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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衰命总裁-第43章

小说: 衰命总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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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臭娃儿,我真是该好好打你一顿屁股才对!”沈培勇没好气地说道。
  “又来了!又是把我当小孩子看待!”她抗议道:“你为什么事前也不徵求我的意见,你明明是不尊重我、我就是恨你这样!”
  “又恨又爱是吗?”他俏皮地应道,“婚礼的事,都已经按计划开始进行了。”
  “订婚的事,撤销起来还算容易,结婚可就麻烦太多了!”
  “我并没说要撤销啊!”他肯定地说道。
  “为什么?”
  “难道这还不够明白吗?小畅?”温柔、笃定的声调中,舒畅隐约地感受到那股强抑制的怒气。
  “我得再倒杯冷水。”她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道。
  “就为了吃这些是吗?”沈培勇抓起桌上那瓶安眠药,咄咄逼人地问道:“你是头痛了还是睡不着?
  “都有。”她低声应道。
  “可怜的小东西!”沈培勇故作同情地说道。
  “你别再这么称呼我行不行?
  “为什么?你站起来,才不过到我肩膀,体重又那么轻,你还要我叫你什么?叫亲爱的好吗?”他逗趣地说道。
  
床头吵嘴床尾和
  54.床头吵嘴床尾和
  舒畅转开身子,避开他那一脸玩世不恭的笑容。心里却恨不得告诉他。“你不能这么称呼我,除非是出于真心。”于是,她只好避开了这个问题,迳直将安眠药和着水吞了下去。
  “我们还是回房睡觉吧!”她无心地建议了一句,却突然想起自己说错了话,双颊立即羞红了起来。
  “这个建议还真好!”他调佩道,“床头吵嘴床尾和,这一招好用的很!”
  “你少恶心。”
  “怎么?今晚不行是吗?”
  “你永远都别想!”舒畅抬高嗓门吼道。
  “别想?难道说嫁了我,你还想打算跟我分房而睡不成?”
  舒畅一时里竟然答不出话来,兀自站在一旁生着闷气,肚子里数不尽的委曲。
  “好吧!去睡吧!”沈培勇看她一脸的沮丧表情,不由同情地安慰她一下。舒畅则乖巧地点点头,带着几分羞涩,心乱如麻地离开了厨房。
  星期天一到,舒畅一大早就在花园里修枝剪叶地忙了起来,一直忙到中午都没休息一下。下午又整个人躲在厨房里烘焙蛋糕,硬是避开了沈佩佩等人,生怕一见面,他们又会扯出婚礼的事,徒然使得心绪更乱。其他时间,则全都黏在沈元海身边伺候着他。这是她回家的第一个星期天,她作梦也没想到,短短的一个星期之内,她竟会承担了那么复杂、那么难以承担的压力。
  星期一刘媛媛不到中午就回了家中,订婚的事也很快地就传到她的耳朵里,简单几句虚情假意的道贺之辞,舒畅一眼就能看出她心中的不悦。就连小鹿,都感觉到那份怪异而不友善的行径。
  “我还是喜 欢'炫。书。网'吉小姐来待在家里,”小鹿直言无讳地说道。“刘小姐固然是个很称职的护士,但是……”话到嘴边,小鹿才临时又改变了话题,提起上街购物的事。“对了,小刚,你怎么不一起来呢?”
  “我自己带来的衣服就够好的了!”他不以为然的说道,“而且呀,要我顶着大热天,在街上逛来逛去买衣服,我可没那个耐性。”
  沈培勇这时也正好赶了出来,催道:“快点吧!小姐们。下午我还得回来有事呢!”
  “不行啦!我们要买的东西很多啊!”小鹿一听他说要早回来,立即着了慌。
  “不会啊!”舒畅立即不解地补充道,“我只是要买件礼服和高跟鞋,和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要不了多久的。”
  小鹿大惑不解地看着舒畅问道:“什么?那能叫做‘零零碎碎的东西’啊!晚礼服、新娘睡袍,还有镂花披肩,这些东西难道都不必买了是吗?”
  “你知道我不想买的呀!”舒畅坚持道,两眼却一直刻意地避着沈培勇。
  “难道你睡觉时连睡衣都不换吗?”小刚嘲讽道。
  “当然不是!”朱妈瞪了他一眼,打抱不平地应道,“小畅,别再在这儿穷磨菇了,快去办事吧!”
  “朱妈!你真觉得我有必要买这么多东西吗?”舒畅嗫嚅地问道,心中乱糟糟的,没有半点头绪。
  “亲爱的!哪个新娘不是这样呢?”朱妈笑着安慰道,“如果你再像昨天那样成天忙着做事,星期三那天,包你病倒。别再固执了,好歹也为培勇想想,总不能让他娶个没精打采的新娘吧。”
  “事情实在来得大快了,我到现在都连一点新娘的感觉都没有。”舒畅老实地说道。
  “船到桥头自然直!”朱妈在一旁安慰道,“你还是认真点的好!人家老沈都为了你的婚礼去精挑一套西装,一个行将去世的老人家都那么热衷,你还能马虎吗?”
  舒畅听她这么一说,也就没再多做争执,只觉得自己此时真的像是一个木偶,除了任人牵着鼻子操纵,实在是再也没有其办法可循了。
  沈培勇驾车往商业区驶去,一路上谈笑风生,惹得小鹿咯咯笑个不停,倒是舒畅,一直都默不吭声,满怀的心事却又无处投诉。
  买起衣服,小鹿真的是积极得超乎寻常,颇有喧宾夺主之势。沿路逛了许多家礼服店,小鹿几乎一手囊括了所有交涉、杀价和选择式样的任务,反倒是舒畅,唯唯诺诺地跟在一旁,从头到尾都无甚意见。任何人看进眼里,都免不了会错把小鹿当成新娘,而舒畅只是她的女傧相。
  到了中午,沈培勇那辆别克轿车的行李箱里,早已塞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裹,所有结婚必需的服饰、妆品、用具,几乎全在小鹿的张罗之下买齐了。
  尽管舒畅并没表示太多意见,但是半天忙碌下来,她还是觉得相当的愉快。温照的阳光下,她默默地沉浸于这份似幻似真的气氛之中。或许,沈培勇是真的想娶她为妻,和她共度这一生也说不定呢!
  “好了!你们还有什么没买到的?小姐们。”
  舒畅望了一下小鹿,然后才笑着对沈培勇摇了摇头。
  “没有了。”她肯定地应道。
  “要回家了是吗?”小鹿意犹未尽地问道。
  “不错。”沈培勇肯定地应道,随即伸手牵着她俩,迈开大步,朝停车的位置走去。
  舒畅并没有对他这种自然的亲呢动作表示任何反抗,只是默默地咀嚼着这种有所归属的欣慰感受。一路上,她尽可能地装着一副笑脸,试着去揣摩一个待嫁新娘应有的心情。星期三的这幕戏马上就要上场了,无论如何,她总得演好自己的角色,免得到时候功亏一篑,此刻,她的心里真是有着说不出的紧张。
  一回到家里,沈佩佩就俨然一副总管似地,将所有的新衣服,一包包地打开来看个究竟。不过舒畅仍然觉得这是不幸中的大幸。至少,她并没有像原先所希望的那样,毫不保留地插手管她这次婚礼的所有细节。而且,让她出来翻翻看看,发表一下意见,或多或少也能让朱妈轻松一下。厨房是朱妈最完整的一个小天地,有她在场搅和,朱妈是绝不会痛快的。
  晚餐过后,沈元海也看了她挑选的衣服,显得非 常(炫…书…网)的满意,而且还频频地赞美她好眼光。“怎么样?佩佩不在场,事情好办多了!”沈元海幽默地问道。随即又转变话题说道:“明天丽倩也得去商场一趟,到时厨房就剩你一个人忙,你忙得过来吗?”
  “爸!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老替我操那么多心嘛!”她娇嗔地应道,却发现一双手臂冷不防地自她身后将她拦腰抱住,不用猜也知道,准是沈培勇又在那演未婚夫的戏了。
  “你真有那么能干吗?”
  她转身跟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很快地又摆出一副笑容应道:“那当然。”
  “嗯!”他得意地说道,“那我的命还真是不赖嘛!”
  “你才知道。”他的父亲连忙在一旁强调了一句。
  舒畅扭动了一下身子,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却发现沈培勇愈搂是愈紧,“我得去厨房帮朱妈的忙了!”
  “再过几天,你可就无法像这样找借口躲开我了!”沈培勇得意地说道,并弯身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
  “快点回来弹吉他给我听喔!小畅。”沈元海要求道,却发现舒畅一脸为难的表情。
  “我在一起弹好了!”沈培勇兴冲冲毛遂自荐道,同时双手一松,放开了怀中的舒畅。在厨房里待了半个小时,朱妈忙着准备结婚那天的菜样,两个人一忙下去,就没个了结。同时朱妈的话匣子也立刻就打开来了。
  “摄影师三点会到,牧师则延到四点再来。”朱妈一一说明着,“酒会可以在五点准时开始,然后我们七点开饭。等饭后老沈回房睡了,你和沈培勇就可以出门了”她得意地安排着,脸上显露出十足欢甚的神情。
  “出门?去哪儿?”舒畅莫名其妙地问道。
  “怎么?洞房花烛夜,难道你还想在家里度过不成了,家里的所有房间都客满了,今晚你们先到市里去过夜,我也好趁你不在的时候,将你房间的家具拿掉,重新把它布置成双人房。至于你们夫妇的房间要设在哪一间,就只有等客人都走了才能打算罗!”
  这时候,舒畅真的是哑口无言,百口莫辩。
  “我也打算回南方去我姐姐那儿了,等老沈……”朱妈停了下来,不知如何说下去,“不过也只是几个月光景,这段时间里,正好让你们小俩口独处一室,免得不必要的干扰。”她自言自语地结论道。
  舒畅张口结舌地楞在那里,一时里真是无言以对,有关这些双人房、独处、洞房花烛夜等事,使她听了更是浑身都不自在。她对有关性的事情,所知极为有限,顶多也只是从报导杂志上谈到的一些零星知识,真要她跟沈培勇现在就同床共枕,鱼水共欢,她还真是会乱了阵脚。事情演变到了这个地步,舒畅心中真是又急又后悔,却也免不了那份销魂蚀骨的联想,与羞涩而又兴奋地生理反应。
  最后,她还是决定先离开这个尴尬的局面,再做打算。于是连忙起身应道:“我得去弹吉他给爸听了。”她强挤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你要不要也来听听啊?”
  
别再引诱我了
  55.别再引诱我了
  “我待会儿再来好了,”朱妈皱着眉头说道,“我得将这份菜单检查一次,省得准备材料的时候,漏了些什么。”舒畅匆匆地走出厨房后很快地把吉他拿出来,随即朝着沈元海的房里跑过去。
  就在她正要开始弹的时候,沈培勇也跑了来,而且还紧偎在她身边坐下来,害得她滑落了好几个音符。从沈培勇凝视她的眼神中,舒畅一直想捕捉到某些肯定的答案。但是却始终未能如愿,每次和他四目相投,换来的总是更深的困惑。她一言不发地继续弹着、弹着,暂时地躲开了一切懊恼,沉浸在悠扬的音乐之中,直到沈元海沉沉地坠入睡梦之中。
  朱妈并没有依约来听她弹吉他,她似乎可以感觉出来,她是好意不想打扰他们。此刻,当沈元海满足地睡着了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沈培勇和她,以及那股近乎僵硬而尴尬的空气,使得舒畅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要回房去了。”她局促不安地低声说道,眼睛始终不敢正视着沈培勇。她甚至不必看他,也能感觉到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虎视耽忱地逼视着她。
  她从他身边困难地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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