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总裁别装冷-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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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愤倒不是后悔,即使痛成了这副光景,她也没有后悔进来,更没有后悔将自己献给他做解药。
她气愤的是,卜即墨没有在她初次的时候稍稍怜惜她一下,丝毫都没有!
秦茗当然能够理解他被lose控制的难耐,可她认为,既然他已经忍过了那么多天,也不在于一时一刻,她并不是不给他,而是弱弱地希望,他能在第一次闯进的时候稍稍温柔一些,轻巧一些,缓慢一些。
哪怕是他的动作凶悍到无法自控,最起码,他也应该在嘴上哄哄她,或者亲亲她的嘴安抚她的疼痛。
可是,她所期望的那些,他统统都没有给。
自从她进门之后,他除了那声嘶哑的“滚”之后,再也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若非他接受了她,且昏暗的光线还是能勉强看到人的面容,秦茗险些怀疑,他根本就不知道下边的人是她。
秦茗想用腿踢他一脚,却发现自己的腿脚已经痉挛地无法动弹。
她想用手打他一下,但她躺着,他半跪着,她的手根本够不着他。
无尽的委屈,无尽的疼痛,无尽的恐慌,秦茗哭着低吼,“混蛋,卜即墨你混蛋!你先出去!等会儿我好点了你再进来!”
闻言,卜即墨那物什果真动了动,这一动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痛得秦茗呲牙咧嘴地想要阻止他动。
但秦茗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地准备出去一会儿,所以忍着痛没有阻止。
下一刻,秦茗就知道自己想错了,大错特错!
男人根本就没有出去的意思,反而是化静为动,开始里里外外地进出起来。
“啊啊”秦茗不可遏制地尖叫起来。
凄惨的叫声中绝没有欢愉,绝没有羞怯与做作,有的只是剧痛,再剧痛。
他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凶猛,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疯狂,完全处于被动地位的秦茗只能用叫喊的方式缓释身子的疼痛。
可是,她越是叫喊,得到的便越是她不堪忍受的痛。
“疼啊疼卜即墨你混蛋出去出去滚出去”
“痛痛小叔求你求你停一停停”
泪水流淌了满脸,无论秦茗怎么怒骂,怎么求饶,身上的男人没有对她产生一丝一毫的怜悯与珍惜。
此刻,在他的眼里,她只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只供他发泄欲念的躯体,适合了他的口味,他就不会客气。
而她越是叫喊,越是刺激着他的耳膜,那柔弱弱弱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仿佛在教唆着他用力用力再用力,发狠发狠再发狠,疯狂疯狂再疯狂!
卜即墨被lose折磨数日的亢奋身子终于找到了发泄的途径,也深深地陷入了无可言喻的畅快之中,可是,他还是觉得远远不够,不够!
所以,除了疯狂地继续,凶悍地侵占,他没有别的企图!
不知过了多久,秦茗在喊得声嘶力竭之后,怀揣着一颗愤恨的心,终于不堪强攻地昏死过去。
正文 134:死痛
秦茗真的痛得不省人事。
但卜即墨俨然感觉不到她的异常。
或者说,他无心也无暇顾及她的清醒与昏迷,他需要做的,只是随兽而动,随欲而狂。
一个姿势嫌腻了,他就将秦茗翻过来、翻过去、侧过来、侧过去地折腾。
漫长的发泄之后,一阵急速的撞冲,他终于释解了第一波汹涌的精髓。
尝到了灭顶的愉悦,男人的欲念虽不可能消失,却得到了暂时的缓和。
在他下边的这具女性身躯朦胧有致,真是异常符合他的胃口。
是的,在卜即墨已经完全无法掌控的兽念里,这无疑是一具完美无瑕的身躯。
无论是她嘴里甘甜的味道,身上散发出的清纯体香,还是她的身子所能带给他的销:魂触感,亦或是她那最致紧的丛林深处,都让他欲罢不能。
卜即墨将蜷缩着的女人放平,再次狠狠地覆上去,辗转地亲吻着她的唇舌,轻抚她身上每一处柔嫩。
继而,在高升的欲念之中,贲张凶恶地入丛,开启了第二波的进攻。
当秦茗在一阵又一阵的剧痛中醒来时,男人还陷在她的丛林深处,已是第三波行进中。
他的双手付诸蛮力,将漂亮柔软的山峦创造出各种奇形怪状,而他的薄唇就落在山峦的中央,将那醉人的一抹猩红来来回回地舐弄吞啃。
卜即墨漆黑的双眸正好与秦茗恰恰睁开的美眸四目相对。
男人曾清醒时那精光四射的深邃黑眸,此刻除了剧烈燃烧着的兽念火光,涣散无焦距,空洞地不成样子。
秦茗觉得,自己虽然被他看着,却形同死物,宛如工具,他根本就没将她看进心里去。
他的神志似乎已经不清?
秦茗这才意识到lose的厉害性,难道这世上真有这么一种催情药物,能够跟毒品一样,使人丧失理智与清醒?
为了确认这一点,秦茗紧紧凝视着卜即墨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试探。
“小叔,我是谁?请你回答我!”
“……”
“小叔,我是秦茗啊,秦茗!你知不知道?”
“……”
“卜即墨,你倒是吭一声啊,你是被魔鬼附体了吗?”
“……”
“卜即墨,我痛死了,我受不了了,你一点儿也不会心疼了吗?卜即墨?卜即墨?我恨你!恨死你了!”
“……”
无论秦茗说什么,卜即墨永远保持着呆滞凝视着她的神情,没有丝毫异常的反应,更没有回答。
他就像是一个被欲念摆布的机械人,只知道顺从自己的兽念,没命地做、做、做……
秦茗终于明白,他是真的被lose夺走了神志,处于欲:望的狂乱之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不认得她是谁。
也许这一晚过后,万一她一走了之,他根本就不知道是她做了他的解药。
谁知,一念成谶。
既伤心又委屈的泪水从眼角滚落,每一颗都盛满了爱的遗憾。
秦茗不禁扪心自问,她该感到庆幸吗?
如果这次进来的人不是她,已经不堪忍受的他接受的会不会就是另外一个被许戊仇安排的女人 ?'…87book'
这个答案也许永远都不得而知。
可能这就是老天爷对她或玩笑或怜悯或残忍的致命安排与惩罚。
确定卜即墨已经失去理智,秦茗也就对他的反应死了心,不再骂他,也不再向他求饶,更不会跟他对牛弹琴般地交谈。
在他主动愿意停下来之前,她就任由他狠心地折磨吧。
谁让她就是心甘情愿着呢!
再苦再痛也觉得值得。
只是,身体越痛楚,心里越难捱,就会不由自主地对他生出不满与怨恨、委屈与辛酸。
她的第一次啊,第一次!
遇见他之前,秦茗憧憬过自己的第一次,一定是跟自己的丈夫在新婚夜,在一个浪漫的房间里,温馨地度过,或许有疼痛,或许有恐慌,但更多的却是丈夫的温柔体贴与彼此结合的甜蜜。
爱上他之后,意识到他对自己强烈的欲念,秦茗在夜深人静时,也幻想过什么时候,他会情不自禁地要了她,虽然他不会是她的丈夫,但是,他一定会加倍地呵护她,注重她的感受,不让她受一点点的委屈。
可谁知道,越是美好的幻想,在面临现实时,竟能背道而驰、南辕北辙,残酷可笑得不像话。
她的第一次,没有男人的温柔与呵护、体贴与关怀,有的只是像个工具一样,供他泄欲。
而让她最难以接受的不是身体上的剧痛,而是心理上的剧痛,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身子下边压着的人是她!
泪水无止境地流淌而出,濡湿了大片的床单。
忽地想到那两个男人或许还在门外等着,秦茗咬紧了唇瓣,不再让徒劳的尖叫声溢出,任由身上的男人在粗重的喘息中奋勇出入。
时间像是蜗牛攀爬般缓慢地流淌开去,渐渐地,秦茗觉得下边大概已经被他捣麻木了,痛觉缓了,轻了。
继而,像是前两次一样,男人将清醒的她摆造成各种姿势,方便他更亢奋的发泄。
秦茗紧咬着唇瓣,默默地配合着他,一边羞得满脸绯红,一边将这个即便是丧失了神志还能这般恶劣的男人在心里骂了无数遍。
他对这种事这般地熟稔、驾轻就熟,究竟是本能所致,还是他曾经跟前未婚妻有过无数经验所致?
秦茗自然觉得是后者。
不过,她对他的前未婚妻不再有酸意与嫉妒,而是以一颗平常心看待。
他的前未婚妻已经成为了他的过去式,她相信,自己已经得到了他全心全意的爱。
秦茗不断地回忆着卜即墨曾经对她的付出,对她的好对她的温柔对她的特别,以此缓解身体的不适与难堪。
这般坚持了很久很久,秦茗感觉上的麻木逐渐地消失了,代之以异常不良的感觉。
丛林里本就缺少前戏的滋润,处于缺水状态,而秦茗的身心一直处于紧绷状态,没法真正地放松下来,所以在卜即墨无度的索求、无数次的摩擦之后,非但没有自行湿润,反而越来越干涸,像是随时随刻都会裂开一般。
终于,丛林的地面在剧烈的摩擦导致干涸到极致之时,真的裂开了几条骇然的缝隙。
毫无疑问的,秦茗再次尝试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
这一次,跟他第一次破雏的剧痛不同,而是纯属嘶裂的嘶痛。
丛林的岩壁终于泛起了湿意,可却不是正常的天降甘露,而是从裂缝口汩汩冒出来的鲜血。
秦茗感觉不到下边有没有出血,但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下边一定出了严重的问题,否则,她不会突然之间痛不欲生。
“小叔,别动了,别动了,我不行了,好痛,痛”
“卜即墨,你耳朵聋了吗?我要死了,死了!”
不堪剧痛的秦茗打破了刚才的坚持,又开始尖叫,开始痛骂求饶。
若是她的确忍得住,她一定会忍下来,可是,她发现自己真的忍不住了,仿佛整个人都要灰飞烟灭似的,痛得抽搐,痛得心寒,痛得像要死去一般,仿佛下一刻就是灰飞烟灭。
可身上的男人永远无动于衷,机械般地在那冒血的丛林深处凶猛地杀进杀出。
秦茗当然记得石孺译说过的话,他说,如果她实在坚持不了,就大声地叫他们。
她相信只要她大声呼救,他们一定会冲进来解救她。
可秦茗一想到自己万一求救,万一让外边的两个男人进来,就会被他们看见自己凄惨的赤条条的模样。
所以碍于脸面,碍于身上男人的lose还没解决,秦茗毅然放弃了求救。
对她而言,外边的人永远都是外人,而在她身上的这个无情的男人,永远都是她最爱的男人,即使他已经跟丧心病狂没甚两样。
她现在是他的解药,在他清醒之前,她不能离开。
站在门外守候的男人当然已经听见了门里面的战事激烈,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晰,但也知道,里面绝不是二人都在享受致命的欢愉,而是一个在痛苦地挣扎,一个在无心地沉轮。
石孺译再次以踱来踱去的方式表达他的担忧与焦虑。
而莫静北则用一支又一支的烟表达他的郁结。
几支香烟以疯狂的速度被吸完之后,莫静北拿出手机迅速拨通了一个电话。
“冰冰,我这儿出了点事,有空过来帮个忙吗?”
那边的冷冰冰爽快地回答,“可以,什么事?”
“有个年轻的女人,被强曝了,需要及时处理,你就按照受强:暴后最严重的标准将所需的药物与工具带过来即可。”
冷冰冰在那头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是淡淡地说,“没问题,地址?”
“金戈大酒店。”
“我从这边过来至少半个小时,你不如直接将她送到附近的医院来得及时,人命关天,耽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