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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纯情总裁别装冷-第129章

小说: 纯情总裁别装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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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嘉,我帮你教训那个女人,你可是要付出点代价的。我让我那些兄弟去上她,舒服的是我那些兄弟,不是我,你懂我的意思么?”

求嘉嘉这话岂能不懂?只是,在男女之事上,她已经对他使尽浑身解数,不知道她需要再做什么才能让这个噙兽男人更满意?

“杉哥,你直接说吧,想我怎么样,我一定会努力让你比你那些兄弟还要舒服的。”

“你这是答应了?”

“只要你说得出口,我就愿意去做。”

杉哥将求嘉嘉的吊带拨到最上面,双手利落地解掉她文胸的扣子,直接将文胸扔在地上,再将她裙下的裤褪到大腿中央,一脸银笑。

“都说大树底下好乘凉,我觉得呢,应该是大树底下好干事。嘉嘉,这附近虽然人来人往,但树下黑漆漆的,不仔细看一般看不清楚,如果做起来,一定很刺激,我想跟你在这儿干一场?行么?”

杉哥在姓事上虽然强势霸道,但是,也一向很照顾求嘉嘉的脸面,一般都在别人绝对不会发现的地方跟她办事,有时在兴头上,他也会提议跟求嘉嘉在户外的某个场所做一场,但每次求嘉嘉都会以不好意思拒绝,对此,他也都顺着她。

他知道,若是选在求嘉嘉不情愿的场所,勉强下的性暧绝对不会畅快。

所以这一次,难得抓住机会,他肯定得试一试,只要她答应了,行事起来才能真正刺激有效。

求嘉嘉被杉哥这番话怔了半饷,她明白,杉哥对于这种户外姓事早就期待已久,但是,她可以在房间里放:浪形骸,可是,无法在公众场合那般开放,因为,她怕有人会认出她,甚至偷:拍她什么的。

可今晚不同以往,为了杉哥能帮她教训秦茗,她觉得,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忍耐的。

她没有回答,而是主动搂住杉哥的脖子,主动撕断了薄如蝉翼的小内,将两条腿圈在了杉哥的腰上,闭上眼睛吻住了他的厚唇。

不久之后,粗壮的树干开始在夜色中被撞得颤抖起来,树上的叶子跟着颤动不止,像是风来了,可却根本不是风,而是杉哥的蛮力。

求嘉嘉紧紧地咬着唇瓣,压抑着不让喉咙里的动情的声音发出来。

第一次,她的身体是愉悦的,心也是愉悦的。

因为她仿佛已经看到,秦茗被七八个邋里邋遢的男人轮流压在身子下毫不怜惜地施暴的场景。

她一心以为,这一次,秦茗肯定能被彻底毁掉,即使秦茗还能侥幸留着贱命活下去,这辈子都只能活在阴影与噩梦之中。

树干粗糙的皮割破了她光滑的脊背,有血渗出,她感觉到了,可她不觉得痛,反而是更多的快感。

抱紧正在奋勇出入的杉哥,她让他重一点再重一点,狠一点再狠一点!

她懂的,他从她身上得到越来越多的快乐,就能帮她实现越来越多的愿望!

正文 179:是惩罚不是欺负

八个女生一起回到宿舍楼时,已经八点多了,除了两个没喝酒的女生、秦茗还有酒霸刘小锦,其他四个女生醉的醉了,吐的吐了。

秦茗使劲地喝着开水,还特意在宿舍洗了个澡,想将身上的酒味快点排除干净。

回宿舍的路上,她终于想到白天时卜即墨的嘱咐了,让她别喝酒或者少喝酒,而她呢,非但喝酒了,还喝了三瓶!

秦茗这会儿虽然脑袋晕乎乎,但清醒的成分还是居多,她知道,如果待会回去被卜即墨发现她喝了很多酒,肯定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卜大爷的脸平日已经够冷的了,若是再降下几度,看了还真舒服不起来。

秦茗在宿舍磨蹭了快一个小时,直到卜即墨电话来催了,这才准备回去。

十点之前,秦茗嚼着口香糖,赶到了蓝山公寓。

她刚掏出钥匙,门就被卜即墨从里面打开。

卜即墨的脸色还算不错,没有因为她晚归而不高兴,而是像个居家的好男人一样吩咐她,“水已经放好了,快去泡个澡,早点睡。”

“喔。”秦茗其实已经被酒精折腾得很想上床呼呼大睡,也已经洗过澡,可是,为了怕被卜即墨发现她喝过很多酒,只能硬着头皮拿着换洗的睡衣去了浴室。

水温刚刚好,秦茗静静地泡在浴缸里,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不到五分钟,她就不知不觉地靠在浴缸壁上睡着了。

十几分钟之后,卜即墨推门进来,就看见她沉沉入睡的酣畅模样。

卜即墨驻足欣赏着光溜溜的睡美人一会儿,无奈地拉过一张椅子,铺上浴巾。

秦茗被卜即墨从水里抱起,轻放在浴巾上,继而,卜即墨将她身上擦干,再抱着她出了浴室,放到了床上。

原本,卜即墨想替秦茗穿上睡衣的,可是,还没穿上一只袖子,他就果断地放弃了。

不是不想穿,也不是想耍流:氓,而是他若是再跟她近距离地折腾,他的身子就要爆裂了。

她这副光溜溜的样子他不是没有看过,更不是没有摸过,可是,每一次都能给他新鲜的感觉,让他一次比一次迫切地想要侵占上去。

而她这会儿呼呼大睡着,丧失了抗议的能力,他若是再不用空调被把她的身子遮盖起来,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如火如荼的欲:望总得发泄,他不愿意用冷水或者手动的方式,对他而言,只要秦茗能安抚他一下就好了。

于是,卜即墨隔着空调被将秦茗压在下边,用力地吻着她的唇瓣。

劲舌钻进去不久,卜即墨所有的动作一下子就顿住了。

酒味,强烈的酒味!啤酒!

即便她的嘴里有牙膏和口香糖混合的香味,但是没吻多久,浓烈的啤酒味就会散发出来。

卜即墨知道,秦茗绝对不是喝了一杯两杯那么简单。

女人不听话,男人当然是要惩罚的。

卜即墨一把扯掉隔在两人之间碍事的空调被,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束缚,毫不客气地再次覆了上去。

热吻继续,卜即墨的双手在秦茗嫩滑的肌肤上肆意游移,除却最后一步,他放任着自己的欲:望,狠狠地侵犯她。

他的目的,是想让她醒来,将今晚上的事交待个清楚。

可是,他高估了秦茗对于酒精的承受能力,在他持久的挑:逗下,秦茗除了发出几声撩心的吟哦之外,眼睛一次也没睁开。

也就是说,她没准备醒来,她根本醒不过来。

卜即墨悲哀地发现,他对秦茗的侵占欲,在她睡着的时候比她醒着的时候要强烈得多。

当她清醒的时候,她眼里的恐惧,她嘴里的害怕,都会时刻提醒着他克制再克制,忍耐再忍耐。

可当她睡着的时候,她眼睛是闭着的,嘴巴也是闭着的,即便偶尔张开,也完全是因为身子自然的反应而情不自禁发出的,跟她醒来毫无关系。

卜即墨的心矛盾万分,既想让秦茗醒来,让他澎湃的欲:望有所收敛,又想她就这么沉睡下去,让他可以继续为所欲为。

只要她不醒来,他就可以让他那家伙在任何地方蹿动,再也不必担心她会吓得尖叫或者哭泣。

欲:望得不到纾解,只能越来越不满足,越来越得寸进尺。

嚣张的家伙在丛林口磨蹭了无数次之后,最想要的自然是冲进去。

可是,卜即墨的理智把持着它不敢冲进去。

也许,他可以通过十足的前戏让丛林里足够湿润,然后他再小心地进去,不带给她任何痛觉与不适。

不过,他最终放弃了这个被他判断为不光彩的念头。

也许他能够畅快一个晚上,高兴一晚上,但等明天秦茗醒来时,会怎么看他?

他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男人,他还是想在她完全知情的情况下,大大方方地要她。

最后,在爆裂的危险当口,卜即墨选择了在她丛林口磨蹭的方式,释放了自己的难堪。

他一直不敢用力,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冲进去,却又不想选择她其他地方,只能强力控制力道与方式,不让她有危险受伤害,又让他好受。

痛快过后,卜即墨将秦茗下边擦拭干净,穿上自己的睡衣裤,抱着她满足地闭上眼睛。

没有多久,那家伙又开始蠢蠢欲动,不过,他选择了无视,只让它顶着秦茗的腿,管自己入睡。

第二天一早,秦茗先于卜即墨醒过来。

看着卜即墨俊美的睡颜,秦茗像是往常一样,在他唇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

平日偶尔她先醒,每次她这么吻他时,他都会睁开眼睛醒来。

可是今日,他却一动不动地继续沉睡。

秦茗想,也许他是太累了吧?

傻呆呆地凝视着卜即墨的睡颜一会儿,秦茗忽地意识到,自己好像没穿衣服?甚至,腿上被他那可恶的家伙给紧紧地刺着!

这个男人,竟然连睡着了也不老实!

看在他还在沉睡的份上,秦茗决定不跟他计较。

小心翼翼地从卜即墨怀里挣脱,秦茗下床,正准备去洗手间洗漱,偶一低头,却发现自己身上种满了琳琅满目的草莓。

草莓的模样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秦茗当然知道它们是从何而来。

秦茗蓦地回忆起昨晚,似乎她泡在浴缸后不久,之后的事都没有印象了。

也就是说,她睡着了,然后是卜即墨将她抱回了房,至于对她做了什么事,其实也很容易想象。

一想到昨晚卜即墨将她赤条条地扔在床上,覆在她身上做尽那些让她羞耻之事,秦茗的脸就火烧起来。

她敢肯定,他肯定用他那家伙调弄过她的身子,虽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直觉就是那样。

秦茗随手拾起枕头,朝着卜即墨的俊脸毫不留情地砸去。

即将砸到的那刻,卜即墨倏地睁开清明而凌厉的眸子,同时,一只手抓住了枕头,没让枕头碰到他的脸丝毫。

显然,他刚才一直在装睡,在秦茗亲他之时或者之前,他恐怕已经醒来。

卜即墨从床上微微坐起,上半身靠在床背上,一身慵懒地望着赤条条生气的秦茗,不动声色地问,“一大早地发什么火?”

秦茗顾不得他肆意打量自己身子的火热眸光,气愤地指着身上的草莓,指控他。

“卜即墨,你趁人之危!”

卜即墨反驳,“我若是想趁人之危,你昨晚肯定能醒过来。”

“你什么意思?”

卜即墨直言不讳地解释,“我会直接要了你,跟你结合,反正无论我怎么折腾你,你都睡得跟死猪一般,醒不过来。”

秦茗脸上的红晕多了好几层,不知道是羞太多,还是气太多,总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她完全可以想象,卜即墨昨晚有多想让她醒来,可她偏偏被酒精爬身,没能醒来。

若是他真的要了她,也许她只当是做了一场噩梦,还是不会醒来。

秦茗其实并不会真的计较卜即墨对她做过什么,只是想表达自己的羞窘而已。

恋人之间,没有吵吵嚷嚷的斗嘴,总会显得不正常。

“就算你没那样,也该给我穿上衣服睡觉呀。你分明就是故意欺负我!”

卜即墨想到昨晚她满嘴的酒味,冷冷地瞪她一眼,“我那是惩罚不是欺负,昨晚你喝了多少酒?”

秦茗脑袋一轰,立即哑巴了,半饷才支支吾吾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卜即墨简明扼要地回答她,“靠吻。”

秦茗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嘀咕着,“讨厌,我应该在嘴上贴个封条的。”

》“想得美。现在觉得,我对你的惩罚该不该?”

《:炫》秦茗理亏地点了点头,“该。”

《:书》“下次还敢那么放肆么?”

《:网》“不敢了,必须征得你同意。”

鉴于罪犯的认罪态度良好,卜即墨的兴师问罪到此结束。

卜即墨望着站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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