回来了。

竹帘一响,进来一个四十上下的婆子,身着老油绿方胜纹棉绫偏襟褙子,梳着溜光的圆髻,斜插老鸦瓢足金簪,这老婆子脸上扯出一星半点笑容,端端正正给姑娘行下礼去,道:“老奴给姑娘请安。”

沈绾贞对闫嬷嬷历来敬畏三分,忙招呼丫鬟道:“扶妈妈起来,妈妈一路辛苦了。”

闫嬷嬷起身,口中道:“老奴怎比得姑娘辛苦。”

沈绾贞暗道惭愧,闫嬷嬷走这几日,没这老婆子聒噪,只吃饭睡觉这两宗正经事。

吃过早膳,闫嬷嬷道:“沈家自离了京,老太太年岁大了,喜清净日子,不愿人多打扰,一月当中捡一日让媳妇并孙女们过来热闹一下,太太也随了老太太,说,大冷的天,都在自己房中用过早膳在过上房请安不迟,这也是太太的恩典,体恤姑娘们”。

春桃道:“今儿老爷没去衙门,昨晚歇在上房”。

绾贞对镜梳妆,绣菊手巧,给姑娘梳了个新式样的发髻,绾贞手执铜镜前后照照,

巧珊手上托着几件衣衫,问:“姑娘穿那件?”

绾贞指着一件雨过天晴薄纱缀水晶珍珠的单衫道:“就这件”。

这件珍珠衫浑身上下缀了足有上百颗珠子水晶,领口正中镶嵌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夜晚熠熠发光。

巧珊顺手拿了,原没想姑娘会穿,这也是太太赏的。

绾贞又道:“你把我生日太太赏的百鸟织金裙找出来。”

绣菊忙道:“还是我去吧!”

巧珊就端了铜盆出去倒水。

绣菊进去西次间,靠墙的红木柜子里翻腾姑娘说得那件白鸟裙,好容易在箱子底翻出来,松口气,小声嘀咕道:“姑娘怎么这会子想起这件,幸亏在这箱子里找到,省了力气。”

拿在手里,一室光华,这条裙子就值白金,是翠鸟羽毛织就,正视、旁视、日中、影中,各为一色,裙中并呈显出百鸟之状,仿品技法高超,效果只比宫中正品百鸟裙稍逊色,不仔细看,辨不出真伪。

嫡母为显慈心,把这件宝贝赏了她,这是吴氏陪嫁之物。

绣菊不解,道:“姑娘不是说太华丽,穿出去惹眼,怎么今儿想穿。”

“太低调就没了存在感。”

春桃给姑娘明蓝丝绦缀上块双鱼白玉压裙,艳羡地道:“姑娘真美,一点不比那两院的差”。

闫嬷嬷沉脸,道:“小丫头懂得什么,女人嫁做人妇,比得是贤惠,大度,持家,相夫教子”。

绾贞知道这老婆子虽平素绷脸,可对她是忠心的,闫嬷嬷年轻就在沈家,看尽内宅之事,太太既把她赏了三姑娘,一损俱损,一容俱容,三姑娘若败了,她也没脸,回去太太屋里也无立足之地,看明白了,就死心塌地服侍主子。

这正说着,巧珊的圆圆的小脸,从里间门撒花帘子一侧伸进来,眼珠骨碌碌灵动,道:“姑娘快些吧,奴婢方才看五姑娘和六姑娘都打门前过去了。”

绾贞正好拾掇利落了,搭着绣菊的手,徐徐迈出门去,闫嬷嬷跟在姑娘身后,一同往上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宅斗无章法

绾贞才拐过紫竹苑,就见六姨娘小孙氏由个丫鬟扶着,往上房走,打老远看见她,就停住脚,等她走近,亲近地笑着道:“三姑娘气色不错,身子骨好些了,是去上房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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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朝小孙氏看去,面无表情。

小孙氏正了正身子,看沈老爷也眼巴巴看着她,对沈老爷投去妩媚一笑,细小含羞的声道:“婢妾胃口极好,看见什么都想吃”。

绾贞看张姨娘略微有点失望,张姨娘心里暗骂小孙氏狡猾。

吴氏脸上表情却没什么起伏。

坐在旁边的五姨娘丁氏热络地跟她讲自己怀六姑娘沈绾玉时反应,吃什么东西。

隔着炕桌,沈绾贞对面的沈老爷四十上下年纪,相貌堂堂,年轻时就举了孝廉,会试不第,花银子谋了个官,由于大家公子出身,耳濡目染,人情世故通达,官场上顺风顺水,现官职为从五品青州知州。

沈绾贞朝下首看去,五姑娘沈绾珠今日一袭珍珠红绣芍药花撒金纱对襟长褙子,耳中明月珰映得她粉团一般,灼人眼目,精致的眉眼像足了她母亲张姨娘,只张姨娘较之多了分娇滴滴的柔软。

下首是六姑娘沈绾玉,一袭玫瑰红缕金满绣牡丹花对襟长褙子,面上红红白白,似初春鲜桃,小身板拔得直直的。

沈绾贞暗赞,这两个庶女比嫡女更出色,二姑娘沈绾云长相中上之姿,像嫡母吴氏顶多算得上清秀,但姿容闲雅,自有一番嫡女气度。

八姑娘沈绾馨长相未开,可也是美人坯子。

真是满堂的娇妻美妾,出色儿女。

张姨娘看沈老爷只顾着看小孙氏的肚子,怕他早忘了应许下的事,就亲手剥了个荔枝,用雪白绣帕托着,送到沈老爷嘴边,借机给沈老爷递了个眼色,又朝五姑娘沈绾珠坐的地方看去。

沈老爷为官多年,立刻明白她之意,朝炕桌另一侧嫡妻看一眼,

吴氏头不抬,正低头逗着宝儿。

沈老爷背地里已答应了张姨娘和丁姨娘,就侧脸对嫡妻,商量的口吻道:“你上京,珠儿和玉儿也想跟去,你就带她们去开开眼,日后嫁到婆家,就没这么自由了。”

吴氏闻言抬起头,似笑非笑目光,扫过几个妾氏和庶女,半晌,温婉地道:“即是这么想去,我就带了去。”

偏头又对沈老爷道:“要去就都去,贞儿和馨儿也随去,反正是一路坐船。”

沈老爷看看沈绾贞,关切地道:“贞儿,最近身子骨可还行?”

沈绾贞见问她,忙站起身,垂眸温顺地答道:“劳父亲记挂,母亲整日让大厨房汤汤水水的做,身子已好得七七八八了。”

沈老爷看着妻子的目光含几分赞许,道:“你家事忙,还管一房中事,辛苦你了,难得你贤惠、心善,我也放心。”

吴氏看向沈绾贞的目光透着亲切,温和声道:“老爷忙外头的事,妾身理当为老爷分忧”。

沈绾贞坐在吴氏身旁,嫡母脸上始终挂着笑,眼却深不见底,光影里神色颇暗昧不明,她陷入沉思,接下来房中说什么的话,听不见了。

离她不远的闫嬷嬷眼皮压得更低了,可吴氏一举一动却没有逃过她的眼。

沈老爷去了府衙,吴氏就带着姬妾儿女们给老太太请安,往老太太正房去了。

吴氏带着二房人等出后门,沿着东西夹道,往南大厅后一大院落,迎门五间正房,两厢抄手游廊,门前站着几个丫鬟。

行至门口,小丫鬟挑起门帘,通传道:“二房太太姑娘们来给老太太请安。”

进门,就看大房和四房早到了,大太太和四太太各自带着儿女,围在老太太身旁,老太太一派天伦之乐。

二太太先给老太太叩头请安,又和几个妯娌见了平礼。

老太太招手叫宝儿到跟前,张氏赶紧推着上前,老太太搂在怀里,眉开眼笑道:“这小子眉眼长开了,越来越像老二了。”

又问二太太道:“老二上衙门了”。

吴氏起身,恭敬地道:“早起就走了”。

老太太又看向绾贞道:“三丫头身子好利落了?”

绾贞探身恭敬地道:“托老祖宗的福,好利落了”。

这正说着话,门外小丫头一声:“三太太来给老太太请安”。

三太太从外面进来,众人目光看向她身后,暮春一身簇新的衣裳,娇娆地跟在后面,脸色绯红,娇艳欲滴。

三太太上前行礼,“媳妇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道:“免了吧”。

又招呼丫鬟道:“搬椅子给你三太太”。

三太太谢坐。

老太太朝站在椅子后面的暮春道:“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水灵,穿得也新鲜”。

三太太忙起身,笑道:“老太太忘了,这是媳妇屋里的暮春,爷喜欢她,想抬举她,媳妇也素喜她懂事,一直有这个心,就开脸收在屋里”。

沈三爷身上没有功名,管理沈家生意上的事。

绾贞看吴氏嘴角一丝嘲讽的笑容。

心想:“沈家四子唯有二房和三房是老太太亲生,二太太上京,这管家权自然就轮到三房。

老太太果然露出笑容,慈祥地道:“过来让我看看”。

三太太忙推着暮春道:“老太太抬举你,快去”,暮春面带得色,娇滴滴上前,跪下行大礼。

老太太拉着暮春的手,笑赞道:“好、好个标致的丫头”。心想,这三媳妇一向把男人束得太紧,三房子嗣稀薄,如今只一位嫡出的官哥,自己虽看不上三媳妇做派,可不好插手儿子房中的事,如今三媳妇懂事了,主动提出给丈夫纳通房,再好不过。

大太太似笑非笑地道:“我当是哪个丫头,原来是上次三弟摸上手,弟妹不依,发配做了粗使丫头。

这事阖府都知道,老太太焉能看不出,因着这事,老太太把儿子找来好顿骂:“软货,连媳妇都挟制不了”,又把媳妇敲打一顿。

三太太红脸道:“都是媳妇从前不懂事,让老太太操心”,三太太掩饰着眼底的醋意,

老太太道:“过去的事,就不用提了”。

绾贞看黑压压一屋子的人,都穿得光鲜亮丽,独四房两个庶出的子女,容哥和九姑娘穿得寒酸,且直往人身后躲,形容猥琐。

四老爷一个庶子,当年老太太也不上心,功名上不沾边,就花点银子,在县衙里谋了个承发之职,四太太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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