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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生之一翅相思-第39章

小说: 重生之一翅相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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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的眼前依旧模糊,略睁开眼睛,看不清他的模样,只是依旧能在一片黑暗中辩认出他的影子。
  
  “呵……好痛……”她皱眉低低喃,不经意,那低喃竟似在撒娇一般。她伸手去想抚自己的后脑。眼前的昏暗让她闭上了眼。
  “严不严重啊?”他赶在她的手之前抚着她的后脑,黑发间已渐渐鼓起一个大包。
  
  “唉!”他皱起了浓眉:“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都起了大包了,要上点药才……”声音越渐越小,他怔怔地看着怀中的她,鼻间嗅着她身体上幽然的香,手掌间尽是她后颈的滑腻,眼前上她红唇半启的诱惑,以前她起伏胸膛的引人瑕想……那句话卡在喉间。
  
  长睫微颤,她帘幕般的黑睫开启,底下,是贮了一泓心事的墨塘,他焦灼的神情映在墨塘间,拨起了一塘涟漪。剧痛过后,眼前的昏暗渐渐散去,再次睁眼,她终于能看清他了。
  “你……担心我?”她呢声问,眼神迷离。
  
  “我……我是担心你……很担心……”
  四目相交,彼此的瞳仁尽是对方影子,再容不下其它。
  “筠儿……”他呢哝着,声音带着引惑的沙哑,这一刻,他挪不了自己的视线,也舍不得挪开自己的视线,怀中的温软,是他三十几年乍然苏醒的情的流向,他如何能够割舍?她的这一跌,撕去了所有的矜持。
  
  “将军……”她的纤手从他的胁下穿出,抚上他的雄健的背,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摩娑着他背上凸起的十几条交错的疤痕。
  “不要再那样叫我了……”
  “那我该称呼你……”
  
  “傻瓜,该称之为相公的,不是吗……”他缓缓向她的粉唇压下,辗转吻着她。那样用力,仿佛是要弥补曾经的伤害。
  她闭上了眼睛,鼻间尽是琥烈清爽的味道,凭由他的滚热包裹着她,任由他的气息拥触着她,她只觉得这一刻,已没有什么值得遗憾。活了两世,只有现在才真真实实的存在。
  
  上次的洞房,是因为催情之香,失身于寿栩,是因为与他的幻想,而这一次,才是真正的他们的洞房花烛,才是真正的爱意的激荡……
  他的大掌在她的颈后轻挑,解开了肚兜的结,肚兜滑落,露出美好的急剧起伏的山峦。池水的热气越加暴涨,令所的景像都浸在迷蒙之中,恍若梦境。他低下头,攫住了两枚绽放的骨朵儿,手顺势而下,褪去了她身上最后一件覆体之物。
  
  他用自己的唇膜拜着她的体,激起她内心一波又一波的心悸,再解去自己所有的衣物。
  两体合一。
  池水的波纹不住颤动,漾起整池的亮色,波尖不住拍打着汉白玉堆砌而成的池壁。那轻微的“啪啪”之声,蚀骨销魂。
  
  灵魂的交溶,便在深深的接合处,每一个神魂颠倒的撞击,一次次挑起心灵的波峰,峰潮一层叠砌一层,不住的累积。两人互换着位置,渐渐接近池子,停在汉白玉的池壁上,就在那石水相接之处,不住累积的激荡终于累到巅峰!
  
  他向右侧滚去,两人突然掉落水中。
  沉尽在温水里,任由水的暖意包裹着两具坦裸的躯体,窒息,却没有便两人分开,那窒息的水的暖意,却将两人体内的颠峰再造了一个阶!
  从未有过的惊悸回旋在两人的心底,从未有过的震颤萦绕在两人的血肉间。
  “呵……”水底的吐气,两人低喃之声尽相交缠,织着一句颠鸾倒凤的诗……
  
  距寿栩选妃的日子越来越近,距竹猗的三月之约,也越来越近。
  琥烈与他的心腹的密秘会见越来越多,密谈得越来越晚,好几次都是思筠孤枕过夜,看来,琥烈铺向王宫的那张网,也越织越密,越张越广,仿佛是一张蛛网,悄无声息的结集,只等着猎物飞来的那一天。
  
  这夜,思筠从睡梦中醒来,手习惯性地抚往一侧,但依旧抚了个空,琥烈还没有来就寝,思筠翻了个身想继续睡去,但却没有了睡意,睁着眼睛环顾,只见案头那盏罩了印花桑纸的烛灯迷蒙地亮。起头趿着扣绣拖鞋走到窗前,打开窗扇,一袭月华铺洒而下,映落在她的发间颊上,夜风抚弄着她如云的千丝万线,衣袂微卷。她幽幽叹了口气。
  
  竹猗所说的三月之约,仅剩下半个月,她得赶在琥烈行动之前再夜探王宫一次,把离魂珠弄到手,否则琥烈一旦发动兵变,相信一直到琥烈称王的这段时间,王宫里一定守卫森严,更加难以行动。
  
  如是告诉琥烈她需要那颗离魂珠,或许他能轻而易举地把它弄到手,但她又怎么解释她为什么非要得到那颗离魂珠呢?那时,她一定得解释原因与竹猗的关系,说不定,还会把她是个借体还魂的幽灵的事给盘托出来。
  
  她不是想要故意瞒他,而是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告诉他一切,因为她不知道,她告诉了他:她仅是个借这美丽蝶精身体还魂的幽灵,又循着前世爱恋的梓瑜的脸庞,才与他有了这段情缘,那就算她再怎么解释她并没有把他当做梓瑜,而是真正喜欢上了他,他大概也不会信任她了。她担心,担心一捅破这层隐瞒的纸,一切而今的爱恋便都化为清风,再也寻不见……
  
  等办完一切事情,再告诉他真像吧,到了那时,他还要不要继续爱下去,就凭天而定了……
  思筠伸出素手缓缓把窗扇合拢,掩去了外面如水的月华,正要回到床上再睡一会,忽听得推门之声,她转过头看去,借着烛灯的微光,只见琥烈倚在门柱上垂着头。
  
  她忙奔到他的面前,见他一付摇摇欲坠的样子,忙问:“将……相公,你怎么了?”
  “我……我与那些下属……聊得开心……喝了几杯……”他抬起头,双目微红,脸上也尽是红光,嘴角泛着淡淡的笑意,温暖了一室。
  
  “你不能少喝些么?”思筠颦眉,伸手去抚他,他借力向床这边走来,沉重的身躯压得她脚步不稳。到了床前,他一下子倒在床上,眼神恍散,渐渐的就要睡去。思筠忙帮他褪了外袍,又脱了靴子,从丫环们准备的温壶里倒出温水里为他草草洗了脸脚,又拉好被子为她盖上,看着他酒醉睡去的模样,她俯□去仔细的看着他,那剑般飞扬的浓眉,左侧眉头之上有个细微的不易觉查到的伤疤,他挺直的鼻梁和吻过她多次的柔软的唇。这一刻的琥烈,是宁静的,宛如一池无波的温水,让人舒心而暖意。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我还真是无语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收到打负分的评!




39

39、再探王宫 。。。 
 
 
  战场上霸气的他,与寿栩敌对时冷静沉着的他,共商大计时睿智的他,牵着她的小手时温文儒雅的他,看到芮姑死去愤恨切齿的他,这些千千万万个他,有的是她见过的,有的是听过的,有的是想像的,这千千万万个他组成了她那样在乎、那样爱恋的琥烈。
  现在,他是爱着她的,她相信他是真爱着她的,可是褪去这美丽的外表,她仅是个容貌平凡的丫环思筠罢了,如果还原成真正的思筠,他还会爱她吗?
  思筠的心头不安,掠过一丝隐痛。
  “如果我没有这么美丽的外表,你还会爱我吗?”她低声呢喃。
  立起身,她小心翼翼地从衣柜隐密的一角找到夜行衣换穿在身上,又将火折子、勾索等物带齐,深深看了他一眼,悄悄出门去。
  到达王宫宫墙前,她还选择了上一次走的路径,因为比较熟悉,应变突发状况时也好对付些。自上次她闯宫败露,被当作刺客差点被寿栩抓住后,王宫就加强了守卫,便得她每前进一步都更加小心翼翼。
  但她也不是曾经的她了。自“赎世之银”埋入她的体内,所有的感知便深化细化了数倍,让她能听得更远,看得更清。她凝神集精,将感思漫向四面八方,扫视每一种情况,分析每一种危险,找到最佳的切入点,就这样,又来到了临天殿旁。
  临天殿的岗卫表面上与上次来到时没有什么两样,但远远近近的呼吸声,思筠细算下来,暗岗人数不下三十人,明岗的也有二十来人,光是这临天殿,就用了近五十人的兵力来把守,看来上次闯入临天殿,让不明王宫暗道布置的寿栩惊觉临天殿有什么可疑之外,为了防止有人再次闯入临天殿,于是花了重兵把守。
  地面目标太大,她还想借勾索到临天殿之上,向上一次揭瓦而近,当她伏在那株松树树冠之上,正要甩出勾索时,借着明朗的月华,她突然发现临天殿瓦面之上有一层若有似无的蓝色光影。
  她心中一凛,略一思索,伸手去摘了几根松针,借法力甩向临天殿那头,眼看着松针就快落到临天殿的瓦面,突然松针起火,刹那间便燃面灰烬。思筠吓了一跳。
  所幸今夜的月华够亮,让她看到临天殿瓦面之上那层难以辩析的蕴着法力的蓝网,能够燃烧所有靠近它的物体,如果她莽撞飞去,说不定已经成了蛛网上面濒死的猎物了。
  思筠绕着临天殿看一了圈,发现每一面窗口都有两个卫兵把守,每根檐柱一侧又立着一个卫兵,暗岗埋伏在回栏之下的花从中,她又找了一圈,用心聆听,发现东面的暗岗里传来鼾声,想来暗岗岗卫已经睡过去,再看这面的檐柱守卫也依在檐柱上打瞌睡,她略一思忖,决定选择由这面攻进。
  前面的花从传来窸窣之声,左侧的岗卫看到花从不住摇动,不由得起了疑心,他转头看着距他有二十来步的另一个岗卫正要说什么,却发现他的队友耷着脑袋在打盹儿,他忍住了没说什么,前举着枪谨慎地半伏前进,接近那摇动的花从,花从却停止了摇动,他纳闷地又进了一步,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陡地颈侧剧痛,眼前发黑,俯倒向前。
  思筠忙接住那岗卫的身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岗卫拖进花从……
  不一会,思筠穿着那身岗卫服从花从出来,走向另一个岗卫。那岗卫听到脚步声,强睁着自己的睡意朦胧的眼睛问:“刚才你去哪儿了?”
  “我去花从哪边……”她压低声音凑向他的耳旁,话没说完,手中淬了麻药的银针故技重施地刺向对方的颈侧,那岗卫喉头只逸出半个微弱的“啊”,便重心不稳要向后倒,她忙扶着他让他依旧在墙旁,看起来像是在打盹,然去找檐柱那头的岗卫再施故技,再从花从间拖出第一个被她放倒的岗卫靠在墙下,又避开一拨巡兵,这才用手中的匕首划断窗栓,轻若飘羽般飞进临天殿,又小心地将窗户合拢,让它看起来毫无破绽。
  临天殿里一片黯寂,仿佛是一块与世隔绝的岛屿。
  思筠摸出火折子小心地吹亮,又用手挡去了大部分光线,只有微弱的红光从她的指缝尖泻露,除非外面的守卫有心打开窗户张望,也许还有可能发现。她借着这微弱的光走到王椅台两侧对应的左边巨柱旁,摸到了那根从未引起寿栩注意的帐钩,用力紧扯到另一根巨柱前,努力伸手去抓那头的帐勾,然后扣在一起,再静等着奇迹的出现。可是半晌过去,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也就是说临天殿之内根本没有因为两个帐钩的相勾而打开地宫的入口。
  思筠皱眉苦苦思索,又看向另外两个帐帘,难道那两个帐钩也要勾在一起?她匆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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