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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师父别跑-第88章

小说: 师父别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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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心寒,在自己守到朝歌房门外的时候,心就已经寒了。当看到里面走出来的人真的是匡飞的时候,她除了心寒,更觉得讽刺。竟然真的是他,亏她还劝自己不要把他想坏,他就是如此回应她的信任的吗?
  “都是你对不对?从一开始,这一切都是在你的掌控中,什么黑衣人,什么夺龙诀剑之人,什么暗杀,都是你对不对?”霓裳的心真的是凉透了,原来被人欺骗的滋味是如此的难受,特别是这个人还是自己一度相信不疑的人。
  “我……”云轻很想解释,可却不知该从哪里解释起,这中间有太多太多说不清的事情了。
  见他词穷,霓裳便以为他是默认了,冷笑了一声:“匡飞,算我封霓裳认错了人!从今以后,你我再也不相干,你既然选择站在匡申侯这一边,就休怪我日后无情。”
  云轻知道霓裳是真的愤怒了,可是他却想不出一句话来反驳,说她冤枉他了吗?可有些事又的的确确是他做的。
  “你想要龙诀剑,何必这么麻烦呢?以你和朝歌的交情,不过是你开口骗骗她便可以得手的事,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呢?”霓裳这样问,多多少少是希望他能解释一下,能反驳一下的,同样,这话里也挑明了她已经猜到全部的事实了。
  见他依旧没有回话,霓裳又激道:“还是说,你这样费尽心思,就只是为了骗朝歌,把她蒙在鼓里,然后什么都不知道的跟你继续打闹,继续暧|昧?”霓裳的这话有些过激,可为了逼出他的话来,她不惜拿朝歌说辞。
  暧|昧一词彻底激怒了云轻,一直隐忍着不知该如何回应的云轻此刻像是失控般地吼道:“是,我就是这样想的又能怎样?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明明做了罪大恶极的事,还要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然后继续骗取你们的信任,然后继续骗取朝歌的关心。是,我就是如此卑鄙,可是你又能拿我怎么办呢?”
  情绪一旦失控,说出的话都不经大脑了,以往看着霓裳一直以救赎者的眼光看他,仿佛他只要跟在匡申侯身边,就注定是个万恶不赦的人般。他也会反感的,也会有自己的偏执的。
  “你……”霓裳看着这样的匡飞,只觉得陌生得很,无论是匡飞还是云轻,她从没见过他笑得如此可怕的一面。
  “我怎么?又想说我变了是吗?其实我早就变了,只是你自己不愿承认而已,是你自己一直要活在自己的想象中,告诉你,我不是个好人,从来都不是!”这些话憋了很久很久,现在能说出来,仿佛除掉了身体的一个毒瘤般,轻松得很。
  “朝歌……”
  以为霓裳没有话可说,又要拿朝歌来压他,云轻冷笑道:“提她做什么?你以为我会看在她的面子上把龙诀剑还给你们吗?她那么好骗,现在还一无所知呢!我劝你最好不要乱说,否则龙诀剑到底会怎样,我也不知。”
  “朝歌……”霓裳望着云轻身后寒着一张脸站在的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已经叫过她了,是匡飞一直失控般的只顾自言自语,根本就没注意到她的脸色。
  云轻这时也意识到不对劲了,缓慢转过身去,只见朝歌满脸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她什么时候出来的?为什么他一点都没有发觉?她听到了多少内容?
  “朝歌……”云轻现在更心寒,是完全不同于霓裳的那种心寒,他仿佛感觉到自己快要失去一切,快要变得什么都不是了。
  果然,朝歌一个字都没有回应他,只是用无比黯淡的眼睛盯着他看,看得他心里发毛,那样一双会泛光的眼睛,怎么可以对他露出这样的眼神来?
  “是真的吗?”朝歌问这话的时候,连嘴唇的开合都看不清楚,仿佛这句话根本就不是从她口里出来的一样。
  云轻知道自己怎么解释都迟了,这句话,已经是她第二次问他了。那次她问他:“那些事,是不是真的?”
  他只能给她肯定的回答,现在也一样,他只能回答:“是……”这一个字,就如同一把利剑刺进了云轻的心脏,也刺进了朝歌的心脏。
  朝歌死死地盯着他,不说一句话,仿佛期待着他能收回刚才的话,然后告诉她,他刚刚只是骗她玩呢!他怎么可能做那些事!
  可是,他没有。
  霓裳从刚刚见到朝歌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知所措了,她虽然气愤,但没想过事实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匡飞现在仿佛就是一张白纸,不,应该说是一张浸了油的白纸,不再是以往的颜色,也失去了以往的无暇,剩下的只有被人一戳就破再无可能恢复的软弱。
  两人已经这样沉默了许久许久,在这寂静的夜晚,任何一丝声音都有可能打破原本的宁静,可是似乎是想借沉默来掩盖许多事,两人透过不明亮的光看向对方的眼睛,却看不到对方的内心。
  “朝歌,我……”云轻终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也许他现在不说,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朝歌的眼睛突然闪过一道光,似乎很期待他接下来准备说的话。
  可是,错过了的时机,再想要挽救回来,已经不可能了。
  只见原本还是空荡荡的走廊尽头,伴随着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从黑暗里传来一道声音,那声音比这夜里的凉风更让人难受。
  “从一开始,你就是有目的地接近朝歌的,是吗?”顾长卿的步伐慢悠悠,可心情远没有表情那么轻松,天知道他是花了多大的定力,才忍住动手的冲动。
  一身黑衣的云轻微微偏头,没有说话,只是抿了一下唇,似乎默认了他的话。
  他这样的态度,让顾长卿心里更是窝火,他很少有冲动的时候,可是一旦犯起冲动来了,那冲动强烈得让他不顾一切。
  顾长卿咬牙切齿地走近,灯光这才映出他稍显苍白的脸庞来。“云轻,这是你欠朝歌的!”
  就在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顾长卿一个拳头击上云轻的脸颊,打得他侧了头去,嘴角流出的一抹血说明顾长卿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
  云轻只是抬手抹了抹血迹,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着顾长卿,依旧没有说话。
  “这一拳,是我替朝歌打的。”顾长卿出手极快,可手在落下来之前还是被云轻给拦住了。
  “你凭什么替朝歌?你是谁?”云轻冷笑道,“你不过是她的师父,你凭什么替她?这一拳,还轮不到你!”
  顾长卿不知是被云轻的哪一句给刺激到了,还是说原本心里就积了怒火,现在听到云轻说话的语气如此桀骜不驯,便一下子爆发了。伸出另一只手来,一下子重重地击在云轻的肚子上。
  这一掌,让云轻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哼!我承认我是卑鄙小人,我承认我做了许多对不起朝歌的事。可是你呢?顾长卿,你又有多高尚?你难道敢说你对朝歌完全没有隐瞒?难道就没有想过利用她……啊……”这次是话都没有说完,就再次挨了一掌。
作者有话要说:  

☆、错在哪里?

  顾长卿此刻的脸色难看得很,他在做什么,他心里清楚得很,不需要别人来指指点点,他也从不会做伤害朝歌之事,只是有些事现在不得不对她隐瞒而已。
  两次都没有反抗,云轻再也不会傻傻地站在那里挨打了,等顾长卿再次出招时,伸出手去接了,一时间,两人就要在这狭窄的走廊上打了起来。
  “你们两个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谈吗?大半夜里打起来只会吵醒了那些人。”霓裳以为自己说得够明显了,这里毕竟是翁裴的地方,匡飞只有吃亏的份。
  可是处于冲动之中的两人哪里能听到霓裳的话,打得越发不可开交了起来。霓裳说了几次都不起作用,只好向呆呆地站在一旁的朝歌求助。
  “朝歌,你劝劝他们两个吧!现在他们也只肯听你的了。”
  霓裳说完,朝歌还是那样呆呆地站在,仿佛眼里什么都没有看到,耳朵里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朝歌……”霓裳知道她现在很不好过,可是如果事情闹大了,所有的人都不会好过了。
  不知是霓裳再三的呼唤起了作用,还是他们渐渐变大的打斗声引起了朝歌的注意,她动了动唇,字虽少,但却是极有份量的两个字。
  “住手!”她这一声轻声的呵斥,让打斗中的两人都顿了一下,可仍旧没能让他们停下手来。
  两个男人之中的战斗,不管是因谁而起,一旦开始了,哪有那么容易停下来?这便是男人的本性,凡事都爱分出个输赢胜负来,哪怕是拼尽全力也要努力证明自己,所以往往到了最后,他们连自己怎么开始的都不知道了,只知道成王败寇。
  朝歌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冲到了两人中间,伸开双臂,拦住了两人。
  “住手!”她对自己面前站着的云轻又说了这两个字,比上一次要重得多。她的眼神太过冷漠,让云轻无比失落,就是这么短暂的一瞬间的失神,就被顾长卿偷袭了个正着。
  这一掌,运尽了六诀式手诀所有的力量,放弃了快而转移到力量上去,可想而知,这一掌,打下去会有多重。
  这一掌,恰好击中胸口,云轻只感觉自己的心脏被震了一下,然后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双膝无力地着地,他怎么也没想到顾长卿会在这种时候出手。
  是啊!这世上不只是他才有小人的一面的,人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都会使出不可告人的手段来不是吗?再说了,这也是他自己给了顾长卿偷袭的机会。
  眼神没有看向顾长卿,反而看向了朝歌,他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支撑在地上,仿佛手一放开人便会倒下去。
  可是朝歌并没有看出他的异常,她只知道,两人的打斗总算是停下来了。
  “你走吧……”没有再多的话,现在她能对他说的,只有这一句话。如果不是真的经历过,就不会知道这种被欺骗被愚弄的感觉,到底有多难受。
  朝歌此刻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是一个笑话,一个无论在多久以后提起都会被人嘲笑的笑话,她怎么可能这么天真呢?信任的感觉真不好,这是她得出的结论。
  云轻看不穿她面无表情的脸庞下,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他只知道,她对他说:“你走吧!”你走吧!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我会彻底忘了你这个人,就当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吧!是这个意思吗?
  “朝……歌……”云轻按压在胸口的手越收越紧,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来都无比困难。他不要,他不要就这样失去她,他是想过这一幕的,可是没想到心竟会是这样的难受,不知道是因为顾长卿的那一掌,还是因为心碎的原因。
  可是朝歌没有再看他,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脚步一点也没慢下来。合上这扇门,仿佛就能自欺欺人地把所有的不愉快都隔绝在门外,仿佛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把顾长卿关在了门外,把云轻关在了门外,把霓裳关在了门外,把所有人的人都关在了门外,这个空间,现在只属于她一个人了,可是竟有一种这世上只剩她一个人的错觉。
  身子顺着门滑坐下来,朝歌把脑袋深深地埋在了膝盖里,眼泪还是不争气地落了下来,浸湿了衣衫,一直透到骨肉里去,让周身的寒气更深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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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能选择消极避世,能不管不顾身后的一切,可是有些人却怎么也做不到,比如霓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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