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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衰命总裁-第92章

小说: 衰命总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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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虽老,但他很精明的。如果自己还这么冷淡,那么老爸绝对不会相信他是因为深爱汪希丽而娶她。于是,他把糖果放进自己嘴里含着。
  杜美曼瞪着他,盯着他蠕动的唇,气他不够义气,她都快辣死了!
  可是,怎么盯着盯着,他的唇却离她愈来愈近?是她醉了吗?
  还是……
  他又吻她!而且还把嘴里的糖果送进她的嘴里,宛如灵蛇的舌更抚弄着她的舌,这、这未免太限制级了吧!杜美曼又一次惊愕,不过她热辣的口腔真的是舒缓多了。
  他离开她的唇,欣赏着她呆愣的样子,连舌尖的糖果就快滚落也不知道。
  原来这个可恶的女人,也有可爱的一面嘛!原本他想报复一下她,现在他已经不这么积极了。
  反正他今天娶谁都无所谓,只要让老爸安心、开心就行了。
  现在细看,虽然杜美曼不是他常接触的那种惊艳类型,也不是汪希丽那可爱精奴的模样,但她也算得上是个美人,五官虽然平凡不深邃,但柔柔和和的线条,和恬静的气质更易令人亲近,且一脸贤良淑德,感觉就像是待在丈夫身后,默默支持丈夫的好太太,这样的女人,相信老爸也一定会喜 欢'炫。书。网'。
  停!他在想什么?这个女人只是暂时替代而已,他为什么要去在乎她能不能得老爸欢心!他该担心的是,老爸会不会看穿她和汪希丽是不同的两个人。
  顿时,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不满意。
  “你不可以再吻我了!”她低着声音恐吓道,但颤抖的声音却完全没有说服力,唐超群连理都没理她,带着她又往第二桌去。
  到了第二桌,宾客又故技重施,她又赔了长长一个吻,瞪他,他却像个没事的人似的。
  到了第三桌,她如此说道:“我不要再喝了。”她已经有些大舌头了。
  不喝的原因有二,上是她真的不行了,二是,每当她喝一口酒,就得赔上一个长长的吻,头昏脑胀的她,已经分不出自己是吃亏还是占便宜了。
  “这是你的责任。”他狠心地再次提醒。
  “你——”杜美曼好想发火,但她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冲动,否则今天的辛苦就全自费了,她硬生生地忍下,告诉自己只要尽了责任,演好这场戏,就不亏欠他了。
  她转开眼,竟不经意地看见他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
  她不解地盯着他,难道他是故意看她出糗,好平衡她害他爱妻落跑的气吗?
  此刻她好像有些明白了,顿时肚里的酒精催化着肝火烧得更旺。
  “你故意的!”她双手握拳,瞪着他。
  唐超群没理她,带着她走向下一桌,见抗议无效,腰又让他搂得死紧,再加上酒精让她双腿虚软,她只好任他带着走,只是每喝一杯,她都会瞪他一跟,然后避开他的唇,和“限制级”的“止辣”方式。
  这男人“不安于室”,吻她吻上瘾了吗?她又不是他的爱妻!
  后来,也许是唇舌让酒精麻痹了,杜美曼愈喝愈顺口,只是胃也愈来愈翻搅,头也愈来愈沈、愈来愈昏……
  才敬到第十桌而已,杜美曼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醉倒在唐超群怀里了。
  而唐超群也在众目睽睽之下,抱起新娘回楼上的总统套房,留下一群不明内情的人,高声地传着他们的佳话。一室幽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束白光,落在床脚边。
  杜美曼张开眼,头痛欲裂的她有些恍神,她两眼呆滞,一时还无法分辨现实和梦境。
  看了看四周觉得熟悉,她安心地重重吁了一口气。
  呼!原来一切的荒唐事,只是场梦呀,可是梦醒了,心却也难免有些失落。
  梦可以随心所欲、天马行空,可是在梦里,她为什么仍不敢承认自己对唐超群有好感呢?之前还未见到他本人时,她的视线明明就舍不得离开他的照片呀,难道是她的道德心太重,所以即使在梦里,也把持着心,不敢对这位“有妇之夫”存有太多幻想?
  抚着红唇,她犹记得他火热的吻,和时而严厉、时而温柔的眼神,而他唇上的温度似乎还留在她唇上,久久不去。
  这是场春梦,醒了,真令人感到舍不得。她又叹了一口气。
  “醒了?”
  “啊!”突然的声音,吓得她尖叫。她住女生员工宿舍,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
  “闭嘴!女人!”唐超群受不了地斥道,并顺手开了灯。
  杜美曼眯着眼,等适应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她的舌头立刻严重打结。
  “唐……唐超群?!”
  天!春梦怎么还没醒……她有些傻眼。
  此刻刚沐浴完,下半身只系着一条浴巾的他,比西装笔挺时要更加迷人了。
  是春梦换场景了吗?而她的遐思也更严重了吗?她竟对唐超群有着那个……幻想?!
  她红着脸,不敢直视他精壮、厚实的胸膛,那会令她呼吸困难。
  她看了看四周。原来是饭店顶楼的总统套房,难怪她会觉得熟悉。刚才在黑暗中,她还错把对套房的熟悉,误认为员工宿舍了。
  老天爷待她好,连做个春梦都特别高级。
  看见她那一脸羞怯的表情,唐超群不着痕迹地露出笑意。
  “醒了,就去冲澡,你全身都是酒味,臭死了。”
  “理?醒什么?”杜美曼一脸不解地转向他。
  “别浪费我的时间,纽约股市就快开盘了。”
  为了不让老爸怀疑,他特地安排了一星期的假期,假装和新娘去度蜜月,实则是在饭店里遥控银行的一切营运,和观察国际金融动态。
  “啊?”她浑沌的脑袋,还是抓不着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梦里还有“纽约股市”?难道这、这不是梦?!
  “请用力捏我一下。”她看着他,傻傻地请求着。
  唐超群成全了她白痴般的要求,在她光洁的手臂上,力道恰当地捏了她一下。
  “啊——会痛!”知道痛,她也开始着急了。
  原来这一切不是春梦,是噩梦,真的是百分之百的噩梦!
  喔!她欲哭无泪。她的和一个陌生男人“结婚”了……
  “冲完澡,冰箱有吃的。”他淡淡地说,语气中不自觉地露出关怀。
  “等一下。请问我尽完我的‘责任和义务’了吗?”她不得不回到现实了。
  她想起来了,一切都是因她一句无心的话所引起的,而她也受到应有的“惩罚”了。
  唐超群没回答,只是看着她。
  “那我可以回去了吗?”她瞥了床头的艺术花雕铜钟。凌晨一点十七分,员工宿舍大门早就锁上了。走,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
  “请便。”唐超群简洁地说道上股莫名的怒气窜上了他的胸口。
  杜美曼下了床,在经过梳妆台时,又发出了一声尖叫。
  “啊!”她身上不是穿着婚纱吗?怎么换成了睡袍?
  唐超群皱着眉,为什么女人老是爱尖叫呢?
  “我的婚纱呢?”
  “我替你脱了。”他绷着脸,坐在桌前打开电脑。
  “你、你、你怎么可以!”杜美曼紧揪着微敞的胸口,又羞又气的。
  他转向她,冷淡地提醒道:“别忘了,今晚可是我的洞房花烛夜,要不是你大嘴巴,我不知和我的新娘恩爱过几回了。现在我性欲高涨,无处发泄,没对你下手,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下午替她解下衣物时,他差点因为她完美的身材,和雪凝如脂的皮肤,而化身一头大野狼,幸好他是位极有修养的君子,否则一定敌不过她的诱惑。
  她安稳地睡着,他却不知已经冲了几回澡,也不知道已经打过几回电话,向总机抱怨冷度不够强的空调了。
  杜美曼下意识地瞥向他的欲望处,虽然什么变化也没有,但她仍一脸通红,直觉想逃。
  “我我我、我已经做出补偿了。明天我休假,我一定会把唐太太找回来的。”
  “凭你!”
  “虽然我力量有限,但我会尽全力的。”
  “最好是。请吧。”他的视线盯着萤幕,冷淡地下着逐客令,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走出总统套房,杜美曼靠在墙上,顿时虚脱无力,这一天真是漫长得比一年还久呀!
  现在的她穿着睡袍,形状狼狈不堪,真不知道可以去什么地方。
  她撑起身子。唉——不管上哪儿都可以,就是不要有唐超群的地方。
  坐在员工宿舍外喂了一夜的蚊子,七点一到,门锁设定自动开启后,杜美曼立刻奔进房里换上衣服,顾不得补眠和未完全退去的宿醉,她又匆匆忙忙地出门了。
  不管她的能力如何,也不知道她得花多少时间,她一定要把唐超群的新娘找回来还他。毕竟祸是她闯的,她有责任。
  而且只要她找回新娘,唐超群就再也没有立场要她负一些奇奇 怪{炫;书;网}怪的“责任”了。
  
临时征用
  116.临时征用
  她下了员工电梯,人还没出饭店,在经过客房部副总郭菁华的办公室时,就被叫住了。
  “杜美曼。”
  “副总。”
  “你今天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怎么会出现在总统套房外的走道上?还穿着睡袍。”她丢了一片光碟在杜美曼眼前,不甚客气地直接质问道。
  杜美曼惊愕地抬眼。她竟然忘了走道上的监视摄影?这下子她该怎么解释?
  “昨天除了总裁和唐先生住在顶楼的总统套房,你应该没有朋友也住在顶楼吧?”
  杜美曼无法辩驳。
  “你搔扰客人,不守纪律,实在不可原谅。你东西整(。。)理一下,到会计部领钱。”
  “不要!不是的,副总,我、我……”杜美曼不知该如何解释,又不能把昨天的事情说出来,当场急得眼眶红红的。
  郭菁华还算明理,等着她的解释。
  “我……其实唐先生是我的朋友,昨天……昨天我去闹洞房的。”她愈说愈小声,眼神还闪烁不定。
  为了这碗金饭碗,她不得不撤点小谎,但愿老天爷会原谅她。
  “穿着睡袍去!”
  “不是。是是是……是我的衣服红酒弄脏了,他好心借我换上的。”
  唉!现在她终于明白了,说一个谎,真得用千百个谎来圆。
  她的话虽然合理,但闪烁的神情仍令郭菁华怀疑。
  “这件事,我会亲自向唐先生求证。”
  说着,她立即拨了电话上顶楼,不一会儿后她铁青着脸说道:
  “唐先生说他不认识你。”
  杜美曼倒抽一口气。“怎、怎么会呢?”
  她当了唐超群一天的假新娘,初吻被夺了、身子也被看光光了,他却说他不认识她?难道他真那么恨她,非要整死她,他心里才能获得平衡?她感到无比心痛。
  “你不但骚扰客人,还说谎欺骗主管,酒楼再也容不下你这样人格极差的员工,你去领钱吧!”
  “对不起,副总,我不是有心的,我……”杜美曼脆弱地掉下了泪。
  为什么昨天还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她,今天却好像身处炼狱中呢?
  “不用说了。”铁面的郭菁华当场签下了资遣公文。
  杜美曼眼见事情再也不可挽回,拭着泪静静地走出去。
  “杜美曼,等一下。”电话声响后,郭菁华及时叫住了她,然后又对着话筒说起话采。“是、是、是,我明白了,很抱歉打扰您。是,您稍等。”
  说完后,郭菁华把话筒交给杜美曼。“电话。”
  杜美曼不解地看着电话,但也依言走过去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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