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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豪门军少宠妻无度-第274章

小说: 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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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醒来的时候,有点弄不清自己在哪里,以为还在北京安稳的家中。

门外是人来人往不断行走的脚步声,似乎有什么集体活动。

她揉了揉眼睛,趿着拖鞋起来,一开门,正好看见穿戴整齐的郝海云站在门口。

不知为何,他看见自己素颜睡醒的样子,一向冷清的脸上竟然划过一抹可疑的暗红。

他握手成拳放在下巴虚咳了一下,问她:“你醒了?”

“哦……嗯。”

素问随口应道,看着外面来来去去的仆人,问:“他们在干什么?”

“今天要去清莱。棠在给他的朋友准备礼物。”郝海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显然昨晚他并没有睡好。

素问诧异的数着,这么多箱礼物,一定是很重量级的朋友了吧。

她昂起头问:“你们什么时候出发,怎么不叫醒我?”

郝海云走过来,帮她把睡衣敞开的领子往上提了提,顺势拂过她耳边散落的发,略心疼的说:“去清莱的路不太好走。你现在身体不太方便,坐一会大象就会腰疼的。”

素问想起那天乘坐大象的经历,果然打退堂鼓了。

“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棠的朋友很好客,也许会留我们在那住一晚,顺利的话,明天晚上就会回来。”

素问点点头,郝海云又拍拍她的头:“赶紧进去洗漱吧,还来得及陪你吃早餐。”

素问进去清洗了一下,换了套衣服出来,棠和谭晓林已经都坐在餐厅里吃得差不多了。他们正坐着聊天,等着郝海云下来。

素问看到夕也在,她就坐在棠的身边,慢条斯理的喝着茶,见到郝海云下来,还轻浮的冲他眨了眨眼,她身边的棠不动声色,微笑始终挂在嘴边。

素问注意到,昨晚的chai就站在夕身后,所有人当中,只有他最沉静,不管谁来,也没有任何表情。直到察觉到素问的视线,他忽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清亮的眸光,仿佛锐伤。

☆、一八九,同行

素问穿着当地妇女常穿的一种软底皮鞋,站在罂粟田便的土堤上,日头就在头顶上,象队缓慢的从她面前走过。

郝海云坐在象身上,回头看仰着脖子站在罂粟田里的素问,南亚明媚的好阳光照在她身上,织起毛茸茸的一层光圈,在那一刹那,有作出某种承诺的冲动。

他撑着象鞍,仆人做了个手势,驯象人立刻拍了拍象腿,象身伏下来,郝海云转瞬滑下象头,落在素问面前。

只是离开短短的一天而已,他却觉得心中充满了不安。也许素问说对了,他在害怕,即使将她带到金三角来,还是觉得她随时都会从他眼前消失。

“不要一个人四处乱走。”他的声音,冷,与此是燥闷难耐的空气截然不同。

素问瞥一眼他身后的大象,不说话。

郝海云在她的沉默中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想说的是:留在这里等我。然而,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他心中叹气,又看了她一眼:“如果无聊的话,等我回来带你到市区里逛一逛。”

她瞬间眉开眼笑,抬起胳膊冲他挥了挥。

郝海云也笑了笑,回身爬上大象,象队的身影,渐行渐远。当随行人员的队伍全部离去后,素问看到一个淡灰色的身影混在人群中离去。

她怔了一下,看看四周,快步跟了上去。擦肩而过的仆人没有人管她,棠不在,便没有人把她当贵客,况且她们语言不通,也是鸡同鸭讲。那些仆人不仅没有阻拦她,反倒是刻意的在避开她。

陆铮知道她在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他没有回头,保持着匀速的脚步来到宅邸后的车库。

素问在车库外的树墩后藏着,过了一会,一辆破旧的吉普车从车库里开出。她在思索要不要冲上去拦住他,这时,车的声音已来到她藏身的近处,一道车头灯光正打在她身上,素问瞬时无所遁形。

挡风玻璃后,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来。”他朝她伸出手。

素问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

她没有去碰他的手,从另一边跳上吉普车,“砰”的关上车门。

驾驶座上,那双素来充满冷硬的黑色眼瞳,慢慢敛聚起某种类似于柔情的眸光。

“跟了我这么久,想让我带你去哪?”

无顶棚的吉普车,热热的空气灌在她脸上,她抿了抿干渴的唇,坦白的说:“下山,去市集。”

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也许转头就把她扭送回去关押起来,可是他竟然只是笑了一声。素问总共见过他两次,每次他都是面无表情的,除了冷漠之外,还有点肌肉僵硬的感觉,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笑,上扬的眼角露出细细的纹路,笑得那样爽朗,毫无芥蒂。

他说:“跟你一起来的男人是你什么人?他不是叫你不要乱走吗?”

素问卷曲的长睫毛下,那双大眼睛瞬间变得充满攻击性起来。

“那你呢?你不是夕的保镖吗,为什么不跟她去清莱?”

陆铮按耐住,敛起神色发动吉普车:“这跟你没有关系。”

素问扭过脑袋,脸一扬:“我的事跟你也没有关系。”

车开得很快,老旧的吉普车在嗡嗡的轰鸣声中,几乎有种要散架的错觉一路顺着盘山公路下来,车速快到底盘都微微飘起来,无顶棚的吉普车,闷热的风呼哧不停往她脸上,眼睛里,鼻子里,耳朵里灌,每次转弯的时候,她都有种车身要冲出悬崖的错觉。

山路寂静,虫鸣与汽车引擎的声音,交错的响。

到了山下,有持枪的政府警察,要他们下车盘查。陆铮从车上掏出一份褐色本子的证件,对方扫了眼车里的素问,叽里呱啦说了句本地语,素问听不懂,仰着头张望。

陆铮回头对她说:“他们要扣押山上的车辆,我们只能下车步行。”

素问看一看前方:“这里离市集还远吗?”

“远。”

“有多远?”

陆铮看看日头:“要坐车,还要乘船过河。”

他等着她退缩,没想到素问一刻也没有犹豫,跳下车说:“好,带我去吧。”

山下不远就有一座车站,车站旁有卖椰子的。当地最原生态的饮品,毛茸茸的椰子,壳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坚硬,卖家使用半弯的锋利的刀,用力劈下去,上面裂开口,流出金色的汁水,素问舔了舔干涩的唇,陆铮走过去,付了几个硬币,把癖好的椰子插上吸管,拿过来给素问喝。

素问默不作声的捧着椰子,眼睛却盯着那劈开椰子的刀。

陆铮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买车票。”

等他走后,素问走到卖椰子的摊位前,掏出一张纸币,美金,在卖家面前晃了晃,然后用中文说:“我要这个。”

卖家精明的眼珠转了转,把刀递给她。

那是乌亮的精钢,坚硬又锋利无比,素问用指腹抚过刃口,迎着阳光看刀尖,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满意。

她趁陆铮还没回来,用油纸把刀包起来,回身塞进背包。

他们乘坐一种双条车,相当于当地的巴士,顾名思义,有两排座位。车厢拥挤而燥热不堪,有本地的农民坐在过道里,小孩子在哭泣,有时笑,嘈杂声里夹杂着车上播放的音乐,乐声也是靡靡的。鼻息间有绿植物和茶叶的清香味,人体的汗味还有风油精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缠绕着树的影子。

车厢不是全封闭的,素问扭头看背后的风景,城市背后就是黑色泥土的山,覆盖着茂盛的植被,拔地而起,一年中有大半年都是雨季,云霭压得低,漫漫的只及山腰,云层中有流电滑过,隆隆声传来。

她去过的任何地方,都没有这样的景象。

陆铮默不作声的接过她喝完的椰子。慢行的双条车走走停停,下午时分,天色阴暗,水汽重了,素问觉得身上凉快些,却越来越发粘。

她开始坐立不安,陆铮看了她一眼,说:“到湄公河了。”

终于到站。素问下车,向南看,明明听见低沉安静的水波声,却只见白茫茫的一片,湄公河上烟气蒸腾。

从车上下来的本地人奔到河边把水浇在身上,陆铮抱臂站在她身边静静等着,目光仿佛在怂恿她加入。素问心不在焉:“我现在只想找间旅馆洗澡,换下这身该死的衣服。”

她穿来的T恤已经被汗湿了粘在身上,隐隐透出贴身穿着的内衣的轮廓。

陆铮说:“不是为这个。湄公河是金三角居民的母亲河,据说沾了河水的人,会有好运。”

素问并不相信这个,但当他们准备坐船过河的时候,却被在河边嬉闹的人泼来的水花溅了一身。这下素问的T恤彻底湿透了,

陆铮脱下自己的短袖卡其衬衫,覆在她的身上,素问怔了一下,没拒绝,眼睛却盯着他的背影发呆。

此时的陆铮,只穿着一件军黄色的贴身背心,下面是一条已经蒙上灰尘的军裤,头发凌乱,整个人有种属于狂野的随意,亦不乏野性。

码头上有轮渡,她跟着陆铮上船,轮渡行驶的一如刚才的双条车一样缓慢。分明是现代的交通工具,却仿佛背着不堪的重负,艰难沉重。像这个国家一样,明明没有很长的历史,却从来没有年轻过。

素问站在船舷上,看着水汽下阴暗的浮着腐朽的枝叶的流水,想,她跟夕的保镖完全是素未相识,他其实完全可以拒绝她的要求。可是,他却把她带离了那座山头,并指着蒙蒙的远方,告诉她:那里就是清迈机场。

有种错觉,他好想已经知道她想偷偷离开,并且不加阻拦还在暗中帮助她。可无论如何,她要先甩开这个男人。

登上陆地,便是西城。是清迈府少有的繁华地。豪华建筑,殖民地风格,城内有一座名为帕莱的销金库,集住宿度假和赌场为一体,随处可见粗鄙的外国人,当然也有道貌岸然的绅士。

天色已经黑了,有颜色柔和的霓虹灯亮起招牌。

陆铮说:“今晚得在这边过一晚,我去找旅馆。”

素问倏的抬起眼睛。这句话,当一个“陌生”男子在一名女性面前说起时,总会无端的引人遐思。素问警惕的打量着他。

陆铮轻蹙眉,想笑,但仍是面无表情的,仿佛完全不知她心思的反问:“你不是想洗澡吗?”

素问看了他一眼,轮渡巨大的汽笛声贯穿她的耳朵,她没作声,乖乖的跟在他身后。

陆铮眼梢眉角舒缓了下来,禁不住就要伸手揉她的头发,手伸到一半,想一想,转而去拎起她的背包:“都带了什么,这么沉?”

他随口一问,素问却惊得立刻夺回自己的背包,抱在怀里,警惕的瞪着他:“关你什么事?”

陆铮莫名的看看她,转过头。素问隔伸手按住背包里劈刀的柄,这才微微放心。

在前台登记,陆铮回头问她:“护照带了吗?”素问刚想说“带了”,想起那护照和签证都是郝海云给她的,万一在这里被查出假护照当作非法入境被抓起来,那不是麻烦大了?

她想了想,摇头。

陆铮皱眉,用手比划着和经理说什么,片刻后,经理便微笑着将钥匙给他。

三楼,西翼,木质的门,陆铮用钥匙拧开锁头,一片明亮的月光从百叶窗外析出,漫漫的投在屋子里。一个柜子,一台电视,一张桌子,还有它们的影子,夜风吹进来,摇椅微微晃动。

陆铮打开灯,暗黄色的光,房间的一侧有帷幔,素问走过去打开只有一张大床,铺着柔软细致的竹席,有清淡的香气。

陆铮把手边的浴室指给她看。说:“你进去洗澡,我出去给你买衣服。”

素问仍旧抱着背包不肯放,点点头,就见她抱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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