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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调香术-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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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传一大惊:“什么?不行,我不能这么做,再把梁家推入火坑之中,况且,梁清明是我妹妹的依靠,我不能这么对她。”
  “那你最好让你姐有个心理准备,因为梁清明迟早会死!”马新棠把一个酒杯握在手中打量,突然猛地把酒杯捏碎。
  王传一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马新棠冷冷地盯着王传一:“如果你不听我的,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你别又想威胁我……”
  马新棠面色巨变,猛地按住王传一的头,把他的头按到一旁的大鱼缸里,狠毒地看着不住挣扎的王传一,缓缓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梁清明不死,我就睡不着。”
  是夜,梁清明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医生拿着药正在给梁清明腿上的伤口上药。
  过了一会儿,医生把手中的沾满血的棉花扔在托盘里。
  梁景言焦急地问:“怎么样了,医生?”
  医生取下口罩,道:“梁老爷的毒已经解了,没事了……但伤口没愈合之前,要让他静养。”
  梁景言点点头:“好,谢谢你。陈阳,带医生去开药。”
  陈阳带医生离开。
  梁清明看着梁清明,担忧地问:“爹,伤口还疼吗?”
  梁清明有气无力地摇摇头:“不痛了,没什么大碍,你不用担心。”
  “我听陈阳说你和王传一赴宴,结果他居然放毒蛇咬你?竟有这种事?”
  梁清明冷冰冰地说:“我也没料到,马新棠那个小人居然会用这中下三滥的手段,来伤害我。”
  “又是马新棠……他可真像条狗啊,对我们紧追不放。”
  “这件事我不想再提了,最近你提炼相思香应该会很累,就不要担心我了。”
  “可是……”
  梁清明想了想,说:“你放心,虽然他们俩合谋了,但想要对付我,还很嫩,他们用这种阴招来对付我,就别怪我以后以牙还牙了,哼。”
  园月挂枝梢,祝棠雨推开门,走到梁景言身边,看着他摆弄着调拌杯、漏斗及香水瓶等,不耐烦地问:“你找我?”
  梁景言点了点头,忙着调香,没有说话。
  祝棠雨看了他两眼,疑惑道:“我听每个人都说你最近在提炼新的香水,什么香啊?”
  “相思香。”
  “名字可真好听,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梁景言扬眉看着她的脸,忽然叹了一口气:“这里面有个流传千年的故事。据说大唐年间,宫里的调香师奉皇后之令炼制熏香,由于皇后的要求极高,对制出的各种熏香都不满意,期限将至,熏香未成,调香师惶惶不可终日,这调香师的妻子也为夫君的安危担忧不已,一天晚上,她梦见一个神仙告诉她,要想制成皇后满意的熏香,需以女人的血液灌溉桃花树而成。为了救夫君,这位女子留下书信,在夜晚走到院子里的桃花树下,划开手腕用全身血液灌溉桃花树后死去。第二日,这桃花树居然一夜花开,调香师用这一树桃花终于制成皇后满意的熏香,调香师逃过一劫便给这香取名相思香,但不过一月,这调香师因思念妻子成疾而病逝,这对爱情故事在坊间流传开来,感动世人,一时之间,相思香便成了众人争抢的名香。”
  祝棠雨听着听着,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下来,她把头转到一边,顺手擦了擦眼泪。
  一直以为这祝棠雨就是个极度倔强的人,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让她哭比登天还难,梁景言极为震惊地问:“你……你怎么哭了?”
  祝棠雨抹了抹眼泪,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故事太悲伤了。为什么制这香,要牺牲掉人的性命?”
  梁景言凝视着她道:“这不过是个传说而已,是真是假已无从辨识,你不要哭了。”
  “喂,该不会……”祝棠雨像想起什么,问:“你这次炼制这相思香,也要用人的血液灌溉花树吧?”
  梁景言淡淡道:“这怎么可能?我说了这不过是个传说而已,再说了,即使要用这方法,我也不会去害别人,眼前不就有个现成的?”
  “你敢!”祝棠雨咬牙切齿。
  梁景言见她性子终于活泼了些,于是笑道:“放心吧,这故事的主人公以真挚的爱情感动天地,才制成相思香,你和我是对仇人,即使我杀了你,也制不成香。”
  祝棠雨冷冷哼了一声。
  “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我?”梁景言冷冷看她一眼。
  祝棠雨不情愿地走了过去,接过梁景言手中的香精瓶。
  梁景言道:“你帮我闻闻,这是什么香?”
  祝棠雨仔细闻了闻,眼角突然滑过一丝狡猾的笑,“想让我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你得先向我道歉。”
  梁景言闭了闭眼,睫毛浓且长,良久才开口道:“我凭什么给你道歉?”
  祝棠雨那清澈的目光射出雪亮的光芒,满心只想叹,几日不见,这家伙无赖的功力又深了不止一层,没想到他竟然平静无波地把这事给忘了,一边自觉他是个做大事的人果然很沉得住气,一边骂道:“你做了那种亏心事,你居然忘了?”
  梁景言想了想,目光在她脸上打量一阵,眼中冷冷清清道:“上次我让你看书是你自己不认真,我骂你也是你自己自找的,你没反省,还想让我向你道歉?”
  祝棠雨一怔:“不是这件事。”
  “那是什么?”
  祝棠雨气急,又克制着心中火气,想起那晚的事,脸色越发红了起来,想说又气鼓鼓地把话吞了下去。
  梁景言见她一张脸红得煞是好看,仔细一想,便想了起来:“哦,我想起来了,你该不是还在因为那晚我亲了你而生气?”顿了顿,眉毛一挑,在笑:“要不然这样好了,我让你亲回来怎么样?”
  “你……”梁景言的一举一动皆十分拨动她的心弦,祝棠雨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心跳得如此之快,见他的嘴唇往自己靠近,祝棠雨一张脸绯红,害羞之极,猛地推开梁景言,大骂一句,“淫贼!”便施施然跑走了。
  梁景言见她那跌跌撞撞的背影,便是一张脸笑得败絮尽现。
  月光枝头褪尽,地上眠痕,一片白茫茫。
  梁景言坐在书案前,他的面前放着一堆书籍,他捧着一本书,仔细看着。
  “相思香闻之如声乐连鸣,香逐晓风,又如香雪缤纷,空庭寂寂。那气味并非寻常香气袭人,而是入骨三分,玉碎珠沉,倩影不留,残香难觅,更有情思遥泻,含愁思,露倦容。配这香,需先以蔷薇露灌手,薰以玉蕤香,整体香料是以东方木香调配以前味晚香玉,中味以茉莉、五月玫瑰、紫檀、安息香、白檀香、麝香、西洋杉合成,后味桃花散发泠泠幽香……”
  半晌,梁景言揉了揉额头,使劲睁了睁眼睛,逼迫自己打起精神,又继续看下去。
  窗外一轮银白色的月亮在云层里悄然移动。
  翌日一大早,孙莲君在两个丫鬟的陪同下,在花园里散步。
  另一边,顾香在丫鬟的陪同下走了过来。顾香远远见到她,连忙走过去,笑道:“哎呀,姐姐,这么巧,你也出来散步?”
  孙莲君冷冷一笑:“我看这院子里的菊花开了,所以来看看。”
  “真巧,我也是,咱们一同赏花吧?”
  孙莲君点了点头,和顾香一起走着。
  顾香看了看她,眼睛一转,道:“今儿个一整天都没看见三少爷,也知道他去哪儿了,姐姐知道吗?”
  孙莲君冷笑一声:“你们的关系这么好,如果连你也不知道他在哪儿,我就更不知道了。你又何必故意来问我?”
  顾香得意一笑:“姐姐,你难道还在为那天敬茶的事生气吗?那天是我不对,没端稳茶让你难堪,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妹妹这一次吧?”
  孙莲君不耐烦道:“顾香,在我面前演这种把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你还太嫩了。”
  顾香一怔:“咱们共侍一夫,就避免不了一方得势,况且这梁鸣爱谁喜欢谁也是他个人的喜好,要拴住他的心,也是靠本事的,有些人没本事,就怪不得别人了。”
  “你……”孙莲君脸色苍白。
  顾香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开,小声嘀咕了一句:“给脸不要脸。”
  在原地僵住的孙莲君,也是一脸悲愤中夹杂着怒气的神情。
  夜晚,二姨太坐在屋中的椅子上。梁鸣走了进来,问:“娘,你有事找我?”
  二姨太瞪了他一眼:“你今天一整天又去哪儿鬼混了?”
  “我没有啊?”
  “你也是娶了两房妻子的人了,怎么还不收收心?前些日子,我让你学习算账、做生意,你学得怎么样了?”
  “娘,儿子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明白吗?这些我根本不懂,你干嘛逼我,这不是白费时间吗?”
  二姨太伸出手指,猛地推了梁鸣的脑袋:“你这么不争气,是要气死我吗?如今你爹喜欢梁景言,要是某一天你爹突然把脂香堂交给他了,我看你到时候找谁哭去!”
  梁鸣讪笑道:“这怎么可能,娘,你以为你儿子真的傻?我现在是吃一堑长一智,学乖了。如今我和马新棠合作,只要有他在,脂香堂就没一天安稳日子,我爹和景言跟他斗的死去活来,而我,就来个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何乐而不为?”
  二姨太一笑:“你小子还真是深藏不露啊,看来是娘小巧了你。”
  “娘,那我可以去睡了吧?”
  二姨太摆摆手:“去睡吧……”
  梁鸣转身要走,却又被二姨太叫住,“哎,回来回来……”
  “娘,还有事?”
  二姨太问:“你是不是今晚又要去顾香房中?”
  梁鸣疑惑地说:“不去她哪儿,去哪儿?”
  二姨太道:“你今晚回你房中,跟孙莲君一起睡。”
  梁鸣大惊:“什么?娘,你不是说她要跟我退婚,让我不许碰她吗?”
  “她今天已经被我说服了,决定不退婚,跟你好好过日子了。”
  梁鸣不可置信道:“什么?我看她一副恨不得我去死的表情,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管她是天上的神仙还是地下的妖怪,要是栽在你娘手里,还不是一样得乖乖听话。”
  梁鸣笑道:“看来是娘你使了什么妙计?”
  二姨太扯高气扬道:“我不过是激发了她的好胜心而已……孙莲君这种大小姐,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平时这么完美的人,怎么会甘愿忍受自己失败的婚姻?怎么会甘心输给顾香这种各方面都不如她的女人?她会留下来,就是因为不服输。”
  “还是娘高明。”
  二姨太不耐烦道:“行了行了,别怕我马屁了,这几天,你都不许去顾香房,好好跟孙莲君在一起,培养培养感情。”
  “啊?娘,你明明知道我喜欢顾香啊。”
  二姨太冷笑一声:“当初是谁哭着喊着求我去孙家给你说媒的?有了新的就忘掉旧的,你就是一只改不了馋嘴的偷腥猫!”
  “娘……”
  “你可别忘了孙莲君对我们有多重要?你和我下半辈子都要靠她!”
  梁鸣一怔,叹了口气:“哎……好吧,我听你的。”
  “那还站着干什么,快去啊!”
  梁鸣转身,拉拢着脑袋走出了门。
  房中布置得犹如新房,披红挂彩,窗户上和墙上还帖满喜字,床上铺着大红鸳鸯被。孙莲君坐在梳妆台前正卸妆。
  梁鸣推门进来,惊奇地打量着房中的陈设,问:“怎么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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